随即,我钻进车,坐上位置。只是,才刚拉起安全带,忽然发现後座竟坐着一
位,我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哎呀!」
(……这是什麽答案啊?!)
「嗯…」主人微笑点头,「…那我们继续吧。」
随後,我又被主人牵着进入公园,後面还跟着阿宏。
可想而知,我前冲的动作在下一秒愕然停止。
「呀啊!」我惊慌地大叫。
脖子传来的难受,将我给完全制服,不敢继续动作。
来到社区门口,一眼就看见对街停了一辆熟悉的休旅车。
「呼……」
紧了紧身上这件及膝的黑色长版大衣,踩着五寸的高跟鞋,三步并作两步走
理所当然,刺激的快感也让我好色的阴部,被无法克制的淫水给占据,彷若关不紧的水龙头,绵绵不绝地渗出丰沛的汁液,一路滴落下去。
还子我双手与嘴唇的自由已被夺去,不然可能早已忍耐不住,不顾形象地在人行道上边呻吟边自慰起来。
好不容易走到了主人所说的出口处,我远远就瞥见他的身影。
加上铁链拴住我的项圈,拖着我前进发出当当的微弱声响,令安静的道路,添增随时会被外人发现地惊恐。
没想到,不过是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我却感觉彷佛走了好几个小时。
宛如钝刀切肉,一点一点地瓦解我的自尊心,让无止尽的羞耻,瞬间蔓延我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
因此,我对他的好感度又下降几分,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仅用鼻声回应:「嗯……」
就这样,被反绑双手的我,毫无任何反抗能力地跟着阿宏的步伐,低着头缓慢地往主人所在的地区前进。
幸好,通向目的地的道路一路幽静,且人烟稀少,灯光偏暗。
冷风一吹,让我想把大衣给拉紧,可是主人在我身上安装的淫荡道具,让我又不敢随意乱动。
嘴唇闭合,把绵绳用牙齿咬得紧紧;眼框潮红,晶莹的泪水打滚。
如此荒淫的打扮,暴露户外的羞辱,使我好想找个地方来躲藏。可是,我非常清楚,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只要有人经过,绝对会被识破。
才下车没多久,耳边忽然传来:「啊!等等」地声响。
我闻言当下满心欢喜,以为主人要更改他的命令。回眸相望,却见他那双眼睛,毫不掩饰地投来淫邪的目光。
只见他一把抓起我的双手反剪,随後拿出不晓得从哪里变出来的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为今晚的调教游戏增加了桎梏的难度。紧接着,他又拿出两端系上木夹的绵绳,残忍地夹上我猫装下凸出的乳头,又我要含住绵绳,不准放下。
很快地,阿宏下车替我打开车门,目不转睛地注视解开大衣,里面半遮半露的我,而我的思绪则是不停变幻,当然也没有执行那令主人满意的举动。
主人见状,他那略为不满地催促声,没多久便传到了我耳里:「母狗,还不下车。」
「……是。」我以淡淡哀怨地口气说道。
「咦!?」
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了惊疑不定的声音。
主人匆匆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的表现不尽满意,於是又转过头,直接对他朋友说:「阿宏,今晚的调教已经开始罗。」
随着车流缓缓向前行驶,路过了举世闻名的士林夜市,继续往台北市中心的方向行驶;这辆休旅车在主人的操控下,最後停在了大安森林公园外面的路边停车格。
停好车後,主人忽然对後座的朋友说:「阿宏,麻烦你把母狗的大衣拿过来。」
当我在主人的示意下,穿上了阿宏递过来的大衣後,他又开口说:「阿宏,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
我皱起眉头,正打算想回嘴时,恰好注意到主人不耐烦的脸色,於是我只好压下不满的情绪,默默地递出了已经脱下来的长大衣。
如此一来,我身上除了这件有穿跟没穿都一样,三点春光尽显的猫装外,再也没有任何可供蔽体的衣物。
尽管内心羞惭不已,但一接触到主人投来欣赏的目光时,我的心里不免涌起莫名地兴奋与成就感。
「母狗,听到了吗?」
「喔……是。」
没想到,才刚解开大衣,主人又马上要我脱掉它!
连忙滑开萤幕,欣喜地期待来电的资讯,即见line的聊天介面框,显示
简洁地「到了」两字。
之後,我就再也没有继续装扮的心思。
舒服。
不过……既然主人下达了指令,我还是乖乖地解开大衣,把里面的猫装彻底展露而
出。
置,正露出贪婪地目光,目不转睛地紧盯我的身体。
从後照镜面的反射中,我即见自己敞开的大衣下,除了脖子那条鲜红耀眼的项圈,
以及勾着项圈的银白色铁链外,只剩这袭黑色网格细线交织而成的透明网衣,而且少了
把扣子慢慢地解开。
一颗……两颗……三颗……
每解开一颗钮扣,穿在大衣里的猫装的黑色网格线便多暴露一分;等到扣子完
「嗯?」
「解开大衣吧。」
语调虽然平淡和缓,不带任何情绪,但熟知游戏规则的我,知道他又开始对我下达
,散披在肩头的微卷发尾稍微往後拨,语带调侃地说:「嗯……这样才好看嘛。阿宏,
你觉得呢?」
「呃…这个……我……我第一次看到真人演出……」
啪嗒!
当我扣上暗扣後,依旧不敢抬头,期待灯号由红转绿地那一秒。只不过,我这掩耳
盗铃的驼鸟心态,似乎难逃主人那双睿智的法眼。
紧接着,当我的双手握住链条,那冰冷的冻感,令我颤巍巍的手腕就像进入定格状
态般,就这麽握着链条不动。
主人的声音在这时又传出:「母狗,你在干嘛?还不快戴上,快绿灯了。」
感受到氧气填满肺泡的充实,变相地提起自己的勇气,试着压下过於紧张的情绪,
缓缓把手伸向置物箱。
刹那间,我才发现那原本该稳定的双手,此刻竟然剧烈地颤抖着。
是……主人。」
「那还不快点戴上!」
「是。」
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东西,耳边已然传来主人不容置疑的话语。
「戴上它。」
「现在吗?」我瞪大眼睛,唯喏不定地问。
我用粉底、蜜粉,遮掉年龄的瑕疵,想办法增添成熟人妻的美艳与韵味;接
着特别选用暗靛的紫色打上眼影,勾勒眼线,令我那明亮的大眼,顿时散发出一
股神秘的媚惑,以及闪耀动人的色彩。
他那比刚才稍微低沉的语调,是我们彼此的共识。它意味着「调教」游戏,就
此开始。
「是。」我服从命令地点头。
* * *
由於今天适逢周休二日,因此只要往台北市的各个主要干道,都出现了大量车
潮。
约了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男人!
(……主人……到底想干什麽?)
忐忑不安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一直揣测主人的用意,但他仍自顾自地边开车边
一路上,主人偶而瞄一眼後照镜,与後座的阿宏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而我则
是彷佛对他们聊天的内容充耳不闻般,始终直视前方的挡风玻璃,但内心却始终惴
惴不安。
跟你提过的炮友。唔……你叫她母狗就行了。」
……母…母狗……
尚处於窘迫不已之下的我,听到主人揭露这令我感到羞赧的另一层身分,顿时
晚上十点钟,好不容易终於忙完了家事,我抬头瞄了墙上的时钟一眼後,就
不动声色地回到卧室,脱掉全身衣物,赤裸地换上性感的服装。
一套格纹连身的黑色猫装网衣。
我冷不防地叫出声来,惊疑不定地瞅了身旁主人一眼,却没想到他淡定自若地
呶呶嘴,语气平和地对我说:「我朋友,叫他阿宏就好了……」
随着话落,只见主人启动排档,转动方向盘,边开车边说:「阿宏,这就是我
到休旅车的副驾驶座的车门处。
刚打开车门,看见熟悉的脸孔,我直接脱口说出:「主人。」
一声娇媚的呼喊,甜腻到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我们在冷清的大安森林公园里,不快不慢地随意走着;五寸的红色高跟鞋,踩踏在红砖地面发出清脆地哒哒声响,就这样回荡在静谧的公园中。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忽然飘来一阵阵的尿骚味。我眯起眼睛,藉着微弱月光的映照一看,才发现竟来到了公厕入口。
随後,主人冷笑地走向我,从阿宏的手中接过拴住我的项圈的铁链,调侃地问说:「阿宏,方才的散步,有趣吗?」
主人略带取笑的话语,还刻意强调「散步」两字,摆明给我难堪,令我整张脸一片红晕,却也拾回不少的安全感。
被询问的当事人,则是讪笑地回应:「呵……母狗小姐,她,她很乖。」
那股征服我的气质,毫无保留地流淌,如黑暗中的灯火般,耀眼且无法让我去无视。
(……啊!主人!)
当下,我就好像看到救星般,快步地往他的位置冲过去。殊不知,我早忘记脖子项圈上的铁链,还抓在阿宏的手里。
万万没想到,我身体产生兴奋的反应……远远超乎我的想像。
快感带来的刺激,减缓了木夹产生的疼痛,没多久就转为难以描述的麻痒,还有血液灌入的胀起,不断地通过绵绳传递到我的口腔里。
相对的,顺着我含着绵绳的步行,更是带动拉扯的力量,与木夹衍生的奇异麻痒,有相辅相成的功效。
尽管沿途偶尔有车辆呼啸而过,带给我不少的恐惧与紧张;加上几位零星的路人,不经意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让我的心跳激动无比,深怕被他人察觉自己的无耻窘样。
然而,更多的是说不清的羞耻感,及来自下体的剧烈刺激。
这样不安全又陌生的环境,就算我摆出冷静的姿态,却无法掩盖害怕的汗水渗透,把我整个人弄得全身湿淋淋。
更不用说,我项圈上的链子还把持在阿宏的手上……。
「母…母狗小姐…」阿宏紧张地对我说:「…我…我们快走吧……」
看得出来,他的眼眸中虽散发不怀好意的目光,彷佛下一秒就要把我给吃乾抹净。不过……好像有个无形的拘锁,压制他的随时会暴走的行动,反而是关注四周,左顾右盼。
所有的装备都安置完毕後,主人才心满意足地说:「我在新生南路上的出口处等你们。」
主人说完後就这麽无情地开车离开,留下泪眼汪汪又委屈难受的我,及不知所措的阿宏。
呼──
稍微瞄了几眼镜中的自己,确定打扮没有一丝瑕疵後,便将手机放入包包,
并套上一件及膝的长版大衣後,就立刻走出了房门,对着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老公
说一声「我出门了」後,便换上了五寸的红色高跟鞋,快速步出了家门。
因此,尽管内心羞惭不已,但主人不容质疑的语气,令我的内心不免涌起了莫名地悲凄,但更多的欺凌与羞辱快感,让我又产生另一种难以言喻地亢奋。
「阿宏,母狗就交给你了。」主人一脸淡然。
相较於主人从容自在的神色,他的朋友却是战战兢兢地,拉起我项圈上的锁链,小心翼翼地把我给牵下车。
随即又对我说:「母狗,听到了吧?」
「喔……是。」
对於主人的命令,就算我在怎样不愿意,也无法强硬拒绝他的决定。
「什麽事?」
「可以下车去帮母狗打开车门吗?」
「啥?」
──除了後座那位不识相的陌生人。
由於主人没有进一步指令,於是我只好抱持着挡风玻璃颜色够深,外人应该看不到车内情景的驼鸟心态,任由车里两人的视线,时不时地瞧向我此刻淫荡的模样。
不算名贵的休旅车,在壅塞的车阵中走走停停,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终於进入了台北市的范围。
早知如此,刚刚就不应该叫我解开而已呀!
脑海的思绪飞快转换,尚未反应过来时,後座的阿宏突然跟着起哄说道:「唔……母狗小姐,麻烦你把大衣拿过来吧。」
(……呃……拜托!人家有名有姓好吗!)
「嗯啊……」我的双唇微张,发出弱弱地喘息。
主人匆匆瞥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的表现不尽满意,竟头也不回地边开车边说:「
阿宏,後面的座位比较宽,你帮我把母狗的大衣拿到後面,这样我开车比较舒服。」
内衣裤的遮掩,随着马路旁的路灯斜射而入,隐约可见胸前雪白的乳沟,以及经过修剪
的耻毛。
虽这种穿着已不是第一次,但被主人以外的陌生人恣意打量,心里多少还是觉得不
全解开後,我隐约听到後座传来猛吞口水声响。
「咕噜。」
悄悄地瞥了瞥照镜,随即发现坐在驾照座後方的阿宏,已经坐到两个座位中间的位
不容置疑的指令。
眼神求饶地看向身边的主人,又不动声色地瞄了後照镜一眼,挣扎犹豫不到三秒钟
,我紧抿着唇,双手微微颤抖地伸向身上长大衣的最上方扣子,然後就这样从上往下,
听到後座男人词不达意的言语,我羞窘之余,又觉得好笑不已。
然而,坐在驾驶座的主人,不知是不是故意羞辱我,或是想和朋友炫耀?他竟然在
红灯转为绿灯後,边开车边说:「车里没那麽冷,你把自己包得这麽紧不觉得热吗?」
直到涂好鲜红色的口红时,摆放在化妆台上的手机突然发出滴滴的提示
声。
──是主人!
「母狗,抬头。」
「啊!……唔……喔。」
依言抬起脖子,主人伸手勾住我的下巴瞅了瞅,随後他的手又往我肩膀的方向挪动
「啊!?……喔……是。」
不动声色地做了几次深呼吸,定了定心神後,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拿起了项圈,解
开上头的铆钉暗扣,随後羞怯地低下头,将它套在脖子上。
同时,一股难以言喻地耻辱感瞬间涌上我的心头,是过去我与主人的性爱游戏中未
曾过体会的感触。
涩涩的,却又夹杂一分说不出的苦味。
眼角余光瞟了瞟後视镜,能够感受到後方灼热的眼光,正在注视我的行动。
然後,我瞥了挡风玻璃一眼,深深地吸一口气。
「嘶……」
「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次。」
尽管语气不严厉,可是看到主人微皱的眉头,身体就不自觉地产生想要执行反应
。陡然想起後头正在观看我的人影,想要抗拒又无从抵御,不由得期期艾艾地说:「
旋开膝盖前方的置物箱,即见里面只放了一个连着红色项圈的金属链条,静悄
悄地躺在内部。骤见这个熟悉的道具,我的心神不由得紧绷起来。
(……是…是项圈?!)
在壅塞的车阵里开开停停,好不容易终於塞到位於辅大捷运站旁的中正路的路
口前。就在这里等待红绿灯号志时,主人忽然转过头对我说:「刚才一直跟阿宏聊
天,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嗯……母狗,打开你前面的置物箱。」
和朋友聊天,彷佛把我当成看不见的透明人似地,让我一时间更加紧张。
然而,既然主人不愿多说,我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惶恐与好奇,默不作声地直
视眼前那片沉沦在夜色的熟悉风景。
(……怎麽会……会有其他人呢?)
两天前,原本主人打电话约我今天出来时,只是提到想带我去指压按摩店,观
摩并学习整套流程,但我完全没想到,他居然──
令我更加尴尬与羞窘。
相较我的局促,掌握着方向盘的主人却从容自若地驾着车,离开了位於树林的
住家,朝着台北市的方向,不急不徐地行驶着。
精致透皙的黑丝薄纱,沿着我胴体的曲线向下雕塑包覆,无不展现出致命的
销魂诱惑,像个小恶魔似的,令男人会不禁泉涌占有的冲动与放纵。
接着,性感的我便坐在化妆台前,慢条斯理地化起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