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异物感太过明显,林榆本能的抗拒。
湿哒哒的小屁眼涌出无数蜜液,把人的手掌全部濡湿,贺时下身早已耐到了极限。但仅是三指,和他凶器的尺度还差得远,直接进去小家伙必定会受伤……
男人把他翻了个面,低头堵住那张合不上的小嘴。
乞求的意味很明显,吃软不吃硬的恶狼又一次心软。他取出人的手,取而代之为自己的手指,“爽了说。”
男人动作娴熟,有节奏的抽插,像是在寻找什么目标似的不断变换方向和深度。
“哈、那里…好酸……”
层层叠起的隐秘快感堆积而起,听懂男人话里意思的林榆,紧紧咬着下唇。食指伸出,混合着穴外的爱液,轻而易举的就溜了进去。
“唔。”
双重反馈刺激出娇喘。那里面竟如此柔软,壁上的软肉吸力极强,几乎是自动吞吐起那塞进的一节手指。林榆又往里捅了捅,异物的侵袭感更加强烈,并没有先前唐景年给他弄的那种快感。
意识到什么的男人更加发狠,每一下都把林榆顶的直翻,而后又松开手让人落到自己的大屌上。
每一下都精准无误的撞进林榆的第二个骚心。
不管不顾叫喊起来的人已近昏厥,只会摇着屁股求艹,贺时也被吸得头皮发麻,最终就着最后一落狠狠地在那处猛凿数下,尽数交代出来。
诡异的感觉藏于疼痛之下,顺着尾椎骨悄然无声的爬上大脑,又被男人色情的动作全部勾引、牵连出来,最终全部盖过疼痛,化为难耐的快感。
林榆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初步开发过的肉穴流着水,而小小榆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格外精神。
撑着身体的手忽然被人拉开,林榆一惊险些跌下去,好在男人粗壮的手臂圈住。
维持这样的姿势,林榆控制不住的往下溜。贺时把人拖起,一下子换了个方向把人按到隔间门上,发出重重的一声。
“唔、啊啊啊啊啊!太、太深了……”
林榆的后背靠着塑料门,双手无处抓,整个身体被重力驱使着下落,又被男人顶上去,如此反复。
“小点声。”
林榆猛的想起这是在哪里,紧闭起双唇,而这一认识也激得肉穴忽然缩紧,媚肉争先恐后缠上男人的大屌。
“嘶。”
短粗而小声的娇喘溢出,像是信号般点燃了贺时的动作,紫红色肉柱的动作通畅起来,浅浅的抽插每一次都能带出晶莹粘稠的前列腺液,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穴口褶皱抹平,贪婪的吞吐男人的鸡巴。
速度愈发加快,抽插的深度也逐渐有了规律,从整根没入到全部撤出,再猛的发力干进去,男人凿得又重又狠。
林榆被快感和瘙痒感折磨的直晃脑袋。男人的鸡巴像是他所有病症的良药,完全治好了他的骚病。
“没流血,放松点。”
听到男人声音之后,林榆呜呜哇哇说了一通,贺时一句也没听懂。
要从正面肏入,林榆的双腿就必须得抬高才能方便贺时动作,而这个动作,林榆几乎是被贺时抱在怀里才勉强完成,稍稍触到马桶盖的尾椎骨末端被男人垫上衣物。
舌头被人重重吸进嘴里,林榆被迫弓起身子承受,后穴的手指悄然无息的退出,滚烫的物什趁势插入,直捅到底。
“唔、唔唔唔…”
声音被吞没,眼泪夺眶而出,林榆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睛,勾着男人的手转到背上,指甲陷进皮肉,留下重重的划痕。
“痛死了。”小家伙扒着他的脖颈不肯下来,但一想到那胸口的大片红痕,贺时还是狠着心把人放回马桶上。
“跪着,屁股撅起来。”
林榆泪眼婆娑,似是还未从疼痛中缓出来 “你要帮我吹吹嘛?”
亲亲。
林榆勾住人的脑袋,半挂在人身上,热情的回应,小舌太久没受人照顾早就寂寞难耐,水蛇般缠上男人的舌头缠绵。
注意力被最喜欢的亲亲夺走,林榆迷迷糊糊间,股间已增加到四个手指。水淋淋的肉穴扩张完备,只等着长枪进入。
顶到的瞬间,屁股里就溢出几股水来。贺时找到了人的骚心,抓着时机加了根手指,一齐向人的骚心直戳,没弄几下林榆前面就射了出来。
抓着人高潮的余韵,贺时又加一指,小屁眼也毫无压力的吞入。
“够了…唔,不要加了,好难受……”
就在人想要取出手指的瞬间,贺时抵着人的手指全部塞了进去,又浅浅的拔出再塞入。
“扩张懂吗?”
重被圈住的腰泄了力,林榆把全身的重量交付给身后的男人,“你教我。”
贺时引着人的手,放在肉屁股上。
“自慰给我看。”
他松开圈住林榆腰的手,向后撤步,连着鸡巴也从肉臀里滑出。
被烫到的人在极度欢娱之下总算晕了过去。
“真他妈、爽。”
男人抹了一把汗,继续开凿,被顶上天的瞬间,腰间锢着的大手忽然松开,鸡巴被重力直接送到最深处,神秘的禁地被打开,林榆神志不清的乱叫起来,摇着屁股直往上爬,“啊啊啊!那里、什么……好爽、酸死了……”
鸡巴在那瞬间仿佛进入温暖的泉流之中,暖融融的液体包裹住整个龟头,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的往前凑,每个都嘬了贺时一口。
“唔哈……”
两个人都被这下弄得爽得要死。
林榆的骚心太浅,是用手指就能摸到的地方,但是如果用鸡巴来戳,必然要委屈自己,贺时沉着眸子一边猛干,一边找寻新的办法。
但不够,只有这样还不够……
“要、要更多!唔、哈,好爽…还要……”
欲求不满的小嘴重被裹进男人嘴里,粗鲁又霸道的在他唇瓣上啃了口。
腰部的痛感减轻,交合处的异物感在男人的安抚和不断涌出爱液的滋润下也逐渐消失,林榆渐渐的感到一种难耐和酥痒,呼吸重了起来。
贺时感受到身下人鼻息的变化,试着小幅度抽插了一下。
“啊!”
小舌被放开,林榆哭声泻出,“好痛,肯定流血了…呜呜、我要死了……”
被贯穿的感觉实在不好,像是被长刺钉在桌案,就算是扩张完全之后,任谁的第一次都太难接受贺时的尺寸。
吃到肉的男人也不好受,只因小家伙那处实在是太紧!紧到他都不敢轻举妄动,额上憋出一层薄汗,还得耐着性子拍抚摸林榆的后背安抚他。
被小家伙的发言蠢到的男人神情一滞。
误以为男人的沉默是肯定意思的人,调整着姿势跪趴上马桶,颤颤巍巍的撅起小屁股,“只可以吹哦……呀、咿!”
被拍打的鲜血般艳丽的小屁股在人的迟疑动作下更像是在摇动着求欢。贺时揉搓了一下,站起身向前让凶器直接抵住那肉缝外缘,淫靡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