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这样还不够。肥嫩肉臀夹住的肉屌并不满足,浅浅的就着一处通道研磨,慢慢朝着肉穴的进口发起进攻。总算,落在腰肢的手下移,五指包裹住满满的臀肉掰开,失去保护的禁地像肉屌发出邀请。
“啊!!进、进来了!!!”林榆挣开人的唇舌,上扬的脖颈把脑袋送上,顶着车顶无法动弹。
和修长手指的侵犯不同,龟头顶出的是一个圆润饱满的入口,能够止住所有的骚水,又往更深的地方捅进。乔延舟何尝不爽?刚刚破欲的男人,肉根顶端被湿软骚浪的穴器嘬吸,狠命的包裹,那拼命吮吸的肠肉蠕动不止,爽得他头皮发麻。
窗外的雪又落起来,轻柔如鹅毛的白花被灯光掩映成在余晖下舞蹈,渐晚天色吞灭最后一缕光热,将天空映照成发暗的蓝。
但车内的景色却是另一片靡丽。赤身裸体的人瘫倒在乔延舟怀里呜咽,口水声盖过本音,听不出其中究竟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点,撅得高高的屁股像是在逃离男人的四指,又像是在迎合抽插的幅度。
“呜呜……够、够了,难受!”
就像乳首会违背主人的本心,天鹅颈无意识的后压,整个人如一张优美的弓,淡色的乳晕和奶头被送到乔延舟的面前。也让身下的经纪人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艺人,竟有如此“浪荡”的胸脯。
小有份量的乳肉被五指抓揉,从外向内的拢起,聚成一坨小小的山丘,之上是形状可爱的奶头,干净漂亮,也很骚。
屈服于快感的人下半身被抬起,两瓣肥嫩的肉臀间容纳进半个手掌。
比常人略小的奶尖毫无预兆的被压在冰冷的纽扣上,连同被挤压的乳肉受尽欺凌。
“难、难受,不要蹭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蹭,乔延舟被人骚浪身体的扭动蹭的下体胀痛,偏偏还被设计紧身的西裤包裹,额上硬是憋出层热汗。他腾出只手,扯开腰带,把压抑许久的肉龙放出。毫无阻碍的触感,滚烫的如同活物的东西一经跃出,就紧贴着刚刚泄过一回的小小榆来回磨蹭,柔软的小腹被蛋大的龟头有下没下碰擦,被这尺寸惊到的人撑着后撤,企图拉开距离。
“谢然……啊哈!!是,是谢然……”
“不!不要!!乔延舟……”
上下两处的同时侵犯,被欲望折磨的美人推不开身上人,乳肉反落尽嘴里被大口吮吸,肿胀的颗粒被舔舐的硬邦邦,膈应着人的软舌。
太、太爽了,林榆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挣扎无力的脑袋垂到一边。却在雪地中看到一个人影,瞳孔骤缩的瞬间,被人偷窥欢爱的巨大的刺激在脑海里炸开。肠肉被这动作连带着紧缩,男人的鸡巴被一圈儿骚嘴似得肠肉吮吸,疯狂肏干得动作有了阻挠,眉头不满的蹙起。
“啊——做爱了,乔、乔延舟,我们……”失神的人痴笑着,垂着脑袋和他对视,被肏出泪水的眼角绯红,漂亮的狐狸眼里盛满了自己,“我们做爱了。”林榆压着喘息重复,手指在乔延舟脸上胡乱的摸。
蓦然挺直脊背的男人,被心上人眼里的自己刺激到,眸色愈发暗沉,搂住人的腰肢,下半身粗暴的顶撞起来,龟头“噗嗤噗嗤”碾过肠道,从最浅的穴口一路探到骚心,带出淅淅沥沥的骚水喷溅。
狂暴的抽插来得太过猛烈,他在人脸上的五指落到脊背,被颠簸的圈不住人,“哈啊!!轻点,轻点……好爽,呜呜呜!!!”
脱去西装外套的男人白衬衫纽扣系到最上,禁欲到极致的长眸微垂,常年握着笔骨骼分明的手指此刻却握着根男人的肉柱,情色的上下起伏。而他的身上,一丝不挂的男人倚住半个椅背,紧咬的红唇不时泻出一两声情难的轻喘。
“唔哈!啊……”大掌忽然加快了速度,指尖轻刺过顶端的铃口,白色的浊液很快就喷溅出来,把乔延舟规整的西装裤弄得一塌糊涂。
高潮的快感连同体温的高升,一向怕冷的林榆身上起了层薄汗。他的手掌被乔延舟掌控,直到触碰到冰凉尖锐的裤腰logo时才回神般缩手,“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气息不稳的声音带着顾虑,乞求般上抬的手臂圈住乔延舟的脖子。
冷白的肤色早已染上艳丽的红,粗大的紫红色性器在软熟的小屁眼里缓慢开拓。林榆再一次被人性器的长度震撼,半是酸胀半是难耐的感觉几乎侵覆理智。
他想扭动自己的骚屁股吃男人的肉屌。
“我们做爱了。”熟悉的清冷声线,熟悉的对话,不过从四个字到五个字。伴随着乔延舟松开的双手,性器被人完完全全的吃进去,撑满了整个肠道。
腰肢被人掐着下陷,臀肉蹭过粗糙的真皮沙发,湿淋淋的肉穴贪恋男人抽出的手指,不受控的往外滴落骚水。
淫荡舌尖勾出的口水被人吮进嘴里,太久没被照顾的红唇复宠,被吸得作响。
车内的空间还是太过狭窄,乔延舟摁着人的腰肢下压,坐上自己那早就迫不及待的巨龙上,湿滑的真实触感让两个交换津液正欢的人都是一下颤动。
“后、后面……”林榆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泛滥成灾的后穴是如何包裹进乔延舟的两指,男人嗓音里的轻笑也像一把火,燃尽了他聊胜于无的羞心。
“后面怎么了?”身下的男人忽然变得耐心起来,被情欲沾染的嗓音又轻又哑,像在人耳边吹气。
林榆不回答,但倾身抱住人脖颈埋头的动作证明了一切,这个姿势下的肉臀露出半边,更方便乔延舟进行扩张。黏腻的湿意混合着被搅动的媚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偏又被四面闭合的环境放大,每一下都让林榆心跳加剧。
“啊哈!!不要摸、摸那里,好痛……哈!”
腰肢被人掐住,只逃离了十公分的距离恰到好处容纳一只手。带着薄茧的指腹第一下就落在奶尖尖上,力道很轻,却因为美人太过敏感的身体变成某种快乐的痛苦,过电般的刺激,胜过一切的药效在顷刻间麻痹了大脑。
身体会记住快乐的感觉。
“有、有人……啊啊啊啊呃!!太、太快……了!”
乔延舟把人压在前面的椅背,猛烈的一贯,破开纠缠不休的烂熟软肉。急剧加快的速度让肉屌猛烈而疯狂的甩动,像是要把两个靠后的肉蛋也送进去。
林榆绝望的和窗外人对视,努力过却遏制不住的呻吟混着视线里明晰的人影,从张着的红唇泻出。
敏感的肠肉受不住如此奸淫,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的人扭腰抬臀的挣扎,最终却都被人死命压下。对准了骚心口儿的肉屌坚定凿动,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好紧,放松点。”层层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挤压,本就在车上不好动作的男人命令道。
可林榆又哪儿能控制自己。
浅色的肉柱被人肏着后穴无助的挺起,被顶撞的四处乱晃。打桩机似得男人干的又凶又猛,薄唇也丝毫没有放过他,从他扬起的喉结开始啄吻,最后落到嫣红的胸口,毫不迟疑的咬住奶尖。
因为初雪耽误了几个小时的综艺开拍,但无论如何,这个地方都不适合一场欢爱。它太过空旷,和野战并无什么本质性的区别。
“这里暖和。”
姿势的问题,乔延舟得稍稍抬头才能吻住人的唇,一触即离。沾着白浊的手掌顺着腰窝往上,黏湿的触感顺着尾椎上延,肩膀忽然被使劲按住,赤裸的上身隔着层纸般的衬衫贴合上男人,“唔、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