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昨晚被操了太久,那里变得更加敏感了,也仿佛开窍了一般,明白要接受他真正主人的宠爱,穴口居然懂事地分开了,乖巧地接受着舌头的操弄。
湿热的舌头立刻毫不留情地顶弄了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舔弄着内壁。
司远的身体开始微微地发抖,快感席卷全身。
然后他俯下身,含着司远胸前的红樱开始吸吮。
司远安静地任他动作,即使苏言现在想就地在沙发上操他,他也会同意的。
一阵阵快意袭来,司远有些承受不住地闭上了眼。
苏言咬了咬唇,很是愧疚。
“抱歉啊司远,还让你自己来。”
“没事,你当我几岁。”
下一瞬间,两个人又开始了激烈的晨间运动,就这样一直做到了中午。
这次轮到苏言愣住了,他抬起头,看向司远的侧脸。
“真的?”
“真的,”司远也偏过头看他,还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想把自己那里塞进这张嘴里,操进他的喉咙里,然后迫使他吞下自己的精液。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但,现在不行,自己还没有清理过身体,司远会不喜欢的。
见司远没有立即回答,又继续接道:“是我太过分了吧,你可千万别生气啊,我再也不这样了,对不起。”
他愧疚地把脸埋进了司远的颈窝。
“我只是太兴奋了,忘了你其实也很不喜欢被动的,从昨天到现在,你一直在忍耐吧。”
换个姿势继续操司远。
阴茎在司远的体内上下抽插,苏言突然坏笑了下,握住司远的手腕,让他把手覆在自己小腹被阴茎顶弄而时不时凸起的位置上。
“感觉到了么?我在这里。”
随后,他用双手固定住司远的腰,开始激烈地抽插。
司远雪白挺翘的臀瓣在苏言的胯部狠命地撞击下不断颤动、变形,刺激得苏言更加兴奋。
前列腺被不断摩擦,司远只觉得全身热得不行,体内的那根东西像是要把他的魂魄都给顶出来了,他微微侧身,手探入自己的身下,环住自己前端的欲望,上下摩擦,以此疏解身体里的快感,没想到这一番动作引得他后面绞得更紧了,甬道牢牢咬住了里面的男根,不再让它退出半分。
很疼,司远皱紧了眉,把衬衣塞进口中,等待那熟悉的剧痛来临。
但苏言这次却没有再选择硬顶了,他想了想,把手伸到了司远的前面,握住司远因为疼痛而疲软的分身,上下轻柔地摩擦起来。
果不其然,司远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后穴也不再咬得那么紧。
司远听了这话,身体莫名兴奋地抖了一下。
他有些自嘲地想,这才多久,他的身体已经习惯去容纳苏言了。
真是名副其实的肉便器。
他平复了下情绪,这才走到沙发旁坐下。
伸出手摩挲着司远的侧脸。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舒服么?”
他喜欢被苏言这样玩弄。
苏言这样逗弄了他一会儿,终于离开了司远的身体。
“司远,你里面简直就是天堂,”苏言赞叹着,摸了摸司远柔顺的发丝,“我先去洗一下,等我回来,我就要进去了哦。”
苏言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司远下身衣物上的纽扣,连带着内衣一起向下拉扯,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白得晃眼。
苏言把司远翻过身,两手掰开雪白的臀瓣,便立刻低下头对着臀瓣中心那小巧紧致的穴口用力吸吮起来。
舌尖不停地向内部戳刺。
司远有些好笑地看着苏言懊恼的表情。
“我以后一定会比你早醒的,”苏言如此说道,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不怀好意地盯着司远,手也不安分地探入了司远的衣服里,“我检查一下。”
修长的手指在柔滑的肌肤上滑过,碰到胸前的挺立,他停了下来,然后抽出手,灵巧地解开了司远衬衣上的扣子,让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
说起清理。
“司远,你已经洗漱过了么?”
“当然,”司远回答,放下了杂志看向他,“你也快去。”
苏言立刻双眼发亮,满血复活了。
“那我们继续?”
“嗯。”司远点点头。
苏言这样说着,情绪越来越低落。
司远的情绪在苏言逐渐的安抚下已经慢慢平复下来了,听了这话,倒是一愣,这就有点罔顾事实了,而他向来是个有一说一的人。
“这倒没有,我觉得还是挺舒服的。”
司远早就确定了自己的归属就是苏言,所以一直放得很开任他玩,但也并不是不感觉羞耻,只是因为觉得理所当然要走到这一步,所以把这种感觉很好地掩藏了起来。
但面对现下这种情况,这么直白地感觉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操弄,他还是不可自抑地发起抖来,白皙的皮肤迅速泛红。
敏感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苏言立刻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双手环住司远的身体,慌忙问道:“怎么了?”
苏言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直接泄了出来。
“司远,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他感叹着,揽住司远的腰抬起,自己则往身后坐下,又把司远抱在了怀里。
内壁略有放松的那一刻,苏言顺势往前方一顶,阴茎再次完整地没入后穴。
他没有立即开始抽插,而且闭上眼细细体会这种被司远满满包裹的感觉。
那里紧得他头皮发麻,又热得仿佛能将他融化。
等苏言洗完回来,司远还保持着这样半裸的姿势,下身的衣物只褪至腿根处,留着白皙的屁股呈现在苏言的眼前,等着成为金发男人的容器,被他操干。
苏言只看了一眼,阴茎便迅速涨大到极致,他从茶几底下又拿出一罐新的润滑剂,均匀地抹在自己的阴茎上,而后跨坐在司远的腿根处,阴茎对准刚刚被舔得服帖的穴口,用力向内部插了进去。
还是异常的紧。
“没有,”司远的视线依然落在杂志上,“我现在已经习惯早醒了。”
多年的运动生涯早就改变了他的生活习惯,再也不会睡懒觉了。
看着他的嘴唇一开一合,苏言的心又开始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