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曜被这突然的插入打乱了呼吸,压抑的低吟也逐渐放肆,如果有人经过就能听见他发情般的啜泣:“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突然大夫在后穴中戳到一处凸起,行曜短促的高吟出声。心想:这个小淫妇的前列腺意外地浅,这不是生来就是要被男人锁在金屋中操弄坏的吗?
大夫低头伏在行曜耳边说:“小淫妓,每次有人唤你名字时就会收到这样的刺激,次数越多这块淫肉的敏感度越高”说着狠狠地拧揪那块黏软的媚肉,行曜受不住般绷紧了双腿,圆润的脚趾抠住了身上人的衣物。同时,肉穴流出汩汩与之前不同混浊粘稠的淫液,空气中散发着淫诱的味道,妓馆的常客闻到了都要问哪来的骚狐狸。
可怜的小世子不知道,他此时的服从便是自己不断堕入到荒淫的深渊的开端。
大夫大力地碾揉着手下充满肉感的两瓣,虽说行曜的臀部本就不似寻常男子一样的紧痩,而是更像女子般有着稍许丰腴的曲线,大夫却思考着将他的臀部改造成大手能掐出溢肉的大屁股,就连穿绔时也要委屈地将肥臀挤缩着泛出肉浪。
时不时的揉捏肉臀,野蛮地上下扇打提拍翻红的臀瓣,行曜的后穴却违背主人意愿的悄悄地渗出了淫水。行曜不知道的是,注入他体内的淫毒可以让他的敏感部位更加容易享受到快感。随着每次被吊起情欲,他会越来越沉迷于快感,直到最后最轻微的呼气也能让他颤抖不已溢出淫水。
大夫注意到行曜压抑的喘气声,手伸到行曜会阴处,隔着下绔摩擦他的后穴。不一会,布料上便沾上了暧昧的水痕,饥渴的菊穴也不住张合地将那块布料吞入,又在他人的抚侍下被迫吐出。
见到行曜差不多失去理智,大夫拿起剪刀,沿着臀缝将下绔剪出大口,将情热的臀部暴露在初春微凉的空气中。继续沿着大腿将下绔剪一圈,只留一指宽的布料连接臀部和大腿,行曜的肉臀便赤裸裸的暴露在旁人外面,而大腿以下却依旧包裹的严严实实。看起来就像青楼的妓子,故意显摆自己淫秽的肉洞以求受孕而求得一处安生的人家。
看到如此放荡的景色,大夫两根手指趁行曜不注意插入肉穴搅动起来,怒骂道:“好你个小婊子!一进来就脱光了勾引男人,怎么?在王府满足不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