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在折磨他自己。
“嗯……”他加重了喘息,“要不要插进来,把它弄得一团糟?晚上我在台上跳舞,屁股里还流着你的精液,你可要接住我了……”
手里蛰伏着的性器早就耐不住了,直挺挺地立起来。
“你放心,我跟他们说过了,在上台之前,让你单、独指导我跳舞,没几个小时是不行的。”这句话成了摧垮堤坝的最后一涓细流,应枕风直接抱起了游舟,阴茎磨着他的臀缝。
“你疯了?”应枕风难得露出错愕的表情。
游舟不答,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性器。应枕风穿的是运动裤,正好方便他胡作非为。
应枕风依然推拒着,游舟就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上次做的时候我就问你,想不想在这里干我,你没说话,但我知道你肯定是想的。”
“你想抱着我操吗?这样可能会有点累……”还未说完,应枕风就转身把他抵在了墙上,游舟双腿大敞,惊呼一声,而后夹住了他的腰。
性器和穴口紧贴在一起,已经磨得快要起火,但那根东西还是抵在入口不肯进来。应枕风的眼里,有隐而未发的怒意。
他在报复我。游舟在焦躁和舒爽交织下茫然地想着。
“只是用了一次嘴而已,你还不能满足吧。想不想操我?用这里。”游舟轻声喘息着,似恶魔的低语。
被他扰乱了心神,应枕风箍在游舟腰侧的双手也渐渐失了力,游舟心下了然,抓着他的手,往后引去。交缠的两只手抚过丰满臀肉,来到一处微微濡湿的秘地。游舟已经脱下了外裤,只穿着内裤,竟然还是三角裤,骚到没边。
此时那层可怜的布料已经遮掩不住什么,反而成了极佳的催情剂,游舟捏住应枕风的一根指头,隔着皱成一团的布料,往内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