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一幕幕犹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回,贺毅已经很久不曾想起那些事情了,如果不是今天遇见了这个奴隶,他想,也许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去主动回忆。
满身虐痕的奴隶与记忆里不人不鬼的自己相重合,那个人恶毒的谩骂声犹如在耳边萦绕,那双总是染着自己鲜血的皮靴伴着皮鞭可怕的抽打声,遥遥地出现在前方的虚空里,被大量尼古丁迷醉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拼凑起那张早已日渐模糊的面庞。
俊秀的轮廓,白皙的肌肤,鼻梁高挺,双唇丰润,一双桃花眼微笑时柔情似水,生气时娇嗔傲慢,狠厉时……
挂断电话后,贺毅独自一人坐在沾染了情欲味道的沙发上抽烟,他脚下已经积了一圈烟头,锁骨上都是被他自己烫出来的新伤。
奴隶被拖走之前,下身已经在流血,清秀的面容上绝望褪去,剩下的只有如死灰般的木然一片,他自始至终没有说出过一句完整的话语,就连哀嚎和惨叫声都尖利古怪,像是声带受了损伤,不大能说话一样。
贺毅可以确定他不是先天智力残缺,也不是先天聋哑,对于陆政杰说出的每一句话他都能做出准确的回应,他像正常人一样会害怕,会求助,也会绝望,只是他不敢也不能表达。
陆政杰走后,贺以最快的速度拨通了一个藏在手机通讯录最底端、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
“喂,老秦,是我,贺毅,嗯,好久不见。”
“呵,别这么叫我,我都辞职好多年了。”
“听见没有,贺先生嫌弃你,不愿意玩你,也是,你这副下贱的身子,有几个男人不嫌脏的,既然这样,那回去之后,你就自己去管家那里领罚吧,让管家把你那几位‘老公’牵出来,让它们用狗鸡巴再好好调教调教你,洗洗你这一身骚浪。”
陆政杰话音未落,奴隶的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他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敢出声,可喉咙里却仍是有尖细的呜咽声不断被逼出,那是人在极度惊惧之下的本能反应。
泪雾迷蒙的眸子颤抖着移到贺的脸上,奴隶大着胆子用目光求助,乞求对方可怜可怜自己,同意一起加入这场施暴,以一时的痛苦来换取自己短时间内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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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和鲜血刺激了混沌的大脑,终于令意识稍稍清醒,不知抽了多少鞭后,贺毅的后背已经皮开肉绽,他扔掉染血的鞭子,哆哆嗦嗦地倒在地上,喘息不止。
片刻后,他伸出汗津津的双手,够到了不远处的手机,颤抖的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翻找,最终定格在方才拨出的秦警官的号码上方。
贺毅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般犹豫不决,他几度将屏幕按灭又开启,大颗大颗地汗珠滴落在屏幕上,将号码和按键切割得四分五裂。
冷汗从额角滑落,指尖的烟灰掉在了衣服上,贺毅却毫无所觉。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早就已经死了……尸体和车一起沉在了海底,那么高的悬崖,那样湍急的海浪,几天几夜的打捞,绝无生还的可能……
头突然生出一阵剧痛,贺毅将燃尽的烟头扔在地上,用力地拿手去锤自己的脑袋,方才冒出的想法太可怕了,但凡有一点真实性,都太可怕了……
望着奴隶如此卑微又无辜的样子,贺的心理泛起一阵难言的酸楚,他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人从魔鬼手里解救出来,但理智告诉他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放松下面部表情,贺装作若无其事地起身,用一种十分冷淡的语气对陆政杰道:“这脸我不喜欢,身材我也不喜欢,看着都硌人,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消受不起。”
陆政杰闻言不以为意地笑笑,丝毫也没有被拂了面子之后的尴尬,他朝蜷缩在地上的奴隶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奴隶被吓得一个震颤,但仍是听话地爬到他身边,缩着脑袋跪好。
桃花眼……桃花眼……
烟雾缭绕中,贺毅猛地睁开眼。
记忆中的那双眼睛和方才那小奴隶的眼睛诡异地重合在一起,叠加在那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上。
他的那双眼睛,那本该是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桃花形状的,四周略带粉晕,水汪汪的透着娇柔。
然而在那个奴隶身上,贺毅已经无法从这双眼睛里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美感,他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牲畜,放弃了一切抵抗,在绝望的笼罩下,在死亡来临之前,艰难地熬着日子。
贺毅用手指捏灭了一支烟,紧接着又点起一支。
“这次打电话是有件事情,可能要麻烦你们,我这里出了点事,我怀疑有人非法监禁并强迫、虐待他人成为性奴隶,具体的情况,我待会会写一份详细报告发给你。”
“嗯,我现在过得很好,别担心我,倒是你,看新闻说你前段时间在任务里受了伤,要保重好身体。”
“好,我知道了,我不会贸然行动的,再见。”
贺的愤怒已臻极点,他自然明白陆政杰刚才的话根本不是说给那小奴隶听的,他不过是在以这种下流的手段,威胁逼迫自己打破底线,与他一同侵犯折磨一个无辜的人。
这种行为实在是嚣张跋扈、目无法纪,不可原谅!
冷冷地嗤笑一声,贺终于在心中下了决定,他将攥紧的左手缓缓松开,他像看笑话一样看着这个已经四十岁、本该足够成熟的男人,丝毫不给面子地抛下一句:“对不起了陆先生,这里是我的私人调教室,您今天已经多次违反‘the cage’的规定,还请你立刻带着你的m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贺毅终于发出一声嘶哑的叹息,与此同时,手机的最后一格电也消耗殆尽。
一切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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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喘着粗气,贺毅一边抱着自己阵痛的脑袋在调教室里环顾一周,犹如毒瘾发作的人一般,慌乱地在满室的刑具中挑选着什么,仓皇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那面挂满鞭子的石墙上。
贺毅颤着双手,急迫地从上面取下一根牛皮蛇鞭,跪在地上袒露出上半身,左手执起鞭子用尽全力地向自己的后背甩过去。
皮肉在长鞭的抽打之下很快迸裂出鲜血,贺毅手上不停,一鞭接着一鞭,犹如苦行僧般疯狂地自虐,血腥味很快弥漫在密不透风的调教室里。
陆政杰面上笑容不减,伸出手来温柔地抚摸奴隶的头发,摸了几下后,突然一个用力,将奴隶连头发带人一起粗暴地拽到沙发上,掰开他的双腿,掏出自己尺寸傲人的性器,未经任何润滑和扩张地操了进去。
奴隶疼得一个呜咽,可又不敢反抗,一双眸子里瞬间噙满了泪水,痛苦、无助、绝望爬了满脸,他双手的镣铐被陆政杰抓在手里,按在头顶,整个人被压得动弹不得。
陆政杰毫不顾惜奴隶的身子,一个劲地往里捅,单纯发泄着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