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塔一边肏他,一边听他小猫一样微弱的哭吟。怀里的小宝贝身体软热,泪水涟涟,着实惹人爱怜。如果能逼着他叫出来,那景象一定更美。桑塔搂着膝窝肏干,倒是方便了他将流月的下身彻底脱光。他伸手抬高了小王妃的一条大腿,让那朵花开得更大,用着侧入的体位地肏了起来。
他每一次深肏,都将流月的呻吟顶得破碎。身下是不绝于耳的交合声和淫靡的香气,面上却是素白的手掌和涟涟的泪意。他们就像一堆少年情侣,背着长辈躲在被子里偷情。一方是清纯羞怯,另一方则是肆意求欢。两两碰撞,便是这样禁忌的快感。
流月却知道自己的羞怯已经无法自持,终于在身后的夫君按住他接受精液灌溉的时候,哀哀切切地拔高了呻吟——
而后他用膝盖顶开流月的腿,从身后探入腿间的小花,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的淫香。素了许多天的亲王大人舔了舔手指,开始享用他的“一次”。
桑塔平日里宠流月可以宠到主动去睡书房,到了床上却只会想着怎样开发出正妻的淫荡。他见流月捂住口唇十分羞耻,就偏要用那样磨人的方式玩弄。
他的两只手分别找上了肉花和乳球,两边一起慢慢地揉。他用粗糙的指腹捏住肥厚的花瓣,裹住敏感的花蒂揉搓,又将肿胀的乳首硬是按回深红乳晕里,包住上半个乳球整个搓弄。上下一起动作,不逼出小娇妻的呻吟不罢休。
那呻吟幽幽地在小王妃的闺房里散了,流月猛地捂住口唇,指间露出的脸皮已经红透了。他太明白自己如今身在何处,因此在自己从小住到大的房间里发出这样的声音就越发让他觉得羞耻。
桑塔却被他许久不见的纯情勾得燥热,他一边蹭着那朵敏感的小花,一边又委屈上了:“本王都那么久没同王妃行房了,都说鱼水之欢,没有鱼怎么能行呢。”
流月简直要被他的口无遮拦羞得昏过去,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可是桑塔此人偏是上床的时候脸皮最厚,又不依不饶地诱哄他:“左右明日都要赖床,晚睡一会儿又如何?”
远来是客,自然没有让桑塔睡客房的道理。他们又成婚多年,因此流月对这个结果接受良好,直到两人换好衣服准备休息的时候。
这床,有点小了。
抛开流月一提就炸毛的身高问题,两个人睡一张床到底有些勉强了。此刻他们就像两块热化的年糕,紧紧地贴在一起。流月身形还是娇小些,此刻整个人都抱着嵌进了桑塔的怀里。
流月的父王,蓝田国国主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反手摸了摸流月的头说道:“嗯,还是没长高啊。”说罢也不管小儿子怎么跳脚,招呼众人进屋吃饭了。
席间更是热闹,老爷子好似返老还童了一般,把小儿子当猫逗,流铮抱着糯糯在一旁看热闹。还说了不少流月小时候的趣事,什么去花园玩见到什么都叫“虫虫”啦,什么赖床的时候抱着流铮的胳膊继续睡啦,如今糯糯就将这些学了个十成十。
流月简直要炸毛,从前在家里就是这样,两个人围着他一个逗。他羞得跑过去抱着兄长的胳膊求他帮忙,将当王妃学来的那点端庄扔了个干干净净。
“咿呀——!!呜呜……不……不要……”湿淋淋的手终于离开了不吮自红的唇珠,被朦胧的泪意浇透。
桑塔说是一次,必然会信守承诺。流月知道自己体力尚可,只是心中乏力。他用了最大的力气将搂住自己的手臂愤恨地咬了一口,而后理直气壮地支使桑塔伺候自己。餍足的亲王大人自然有求必应,两人从少年情侣变回了结发夫妻。
在这间见证流月成长的屋子里占有他,便能弥补缺失的一二了吧,桑塔这么想着。
“呜……呼……”流月的唇齿间已经满是破碎的声调,他或许承受得住夫君肆意的掠夺,却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磋磨。他在自己的床上,被自己的丈夫按在怀里索取。身体的快感越多,口唇就越发不得解脱。当他被几根手指送上了高潮时,口涎早已溢出了指间,眼眸如春水般飘晃。
桑塔感受着高潮花儿的抽搐潮喷,对小娇妻的忍耐程度有了新的认知。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小宝贝叫出来。于是他单手搂住流月的膝弯向上折进怀里,高潮中的肉花湿淋淋地暴露人前,桑塔毫不犹豫地向前挺胯,将阳具一气插了进去。
“呜嘤……!!”流月强忍的呻吟如今早已变调成了泣音,一朵刚刚高潮过的肉花,被粗大的阳物狠狠撑满后入,周身都擦过敏感痉挛的媚肉是什么感觉呢?流月已经形容不出了。被子里的他衣衫半解,乳肉横飞,勉强挂住亵裤的小腿随着肏弄的动作软到了脚趾。他却什么也顾不得了,只知道捂住口唇这最后一处纯洁之地。
“就做一次好不好?肯定不会让父王和兄长察觉异样的。”
在这种时候提起父兄,流月已经找不到可以忘记羞耻的地方。身下那处又被桑塔磨得酥麻,流出来的水早已透了衣衫。他此刻只想让桑塔别说了,可怜巴巴地捂住口唇凌乱地点了头。
桑塔既已打定了主意要在流月长大的房间里肏他,必定是无所不用其极。如今见流月同意了,越发肆意妄为了。他褪下小娇妻的裤子,扯到膝弯处松散着堆起来。随后解开里衣放出两只乳球,却并没有完全脱掉,奶白的乳肉半遮半掩地显露出风情。
这样的姿势自然什么也掩盖不住,流月红着脸感受着灼热的温度,想给桑塔一手肘也动不了。这一动作不要紧,身后那处越发张扬,那人却毫不收敛。流月在自己的床上惹上麻烦,逃又逃不掉。回了家解放天性的小宝贝登时委屈起来,娇娇弱弱地控诉:“放开,你干嘛呀……”
亲王大人许久未见小王妃如此模样,心道娇妻闺房果然是个好地方。他行事越发大胆,咬着流月的耳朵暧昧地说道:“当然是,干夫妻间该干的事。”
桑塔虽然床事专断,却很少说这么直白耳热的话。他尤其将两个字咬得很重,热气吹进流月的耳朵里,像是把他从头到尾都舔了一遍,直教他耳尖红透,身体软软。偏偏此时这人还不知所谓地向前顶了一下,那物隔着亵裤狠狠擦过了小花闭合的边缘,流月始料未及,脱口便是一声尾音发颤的呻吟。
老爷子这是让宝贝小儿子放松心情呢,桑塔也在一旁掺和着逗流月,心里却看得清楚。他向来不愿陪他的便宜爹和便宜大哥演什么父慈子孝,兄爱弟敬,因此对这样的氛围十分新奇。
“哼,那明天我还要赖床,长这么大了也要赖床!叫不起来的那种!”流月终于被逗得无法招架,索性就怎么说的就怎么做,左不过就是个往日重现罢了,桑塔听了却笑得别有意味。老爷子又陪糯糯玩了一会儿,一家人这才各自休息了。
一到晚上就有点碍事的糯糯被大舅子很自然地抱走了,桑塔心里暗暗道了个谢,溜溜达达地跟在流月身后去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