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直接提着他的腰站了起来,“站稳。”手指探上顾生的脸指尖沾染一阵湿意,他的手颤抖着解开蒙着顾生眼睛的丝带,犹如解开少女最后的衣衫,即将用眼睛亵渎完整的身体。
顾生清瘦的脸上布满泪痕,纤长浓密的眼睫被泪水打湿了,羽睫轻颤,犹如在雨中蹁跹欲飞的蝶。浅棕色的眼瞳里是一派烟雨,雾气缠绕的湖面因风皱面。
眼睛里藏着欲说还休的诱人眼波,撩人而不自知。
埋在肉穴里的性器似乎又胀大了一些把他的肠肉撑得更开,弗雷德扶住他的腰,腰腹发力,巨根尽数埋进甬道里,抵得他身子向前,肌肉因为快感纠结在一起格外紧绷。
随着时间的流逝,顾生双颊发酸,牙齿几乎要把杯把咬坏。他看不见周围的情况,只能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哼声在宿舍里响彻,是低沉又暗哑带着爽到不行哼声,闭着眼睛感受陌生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掐弄自己软软的奶尖,掌心上包住并不大的胸,就像揉碎一团豆腐;或是抚慰他扬起的性器,指甲扣弄敏感的尿孔撸动秀气的长茎。
也不知道究竟走到哪里了。
弗雷德轻轻地笑了,抽动埋在花穴内的圆珠笔,按动着机扩不断退出的笔尖捅干淫荡的小穴。
顾生只觉得灵魂撕裂成两半,一半叫嚣着沉沦于欲望,一半挣扎着想要逃离。
火热的大掌下流地揉弄圆润的肉臀,“不要只知道吃我的几把,我渴了明白吗?”
“然后,爬过去。”
顾生几乎要把瓷质的杯把咬碎,但又不得不按照弗雷德的要求将手撑在地面上,腰肢下榻,双腿大张,只要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股间正被一根深红的性器穿刺灌满,但他的眼睛被束缚住看不见这淫靡的一幕。
男人跪在他身后,身子贴在他身上,腰胯用力将欲望尽数埋进温暖潮湿的肉洞,吻落在在耳后在脖颈上流下一串印记。
弗雷德的眼睛一片暗色,手指扭弄着下身鼓涨的小豆,“嗯,怎么这么浪?”
想不顾一切捅进去,直到顾生的肚子里都是他腥臭的精液,抱着撑大的肚子一边和他说太撑了,已经吃不下了,一边又绞着他的几把不让他走。
肛口因为男人疾风骤雨地捅干逐渐打起一圈白沫。弗雷德按着他的身子死命的往性器上套弄,柔嫩的腿根和形状姣好的屁股被撞得发红,蜜桃似的臀肉也因这激烈的交合抖动着,荡起诱人的肉波。
一股邪火从交合的地方升起,滚烫又炽热,顾生整个人都被烫坏了,身体软得像一潭春水,情欲已经把他融化。他们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起肆无忌惮地交合。而弗雷德的性器不遗余力的填满欲望的沟壑,他快活得仿佛在深渊里坠落。
欲望把他割裂成两个人,一个沉溺于欲望,一个反复挣扎。
好烫,身体在发热。
室内响起沉闷的拍击声,是弗雷德的胯粗暴剧烈打在他肉臀上的声音,后穴因为对方的肏干一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的头有一下没一下撞在饮水机上,突然头摁在蓝色的开关又是一阵大力的冲撞,出水口一股水流被挤压出来滴在接水板上。
顾生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弗雷德的性器似乎要从后穴捅到他的喉咙,吞到肚子里的呻吟被搅碎一并被肉棒捅出来,快感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咬着杯子给我接水,明白吗?”弗雷德的手流连在顾生腰侧,握住线条流畅的窄腰。
这怎么接?
不要用那么屈辱的方式,他不是很喜欢那个姿势。
弗雷德覆在顾生的背上,摸着顾生战战兢兢的股间,抽动插在花穴内的硬物上,直到机扩声传来顾生才知道塞进下面的其实是一支圆珠笔。
圆珠笔带着他的体温,从笔头伸出小小的尖跟随着弗雷德手腕上的动作在柔软的穴内乱戳,细小的疼痛和快意让他软了腰被弗雷德压倒,连插在穴里的性器都未曾分开就这么跪倒在地。
薄唇逸出一声叹息,“怎么哭成这样?”弗雷德低下头一点点舔去他的泪,温温的还带着咸味。
弗雷德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他瘦削的下巴,询问他的感受,“怎么才能让你哭得更多,这样吗?”下身的顶弄又深又狠,肉棒抽出又插入,速度又快又急,顾生的肉穴吞咽不及,跟不上弗雷德操干的节奏只好敞开肉穴迎接肉棒的捅干,肉筋虬结的性器快速摩擦敏感的雌穴,所到之处,俱是火花迸溅。
力道之大,顾生看着自己硬生生撞在饮水机上,杯子发出清脆的敲击声。饮水机里的水在摇晃翻涌,他的心也在扑通扑通狂跳。
听身上男人的喘息明显正处于得趣当中。
“这样好像够不到。”弗雷德有些懊恼地咬住顾生的耳垂,放在唇间细细舔弄,言语间喷洒的热气扑上敏感的耳后。
什么够不到?
顾生艰难地撑着身子向前挪去,膝盖在冰冷的地面滑动,刚和弗雷德分开一小段位置,那根粗硬的孽根便如影随形地跟上来,顶弄的力道重得仿佛要把他肏翻在地。
弗雷德将他的头发撩到一边,软舌在赤裸的背脊上舔舐吮吸,滑腻的津液下是苍白的皮肤,上面则是被吸出红色吻痕。
弗雷德骑着他一点一点的往门边的饮水机挪去。
顾生想一定是男人粗糙的掌心藏了一把火,不然为什么整个人都快被烧着了。
恶劣地、放肆地在身上点燃欲望的火种。
花穴里抽出的手夹住胸前的红缨,乳尖沾着透明黏腻的淫水,挂在那颗红透的奶头上就像是溢出的奶水,手下的身躯一阵一阵发抖,像是受不了他的逗弄。顾生被操得浑身颤抖,从鼻腔里溢出几声被干狠了难耐而克制的鼻音。
层层叠叠的肠肉裹上来紧紧地吸着弗雷德,他抽出湿淋淋的骇人性器,连连挺动反复奸干湿热的小洞,胯间一片狼藉,有来自花穴的粘液也有后穴的肠液,快速一直在穴里抽插了数百下,性器才在肉穴里跳了跳,隐隐有射精的前兆。
顾生抬起屁股,胯部配合着男人的挺动,指挥柔软的肠肉裹住跳动的龟头,吮吸挤压敏感的马眼,一副贪吃成性的样子。
挤压胀大冠部瞬间有了射精的冲动。
顾生头昏脑胀地想,原来是要这么接水哦!动了动咬得发酸的双颊,将杯子叼到出水口下,接住细细的水流。
男人放肆地大笑,摸了摸他的头,“小狗,很乖。”胸膛贴着顾生的后背振动,毫不掩饰他此刻心情还算不错。
顾生扭了扭腰,而他的动作带动体内的性器主动地把肉棒舔吸绞紧,快要抽不出来。一掌扇在淌着汁水的屁股上,“收住你贪吃的嘴,我会喂饱你,但不是现在。”
顾生眼睛发直瞪着饮水机,深感弗雷德的变态。
宿舍里的饮水机有两个出口,一红一篮需要一直按着开关才会出水。
还没等他细想,弗雷德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墙将他纳入怀里,耸动着腰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在密闭狭窄的地方抵死缠绵。肉洞已然被捅开,随着肉棒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那是他们身体情欲碰撞的乐章,他只能小声难耐的喘息着,用声音写下一个个语焉不详的字符。
弗雷德将顾生的腿分得更开,用力的五指在顾生的腿侧流下清晰的指痕。
他吩咐道:“双手分开,撑住身体。”
“小狗,我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