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爷看着秦寒风情万种的骚货模样哪还会信,一手握住秦寒的两只手腕向后拉,如同真的骑马一般在温热紧致的肉洞里飞速驰骋起来,另一只肥手覆在双丘上肆意揉搓蹂躏,淫水四溅,洞眼周围也被肏出了一大圈白沫。
一时间帐内除了两人情动的喘息,只余下肉体相撞的靡靡之声。
又猛插了数百下,陈四爷终于再也憋不住,握住两片湿淋淋的臀瓣向两边掰开,“夹紧点!爷来给你这骚马儿受精了。”
陈四爷被秦寒裹得舒爽无比,疯狂地骑着人抽插,汗液甩得四处都是,巴掌密集地啪啪落在浑圆的臀瓣上,“哦,真会夹,爷的骚马儿……干死你!”
秦寒手肘撑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去迎合陈四爷的肉棒,身体被干得一前一后地晃,倒真像一匹专供男人骑的骚马,几缕长发被汗液黏在光洁的腰背上,仿佛一个堕落欲海的圣洁仙人, 任由肥丑的男人骑在身上,肏得他只会昂着头浪叫。
陈四爷看得欲火焚身,肥大的嘴唇贴在白皙如雪的背部上四处游走,从肩胛骨到腰窝留下一片片斑驳的红色印记。
“哈……用玉涵的骚穴给、恩公套肉棒……嗯啊……”秦寒状似委屈地睨了一眼动作缓慢的陈四爷,“恩公……嗯……快一些嘛……穴里痒……”
陈四爷有心逗弄秦寒,当即停下来不动了,拍拍秦寒侧边的臀让他转过身去,看着秦寒不解的表情,坏心眼道,“不是要用你的骚穴套爷的肉棒吗,哪还有你躺着不动,让爷给你捅屁眼的道理呢。”
就着插入的姿势秦寒翻了个面,背朝天地塌下腰撅起滚圆的屁股,扭头给了陈四爷一记眼刀,不过他并不清楚自己现在潮红着一张脸并没有一点威慑力,反倒是惹得穴里地东西又胀大了一圈。
陈四爷就着抬起秦寒一条腿的姿势将龟头抵在肉洞边上,他还以为自己在给小雏儿破处,纵使孽根硬得发痛也一点一点进入。陈四爷也搞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从不是个会委屈自己去怜惜妓子的,但偏偏对上秦寒那双钩子似的眼睛就会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
秦寒可容不得陈四爷分神,猛地收缩了一下肠肉,对着陈四爷得意地笑了笑,方才还风情万种的双眸此刻参杂着一股狡黠的机灵劲,别有一番滋味,激得陈四爷心想去他娘的怜惜,拉着腿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终于吃到肉棒的秦寒餍足地眯起眼睛,只觉浑身都爽利了些,任由身体被顶撞得一上一下,拉过陈四爷的手,引导他给自己揉奶子。
陈四爷只觉得秦寒的屁眼里水汪汪的,因此没有注意到他丢了的精竟凭空消失了,怀里的人精力越发旺盛,似比刚才更加精神,扭着屁股又开始套肉棒。
这样热烈的情事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晨光洒在两具始终叠在一起的赤裸身子上,湿得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
“你莫不是吸男人精气的妖精,怎么喂都喂不饱的?”陈四爷虽觉疲乏,却还是一下一下地卖力抽插着,就像一头任劳任怨的公牛,在秦寒的体内辛勤地耕耘。
随着他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后穴里径直喷涌而出大量清透的淫水,陈四爷按着两片臀瓣啜吸得啧啧作响,似是真的口渴一般将所有淫水吞咽下肚,穴口处被吸得外翻,露出艳红的嫩肉。
吃完穴水顺道用舌头在雪白的双峰上逡巡了一番,陈四爷抬起头回味似的砸吧砸吧嘴,随即俯身同秦寒亲嘴,将混合了自己酸臭口水的淫液渡到秦寒嘴里,有力的肥舌直把身下人搅弄得口水横流。
秦寒毫不介意中年男人油腻酸臭的体味,攀附着粗肥的脖子热烈回应,两条舌头在空中调情般地你追我赶。
听见男人要射精,秦寒立即来了劲,抬高屁股仅仅贴合着陈四爷肥圆的腹部将肉棒全部含进去,生怕漏了精似的,嘴里大叫着要陈四爷泄给他。
陈四爷很快被缴得丢了精,喷出一大泡滚烫的浓精,数十股精液打在秦寒的肉壁上,令他爽快地翻起了白眼,紧绷着四肢承受着这强烈的快感。
陈四爷抱着秦寒躺下,半软的阴茎还插在诱人的肉洞里,时不时地顶弄一下,惹得秦寒嘴里不停叫着还要。
“哈啊……嗯……”秦寒拿过一旁的凉席枕置于胸下,坚硬的乳头随着陈四爷的顶撞一下一下蹭在枕头上,冰凉又不平整的触感很好地纾解了胸乳上的肿胀,秦寒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满足的谓叹。
陈四爷也注意到了秦寒的小动作,故意放缓了动作,改为深一下浅一下的抽插,一只手穿过散落的黑发绕到秦寒嘴边,摸了一手的口水,“说你骚你还真的骚,第一次接客就如此欲求不满,我看你天生合该是个卖屁股的。”
男人的话并没有唤起秦寒的羞耻心,张嘴就把手指含进了嘴里,仿佛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屁股画着圈地套弄陈四爷的肉棒,回过头与之对望,“嗯哈……不是的……都怪恩公太会肏了……”
秦寒趴在床上摇臀晃腰,肉洞将狰狞的巨物吐出又吞进去,一次快过一次,细嫩的臀瓣撞在黑硬的草丛里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啊啊……哈嗯……好快……恩公慢点……呜……要被肏坏了……”嘴里叫着受不了了,屁股却是晃得更欢了,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恨不能把两颗囊袋一并吞进去。
“你这浪货真是心口不一!”陈四爷捏着秦寒精瘦的腰肢,迅速挺胯,肚子上的几圈肥肉摇摇晃晃地打在秦寒的双丘上,很快便泛了红。
“你这小雏儿倒是反客为主了,惯会享受的!”陈四爷装作生气地指责了一嘴,手上却是没停下,乐呵呵地给人揉奶,大掌将两边的乳肉往中间挤压再松开,如此反复,两边都不落下。
“嗯呀……啊……”反客为主的秦寒一边娇喘一边收缩媚穴,断断续续地说道,“哈啊……恩公别生气……玉涵给您按磨……嗯……”
“如何按摩,用哪儿按?”陈四爷自诩宝刀未老,不想这么会儿时间就被一个雏儿夹得差点丢了精,顺着秦寒的话引诱他说出更下流的浑话来。
不是妖精胜似妖精,是专吃男人的艳鬼,秦寒思及此不忍笑了出来,攀附在迷茫的陈四爷身上同他吃嘴,同时收紧了后穴,媚肉绞着陈四爷的肉棒逼迫他射出了最后的稀薄精液,以及一大泡黄色的尿。
秦寒见陈四爷再射不出他想要的东西了,便不再缠着人继续肏他,也不管下体的狼藉,任由被榨干了的陈四爷搂着沉沉睡去。
瘙痒的后穴似有上千虫蚁在啃咬,饥渴地蠕动着叫嚣要吃男人精液,秦寒这才想起自己的如今的身份和此行的目的,光裸细嫩的脚沿着粗壮的大腿向上,踩在正中间凸起的地方,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处的精力,秦寒用脚掌轻轻按压了两下,媚眼如丝地望着陈四爷,鼻中发出一声娇哼,似在无声地埋怨男人怎么还不来肏他。
“肏!”陈四爷低骂一声,三两下脱光了衣服,露出一层层油腻的肥肉,捏着那只作恶的脚贴在没有遮挡的可怖阴茎上,哼哧哼哧地像极了发情的公猪,“真他娘的会发骚,你可比含月会勾人多了。”
含月日日接客,镇中常吃花酒的男人没有一个没肏过他的,秦寒自然不知道含月是谁,只是听陈四爷的语气也是个委身人下的,于是只当作是夸赞他的话照单全收了,扭着腰浪得愈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