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可颂轻轻念道着。
——“77号！把手放开！不然连你的孩子一起打死！”
可颂猛地抬起头，黑暗中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熟睡的鸭子，在水中蜷成一团。
莎娜还在哭，如果说下体的爱液是抽插的润滑，那委屈的泪水，就是脑中爱欲的润滑。
“啊啊，我怎么就好这口呀……”莎娜低声呢喃，“真是……让人为难的糟糕癖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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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颂收拾衣服下床，朝莎娜默默鞠了一躬，转身离开房间。
莎娜一个人在床上待了好久，感觉嘴角痒痒的，伸出舌头舔舔，是苦涩的咸味。
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哭了。
“啊啊，继续，我听着呢……”莎娜微笑着鼓励道。
“大小姐，你说的对。”可颂深吸一口气，似乎要平复情绪，但声音依旧微微颤抖着，“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宝物……”
莎娜的笑容僵住了，直视着可颂异色的双眸。
是血。
冰冷而粗糙的手，扯开温柔的臂弯，粗暴地拎起无助的自己……
随后，就是一声无情的枪响……
再也没有人，给可颂唱那首歌了。
“不合礼数的。”可颂决绝抗议，“为大小姐服务，我心怀感激。”
“可颂77！”莎娜叫道，“不许说谎！告诉我实话！”
可颂身体僵直，右眼默然发怔，而左眼不停地抽动，脸上表情渐渐扭曲。
但可颂眼前，分明浮现出手持武器的黑衣人……
——“果然就像老鼠一样！稍微不盯紧一点，就下了一窝崽！”
黑衣人、盖世太保、手臂、妈妈、不想让孩子看到的恐惧……
黑夜里，可颂蹲在泳池边看鸭子。
鸭子有翅膀，把头埋在里面睡觉，可颂却没有可去的地方，只能抱住发冷的膝盖。
77……77……轻飘飘数字，在可颂的运行日志中，如同烙铁般，戳下一个个无情的伤疤。
但相应的，她的下体也湿润得离开，黏黏的淫液，混着可颂留下的乳汁，从红肿兴奋的唇瓣间溢出，仿佛那些在春日若无其事发着情的动物。
莎娜默默咀嚼可颂方才的斥责，捡起自慰棒，毫不费力地插入穴口中……
震动打开，莎娜忍不住颤抖娇叫，纤指托住底座，来回抽动进出，晶莹的爱液，在搅动下渐渐变成黏腻的白浆……
“你是一个内心扭曲，不可救药的烂货。”可颂轻声下达了她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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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有保险模块的预警，可颂也知道，自己说了不可饶恕的话。
“妈……妈妈——呃呜！”
可颂身体猛地痉挛，扭头哇地一声，吐出一大摊深褐色的黏液。
幻象消失，周围归于平静，可颂看着自己吐出来的东西，咂摸着嘴里的味道……
“我讨厌你……”可颂小声嘟囔着。
“哈啊？”莎娜凑上前，装腔作势地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讨厌你！讨厌你！”可颂大声叫道，“大小姐你是个骗子！是个坏人！是个不知羞耻的淫荡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