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子俞舌尖舔过谢凛滚烫的耳垂:“今晚,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八】
那夜之后,谢凛就被他们这两个疯子囚禁在这房间里,脚上戴着银质的锁链,不给他任何衣服穿,原因是因为谢凛穿了衣服,他们肏弄他的时候又要来脱衣服,感觉麻烦。
戚子俞低吼一声,脖子上暴起的青筋猛突突直跳,他一个用力,径直顶在了谢凛穴口的最深里面,滚烫的液体足足在他体内射了有一分多钟。
待最后一滴精液射出,戚子俞依旧不肯抽离谢凛温暖的体内。
他狠狠吻住谢凛的唇,恼怒道:“你故意的!”
他才说完,就猛的感觉戚子俞在他体内的肉棒又粗大了一圈,撑着他穴口都要全部撕裂开来那种感觉。
戚子俞很上道,被谢凛稍微指点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他身体里敏感的那点。他抱起谢凛的身体坐在他腿上,以一个深入的骑乘姿势,搂着他,挺胯发狠似的往那点不断研磨撞击。
这个姿势更让戚子俞的阴茎在他体内插入的更深。谢凛蹙眉,咬着微肿的红唇,下半身不断被顶弄抽插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像海浪一样涌至全身。
头顶巨大的镜子里,照映着他苍白无力的神情,和满是暧昧痕迹的身体。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朵惨遭蹂躏又可怜的花,毫无生机。
他们两个男人不杀他,却也不放过他,他们对他的身体上了瘾,日夜肏弄他。
谢凛绝望闭上眼,他心想:自己可能真的永远离不开这里了……
居然伪造他死亡的假象!
“放你走,怎么可能呢?”
戚子俞侵略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谢凛:“只要我们没有被伏法,小家伙,你就一辈子乖乖待在这里吧。”
两人就准备离开,谢凛蓦地坐起身,咬牙切齿的叫住他们。
“喂,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两人转过身,戚子俞笑着说:“小家伙,你真可爱。”
“你还在墨迹干什么?人已经抓来了。”
容征挑了挑眉,吻了谢凛一口,然后起身,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
谢凛面露焦急:“喂,你们——”
容征有些不满:“凛凛,我不喜欢你提起别的男人。”
有病!谢凛沉声道:“他们是无辜的。”
“你们两个……够了吧。”
谢凛的小腹随着体内阴茎的抽插而一鼓一鼓的,对方的阴茎像是一把利剑,谢凛生怕到最后自己的肚子都会被这男人都捅破了。
房间内,肉体拍打的暧昧声不绝于耳。戚子俞做起来完全没有容征的温柔,根本像头凶蛮的野兽,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只知道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看这样子也知道戚子俞以前碰过的女人少之又少,青涩的做爱技巧,让谢凛吃了不少苦头。
“所以那个男人身上的伤,是你做的!”
他之前就纳闷戚子俞为什么改杀男人了,却没想到下手残害男人的人居然会是容征。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衣冠楚楚的正义法医,内心居然邪恶像只魔鬼,是个和杀人魔合作的变态!
“虽然有些后悔让他碰你了,导致他对你的身体上了瘾,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
容征俊儒的脸上,带着一丝淡笑。
他逼迫谢凛的头转过来,迎视谢凛那双愤怒冰冷的眼神。
容征将他的手指吐了出来,捏着他带着一个明显牙印的下巴,轻轻摩挲着。
“牙尖嘴利。”
谢凛冷着脸,扭过了头。
他执起谢凛修长的手,唇贴了上去。
“我喜欢杀男人,戚子俞喜欢杀女人,所以我们一拍即合,干脆选择合作。”
谢凛面露讥诮:“两个变态,我看你们才是最般配的。”
谢凛实在是纳闷,容征作为一名法医,究竟是为什么和戚子俞这种杀人魔搅和在一起的?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们两个抓了他之后,不是直接杀了他,而是把他囚禁,关起来日夜肏弄?!
所以当容征再一次从谢凛身上发泄完后,谢凛望着头顶巨大的镜子,气息不稳的问出了这些问题。
谢凛疼的脸上的血色刷的褪了下去,他倒吸一口冷气,哪怕自己之前被容征干过一次,肠道已经够湿了,但戚子俞就这么二话不说直接横冲直撞进来,使得他原先就被撕裂受伤的穴口,又重新撕裂了几个口子。
谢凛面色煞白,动也不敢动,他感觉自己薄弱的肠壁似乎都要被戚子俞那根恐怖的阴茎给生生撑破了,他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对方阴茎的形状大小,青筋环伺,简直要比他在片子里见过的欧美男优的还要粗大几分。
谢凛到现在都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简直……天赋异禀。
戚子俞和容征,几乎每天都要操弄谢凛一番,谢凛一天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在床上渡过的,身上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谢凛也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可锁住他脚踝的链子实在是太坚硬了,如果不是用钥匙打开,除非是把他的脚给砍断了才能离开。
可即便是没有这条锁链,这间房的大门钥匙他也没有,而且他不清楚这是哪里,外面的地形是如何,所以他逃跑的几率几乎为零。
谢凛没有说话,只是无力的喘着气。他瘫软的倒在床上,闭上眼完全不想去看那两个变态男人的脸色。
“够了吧……”
容征低笑一声,握住他白皙纤细的脚踝,指腹危险的摩挲:“一次,你觉得就可以满足的了我们吗?”
他叫出声来,戚子俞却在此时猛的堵在了他的唇,搂着他腰身的手臂突然肌肉膨胀,顶弄的速度愈加快速,鼻息蛮重的像头野兽。
谢凛知道,戚子俞要射了。
他眼底划过一丝不怀好意,在戚子俞快速抽插在他体内的时候,忽然穴口紧缩,狠狠夹住了男人准备撤离他体内的肉棒。
谢凛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都被他们上了,不让自己舒服下来那真就算是被他们白干一场了。
他指挥着戚子俞往自己体内的敏感那点插去:“你……往里处、左边点……”
“唔!”
【完】
容征对他说:“乖一点,晚上给你做蛋包饭。”
那是谢凛最爱吃的食物。
随着他们两个的离开,谢凛颓然的摔回床上。
他说出了和容征一模一样的话。
容征告诉谢凛:“那晚你消失之后,所有人都认定你被戚子俞抓走并且遇害了,一个月后,有渔民在当地的海里打捞出来一截断臂,断臂的dna显示,死者名叫谢凛。”
“你们……”谢凛不可置信,怒目切齿瞪着他们两个:“两个混蛋!”
容征竖起食指,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戚子俞看着地上乱丢着的避孕套,不爽的啧了声。
他对谢凛说:“乖一点,等我回来。”
谢凛劝他:“常在河边走,总有一天会湿了鞋子的。”
容征莞尔一笑,轻柔的捏了捏他软嫩的面颊:“凛凛,你真可爱。”
谢凛还想再说什么,戚子俞从外面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不该碰你的。”容征的眼神有些发狠。
“那段时间所有碰过你的男人,都该死。”
谢凛脸色一变:“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是我向局里提议,让你参加引诱戚子俞的计划,优秀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与其说是你们布了一个局将戚子俞诱惑出来,倒不如说,是我们下了一个大网,让你亲自跳进来给我们两个食用。”
谢凛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他突然想起他被囚禁之前,遇到的那个命悬一线的男人。
容征也不在意:“至于你……”
他笑了笑:“本来我都已经有了目标人选,但之后你来了工作,我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你很干净。”容征说:“难得戚子俞见了你,也对你很感兴趣。”
容征将谢凛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舌头色情的舔舐着。
“唔,我可对他硬不起来。”
谢凛冷笑一声:“你不是喜欢下药吗?给自己打一针不就好了。”
“为什么是我?”
容征搂着他,眸色温柔。
“我天生反骨,选择法医这个职业,只是为了能更好的研究人体构造而已,骨子里,其实我跟戚子俞并无二致。”
戚子俞眼前一片红雾,从进入谢凛体内的那刻就再也控制不了。他臀部发力,狠力的往前顶弄。
他每抽插一下,便会翻带出谢凛红肿穴口内的被肏熟的媚肉,浑浊的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流淌出来,滴在了床上,濡湿了床单,留下道道色糜的印迹。
谢凛趴在床上,指节泛白,用力攥紧了床单。身体一颠一颠的,要不是男人掐住了他的腰,他恐怕就要被男人撞的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