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硬了。”男人听他说不是,便笑着靠近他,在他耳边低低地说道,声音磁性温柔,像个体贴的情人。
门关上的声音。
明明喝了药的是他,他却感觉男人比他还着急,第一时间就搂着他的腰,在他脖颈间亲吻啃咬,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男人浑然不顾床上躺着的苏权,大概外国人就是这么开放……
“方便吗?”男人的国语很标准,他微微一笑,眼神不经意间看了眼陈戈的上半身,随后很快收回视线。
陈戈有点为难。
有一说一要是苏权不在,他就直接搞了!
任他再没脸没皮,也不可能顶着这么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再回gay吧里去。
这年头0为了找个1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趁着gay吧老板开party趁乱给男人下药来了。
平日里这里压根没这么热闹,音乐声没有这么大,没这么吵。
男人眸色深沉晦暗,像是盯着猎物的猛兽,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将猎物拆食入腹。陈戈迷惑地抬头看他,却在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被他迅速蒙住了他的眼睛。
“做,唔。”
他眼前覆盖着一片白布,被堵住的唇只能发出呜咽如同小兽一般的哼唧声。他看不到眼前男人近乎痴迷的表情。
他叹了口气,“算了,旁边订个酒店得了。”
gay吧一般旁边都有酒店,就算是普通酒吧,旁边都是百分百有酒店的,这件事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陈戈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那个男人,他觉得实在是太可惜了,这种极品,这辈子都没准遇不到第二次了,不尝尝味道实在是可惜。
陈戈双臂攀附在他身上,他同时发热,快忍不住了,这男人节奏好慢。
约炮不就是单刀直入吗,谁会搞前戏搞这么久?
他吻了男人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热气,“快点,肏我。”
不管攻受,这种男人都是最顶尖的极品。
“噗。”男人嗤笑一声,“那宝贝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我都行。”
陈戈拿着套走进来的时候,看着男人浓密的眼睫微垂,难以理解造物主怎么会造出这样子的人来。精雕细刻,一颦一笑都动人心弦。
不过……
“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他低头,捧起他的脸,想要亲吻他。
陈戈忽然皱起了眉,像是清醒了一点,躲开他的动作,伸手解开他的皮带。
他看着男人挺立的粗长,忍耐着通身欲望,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等一下,我去找个套。”
男人的动作停顿一下,抬眼,蓝眼睛带着笑意,温柔地说道,“宝贝,我是本地人。”
“……”他一直以为这是个外国人,结果是个本地人!为啥本地人他从来没见过。
“啊,别。”男人的牙齿叼着小小的乳粒轻咬了一下,又抬眼看他,那双浅蓝色的眼睛实在是太过于吸引人。
陈戈关了手机,大半夜的,担心吵到女朋友,倒是一点不担心吵到他。
“你说你们,怎么想起来gay吧玩呢?这群小0看到个1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说不定就在酒里搁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他扶着苏权往外面走,一边在苏权耳边絮絮叨叨着。
苏权呆滞了一秒,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强撑着力气,抬头眨了眨眼睛,似乎看不太真切,又用力挤了挤朦胧的眼睛,声音喑哑地说道,“酒,酒里,你喝的酒里面,不知道被加了什么东西,所以他们让我喝,我也一直没有喝。”
陈戈却不能不顾忌,他小心地用眼角余光看了眼苏权,苏权睡得很熟。随后拉着男人来到浴室。
“宝贝,这么怕被他看到吗?”男人捏了捏他的臀瓣,暧昧地说道,眼睛却微微眯了起来。
“你的中文真不错。”陈戈由衷地说道,一点口音都听不出来。
“男朋友在?”男人比他高半个头,伸手搭在门框上,绅士地笑着,却莫名地给他带来了压迫感。
这人不仅是一张脸好看,这骨架比例也是恰到好处,宽肩窄腰大长腿的。
“不是。”陈戈摇头。
把苏权扔床上后他就脱掉上衣去了浴室,还没等做什么呢,门铃就响了。
他第一反应,是那小男孩找上门了?
打开门正想揍人,就看见男人特色的混血脸。
看着旁边的苏权,再次叹了一口气,这人简直就是他艳遇的绊脚石。陈戈顶着前台暧昧的视线拿了房卡,把苏权扔进了房间。
这药估计是那小男孩下的,他没有感觉身体酸软无力,反倒是性欲高涨,每个细胞都很亢奋。
这种情况,只能自己解决了。
男人顿时就把陈戈压在玻璃上,不顾他推阻亲吻着他的唇舌,攻略着口腔里每一丝角落,陈戈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
在浴室暧昧的暗色灯光下,面容与身体都看不真切,汗液渗出,身体与磨砂玻璃贴合在一起,黏腻的体液让整个空间的温度都上升了。
一吻,他睁着眼睛却像是什么都看不真切,被蹂躏过头的唇瓣微张,泛着红色的水光。
男人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神色微妙地发生了变化,又很快隐藏起来,搂着陈戈的腰,手指在他腰间细细摩挲,“那哪种比较爽一点?”
“那当然……嘶,你干嘛?”陈戈刚想说话,就被男人掐了一下肿胀的性器,他顿时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暴力倾向。
“宝贝后面紧不紧?”男人隔着裤子按压着那处许久未曾被进入的地方。
陈戈如今也算是有“见识”,瘦弱的男人可能是攻,健壮的男人也有可能是受,这种事压根没规律的。
万一这男人长得这么高大,结果是受。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松开了他点点头。
随着那道身影越走越远,男人靠在墙上,打开了花洒。
世界很大,世界又很小,该遇到的人,早晚都会遇到。
陈戈不由得呼吸粗重,这他妈的谁受得了。
他伸手,动作粗鲁地解着男人的衬衫扣子,男人的动作反倒是停下了,他低头看着陈戈一颗一颗地解他的扣子。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
“操!你怎么不早说!”陈戈简直是服了,他又看苏权醉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
“我……”苏权有些委屈,他还没来得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