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自称奴?你今后就是我的人了。”徵好说着,去解他的裤带。
看到裤带被解,少年意识略略回笼,“别,别再来了,奴……臣侍受不住了,妻主……”
徵好笑而不语,只是去吻他。男人哪抵得住这份柔软,暂时忘了自己身下的事。直到腿间一凉,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小腿上。
要来了!
她将捏变抠,略长的指甲毫不留情切在奶孔抠弄,压出血痕,将小公子送上痛且甜蜜的高潮。
小公子全身大力抽搐,高潮的喊叫被吞在口中,发出唔唔地尖叫,震得徵好的唇齿直发麻。
但夫妻情事,本来和礼义廉耻也不大相关。徵好尤其喜欢他这副样子,所谓化清新为淫荡,让女人征服欲得到了满足。
化舔为咬,用牙齿轻轻咬住滚烫肿大的奶头,少年的胸就挺得越发高,腰部也摩擦得更加剧烈。他眯着眼睛,气息不匀地哼唧着,“嗯,要去了,嗯……”
徵好突然松开嘴,膝盖也从他腿间拿开。
喉咙中似乎有什么梗住了,有什么东西无处发泄,闷闷地堵在心头。她单手扼住少年的脖颈,拇指拨弄上下滚动的喉结,对他的攻势更为凶狠。她咬着他的嘴唇,舌头扫荡着他的口腔,吮吸着他的舌头,让少年窒息地直翻白眼。另一只手用虎口托起一侧奶子大力揉捏,奶头从指尖泄出,被她用手指夹紧根部上下拽动,用力之大,几乎被扯成了水滴型。粉色的奶头被狠狠扼住,前端迅速充血肿大,涨成红艳艳的诱人颜色。
“唔!唔唔唔!!!”少年在窒息中,涕泗横流地高潮了。
徵好松开他,微微喘息,还没等少年回过神去想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又用手掌抵住他的小腹,去吮吸另一个没被触碰的奶子。
只是这样矜贵的掌上明珠,当初又是怎么堕落到要抛却清白去委身勾引一个庸碌皇孙的呢?
徵好下车送他,正见等在门口的锡山公。
“祖母。”她行礼。
“太孙。”老太太定定看着她,打量意图显而易见。看看自若的准孙媳,又看看自家局促的孙儿,她哼一声,便领着乃寒拂袖而去。
这几下娇哼,一下子哼在了皇太孙的心巴上。她随手用犊裤擦擦少年腿间的水渍,便吻着他,摸索到少年的后庭,直接将犊裤塞进了股缝之间。
“啊!”少年惊叫,“那是什么?”
徵好摸到他光滑挺翘的小屁股,便爱不释手地揉捏,笑道,“自然是我的小夫君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妻主将他还给你。”
“嘘,叫得太大声了。”徵好去吻他的唇,把尖叫声堵在口中。气息交融,舌尖相接,两人蹭着鼻尖,突然心里的某些地方都有些松动。
她猛地想起来不久之前,她刚刚起床,听见绿琳对羡鱼说的话。
爱?不可能的。
“妻主,快到了,别……”小公子祈求地看她。
徵好觉得好笑,“一个时辰之前,徐公子上我马车时还趾高气扬,怎么才被玩了几下,就娇滴滴的了,难不成是被淫水化开了?”说着,提起那裆部湿哒哒的犊裤,不是刚刚高潮过的他的,还能是谁的?
事后的少年脸色本就粉红,现下因羞耻更加娇艳欲滴。他哼哼几声,“臣侍……都怪妻主,好会弄……”
不知过了多久,他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此时流苏也承受不住,啪地断了。无力的身体没了拉扯,一滩烂泥一样摔在座位上。
徵好捧起他的脸,亲亲他的唇角,难得露出来些温暖来,“妻主玩得你爽不爽?”
少年无力道,“妻主……妻主玩得奴要死了,奴刚刚,好像飞上了天……”
乃寒双手被箍着动弹不得,不能自己上手去摸,只得无力地扭着身子,双腿紧夹摩擦着,“啊!给奴呜呜,给奴!妻主……”
看到清贵公子落得如此下场,变态太孙十分满意。
她这才双手捏了乳珠,用两指大力揉搓,顶开他的腿用膝盖顶揉着高高凸起的那团,去吻他鲜红似血的双唇。
“啊……啊……”少年大口呼吸着空气,胸膛大幅度起伏,将奶子送到眼前人口中,等待的是狠狠的蹂躏。
舌头绕着奶头舔舐几圈,用舌尖去勾勒乳晕。他很吃这套,对温度和湿滑的触感非常敏感,声音尖锐,气息颤颤巍巍地开始嗯嗯轻哼,发出昂长的叹息和惊呼,但惊呼未完,身上人就开始用舌尖戳弄乳尖的奶孔,似乎要将尖端钻开,将舌尖塞进去,探索奶子下更深的世界。
乃寒仰头,因受不住那份快感开始上下乱窜,下半身自发地摩擦着徵好顶在他腿间的膝盖,如禽兽一般不再在乎礼义廉耻。
老太太见多识广,这是看出两人在车上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了?
远远望着紧跟祖母步伐,又因屁股里夹着犊裤以至于姿势奇怪的徐乃寒,她忍不住笑了笑。
这位锡山公果然如人所言,当真是疼爱这小家伙啊。
“啊,好奇怪,”少年扭着屁股,犊裤丝滑的布料层层叠叠堆在股缝中,随着动作能感受到布料的摩擦,滑润而无阻力。
“别乱动,夹住了。”徵好用力拍了下他的臀瓣,在他耳边轻轻道,“要是不小心掉出来,那就人人都知道锡山公嫡孙乃寒公子是个不穿小裤就出去与未婚妻私会的骚浪男人了。”
为他擦干口水泪痕,马车也稳稳停在了锡山公府门口。待穿戴整齐,屁股缝里夹着自己犊裤的贵公子就下车去了。
爱这种东西本就荒唐,对长孙徵好这样自私的人来说更是无处可寻。在这个世界,对于女人来说,爱是调味品,而对于男人来说,爱就是求而不得的一切。她也曾今奢求过,但最终还是化为云烟,所以她从来不敢轻而易举言爱,因为一旦说了,那她就是将那份人间最后的美好当作利器,去攻击其他无辜单纯的男人而已。
只是这一刻,爱似乎突然悄悄降临了,但很快不见,只留下惊鸿一瞥。
究竟是爱还是肉欲?徵好更愿意相信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