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温祁叫道，“还有一件事忘了说。”
乔芮长长吐了一口气，没说话，示意他有屁快放。
“没有。”温祁只说了两个字。
乔芮不接他这茬，没好气地说道：“有屁快放！”
温祁接着说道：“我忽然想起来有个注意事项忘了说，睡觉的时候生殖器要朝上，不要侧躺。”
乔芮捏着手机的指节咔咔作响，咬着牙说道：“这个你已经说过了。”
乔芮刚要发作，温祁发了消息让他早点休息，忍了忍，还是把输入框里一堆芬芳词汇删了便没再回复。
吃完外卖后，乔芮就摸到床上呈大字躺着，看了会儿手机，便有些迷迷糊糊了。
刚要睡着，手机像上了发条一样震个不停。乔芮惊坐起，以为是工作上有急事，谁知道拿起手机一看，【“小丑鱼”邀请你语音通话】
【“小丑鱼”拍了拍你】
乔芮长吐一口气，把输入框里的谢谢两个字删了。
【你他妈别拍了，我看到了】
乔芮输入道【嗯，还好，就是头有点晕】
小丑鱼：【没事儿，这是正常现象】
乔芮心想尬聊结束，便没再回复，可刚要退出对话框，手机又震了。
“什么？”乔芮不明所以，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下午你问的问题，那时我忘了回答。”说完这句话，温祁便挂了电话。
温祁不以为意：“哦，是吗，那我忘了，不好意思，哈哈。”
乔芮心想，你他妈傻逼吗，不会往滑两下？术后注意事项第一条就明明白白写着啊！
不想和他多废话，乔芮说道：“没事我挂了。”
忍住砸手机的冲动，按了接听键。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温祁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把手机拿远了一些，等乔芮吼完才不疾不徐地说道：“你那么咋呼干嘛，给你吼的心脏病都要犯了，主治医师关心一下病人不应该吗？”
温祁：【那怎么不回复？】
乔芮：【我这不就回复了吗】
温祁：【打字真慢】
【“小丑鱼”拍了拍你】
接着一大长条信息，都是一些术后注意事项，应该是早就写好直接复制粘贴过来的。
刚想回复谢谢，手机接着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