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进行什么？”乔芮问道。
温祁带上医用手套，撑了撑手指，“当然是进行检查，不检查怎么知道是什么毛病，你以为是什么？”
乔芮窘迫地涨红了脸，摇了摇头，“没什么。”
乔芮搓了搓裤子，把心一横，说道：“我，我下面痒。”
温祁一怔，显然没想到他如此直接，掩饰性地咳了一声，问道：“怎么个痒法？”
“就……瘙痒，一阵儿一阵儿的，还有好多小点点。”说完，乔芮难耐地蹭了蹭凳子。
温祁像是看出他的意图一般，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最终不可察觉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你不是来看病的吗，有什么不舒服的？”
“啊？呃……嗯……唔……”
温祁透过镜片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小声嘟囔了一句：“真是和以前一样，满脑子黄色废料。”
乔芮显然没有听清，还愣愣地问道：“你说什么？”
温祁收回目光，走到床边刷地拉开帘子，正色道：“没什么，过来，裤子脱了，躺上去。”
“过来，把裤子脱了。”温祁把笔别在口袋里，站起来说道。
“哈？这这这……脱裤子干啥？”乔芮紧张道。
“啧，你不脱裤子，我们怎么往下进行？”温祁越过桌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怎么，嗓子有问题？那你挂错科了，应该去耳鼻喉科。”温祁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是……我……我”，乔芮哼唧半天，还是说不出口。
“你到底要不要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