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成景啊?
成景是不是已经死了啊?
我是不是忘了成景早就被自己掐死了啊?
“那为什么憋不住尿?”
“唔啊啊啊!别打别打!啊啊!是、是太舒服了,忍不住呜呜呜……”
“那你说怎么办?”
支撑不住的胳膊交叠垫在额下,勾着头觑看断断续续流水的肉口,带着哭音,大口喘气:
“嗯……哈……好多水……”
用力拉紧银链把人拽起来,扭着下巴掰过脸,舌头抵开牙关进去翻搅,一只手在抖动不停的肉花上抚摸:
把床头的银链子拆下来,束好项圈,银链子在手里绕两圈,稍稍一扽就可以把头扯得仰起来,唔唔啊啊的声音发出得更顺畅。
脚腕上系着金铃,随着向前爬动的动作作响,膝行跪趴的人往前走一步被狠顶一下,修长的电动尾巴在后穴震动,尾巴的另一边绕到前面,毛绒尖被按在前面的小口上,在肉花外面打转厮磨。
肉茎分开两片阴唇,蒂尖勃起后露出包皮,肉珠被软毛逗弄按压,甚至有大胆的几根长毛刺进尿口,酸麻难耐,只求着身后作恶的人用力一些,好解一解里面的瘙痒:
独一无二的脸,完美契合的肉体,格外熟悉的气味,闭上眼都可以分辨得出来,这就是他。
“唔……嗯……给主人肏,骚母狗给主人肏……多操操……就好了……”
被操开的人如此淫乱浪荡,羞耻难堪的样子早已不见踪影,打造出这样骚货的人难得有了迷惑。
初见时那软玉白鹿一样的人浅笑温润,现在除了在性器的刺激下能露出痴傻的笑,其他时候总是一副木讷漠然的样子。
“小母狗的骚逼坏掉了,漏了好多水,是不是?”
“唔唔,不是……没有坏。”
还敢骗人?一定是弄坏了才会这样,狗狗在家随地小便,一定要挨打,手指对准蕊珠上的硬籽抽打起来:
“啊!啊!呜呜、痒!呃哈……重一点!重一点啊啊!顶到了……”
甬道绞紧,一圈圈收缩,有规律地吮吸体内馈赠快感的肉柱,在肠道里律动的金属柱被体温暖热,滑腻的肠液打湿尾巴根部,柔软的身体开始痉挛:
“呃唔唔!啊……小逼要喷……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