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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奸/舔穴/强制]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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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死你了。”他咬牙切齿,看着万分恼火。

却仰起头,轻轻地吻了吻亚兽的眼睛。

安锦这次清醒时,祭司还没有回来。

亚兽胯间的性器已经射过几轮,早就疲软地垂下,湿粘的内裤挂在腿心,被挤压出的淫液染成近乎透明的颜色,渐渐阻碍起抽送的力度。雷格尝试着扯断,但浸湿的布料变得过于柔韧,他只得撕破对方腰际的软绳。脱离双手掌控的腿自发地缠上雷格的腰,脚掌扣在他的臀部、似乎是催促雷格侵犯的动作。大腿内侧细腻光滑的肌肤同样擦在兽人腰侧,独到的触感令他的性器涨大了一圈。

雷格半是恼火半是无奈,他泄愤般咬住怀中人的耳朵,对方叫了一声,弓起身子贴向了自己——柔软的胸部几乎蹭到他的下巴,柔软宽厚的翅搂着他的脖颈,丰腴的胸部在他眼前、随着下身的征讨颤颤地起伏。

那上面有个明显的牙印,像是勾引,也可能是挑衅。雷格忍得辛苦,对方倒完全不为他着想,伏低身子小声恳求他吸一吸,甚至被操得流了几滴奶。

“你……我、我,”安锦扭过头,未被束缚的翅膀遮在脸前,大滴的泪从脸颊滑落砸在地上,

“我发情了……”

雷格是被扑倒的。

“抱歉,无意冒犯,”对方扯着唇角,装模作样地握着拳在嘴边清清咳了咳,“只是你如果能不撞到这些东西、完好无损地从院子里走到门口,我都会放心让你回去——毕竟天已经黑了。”

他似乎是想握住亚兽飞羽尖端零散的几根羽毛,快触碰到时又收回手,如同朋友间问候般轻轻推了推对方肩膀。

“明早和多恩一起回去吧。”

接着凑到他耳边嗅了嗅,压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音量小声道:“是昨晚做的不够?要来这里找那个小子?”

安锦红着脸避开了,羞愤和恼火让他有些表述不清:“您的儿子!我是说年幼的那一位,瞒着您、还有其他人,跑到了……祭司家里。”

“我是来送他回来的。”

他们小时生活在一起,长了自己五岁的安锦自觉承担起照顾弟弟的责任。这份亲情在日益相处间慢慢变质,可值得玩味的是先放手的居然是一向乖顺的亚兽。不知内情的母亲曾埋怨过雷格不念旧情,说小时候安锦待他不薄,成年后却把人家赶走。他反驳道是对方自己离开的,母亲则意味深长地盯着他,好一会儿才说话,

“那个聪慧又敏感的孩子,如果你没有暗示过,你觉得他会离开吗?”

年幼的雷格对于不接受自己爱意的人充满抵触,报复都是幼稚且可笑的。成年后他已经不会再同过去一般偏激,日常间偶然的碰面也能维持表面的平和。可他们彼此心里清楚,过往带来的痛苦就像冰川下的深渊,难以磨灭又无法割舍,冲突的引信一直等待再度点燃的时机。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很抱歉。”他说。

“知道错了就自己好好反思,光嘴上说是要给谁看?”

亚兽愣了一下。

他大致判断了声音的方位——像是他右手边的小仓库,但碍于视力他实在看不清具体布局。

“裴吉?”

小孩子顽皮地笑了,伸手搂上安锦的腰。

“嬷嬷今天好香……还有爸爸的味道。”

安锦的脸白了一瞬。

小孩儿摇了摇头,毛绒的脑袋在亚兽肚子上蹭来蹭去。

“我没有看到哥哥,爸爸也不让我出门……但是我变成小狼,偷偷跑出来啦。”

安锦想到了对方家里年迈的亚兽婆婆,不由得叹了口气,蹲下来和孩子商量道,

先前晾晒的床单已经干燥,他走到后院,被什么软和的小东西绊了一下。

是一只脏兮兮的小狼。

“……多恩?”

亚兽无意识地打了个颤。

“这是场意外。”他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会记在心上。”

雷格嘲弄地冷笑了一声,眼底多了几分锐利。他似乎想捏住亚兽的下巴,但临近时换了个方向,搭在了对方肩头。

诱导性发情没有生理性严重,但他同样肯定兽人昨晚出足了力,不然此时醒来应该还像只毫无廉耻的母兽。

隐隐约约能回忆起自己昨晚的所做作为,这使他羞耻地红了脸,同样也不得不承认某个事实。

——他仍旧深爱着雷格,即使是自己提出的分别,即使对方已为人父,他也无法忘记对方。

“嘶……老实点。”

他把安锦的翅膀从肩头拿下,箍在身后不叫人动弹,自己强忍着压在本能中的暴戾,自下而上、缓慢有力地操干着怀里的亚兽。性器每次只抽出一小段,涨大的顶端挤弄着亚兽半开的子宫口,这次在安锦发出抗议之前雷格先一步封住了对方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安锦的呻吟变得高亢起来,蹂躏过度的内里也一阵痉挛,随着雷格射精的瞬间,一股热流从雌穴的尿口缓缓溢出,尽数落在了两人身体交合处,濡湿了兽人下腹深色的毛发。雷格的结还没有完全下去,热液浇淋的刺激令其再次肿胀,延长的释放时间使得安锦小腹被精液撑得鼓鼓的,贴在自己脸颊的乳房也分泌出几滴乳汁,雷格的脸又黑了一分。

他短暂地愣住了几秒——就在这段时间亚兽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雷格没作防备,后脑勺撞在地上的闷痛让他头脑有一瞬的空白。等他回神,安锦已经扯开他的裤子,翼角撩起自己身上松垮的睡裙,柔软的腹部贴着自己半勃的性器,毫无章法地磨蹭起来。亚兽眼神迷乱,濡湿的下体压在雷格腿根,异样的温度一点点沾染过来。

控制住失智的亚兽算不上费力,但很明显对方的情况并不是普通控制可以解决的。雷格任由对方胡天胡地地作了一通儿,性器顶端也泌出几滴精水,涂在亚兽雪色的肚皮上淫糜得有几分圣洁。他想着草草了事,却没见安锦状况减弱半分——对方甚至蜷着身子缩到他腿间,张嘴含住了那根东西卖力地吸吮起来,试图榨出兽人全部的精液。雷格头顶青筋暴起,最后闭着眼骂了句脏话,待安锦直起身子时抬手捏住亚兽的脚踝、朝上勾起了他的腿弯,借着起身的力气将人掼在墙上。趁亚兽迷迷糊糊之际没好心地剥开那人湿透的内裤底部,将性器操进了那个紧致的入口——雌穴前不久刚被开发过,湿热,邀请人再度闯入。

难以言喻的舒适,甚至可以称得上契合。他熟悉眼前的这具胴体,乃至肌肤的每一寸,是过去里好多个日日夜夜残存的肉体记忆。

“你别过来!”

在某些方面来看,拥有自主意识的个体总是矛盾的,他可以对他人避之不及,但情况相反时,阴暗面助长的自尊和不甘会让一切朝更糟糕的境地变化。在多年前是如此,在现在亦是如此。雷格捏着亚兽的肩膀扣在墙上,说不上是厌恶也谈不起是怨恨的情感吞噬了他的理智,几乎不需要思索,那些恶毒中伤的话便传到嘴边、可又被生生吞回肚子。

他不想将那些东西还算体面的外壳撕开放在亚兽眼前,他们之间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稍微平静下后他收回了手,却反过来被亚兽搭住了小臂。

“……”

“既然您没事,我就先走了。”他紧了紧裹在头上的围巾,把情绪藏进外人瞧不清的阴影里,“不见。”

他听见兽人很明显地嗤笑了一声。

雷格的声音一向很好分辨,男孩瞬间安静下来,安锦也无意识地打了个哆嗦,羽毛在失措中蓬松地炸开。

来人像是没看见他此刻的过激反应,皱着眉走到他身后,居高临下地发问,

“你又是来做什么的?”

“是、是我!”

仓库,姑且先称为仓库,木门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少年在小屋内急切地拍打着门板,

“安锦!我,我……”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由于看不清路,全靠多恩在前面扯着他的手指引方向。安锦并不熟悉雷格现在的住所——兽人成年后会组建自己的家庭,而那个时候他在祭司家里,他们处于一种分手后的微妙状态。

进门后安锦是打算把孩子交给雷格家的亚兽仆从,却没想到对方不在,家中同样找不见雷格的身影,无奈之下只能先把小孩送到自己的卧室,他再从前门离开。

“是……是安锦么?”

“嬷嬷送你回去好不好?多恩一个人来找嬷嬷很厉害,但是奶奶在家里是不是会担心呢?”

“哦……”

“多恩乖,嬷嬷给多恩擦一擦、我们就回去,好不好?”他捏了捏小孩肉嘟嘟的脸颊,“都变成小花猫啦。”

连续多日的经历让他认出眼前的孩子时心底一阵荒唐,纵然可以面对现实,但当下他真的不想再和雷格一家有任何牵连。不过年幼的小兽并没有察觉,反而变回了人类孩童的样子,天真地扑到安锦怀里:“嬷嬷!”

“是……裴吉送你来的吗?”

怀里柔软的触感令他恢复了些许理智,安锦有些慌乱地咽了口唾沫,迫使自己镇定。

他垂下身在安锦耳边轻声问道,

“我只是听说,你昨晚高潮的时候,叫的是我的名字?”

雷格是由安锦带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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