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眉就站在一旁等着,这是他梦想中的一切,却就在少爷唾手可得的地方。
云眉想象着,自己也穿着一身红嫁衣坐在那里,等待郎君进门,等待郎君掀开他的盖头,然后对着他微微和煦的笑。
月上柳梢头,侯爷终于推开门,一步步走了进来。
而不是他。
始终不是他。
云眉想,倘若有一天有人能剖开他的心看看,必定都已经被恨熬成了黑色汁水,因为是真的早已肝肠寸断,再也没有丝毫力气挣扎了。
……娘,他在心里轻轻唤了一声。
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保护他了。
再也不会有了。从今以后,他就真的只是一个人了。
就凭一些人天生富贵,一出生就穿金戴银,拥有着比旁人多得多的荣华高贵,一生碌碌无为也衣食无忧;而那些街上日日战战兢兢活着的凡夫俗子,赤脚卖货的挑担郎,青楼里强颜欢笑的美丽妓子,他们的活就是艰难的强迫与出卖,甚至连死都是那样的寒冷和孤独。
……母亲临死的那一天,窗外正是皑皑白雪,云眉把脸埋在母亲冰冷的掌心里,听见母亲夹杂着咳嗽的笑声,轻笑他是个小男子汉了,以后要坚强,再哭可是会让人笑话的。
云眉哽咽着喉咙,抱着母亲的手,半天挤不出一个字,他摇了摇头,想说话,泪珠掉了下来,又再摇了摇头,“娘,云儿长大了……我不哭。”
再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了。
侯爷把他比怀抱还要灼热的肉棒放进他后面的肉穴,那里的肉穴像他的主人一样同样渴望侯爷温暖的怀抱,可是却永远都不能得到,现在终于找到一个彻底解决的办法。
——那就是,让侯爷肏他。狠狠肏他。
云眉两只手笼在一起替侯爷上下手交起来。
侯爷似乎是很惊讶他懂事的样子,便坐着没动。
云眉自己趴在床外侧,里侧躺着已经失去力气的少爷,他侧过头看向里面,少爷在侯爷看不见的地方,正阴狠极了的看着他,暗自诅咒他被人蹂躏欺辱。
侯爷长驱而入,顶破了处膜,血顺着插入穴中的肉棒根部流了出来,少爷疼的呼叫起来,被破身的疼痛让他开始挣扎,连声喊着: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侯爷不管他,继续动起来,几个呼吸的工夫,深抽浅插,少爷渐渐得了滋味,吟叫起来。
侯爷按住少爷的手臂,开始狠狠肏弄起来,肏地床板晃动,啪啪声不绝于耳。
盖头下露出少爷的脸,一张极其美丽的脸。
云眉知道,少爷的脸永远会让绝大多数男人疯狂,他只是不知道侯爷会不会也为此疯狂。
侯爷扶着少爷倒在床上,向后摆手,示意多余的人都出去。
.....城主的儿子——
城主的儿子啊。
云眉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暗地里,他的神情似哭非哭。
他一眼看见了云眉,云眉心便扬了起来,盼望着他目光停留的时间再长一些。
可是侯爷转而就看往别处。
侯爷拿起挑竿,慢慢挑起了新娶的侧君的红盖头。
……
成婚当夜。
少爷凤冠霞帔,披着红盖头,端坐在喜床上。
母亲死去的那个时刻,以及那个总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已经魔障了他的前半生。
然而如今连他的后半生也不能放过。
……是少爷。
话还未说完,母亲虚弱的笑了,用手掌摸了摸他故作坚强的湿润面颊,“好孩子……”她叹了一声,咳嗽起来,手指不舍得的连连摩挲着云眉的鬓角,云眉把头伸过去,好让娘不那么费力摸摸自己。
印象里,鬓角的位置只被摸了不到几下,就彻底接触到空气的刺骨冰凉。
云眉抱着母亲落下去的手臂,那只手就擦过下巴,从他的眼前滑落下去,掉在了冷硬的床板上。
他要侯爷每天每夜日日夜夜,永生永世的肏他,永永远远的,他要和侯爷在一起。
他要他们,再也不分开。
……少爷大概是想,他此时是在无比屈辱无比痛苦的忍受这一刻吧。
云眉心里怅然一笑。
可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大概是云眉活到现在最感到快活的时候。
少爷被他按在身下,撅起屁股按着插弄,前面的雌穴含完肉棒后,后面的菊穴接着含,两个穴都被侯爷肏透了,淫液湿润在白嫩的腿间,侯爷最后内射在了前面的雌穴里。
这时候,云眉便知道自己充当的角色该出现了。
他膝行到塌前,两只手扶着榻沿,顺着床尾,一点点摸到侯爷的小腿,大腿,腹部的肌肉,下面粗硬的毛发,最后是——挺起的肉棒。
云眉却没离开,站在这里既让他痛也让他高兴,这种滋味最终都只有自己一人明了,再也不会有更多的人知道。
侯爷先是用凝露为少爷做了润滑,少爷的一只腿被他揽起来,侯爷解开衣带,扬出身下那一杆凶器,威风凛凛的抬着头,龟头处流着透明的液体。
侯爷把那凶器抵着少爷的花唇来回捻磨,逼得初尝人事的少爷少见的害羞起来,用手盖住自己的脸不愿瞅下面一眼。
他真想知道,多想知道……到底为什么呢?
为什么……就非得是城主的儿子?
从小到大,有一件事总是亘在心头——他心中总在想,莫非身份低贱些,便活该终生都受人唾弃,挨人白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