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后沉默不语,一旁的三皇弟看着他,目光沉着。
“四年。”
朝栖想起刚满两岁的九皇子朝跃,霎时肝胆俱裂:“莫、莫非……”
可我但求无愧于心。
我想与你,今生往世的永永远远相守。
元和十二年,太后生辰。
赵先瑜眸底含泪,默默点了下头。
——好。
只可惜。
朝璧不怕疼的哼笑一声,抵住小口猛插进去,子宫里湿湿软软包裹着他的龟头,一缩一缩的,可爱极了。
朝璧舍不得抽出,紧紧抱住赵先瑜,抵住他的屁股,两只囊袋收缩,粘稠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接一股,射满赵先瑜的肚子。
赵先瑜捂住自己发出呻吟的唇,腿抽搐了下,只发出了一点闷哼。
“父后,你糊涂了啊!你怎么能让那孽种活下来?”
“他不是孽种!”三皇弟朝璧一径打断,“跃儿是我的孩子。”
房里肉体拍打的啪啪啪声响成一片。
朝璧趴在赵先瑜光滑如玉的背上,与侧过脸来被插的意识模糊的人亲起嘴来,他含着他的嘴唇,吸吮,搅弄,舌尖缠到一起,唾液顺着各自的嘴角滑落下去,最终淌在玉枕上。
红烛帐暖,被翻红浪中一片暧昧水声。
父后此时却承认道:“他是璧儿的孩子,但也是你的弟弟。栖儿,千错万错都是父后的错,跃儿是无辜的,你不要伤害他。”
往日雍容高贵的父后今日却如此低声下气,让朝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孽种!孽种!”
朝栖闯入父后的长春宫,望见母后与自己的三皇弟私下偷情,惊骇之下,拔出剑来就要去砍奸夫。
被皇后死死拦住。
朝栖目訾欲裂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从今往后,璧儿,我是你的,只是你一个人的瑜儿。
这世间事虽说总是不能尽如人意,十全十美也总要缺个一美。
射完后倒在床上,朝璧抚弄着赵先瑜汗湿的长发,只有喘息,不发一语。
赵先瑜缓过来,脸色有点苍白,他略显痛苦的闭上眼,想起来那些年不甘愿的回忆,他缩在朝璧怀里,挣扎的说:“倘若能晚些年出生,我不会进宫的,更不会为别人……璧儿,我心里只有你。”
朝璧叹了口气:“我知道,说不介意是假的,但我心里只有你,爱的也是如今的你。以前种种都过去了,以后,瑜儿,你只能属于我。”
龟头抵到一个娇嫩的小口,身下赵先瑜轻呼一声,朝璧似有所觉,对着身下娇人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果然肩头一抖。
“这是皇兄出生前待过的地方吧?”
他突然插进了那个小口,激得赵先瑜浑身一颤,不由张开唇尖叫了一下,指甲深深掐进了朝璧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