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孩子,沐柔恢复得有些慢,一个星期了还是下不来床,吃喝拉撒全靠五个男人伺候,当然他们也伺候得不亦乐乎。
宝宝眼睛跟轮廓部分都挺像沐风,由于太小看不来不什么模子,但他们兄妹几个其实都有相似的地方,宝宝继承了他爸的瑞凤眼,没过几天就蜕变成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不像刚开始那样皱巴,总算不遭到他妈咪的嫌弃了。
刚开始沐柔还以为自己怀胎十月生下了个猴子呢,丑到她都没多看几眼。
“怎么不叫沐西西。”却遭到了来自宝宝他四舅的无情吐槽,沐昀甚至嫌弃地看了眼在保温箱里挥舞了下手脚的小东西。
不用说,他肯定是在为不是孩子他爸这事而生气,因此对这小崽子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要不是沐柔瞪了眼他,他的嘴还能继续损下去。
和正常婴儿有些不同的是,他不哭也不闹,并没有像其他婴儿一样生下来就开始嚎啕大哭。
几个男人一门心思也都在昏过去的妹妹身上,没人去看一眼孩子,医生抱着宝宝无措地站在一旁,递出去也不是,抱着也不是,看他们着急的围在床边,心疼地看着产妇苍白的小脸。
在亲眼见证了她艰难的生产过程后,他们心里都暗暗发誓,下次再也不搞出人命了。
这几个男人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惨白过,听着沐柔又是哭又是喊,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仿佛直接传达到了他们身上。
手也颤抖,嘴唇也在颤动,不安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就盼着那小崽子能快来生下来,别再折磨他母亲了。
才20岁就要面临生孩子的问题,沐柔把这一切的罪恶归根到几个男人身上,疼到不行的时候,房间里总是不时响起她万分痛愤的哀嚎。
每次看着这个小小的生物在地上翻滚着爬来爬去,沐柔都会觉得很不可思议,母性的光辉让她变得比之前还要温柔了许多,平日里爱不释手的抱着自己宝宝,逗弄着他的小脸,教他怎么开口叫妈妈,陪他一起玩玩具,给他念着故事书跟唐诗词,几乎把大部分的时间跟精力,都花在了孩子身上,这是一个母亲的本能。
哪有母亲不在乎自己的孩子,何况还是自己心头掉下来的肉,加上宝宝乖巧得很,也不喜欢哭闹,更多时候都是挥舞着小手,好奇的盯着外面的世界。
不爱哭,却也不爱笑,出生不久就有些异于常人的冷静,非要说的话除了眼睛里有点情绪,简直就像个面瘫脸。
几人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刚生产完不久,她阴道都还没恢复,加上身体虚弱确实不宜行房事,医生也这样说了,所以他们只好一忍再忍。
产后再一次碰她,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
孩子刚好满月,小名根据沐柔起的,顺应着季节叫他冬冬。
“宝贝好偏心,只给宝宝吃奶奶,却不给四哥吃。”
明明以前这地方还只有他们能碰呢,沐昀恋恋不舍的轻咬了两口,转而进攻她嫩白的乳肉,像惩罚一样用力吸吮出淡淡的红印。
刚生完孩子不久的沐柔身体很虚弱,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倒也方便了他上下其手。
沐柔简直哭笑不得,他大半个身体都窝在她身前,一只手捧着她一侧乳房不断往自己嘴里送,又是舔,又是吸,吮吸得啧啧有声。
等孩子一吃饱,沐泽就将他抱回了摇篮里让他自己一个人玩去,替代宝宝的位置,迫不及待的含住沐柔的右乳,两个人左右开弓,弄得她频频往后躲,身子轻轻颤动起来。
“硬了呢。”在他们唇舌的挑逗下,顶端的莓果如同熟透的樱桃一样,已经坚硬的挺立了起来,沾着晶莹的唾液,跟乳黄色的奶水,沐昀吐出时,还伸舌坏意勾弄了两下,舌头灵活绕着她乳尖打起了转。
那双小小的狼爪还会扒在他母亲硕大的乳房上,到处乱摸,嘴里吃着,手上抓着,何况这还是个带把子的,小小年纪就这么色。
他们是气得牙根都痒痒。
会跟孩子抢奶喝,这也是沐柔万万没想到的,几个男人非但没有当爸跟当舅的自觉,反而体现了之前都没有的幼稚。
临盆之际,沐柔的羊水是晚上破的,刚好几个男人都陪在她身边,火速叫来几个家庭医生后。
生产的地点,就在自家别墅,自己房间。
而且围观者,除了三个女医师,还有五个男人。
宝宝十分乖巧,大多时候都是自己待在摇篮里挥舞着手脚,饿了也不会哭闹,因此沐柔分不太清他是否饿了,到了时间段就会让三哥把孩子抱过来,将衣服往上翻,让宝宝的小嘴凑近自己乳头,也不在乎几个男人都在看的关系。
要是饿了,宝宝闻到奶香会自己含住妈咪的乳头卖力的吸吮。
这得是一副让几个男人多眼馋的画面,当下嫉妒起这小家伙的存在,可以无所顾忌做着他们想做的事情,看着平里只属于自己的地方被宝宝的小嘴用力吸住,连牙都还没开始长就学会在母亲那嫩红的乳头上轻咬。
沐泽之前在知道了孩子的爸是沐风后,也是整个人都自闭了好几天,几个人当中,一开始就能做到爱屋及乌的,只有沐琰。
而作为孩子他爹的沐风,自从宝宝生下来都没看过他几眼,寸步不离的守在沐柔床边,说着下次再也不让她生了。
真的吓得不轻,声音还在发颤。
让他们护在心尖上的宝贝这么痛,还不如他们一起去结个扎,大不了都不要孩子了。
那种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仿佛现在都还回荡在他们耳边。
因为是冬天出生的,清醒过后的沐柔便自作主张的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叫“沐冬冬”
“我不要生了……好疼……疼死我了!呜呜……”
汗湿了几身衣服,哭湿了一床被子,整整痛了六个多小时,在肚子里住了九个多月单间的小家伙,才逐渐滑出母体。
刚出生的婴儿头发不仅稀少,还又丑又皱,全身泛红,身上还带着血。
一开始沐柔还挺担心的,但想起他爸小时候也是这么高冷,就觉得好像也没什么不正常。
至于大名,是他大舅给取的,叫沐君宇,寓意是希望孩子以后能做个品德高尚的人,意志坚定,志在四方,千万别学他爹,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混了黑社会。
沐风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准确点来说,这男人似乎对孩子没有太多在意,他满心满眼都只有沐柔的存在,分不出太多感情给旁人,即便是自己的孩子也一样。
但该给他的,一样都不少,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孩子刚会爬的时候,各式各样的玩具就堆满了他的儿童房。
不过沐昀也没有太折磨她,温热的唇在她耳鬓厮磨了一阵,恋恋不舍的贴在她柔软的嘴角上,像只小狗一样,伸出舌尖一下又一下舔着她还有些苍白的唇瓣。
觉得痒的沐柔赶紧推开他的头,表示自己很累,需要休息了。
偏偏几个男人的站位都纹丝未动,她只能轻叹口气,答应等身体好了会好好补偿他们。
沐柔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即使头皮被她拽疼了,也丝毫不影响沐昀嘴上的动作,反而愈发激烈起来。
“四哥……。”直到沐柔发出软绵绵的低喊。
“你别弄了。”这跟婴儿的轻吮可不是一个程度,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呼吸开始渐渐不顺,止不住轻喘。
每每这个喂奶的时刻,他们都会爬到床上,学着宝宝的样子,握住她另一边香乳把顶端的莓果也吃进嘴里,用力吸着里头的奶水,手里捏着她丰满的乳肉,动情揉弄,放肆舔吮。
“别……。”沐柔试图推开他们一直紧贴上来的身体,尤其是埋在自己胸前正吃奶吃得津津有味的沐昀。
“宝贝别动。”沐昀往后揽住她的小腰,用牙齿啃咬着,又含住重重吮吸,大口大口的吸出她香甜的乳汁往嘴里咽,不论她怎么用手去推,嘴跟她的奶头就跟粘在一起一样,半点都分不开。
刚开始还不算太疼,像是经期那种的阵疼,沐柔还勉强能忍受,但最后越来越疼,整个别墅里都贯彻着她那种卸磨杀猪一般的惨叫。
大雪纷飞的天,室内开着暖气,衣服汗湿了一身又一身,湿透的发丝紧贴在头皮,疼得她紧紧捏住被子。
凄厉的喊声让在场的男人心脏的抽疼是一轮高过一轮,同样扼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一般,恨不得代替她疼上一阵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