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这种反抗的势头太强烈,已经决堤到了楚襄都能冥冥中感知的地步,他合上书,强忍着愤怒,抚摸上玉璇星涨红的脸颊:“你觉得这样不快乐,是么?”
“奴隶,”玉璇星伸出舌头,故意把自己的眼睛往上翻去,“奴隶都要爽死了,怎么可能——啊啊啊!”他摔倒在地上,头颅一阵刺痛,“很开心,贱狗很开心啊!啊啊,求你了,我头好痛!”
楚襄按捺住自己愤怒的情绪,看见玉璇星哭天喊地,才发觉有些过火。可是那种自恋人传来的反感和不满,令他十分委屈、愤懑。他们交换过那么多次誓言,就像王子和公主一样……他不知道怎么像人类一样恋爱,但至少懂得保护和呵护好自己的财富,先不说自己愿不愿意把他给别人分享,对方至少要对自己保持忠诚!
“主人……”玉璇星的大腿抖得要命,楚襄对他的肉体施加了巨大的压力,他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奴隶知道错了,奴隶身上的每一个洞都是主人的专属骚穴……”
“嗯。”楚襄翻着厚重的旧书,很“通情达理”地让三支玉簪震动了起来,连膀胱都被戳到了。
玉璇星还是不满足,他只有阳具是被充满的,有又什么意思呢?他的屁眼,还有乳头,甚至是肚脐眼、鼻孔……他都希望有阴茎来填满。如果有精液射到自己的眼睛里,或者是从鼻腔灌进喉咙,让他又难受又屈辱那就更快活了。他回味起被被一排排“楚襄”轮奸的场景,后悔自己没好好享受,又觉得那场面可笑又滑稽,如果是被很多人的话……
“好啊,你这个骚奴。变成只会漏尿的婊子吧。”楚襄无论如何都要掌握主动权,毫无润滑,他插入了一根更大的簪子,并且让簪子在玉璇星的尿道中交替抽插,“握着你的脱垂子宫,难道要主人扶正吗?”
“谢谢主人赏赐,”玉璇星满足地撸动阴茎,不停地吞咽口水,“两根尿道棒好舒服,主人太棒了……主人要是能让我的尿道被轮奸就好了……啊!”
“啪!”楚襄甩了玉璇星一巴掌,随后踩到了小奴隶脸上——他还穿着靴子,“骚货,这么想当肉便器?”
“叫娘啊。”
“啊?”
玉璇星被楚襄抱上床,叉开大腿供他操作。楚襄俯下身来,用口腔包裹住自己家小可怜的阴茎,舌头极尽挑逗,就像在给小鸡巴认认真真洗澡一样。
玉璇星的呼吸跟随楚襄的动作变得深慢,他的腰肢开始律动,手指轻轻抚摸上自己的肌肤,试图用那种痒痒的触感唤醒自己的性欲。下身偶尔传来“啧啧”的水声,让玉璇星的蜜穴也开始一开一合地律动,除此之外,肚子里某处地方一直在发热发烫,偶尔还会释放出遍布全身的电流。
只有这个时候玉璇星是快乐的。对,他现在欲求不满了,只要不是在做爱,他就不开心。以前的他,是想到还有人可以陪他做爱,就会满心欢喜的。
“龙族如果不能让性爱对象体验极致的高潮,他们自己的身体也会缓慢地虚弱。按精灵的说法,龙族已经都死绝了。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问。唉……也许,我知道的那些知识,也是谬传。”
公主托着下巴:“如果都遇上这样发疯的人,虐待者不用等身体虚弱,就会被杀死了。天地轮回,万物生来死去,相长相克,没有永生的事物。我想要维持这皮囊,也要采阴阳气息;你们所谓的永生,也一定是有代价的。对于求虐者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求之不得而生恨呢?”
“我宁可死,也不想璇星不开心,”楚襄很坦诚,也很忧伤,“曾经经历过那么愉悦的时刻,却再也体会不到了。看精灵的样子,我生父死后他也没有缓解。怎么办……”
还没等道士回答,精灵就回答了自己:“你们这些废物,为什么不问问你们自己?看看你们的鸡巴,又细又软又短,根本就没法让我高潮,我还要去应付你们,你们这种人也配让我做性奴,我找只狗做主人,它都知道让我怎么开心!”
他的脸像被灼烧一样,猩红的火星开始从烙印处显现出来,时而痛哭流涕,时而大吼大叫,左右都是在控诉自己的性欲没有得到满足。
“可不可以说,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发骚’?”公主若有所思,一脸天真烂漫,看不出过去受过虐待的痕迹。
楚襄轻轻松松提溜起精灵并将他用法术捆住,发现他脸上的烙印已经布满了半边脸,神志也并不清明。
“怎么回事?”
“他想杀我,认错人了。”
“平静一点了么?”
“嗯……”玉璇星呆呆地点头。
楚襄的手指溜到玉璇星的阳具上,那里还因为射精而滴沥着半透明的体液。楚襄像保护一朵粉色沾着露水的花一样轻轻抚摸它,玉璇星双眼迷离,看着是要睡了。
“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来,我尽力让你舒服一些。”他卸掉玉璇星身上的坠物,搂着他慢悠悠地逛到床前,“我们这样拥抱,你不开心?”
“说实话么?”
“嗯。”
玉璇星的阴茎自从在认主仪式上被穿通以后,还是有愈合的迹象。一开始每隔几日,楚襄就为他打通一次,但是玉璇星觉得有些麻烦,而且他离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每天光是榨精水就已经很累,每隔几日还要被细针扎一通,生出一些不满。
虽然高潮的时候依旧很爽,但是他不敢告诉楚襄,自己开始觉得这样没完没了地高潮、像动物一样吱哇乱叫、高潮后体验无穷空虚的生活,有些疲惫和乏味。
他的楚襄会变着花样来让他快乐,可是快乐不是永恒的,于是每次达到绝顶,他都会有些失落……他很爱很爱楚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敢和楚襄坦白。他甚至悄悄地学起了法术,屏蔽自己和楚襄的联结。
“骚货。”楚襄真心实意地骂了他一句。他用鞋底轻轻撵上玉璇星的脸,随后踩得越来越重,几乎要把玉璇星的鼻梁踩歪。可是看到对方的鼻孔里流下一点点血珠,他又开始心软。他想,也许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玉璇星的灵气的确不如他们初遇时那么充盈,心态也不如之前稳定。
他把玉璇星从地上拉起来,裹进自己怀里:“你不开心么,璇星?”
玉璇星掉了一滴眼泪,点了点头。
相似的体温,不同的体味,不同的口音,不同的性格,不同形状的鸡巴,不同口味的尿垢……自己就被包裹在其中,他们都是可以随意踩在自己身上的人,而自己就是最下贱的那个,被怎么样使用都没有关系,因为自己只是个公开的鸡巴套子而已,白花花的肉体中一件可以随时抛弃的玩具。
服从是他作为奴隶的本性,可是如果主人不能满足他,他还有什么服从的必要?玉璇星甚至有点怨恨起楚襄来,自己一定要忠诚于他吗?主人连多余的阴茎都不肯让自己享用,只是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是没有用的,身体的高潮和心灵的高潮是不一样的,这个家伙根本不懂怎么样让人快乐!
“咚!”簪子应声落地。玉璇星射出了小股精液,把尿道里的簪子冲了出来。他要疯掉了,如果射精像出汗和尿尿一样容易,那还有什么意思?他特别地后悔,以前自己偷偷地自慰,那种旖旎的羞耻感是多快活,可是现在呢?
玉璇星捧起楚襄的鞋底开始舔舐:“奴隶错了,奴隶是主人的专属漏尿小穴,请主人责罚我。”
果然,淫纹上红光一闪而过。
玉璇星的尿道里被塞了三支簪子,绑在一起,缀着重物;两颗卵蛋也同样被紧紧箍住挂上秤砣。他双脚分开扎着马步,脚腕固定在一根竹条的两端无法移动,乳头上刺入了银针。可双手却在有条不紊地翻越奏折。
看尿道又有粘连的趋势,楚襄先用一根玉簪轻轻剥开马眼,往里探去。他知道玉璇星不会受伤,但是还是以担心人类的方式担心自己的爱人。圆锥形的钝头不会伤害他娇嫩的尿道,还能分开粘连的组织。
“再放粗一点的进来……”玉璇星叫嚷着,把自己的腰挺起来,“太细了,要粗一点的,两根一起插进来肏我的马眼啊……一起插进我这个烂鸡巴的小骚洞里,主人把鸡巴肏成脱垂的子宫吧……”
玉璇星越来越放荡了,楚襄看着那个鲜红得发亮的淫纹,觉得这里一定有蹊跷。
“我年幼的时候,情窦已开,又不敢去找男子做野合之事,夜半常常厮磨自己的私处,或是用双腿夹被,有时一天几次、十几次都有可能,便渐渐不觉得爽快。可是若连续几日不做,再自我疏解时便能很快步入佳境。也许只是单单频率上出了问题呢?你们这些人,常常勾起对方的欲望就弃之一边,让人一遍又一遍地高潮,一次两次是情趣,十几次的话谁受得了呢?有的时候,明明说是禁欲,却还要在体内塞入什么东西,或是灌下大量的催情水,万事万物都要休养生息,而且情欲不是渴了饿了,不满足也不会死人,完全把握得住。”
她的话虽然温柔,也没有责怪的意思,但两人都是乖乖立正挨打,谁叫都做过亏心事,连连称是。
“殿下,啊,娘娘,就是,”楚襄临走前鼓起勇气和公主打了招呼,“璇星很想你,要不要跟我回去看看他。”
道士把他锁在一个贴满符咒的笼子里:“那这个形式还挺别出心裁。吵死了,我贴静音符了啊。”
“等一下,”楚襄打断了她,“璇星也有这样的症状。他不能在性事里得到快乐了,现在大概只是靠爱意勉强维持。我很不安,来问问你有什么办法。”说到“爱意”,他心虚地看了一眼公主。毕竟把亲妈干死又调教了儿子这种事,应该不太容易被人接受。
道士咋舌:“可是,这是西方妖怪的事。我们东方妖怪也爱莫能助啊。”
楚襄这才看清楚道士身边的女人,居然还是个老熟人了。他尴尬地向她问好:“那个,把你杀死了,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没事的,”公主笑起来眼睛弯弯,也很爽朗,“我原谅你了。”
楚襄心想可以慢慢补偿公主,他现在更关注另外一件事:“那个精灵是怎么了?”
楚襄把扩张器插到他的尿道里,他却发出一声小小的呼噜,略微拧开一丝缝隙,楚襄落下了床边的帷幕。
他到了道士的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门板就直接冲自己了砸下来,他轻巧避过,发现上面躺了个人,身上插满了桃木剑。
“别让他跑了!”道士大喊。
“不开心,只有抱歉和感激。”玉璇星低着脑袋,十分丧气,“谢谢你原谅我。”
楚襄的手指划过玉璇星的皮肤,他直接唤起皮肤的酥痒感,手指略过的地方留下一片温热。
玉璇星身体其余的地方被风吹过,泛起了一层粟粒,越发觉得被楚襄抚摸的地方温暖,十分贪恋这一双手。大脑的思考也被楚襄打断了,此刻是麻木的状态,昏昏欲睡中,只想寻找这个温暖的源头。
“璇星,我想了想,与其总是打通尿道,不如时时刻刻保持尿道扩张的状态,这个新东西给你装饰上,好么?”
这玩意粗看像一枝金色簪子,仔细看这是一个可以被分成两半的扩张器,簪头的部位可以调节两瓣的宽度,也就是对应尿道口的宽度了。
“当然行啦,我的身体你怎么玩都好,我是不会拒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