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醒过来亲起来感觉更好了……
美人被捞着重新灌入,深顶继续,却比之前少了些温柔。
“大……大胆……嗯哼…额……”
斥责吟哦不成句,雪白的脖颈被入得难耐后仰,容聘婷挣扎着扭身想要看清将死之人的面目,却震惊于对方稚气未脱的少年容颜,她以为老二会安排个油腻不堪的下人甚至头上无发的和尚,没想到会是个又黑笑起来又邪气的家伙,是老二的姘头吗……
他极其克制地停下攻势,将孽根从温柔处全部抽出,俯身去看那处红艳艳。处子血还挂在腿心,花心处汪汪水迹,两片花瓣颤颤张开,小洞张张合合地鼓动挽留…是这个姿势不舒服吗…
他把人摆弄着俯趴在床榻间,从后面挤进一个龟头,或者不是九浅一深,那是九深一浅?对!应该就是自己记颠倒个了,尽管他内心有个声音在否定,对于自己的记忆力,这是不可能的。
他还是按照九深一浅来了,孽根狠狠破开穴肉捣入深处,像个还没被打磨的铁杵,又重又快地把人钉在床榻和自己的臂怀间,就在小穴被这该死的甜美欲望俘获时,铁杵又不紧不慢地抽出大半个肉柱,暂停攻势,轻轻柔柔的含咬落在璧人雪白的腰腹,酥麻感彻底蔓延。
“呦,被我肏醒过来啦?”
黑家伙夏若自然地伸爪在粉腮上摸了两下,“大小姐现在感觉怎么样?”
身下攻势不减,粗长孽根带着飞溅的水液在蜜桃雪臀间进出,夏若自然而然地掐着扭身的容聘婷脖颈,找准红唇,粗厚舌头探进去搜刮甜意,舌尖推拉交缠,气息却是清清浅浅的,汹涌的快意在两人间炸开。
伴随着哭声加大,有水喷洒在他新领的侍卫袍上,他不由低头,裆下一大块深色湿漉漉的颜色。他难受得要跳脚,甚至想要脱身回房洗衣。
身下人不知道是不是恢复些许清醒意识,察觉到掌控的压力骤减,挣扎着向前爬动挤脱。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