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为什么还是会恐惧呢?
巨蟒蛇行到你身边,光滑冰凉的鳞片擦过你的腰腹,“嘶嘶”的声音在你耳边炸开,冰凉的蛇信子舔弄着你的脸颊,哪怕已经失去神智,双目还是流下几行清泪。
你在男人的引导下,顺从地抱住蛇身,乖巧任由蛇的两根阴茎插入自己的两穴,后知后觉地淫叫着。
不知过了多久,操干你的触手才喷出大量液体,巨量的液体一下子将你的腹部灌满,肚皮高高隆起,稍微晃荡一下就能听见水声,粘液滴落汇聚成一个水坑。
“玩成这样……”一个气质阴冷的长发男人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向瘫软在地上喷出穴里液体的你,你大张着腿,脚尖绷紧,液体一股股的喷出,直到腹部扁平。
“我倒是很好奇魔法解除后,所有快感叠加起来的你会怎么办?”
冰冷滑腻的入侵者缓慢地绞住你的小腿、大腿,顺着下身探到了你的胸膛,你整个人很快就被大量的触手包裹着,它们并没有立刻攻击你,而是顺着你的肌肤摩擦,同时产生大量黏腻的粘液,触手上的吸盘牢牢贴在你的皮肤上,微微收紧。
你双目无神,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作乱的触手缠绕着,身上的光明之力被触手身上所携带的黑暗之力蚕食,被硬生生拔掉的翅膀留下的疤痕也隐约作痛,你陷入了黏腻的黑色泥沼中,迟钝地看着一切。
“看,她多么漂亮啊!”男人低声咏叹道,他眼中的狂热似乎要烧灼你的身体。
“你看,他再也没办法带你走了。”
“你只能留下来了。”
看到你痛苦屈辱的神态后,他蹲下身,一点点擦拭干净你脸上的血污。
“终于恢复精神了吗?”
“太好了,我很开心。”貌美的天族皇子热烈地捧起你的脸颊,舔去流出的泪水。
他再次进入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时,你已经崩溃了,跪坐在地上,浑身带着血污,全身都被锁链锁了起来,稍微动一下皮肤都会被磨破,而你却不在意,抱着已死去多日的爱人的头颅,将脸颊贴在僵硬的头颅上,双瞳瞪大,一脸麻木,却低声细语着,贴在他的耳朵如同对待情人般呢喃着什么。
带血的翅膀像垃圾一样被丢在一旁,洁白的羽毛沾染着干涸的鲜血,看起来极度残忍血腥。
伤口还未愈合的你似乎已经失去了对疼痛的感知力,麻木地抱着那颗似乎还活着的头颅。
因为被下了禁制,在你眼里他们一切的要求和行为都是“合理”的,无论是虐打、还是轮奸、凌辱,都是“合理化”的,这是常识。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这种想法充斥着你空荡荡的脑内。
“自己咬着裙子,玩你的奶子,手指插进你的骚逼里自慰到高潮。”脸上有一道疤痕的男人喘着粗气,俯下身来盯着你。
与此同时,被反复贯穿的两个肉穴也后知后觉地痉挛收缩,大股大股的液体从交合处喷出,就连尿孔也喷出了大量尿液,且窒息让氧气无法进入,你涨红了脸,双唇颤抖地大张,双眼逼得通红,青筋爆出,就连下腹抽搐着收紧,挣扎时两个奶子上下摇晃,喷出的奶汁溅了身边人一身。而你被快感和痛苦逼到大脑空白,甚至一时间听不见任何声音,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如同缺氧的鱼一样。
“好紧。”
“呀,傻了。”
“一定会崩溃的吧?”
“你们不想看吗?”他勾起嘴角。
答案显而易见,魔法瞬间被解除了。
矜贵的男人将沾满液体的手套脱下,指节微微发红,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装什么,这个提议还是你提出的。”
“我觉得应该进入正题了。”一直沉默的男人站起身,头顶上的鹿角和清冷的面庞使他看起来圣洁光辉,可动了情欲的神色更让他无比貌美,他痛苦地闭上眸,像是挣扎,却还是走向了你。
“赞成。”他们异口同声。
你的腿被分开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掌风蹭着你的大腿而过,一片狼藉的小穴就这么被男人的大掌抽打着。
他手下的动作没停过,没有半分怜悯的力度瞬间让你的小穴高高肿起,两片阴唇被打到发白,尤其是敏感的穴道几次被手指打到,下意识吞咽的穴口被他打上了“骚逼”的罪名,下一秒五指握拳,更重的力度捶向你的穴口,指骨毫不留情地锤在阴蒂上,震得你整个胯部都微微发麻,将穴口打到喷出一股股清液。
没有……快感。
“浪死了,明天就把她卖去当性奴。”
听到他们的羞辱,你却不觉得耻辱,反而认为这是赞美,还说了几句“谢谢”,更引起他们的讥讽了。
阴茎上的倒刺不硬不软,刚刚好钩拉着内壁上的软肉,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软肉,隔着一层肠道,两根阴茎凶狠地插弄着你的两穴,而抽搐的肉壁很好的按摩着两根阴茎,不一会就又射了满满一肚子,经常性被灌满的腹部已经习惯了撑开的感觉,乖巧的储存着灌进来的液体。
1.惩罚
“你待会感受不到快感,等到魔法解除后才能一股脑的高潮。”他们环坐在你身旁,其中一人笑着看向你。
闻言你歪了歪头,一脸理所应当地回答道:“这不是应该的吗?”
“真是骚货啊,连蛇都接受的了。”
“看看那两个浪穴,夹的多紧,一点也不像不行的样子,昨天操的还是太温和了,我就说她欠操。”
“可能只要有根棒子她就可以高潮吧?”
他恶意地看向你,“会被玩坏吧?”
此时,鳞片擦过地面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尽管此时的你被催眠了,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好像有肌肉记忆一样痉挛抽搐起来。
为什么呢?
你不可耐的发出几声呻吟,巨大的触手在四肢上盘旋摩挲,有时收紧,导致血液都有些不流畅了,你的脸色微微发白,触手察觉到你的不适后又放松了些许,几只纤细的触手偏爱的缠绕着你的乳尖,勾勒着你的乳房,发现你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后,便试探性地钻进乳孔处注射不知名液体,有的还在拉扯挤压着乳头,还有的触手在下身徘徊许久后探进了幽深的甬道中,不可避免的将白浊挤了出来,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后穴上的褶皱都被触手尽数撑开,几近透明,这些触手太长了,你感觉内脏都快被它们挤满了,小腹上还有触手抽动的痕迹,就连咽喉都被触手塞的满满当当,你根本发不出来任何声音,巨大的触手压着你的舌面,像性器一样抽插着喉管,那些触手分泌出来的粘液也顺势涂满了你整个身体,具有催情效果的粘液让你身体的温度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全身都黏糊糊的,稍微动一下都会拉出丝,淫乱又诡异。
触手上的吸盘也在尽力工作着,在你的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青紫,两片阴唇被分开,吸盘黏在上面吸吮刺激,唇肉在吸盘的作用下牢牢贴在触手上,随着触手的动作被拉扯着,有时还会被触手带着一起塞入穴中,几次下来唇肉红肿不堪,稍微触碰都会让整个身体战栗。明明大脑没有任何快感产生,却仍在触手的刺激下高潮到失禁,尿液从下身泄出,等到泄完了,触手又发现新玩具一样从尿孔里钻入,直到塞满你的膀胱,在脆弱的膀胱中冲撞。
尽管有些不适,这份不适也被削弱了不少。你还是昏昏沉沉地注视这一切。
你没有迟疑,将肩带往下扯,露出布满爱欲的乳房,一边捏着自己的乳尖,一手往下身探去。
湿滑的穴里还含着大股精液,手指很轻而易举的就滑了进去,你没有经验,只会将自己的手指往内壁上抠挖,可是用魔法暗示过的大脑感受不到任何的性快感,你不解地揉捏着自己的阴蒂,因为大脑没有得到任何刺激,你的力度格外的大,将可怜兮兮的阴蒂都刺激的肿大起来,却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性快感,委屈的掉了几滴眼泪。奶尖上的乳孔也微微张开了些许,似乎也在渴求什么的进入。
“不要这么刺激这孩子了,多可怜啊?”另外一个貌美的男人叹息道,他低声吟唱一会,地面瞬间显现出一个巨大的法阵,法阵冒出了大量蠕动着的触手,他满意地笑着,“还是让我安慰她好了。”
“那我们再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吧?”
他褪去了你的外衣。
在你尖锐刺耳的叫声下,他将爱人头颅的双目强行打开,那双涣散的眼瞳就这么一直对着你们的交合处,被迫打开的阴部喷出的汁液洒在爱人俊朗的脸上,你格外耻辱,挣扎着逃开,但只要你无法忍受在死去爱人的面前交合而逃开,他就会强行把你按在地上,压在那颗头颅上狠狠内射,或者强行扒开你的腿心将你流精的阴部展现在头颅前,只要敢闭上眼,高潮时间就会被延长到你睁开眼的时候。你无能为力,背叛爱人的罪恶和被强迫的屈辱击垮了你的所有自尊,沉重的枷锁禁锢了你的活动范围。
他漠然地看着你的姿态,身后展开的羽翼更加衬托了你此时的不堪。
他吩咐一旁的奴仆强行将你和头颅分开,你自然不乐意,结果就被他踩碎了四肢的骨骼,就连十指一点点的揉碎,痛到失去知觉的你才不得已松开了手。
他低声吟唱,浓厚的光明之力很快治愈了你身上的伤痕,包括被折断双翼的后背,可是疼痛却无法消失,你颤抖着蜷缩在角落里,却还是被大力拽着锁链拖至他面前。
他们笑了。
你无力地仰着头,满脸绝望,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身体不住的抽搐,稍微一碰就会喷出奶汁,耀眼的金发黯淡无光,背上的疤痕依旧很痛。
2.背叛
他们有的按住了你的腿,有的抓住了你的手,阴冷男人还作乱地掐着你的咽喉,饶有兴趣地看着你因痛苦而涨红的脸颊。
事实证明他们的动作是有用的。
堆积的快感显然超出了你能接受的阙值,强烈的电信号让大脑快要爆掉,全身肌肉瞬间收紧,双脚用力地蹬着床单,双眼翻白,挣扎起来的力气格外的大,他们差点没按住你。
你茫然地眨了眨眼,自觉地勾住了他们的脖颈。
可能是你的反应太温和了,既没有平日里的尖叫,也没有崩溃的求饶,被顶到时也只是咿咿呀呀地叫出声,他们操着操着就有些腻味了。
阴冷男人埋在你的肩上,手掌在你的脖颈处微微收紧,“这时候解除魔法的话,会疯的吧?”
你轻轻地喘着气,仰躺在地上,将腰身抬起,双脚支撑着上半身,只有肩部在地面上,也迎合着将胯部更加分开,双手掰开自己凌乱的阴唇,更加适应了他的抽打,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将阴部糊得发白,密集的抽打也让下体发烫,阴唇不自然地肥大,稍微碰一下都有点疼。
“唔……”你垂下眸,忍耐地低吟,凌乱的发丝贴在滑腻的身上,红唇微张,气若游丝。
“好了好了,再打下去就不好玩了。”另一个男人搭上他的肩,故作担忧,却也不掩饰看热闹的情绪。
你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含着一肚子精液,两腿还在痉挛着,却坚持着没有塌下。
毕竟……被射完一肚子后要好好储存精液,这不是常识吗?
“我忍不住了。”此时看起来最优雅的男人站起身来,他戴上手套大步走向你,抓起你长长的金发,将你扔到沙发上,并分开大腿。
他们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那么……你自己跪下来吧?”
你毫不犹豫地拉起裙摆,露出一片狼藉的下身,分开腿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