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不小心滑了一跤。”
q君总算没有过来。l君盯着h君，冷淡地说道。
“好，等回去。”
“然后呢？”
“帮我口出来。”
他恶劣地笑了，看着l君难掩的震惊，遏制不住怒火地一声怒斥，似乎引来了q君的注意。
他松开了手。h君俯身，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
“我没别的要求，只是希望l君能把我做的再做一遍。”
l君的眸子凛然，他冷声问。
q君努力把心思停留在l君的头发上。
回去之后，他就做了一个梦，梦里的l君一反往常，像个妖精一般缠着他，将他吞下去。
他感觉身下格外的舒服，可快要结束时，他便醒了。
他没有问l君与h君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以为，h君怎么会放任l君溺水，而l君对h君的态度，更让他疑心。
但他以为自己知道了真相，就没有再问，因为他觉得，再追问下去，l君就不会和自己这般和煦了。
而这个角度，让他注意到了一些平常未曾注意到的细节。
可q君打断了他的计划，他讨厌这种感觉。
他确定是l君知道了那夜的人是他，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决绝。
他原本想着如果对方求求自己，温声细语地道歉，他还能既往不咎，可现在，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法子。
那人抬眸，眼中氤氲着水汽，哭着看向自己，说道。
“q君，怎么了？”
q君一个激灵，方才那些被压制的想法，像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在他的脑海中疯狂的生长起来。
他想抱着l君赶紧回去，可最终转为了扶着他。
到了更衣室，两人无言地各自换好衣服，l君方才窒息的劲还没缓过来，指尖粉白无力，颤抖。
q君早已经穿好了，他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地偷瞄着l君，视线不时停留在那红艳的唇上，与湿哒哒的，贴在两颊的黑色发尾。
“h君，你把l兄怎么了！”
他动作轻柔地拍着l君的背，只觉得身下人的身体超常的热，转过头来，l君面色冷然，可眼角泛红，黑眸中水光盈盈。
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
l君的喉咙迸出泣声呜咽，他的意识模糊，终于在半晕半昏之间，被h君拽着头发拉出水面。
因为缺氧，l君只能无力地攀在h君身上，像是抱住他最后的浮木。
h君看着l君的神色逐渐清醒，他刚想开口，就见对方一把推开了他，攀着岸边的石头。
l君下水，初来还有些不适，不免呛进了几口水，他屏息，h君按着他的头，朝身下按去。
l君不甚熟练地将小h君含入嘴中，小h君已经肿大了起来，仅仅是含进了二分之一不到，便鼓鼓囊囊地塞满了他的嘴，龟头顶着他的喉咙口的软肉，顺着惯性，狠狠地顶了一下。
l君被顶得呜咽了一下，眼泪就被呛了出来。
他的语气暧昧，明里暗里是说l君寻了新欢忘了旧爱。
l君没有控制音量，在h君看来，可以说是不近人情地道。
“是我负你，我会和z君说，你还会是他最喜爱的学生。”
h君仍然不依不饶。
“别啊，这多好啊！”
l君这才明白整个玉销居温泉都是h君布的局，h君一把将他摁下水。
“你！”
“l兄，怎么了？”
h君笑眯眯地看着l君，看着他的脸由红转白，气的嘴都在抖，最后还是咽下了这口气。
“你要怎么样？”
“亲我。”
l君皱眉，h君笑着点了点唇角，他深呼吸，如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一触即离。
“l君说是既往不咎，可欠我的谁换？我可是亲……”
话音未落，h君便被l君捂住了嘴，他无辜地看着l君那张清清淡淡的脸上终于带上了焦急。
他舌尖舔了舔l君的掌心，l君被他舔的痒痒的，也明白了h君只是在逗自己。
夏夜格外清凉，他终是自己撸了出来，想着梦中那张带着泪痕的脸，一边自责一边射了出来。
l君手指粉白，一看就是不沾阳春水的那种，娇气，可此时正颤抖着专注地将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他今天穿了一件墨绿色的丝质长衫，衬得他发如黑玉肤胜雪，更加年轻，像个少年一般。照例是立领，搭了一条黑色纱织围巾。
他特别喜欢带围巾，而不带围巾时，q君发现他的脖子很细，显得衣服空荡荡的，甚至可以窥进去。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道。
“l兄你的头发湿了，我来帮你擦擦吧！”
l兄捧着他的衣物，坐在长椅上，q君拿过一条干净的白毛巾，帮l君擦了起来。
l君转身，背对着他，正在套裤子，就这么光着大半个脊背，明亮的灯光下，如同白雪一般刺得q君眼眶发热。
他的视线小心翼翼地，向下，可l君已经提上了裤子。转而找长衫。
q君将手边的衣物递了过去，他微微颔首，表示感谢，神色如常。可眼角却藏着点红，像是哭过一般，发角无声地坠下水，顺着脸的弧线，像是泪水一般。
“无事，不小心呛了水。”
一往反常冷淡温和的昳丽，娇嗔。
两人的脑海中不约而同地浮起了这个与l君身份大径相庭的词语，不过q君此时顾不上这些旖旎的想法。
瘦弱的脊背不停地耸动着。
“咳咳咳……”
q君顾不得再泡温泉，来到两人身边，便看见l君伏在岸边，推开了h君。
h君拉着他的手覆上根部，撸动着，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的手掌被摩挲得发疼，手下的越来越硬。
膝盖跪在温泉底部的石板上，氧气被一点点地消耗殆尽，喉部因为生理反应不断地吞咽着。
他感到恶心难受，可h君却仿佛没有看出他的挣扎一般，挺动着腰部，像是要破开他的喉咙，软肉被顶得疼痛。
h君看着l君的目光，无奈，缥缈，可却很温柔很深情，一双很能表现情绪的眸子，与他古板清高的外表不同。
他常常抬起头，去窥视坐在台上的l君，那双眸子安静地或看书本或看学生，总能从中找到些情绪。
他不知道为什么，按照他的规划，他应该上了面前这个人，然后和他疏离如普通好友，看面前人失神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