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阵天悬地转,紧接着就是裂帛的声音。
她听到马儿打响鼻,感受马车突如其来地滑动,还有外边那个阴柔的男嗓,以及那些井然有序地脚步声,可是这一切也抵不过眼前这个脸色涨红,额角青筋暴起的男人来的恐怖。
那双如同野兽一般猩红的眸子,还有紧紧掐着自己肩膀巨手,都让她吓的浑身汗毛直立。
幽深的胡同,依稀可见墙根处那些厚重的墙藓,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他看一眼那颠簸摇动的马车帘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紧接着扭过头去,支棱着耳朵听着身后马车里传来的动静,不禁感叹陛下真是龙精虎猛,不愧是陛下。
苏茶音从被掳走,到被扔上昏暗的马车,都是一头雾水,只以为碰到了明目张胆当街抢人地匪徒。
赵玉急的满头大汗,在原地跺脚转圈,那该死的喜阁,大中午的没事儿燃的什么春药!
“陛下,您在坚持坚持,郝侍卫已经去找人了,马上就来了。”
远处一个黑点由远及近。
苏母和苏父正暗自垂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视线里忽地出现一双穿着黑布鞋的脚,缓慢地往上看,一个面白无须着一身黑色印花常服的人,对着他们未语先笑。
赵玉举着如朕亲临的金牌给他们看:“两位不必如此担心,令爱另有一番造化,待她日,苏姑娘定能光宗耀祖。”
说了两句不咸不淡地话,赵玉转身走了。
她心中犹恨,又毫无还手之力,只得把手伸到身后狠狠地抓了他一把,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貌似自己遇到穿越剧组里那些让看官心情亢奋,让受害人撕心裂肺地场景了。
是的。
她被不幸的抓来当了解药!
又涨又疼。
苏茶音被抵在马车上,被身后的男人疯狂的抽插着,仿佛永远不知疲倦,她的体力渐渐不支,大脑一片混沌,可是依旧不敢晕过去。
不知道他们把马车停在了何处,居然感受不到一丝风动和鸟鸣啁啾得声响,这让她感觉时间过得尤为缓慢,她仿佛被定在马车上。
苏茶音瞬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剥离身体,顺着阴道流到身下的衣服上。
周景熙意识昏沉,大脑条件反射低头看她,可是意识也只是零星,片刻,就被销魂蚀骨的快感带到了欲海里。
性器被软肉舒服的裹夹着,他不知疲倦的疯狂抽插,苏茶音像是被钝刀子割开似的,因为疼痛,身下用力的挤着它,像是要把它用力的挤出去,
苏母催她回去,她本也不想在这里阻碍夫妻两的眉目传情。
这要是十五岁的苏茶音定是察觉不出来父母之间的暧昧互动,换芯子的苏茶音眼珠子瞟了瞟,眸中闪过笑意,她也不愿意当那个碍眼的电灯泡,提起茶壶拿起茶杯正要往后院走。
忽的,一个疾跑过来的男人奔进铺子,抱起苏茶音就跑,很快,几个闪身,瞬间消失不见了。
周景熙凭借本能撕碎她的裙裤,拉开她的大腿,没有任何前戏的刺入了干涩的甬道。
忽地身下传来剧烈的疼痛。
她骇得仰着脖子嗷的大喊出声,声音凄厉又痛苦。
现下她不知道该不该喊救命,如果喊会不会适得其反,惨遭屠戮。她觉得自己身为一个胖子,是安全的,她依稀记得街上行人对自己鄙薄眼神。
可能匪徒根本没有看清楚出要掳的对象是胖是瘦,就是不知道苏父苏母怎么样了,是否安全。
这些念头电光石火的在脑袋里穿梭,
“来了,来了,快!快!快!把马车赶到胡同里去。”
郝侍卫毫不怜香惜玉的把苏茶音塞进马车里。
赵玉看到苏茶音进去马车里,露出如释重负地笑,接下来有条不紊地疏散大家伙,只留下几个侍卫,牢牢地守着胡同口,坚决不能出一点纰漏。
若是这位姑娘知道本份,她日,宫中势必会有她一席之地,好歹她也算救了陛下,自己也算结个善缘,若也是个蠢笨的,那也只能淹没在后宫那个吃人的瓮里,且看她个人造化吧。
苏成扶起夫人郭梅,有些恍惚的想起那金牌上晃的人眼疼的几个字,胸口闷疼。现在虽然是知晓了苏茶音的去处,可是这对他们来说也太突然了些,夫妻两塌着肩,回家直接关了杂货铺的门。
周景熙压抑着喘息的声音,透过马车的帘子传到了赵玉的耳朵。
解药哪里还分什么胖的瘦的高的矮的!
她身下传来钝刀子割肉似的痛楚,让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珠。
打,也打不过,骂,他也听不见。
像一只死鱼,被翻过来掉过去的煎炸,直到榨干最后一点剩余价值。
如果到了现在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就太蠢了!
这个人根本没有半点清醒的意识,只剩下单纯地本能。
周景熙被夹得双眼迷离的仰着脖颈,舒服的大口喘息,随即腰眼一麻,抵着她射了出来。
没等苏茶音喘口气,立刻又被他翻了个身,用手死死地按住她的背脊,从后边直直的插了进去。
好涨。
都没看清楚是谁,身高几何,衣着几何,长相几何,就被掳了。
哐当一下古董似的浅青茶壶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那个厚实的茶杯被扔到地上转了两转,昭示着自己完好无损。
苏父和苏母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愣怔片刻,才手软脚软的追了出去,此时街上哪里还有歹人的身影,苏母郭梅直接委顿在了地上,苏成赶紧抱着媳妇也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