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鹤想起刚刚迟月叫他名字时甜腻又含糊的声音,脑中不自觉想象出她没睡醒时迷蒙的眼神、凌乱的头发和领口大开的睡裙。
迟鹤闷哼一声,温凉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了手心。
迟鹤太过忘情,动作的幅度也在不自觉中大了许多,就连床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他也不曾察觉。
“迟鹤?”下面突然传来迟月因为没睡醒而意外有些甜腻的声音,“你怎么了?”
迟鹤如梦初醒般立刻停下了动作,屏住了呼吸,“没事,我睡不着,翻身。”
“哦好,”迟月太困了,没多想就又闭上了眼,“那你动作小点儿。”
迟鹤长舒一口气,屏息着等到迟月的呼吸重新变得均匀绵长后才开始继续动作。这次他小心了些,不再挺动腰身,只用两只手抚弄性器。
迟鹤一只手打着转地撸动茎身,另一只手扣弄马眼。刚刚的阴茎就已经在高潮的边缘,重新接受刺激后很快就血脉贲张,在手心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