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鹤的阴茎激动地跳动着,在汁水泛滥的蜜穴里抽插了百来下也抵在穴道最深处射了精,粘稠的精液一股股浇灌在敏感的宫口,迟月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呻吟。
迟鹤射完精忍不住在穴道里抽插了会儿才将性器拔出来,粘稠的乳白精液瞬间从穴口涌了出来,顺着会阴流到后穴,然后是车座上。
迟鹤盯着这淫靡的画面呆呆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拿纸擦掉车座上的精液,但是刚刚做的时候也有不少体液流到了车座上,已经结成了白色的精斑,抠也抠不掉。
迟月时不时会担心自己要从这狭窄的后座上掉下去,控制不住地缩进了穴道,双腿也更紧地圈住了迟鹤的腰,悬在空中的腿随着迟鹤的抽插无力地在空中晃动。
迟鹤被夹得性器又胀大了一圈,他喘着粗气,压在迟月膝盖上的手的力度忍不住又大了几分。
阴茎一次次破开层层柔软滚烫的穴肉,插到穴道最深处,性器弯起的弧度和龟头刚好能刮过花心,最后抵住敏感的宫口顶弄。
迟月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穴道更紧地绞住了硬热的阴茎。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使力,没多久迟鹤便将性器从穴道里抽出来,发出“啵”的淫靡的声音。
迟月很自觉地躺到了后座上,迟鹤按住迟月的膝盖将她的腿折到胸口,湿润的蜜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迟鹤的视线里。
“别弄了,”迟月撇了撇嘴,“明天拿点湿纸巾下来擦干净吧。”
迟月又想了想,脸颊鼓鼓的,似乎有些生气,说:“你来擦,谁让你不等回家非要在车里做的。”
迟鹤笑了笑,不置可否地帮迟月擦干净身体,穿好了衣服。
座椅甚至因为迟鹤激烈的抽插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迟月努力忍住呻吟道:“你、你慢点儿……外面的人会看到的。”
“没事,找个时间没什么人,而且他们看不见里面。”迟鹤低下头吻住迟月,嘴里安慰的话说得倒是温柔,身下涨红的粗硬性器却一次次毫不留情地贯穿蜜穴。
高潮的时候迟月被迟鹤吻得呻吟和哭叫全被堵在了喉咙里,蜜穴收缩着紧紧绞住阴茎,同时喷出大量淫液。
迟月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挣扎了一下,蜜穴随着她挣扎的动作收缩着,迟鹤甚至能看见被操得艳红软烂的穴肉。
迟鹤喉头滚动,倾身压了上去,性器很顺利地一插到底。迟鹤没给迟月喘息的机会,刚插进去就开始快速有力地挺动着性器在汁水潺潺的穴里抽插起来。
囊袋打在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臀上啪啪作响,穴口汁水四溅。这狭窄的这后座单纯用来睡觉倒还勉强可以,却实在承受不了如此激烈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