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鹤没说话,掀起被子蒙过头顶,将自己完全包裹在被子里,声音很闷:“没什么。”
迟月不明所以地瞥了他一眼,转身出了卧室。
迟月着了魔般盯着他,眼睛都直了,心脏抑制不住地加速跳动。
最后迟鹤带着粗重的喘息低下头吻迟月,同时在她手中的阴茎颤抖着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迟月呆愣着任由他亲吻,身下也涌出一股潮湿。
她没资格说迟鹤,毕竟自己也只是帮他疏解欲望,听着他的声音就湿了。迟月皱了皱眉,推开迟鹤下了床,打算去卫生间洗一下手。
迟鹤的唇抿得更紧了,迟月握住了他的阴茎,血脉贲张的性器立刻激动得跳了一下,迟月甚至能感受到阴茎上的脉络。
迟月突然明白了什么,沉默地撸动迟鹤的性器,过了会儿还是忍不住说:“你这几年不会没谈过恋爱吧……”
迟鹤不回答,凑得更近了,额头抵上迟月的,炽热的呼吸全喷在了她脸上,反问道:“那姐姐呢?”
迟鹤躺在床上没动,他低着头,声音几不可闻:“姐姐,我没办法往前走。”
没办法往前走,也没办法再喜欢上别人。
迟月拧开门把手的动作顿了顿,“什么?”
即使没得到迟鹤的正面回答,迟月大概也能猜到答案,莫名有些心虚,置若罔闻地低头套弄他的阴茎。两人间一时无话,房间里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迟月快速地套弄着性器,虎口时不时刮过冠状沟,大拇指也不断地扣弄着马眼。迟鹤的呼吸更粗重了,皱起眉动情地呢喃:“姐姐……”
少年闭着眼,薄唇微张,能看见艳红性感的舌头。他的额头和鼻尖都出了汗,是迟月熟悉又陌生的、情欲勃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