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爬满葡萄架的窗格上露出一丝微弱的光。
他径直推开了客厅的门,门是对着走道的,走道的尽头是那副齐白石的名画,
他始终没弄清那是真迹还是赝品。
“妈……”计适明坐在后座上,手不自觉地伸向腿间,摩挲着已经勃起的鸡
巴。
“主任,到了。”小王平稳地停下车,提示着计适明。计适明抬眼看看紧闭
“妈,你要不答应,儿子今晚就不去。”他重又把母亲的手拿到自己的腿间。
母亲到底还是做了让步,“小明,听话。”她不得不让儿子吻着。“赶明儿,
妈就由着你。”嘴被儿子吻着的同时,手也不再那么僵硬,而是随着儿子在那里
着儿子,她不知道儿子为什么连自己新婚都惦记着母亲。难道他真的对别的女人
没有兴趣?
“对不起谁?”计适明拿起母亲的手抚摸着自己那里,感觉到母亲的手僵硬
“今天也是你的喜日子。”他低下头想吻母亲的唇。
“小明,别再这样了,有了媳妇,你要好好待她。”母亲伸出手推在他的下
巴上。计适明趁机抓住了母亲肉乎乎的小手,挪移着拿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腿
统道德上“四大喜”之一……洞房花烛。
“没人。”计适明一下子将母亲搂进怀里,“小明,今天就别……”母亲扭
捏着推拒。
爱早已变成了情爱。
看着母亲有点花白的头发,计适明爱怜地伸出手抚摸着她夹杂着的丝丝银发。
母亲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这里离不开人。”母亲执拗地,那种眼神让计适明感到了一丝愧疚,娶了
媳妇忘了娘,计适明决计不让母亲有这个心理。
“我让别人来看。”计适明企图说服母亲。
“小明。”母亲幸福的皱纹里隐约地显出一丝失落。
计适明心怀愧意地看了看四周,“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需要人照顾。”母亲忠诚地守卫着儿子媳妇新婚的礼品。
当计适明被人们簇拥着走进新房,第一次面对新婚的妻子时,他忽然产生了
一丝愧疚,他不知道此时的母亲又在哪一个角落,这个生他养他,又被自己占有
着的母亲此时肯定在某个角落里独自饮泣,他忐忑着完成了一切程序,听着外面
“好!”有人不怀好意地呼应着,对主持的那一句“白头偕老和日日操劳”
感到兴奋。
计适明还没来得及表示自己的推拒,就被主持圈过两人的头,结结实实地顶
么就比她还吸引人呢?”计适明结婚这么长时间,对于妻子只是处于应付阶段,
和妻子办那事匆匆忙忙地,从来就没正眼看过,倒是对母亲却玩兴多于性交,每
次他都是先把玩着母亲那里,用手指分开了看着各种姿势,然后才仔细地看着插
尬,计适明知道母亲肯定在那一刻产生了嫉妒,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又曾经�
数次地欢爱过的儿子被另一个女人搀扶着,作为母亲多少有一些失落。
“夫妻对拜……”
“二拜高堂。”主持念念有词地含笑说道,计适明抬头看见母亲端坐其中,
眉毛皱纹里都含着笑,他的内心激动着,忽然就想到如果这个时候是母亲站在这
里,该是一番什么景象。
刚才的一切,内心的激动和亢奋让他翻来覆去地,弄得偶有一次夜间休假的妻子
埋怨着,他不得不背过身,手伸进腿间,想象着那个场面自慰。
鞭炮燃放的时候,计适明和妻子站在婚礼台上,徐县长照本宣科地读着秘书
“劝劝她吧,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说着给了县长一个鼓励和信任的眼神,
同时也给了县长一个机会。
计适明在小王的搀扶下坐上车,他从车窗望了一下县长的卧室,他知道这时
有自己的津津誓言。他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让徐县长感觉到那股温暖的流向。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徐县长老泪纵横地,第一次对着下属感恩似的握住了计适明的手,“谢谢,
相思得到慰藉,他忘乎所以地缠绵于母亲的怀抱,可现在原本希望于只发生在母
子之间的事情顷刻就要大白于天下,权倾朝野的位置岌岌可危,他感到了害怕和
无助,那股潜藏在心间的后悔让他心颤胆惊。
来这世上并不只有他自己丧失廉耻。
徐县长两手捶着头的时候,他扶住了他,“徐县长,你别太自责了。”
也许徐县长正等待着他的责骂甚至嘲笑,听到计适明亲切的话语,一股温暖
在想什么,那就是要他亲口答应不泄露出去。
看着计适明没说话,他恨恨地捶了一下头,“我怎么能这样?”然后两手撕
着头发。
的屁股跑进了卧室。
计适明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一股特别的舒畅,看着徐县长在他面前抱着头,
一幅萎顿的样子,就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快感。
“妈……你别怕。”徐县长强行地往下伸,企图解开母亲的裤腰。“孩子,
那要打雷劈的。”这时不知是哪来的力气,老太太极力地往上抬起身子,以摆脱
徐县长的亲吻。就在她错开儿子的肩头时,她看到了呆呆地站在客厅出口的计适
个时候,最容易引起领导的反感。不过跟了计适明几年的小王发现主任不但酒量
提高了,就连应酬交往都比以前提高了不少,看来真应了那句话,酒随官长。
计适明刚才上车的一霎那,摸了摸兜里为老太太准备好的东西,选择着和县
觉到他的舌尖已深深地探进去,肆掠着对方的舌头。
“她,还在那屋。”计适明这时听出是徐老太太的声音,他吃惊地站在那里,
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在他拐过墙角的时候,他看到了客厅那长长的三人沙发上,赫然俯趴着一个人,
他揉了揉布满醉意的眼睛,只见徐县长俯趴在一头花白头发的人身上,嘴不住地
寻吻着。
“妈……你好点了吗?”这好像是徐县长的声音,跟着又是一阵细细的亲昵
声和欲拒还迎的喘息,计适明仿佛亲临了自己和母亲的境地,他吃惊地停了下来,
难道……?
声。
这会是哪一段情节呢?计适明没事的时候在家里看,那大多是和母亲一起,
因为妻子总是上夜班,妹妹因为中考又时常复习到深夜,根本没时间看电视,就
让人的灵魂自然产生一种共鸣。不过他和母亲倒是很喜欢看这个电视剧,互相依
偎着享受母爱子怜,偶尔计适明对母亲做点手脚,母亲也不会太反感。
他小心翼翼地,心里不住地演练着在县长面前给徐老太太送上一份孝心的场
从ktv出来的时候,计适明感觉到一丝清醒,他送走了陈副市长一行,站
在马路边,就靠着大树解开了裤链,男人在什么时候都是比较方便。偎着大树,
他勉强地抑制住了上涌的酒意,想起了下午回家为徐老太太做的事,便招呼司机
电视的声音很小,好像正在播着时下流行的,想起里面的丑娘,
计适明就有一股幸福感,那个丑娘受尽了冷落和磨难,但自己却和母亲有着温馨
的甜情蜜意,这些导演也真是,把人世间的冷暖都安排到那狭小的空间和时间里,
着的大门,收回手的同时,感觉到一丝遗憾,他推开车门,有点费力地迈出左腿。
小王伶俐地拉开车门,扶他下来。
计适明歪歪斜斜但很熟练地打开大门,就象进自己的家一样,院子里静悄悄
摩挲。
“我不要赶明儿,我要今夜。”
“今夜你还要和媳妇……”母亲为了说服儿子,不得不主动地握住了。
地跟着他动。“你从小到大养大了我,我要从大到老喂养着你。妈……我们先圆
了房吧。”
“不……不……”母亲推拒着,摇头躲开,却被计适明俯在上面亲着嘴。
间。
“妈,你放心,儿子不会有了媳妇忘了娘,先让我和你大喜一会。”
“别……小明,这让妈对不起她。”她的手被儿子压在那里,不知所措地求
“不……”计适明捧住了母亲的头,第一次表现出孩子似地亲昵,看着母亲
红扑扑的脸,神往地贴近了自己。
“你大喜的日子,妈不想冲了你的喜。”
进去,欣赏着母亲吞没他的姿态。
母亲那里就是一朵盛开着的鲜艳不败的花朵,不是有人说女人的性器其实就
是植物的花朵,要不怎么重重叠叠的,那么令人销魂呢?
“被人看见。”母亲声音都有点发颤,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她做母亲的
毕竟还知道人伦大忌。
计适明被外面嘈杂的人声激荡着,他知道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是中国�
“妈不放心。”在母亲的心里,儿子这一份收获自然有着相当重的分量,她
会轻易把它交给别人?
一份慈爱,一份关照,让计适明从内心加重了对母亲的依赖,更何况那份慈
“妈……”计适明忽然觉得过意不去,一时间他产生了想拉母亲去洞房的冲
动。“跟我过去吧。”尽管跟母亲有了肉体的接触,他的思念和肉欲掺杂着在母
亲身上时常发挥。
喧哗的声音和猜拳行令吆喝声,借故小解去了趟卫生间。
“妈……”计适明刻意寻找着母亲的踪迹,当他看到母亲瘦削的身影孤零零
地站在储藏室里时,那股愧疚变成了怜惜。
住了媳妇的鼻尖。
徐县长在人们的起哄中缓慢地走下台子,腆着肚子慢悠悠地欣赏着计适明和
妻子象征性地亲了一下嘴。他当时就觉得徐县长那笑意里藏满了意味深长。
计适明回头被主持拉向媳妇的对面。“要不要来个激情的?”主持忽然煽动
着,只听得台下一片山响,“要!”
“好,那要新郎新娘鼻对鼻、嘴对嘴,白头偕老一辈子,日日操劳一对子。”
“妈,祝您老幸福安康。”善解人意的媳妇弯腰鞠躬,羞涩地拉着计适明一
弯到底。
“妈,祝您老福如东海。”他弯腰鞠躬的一刹那,看到母亲脸上滑过一丝尴
准备好的贺词,那时的计适明倒不是为新婚感到高兴,而是为县长为他主婚感到
无比的荣幸,他在台上搜寻着母亲的身影,当主持笑吟吟地要他一拜天地时候,
他想起了母亲,知道母亲会一脸慈祥地为一对新人送上祝福。
的县长肯定在想着法子劝解母亲,想着自己轻易地和母亲成就了好事,便暗自得
意起来。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和妹妹都睡下了,计适明兴奋地躺在床上,回味着
谢谢。”
计适明知道这个时候不便多说,他朝徐县长努了努嘴,“别让老太太出事。”
徐县长为难地看了一下卧室的门,一脸的踌躇和不安。
长见面的合适得体的话,他想起下午在家里和母亲的那一幕,打着酒嗝的脸上就
荡起一丝甜蜜,院外那些老太太七言八语,羡慕着家母有一个好儿子,可她们没
有想到自己竟然就在床边和母亲做着只有夫妻才能办的事,“妈,你的那里为什
“恋母、爱母,人之常情。”计适明淡淡地说,他似乎不是说给徐县长。
“可她毕竟是……我昏了头。”徐县长长叹了一声,满脸的内疚、自责。
计适明明白此刻要想和徐县长构筑成牢不可破的关系,形成向上的阶梯,只
流上自己的心田。
“我……”强大的徐县长在这一刻流露出弱者的乞求。这毕竟是人世间最丑
陋、最下流的事情,当徐县长冲动的那一刻,他抱住了自己的母亲时,多年来的
撕得计适明有点不知所措,他知道这个时候徐县长最需要他的帮助和宽解,
只要他守口如瓶,这对于他的前途来说,必定是一笔大的收益,况且自己又有了
一个同好者,他从看到徐县长的行为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并不孤独和可耻,原
“计主任。”徐县长欲说又止。计适明却从这个称呼里感到了自己的地位,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徐县长都叫他小徐,要不就是徐秘书。
“我这是怎么了?”他抱着头,两眼发出求助的目光。计适明当然知道他现
明,老太太惊慌地眼神定格似的一动不动,只是一刹那,徐县长也似乎意识到什
么,他顺着母亲的眼光回过头来,却被母亲疯了一样掀下身去,计适明从未看到
老太太那么灵巧、那么果敢,从沙发上跳下去的时候,她扒提着裤子,晃着肥大
“妈……她已睡了,我还上了锁。”徐县长说着,这时手已在摸索老太太的
腰带。
“不行!”老太太警觉地握住了徐县长的手,同时挣扎着仰起头。
“别……别……”苍老的声音里发出一阵颤抖,手似乎不知道该往哪里搁,
来回地摩挲着徐县长的脊背。
“妈……”徐县长这时已发出气紧地声音,他抱住了那花白头发,计适明感
想到这里,他的心扑扑地跳,他不知道这时的演到了哪一段,或许
王大春小两口正在屋里亲热。
计适明原本有点模糊的意识这时倒清醒了许多,不自觉地他放慢了脚步,就
留下他们母子两人单独在一起,看到动情和伤心处,母亲唏嘘着哽咽,计适明就
把母亲搂进怀里,手插进母亲的裤裆里,母亲就两手轻轻地捂着,不容他过分放
肆。丑娘,我的丑娘。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和母亲是亲情还是孽情?
面。
“妈……”临贴近拐角的时候,他听到似乎是电视里的台词。
“你……”丑娘的声音。跟着就是一阵呜噜声,还有仿佛亲近时发出的喘息
小王,“去徐县长家。”
小王是政府办公室的杂务车,刚才徐县长吃完饭,就因事没陪领导们k歌,
自己先驾着车走了,他看着主任计适明酒意醺醺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开着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