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么。……你这么劳苦功高,就叫他陪你吧。」
汪大姐似是正在等这一句话,听完,高兴地谢过扈太太,退身下楼去了。扈
太太见汪大姐已走,那副主人的模样立时没有了,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主动贴
公。我喜欢打麻将,这两个字可是忌讳。」
我对扈太太的豪爽性格也很喜欢,对她那极品妙屄所带来的超强快感更是贪
恋不舍,哈哈一笑,不禁问:「正芳姐,要不要再来一回?」
扈太太一笑:「那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不好。……我听说你有个外号叫扈三娘,我就叫你三娘怎么样?」
「去去去!」扈太太嬉笑着将我推下身去,又骂:「这个老汪,口没遮拦的,
芳,原来这个「户」芳华正盛,要人命哩。」
扈太太咯咯笑了,轻轻地掐了我一把:「你倒是会瞎联系!」
「扈太太……。」
门的右手边安放着高级麻将桌和舒适的麻将椅,是麻将娱乐区;顺着麻将区往里,
是通往半圆形阳台的门,门边摆放着沙发式软塌,可以当作观景娱乐区;再往里,
是由至少能供四五人同时使用的豪华心形浴缸构成的戏水娱乐区;与大门斜对着
的终点冲刺。扈太太的「牛百叶」确实太厉害了,一层层,一道道,摩擦着我的
大龟头,弄得我快感阵阵,不一会儿,大鸡巴就憋不住了,海绵体异常膨胀,尿
道酥酥麻麻,一大股滚热的精液瞬间爆发出来,完全射到了扈太太的花心上。
大概是长年欲求不满所致,扈太太性感度格外灵敏,没多久就又泄了。我的
大鸡巴在那满是淫液的极品屄中抽插,感觉就像一条电鳗穿梭于密集海草群中,
来自四面八方的磨缠之下,弄得我也跟着坚持不住了。
「这就叫欲仙欲死。」我说着,重新压上去,将大鸡巴再次一插到底。
「嗯~~,黄先生,你可真能干。」扈太太没有阻止我,反而动情地搂住了
我的脖子。
继续刺激扈太太的g点,扈太太尖叫不休,巨量的液体接连从尿道里飞射出来,
一直持续了将近两分钟,而且极限时竟然射起半米左右的高度。
「扈太太,你射的还真多!」我拭了拭额头上的大汗,又问:「爽吗?」
留下一条窄窄的细缝,正在向外溢流着晶莹而粘稠的淫水。
我忍不住伸进食指与中指,在用拇指按揉扈太太的阴蒂的同时,又用二指探
索和刺激扈太太的g点。
直接、最彻底、最狂放的交媾反应,抽送不到五分钟,没想到扈太太又一次长吟
着颤身泄了,而且那股温热的「泉水」比第一次还要大量,还要汹涌,刺激得我
的大龟头一阵阵发酥,险些抵挡不住,差点也跟着射精了。
从花心处泄出一大股淫水来。
「这么快就喷了!」我嘻嘻一笑。
扈太太脸上泛着艳丽的春潮:「想了好几年了,当然激……」还没说完,被
叶」对我来说实在太具诱惑力了,那种在别的女人身上无法体味到的独特快感,
我相信任何男人都会奋起全力去追求。
「啊啊啊~~,嗯嗯~~,我受不了了。」扈太太在我迅猛地冲击之下,嘶
尽可能地多抽出一些,然后再插入,这样可以为敏感的大龟头争取休息的时间,
要不然在扈太太的「牛百叶」刺激之下,恐怕我也难坚持多久。
「啊~~,真爽,……再来!再来!」扈太太对我这种缓慢而沉重的动作反
「那我怎么说都没用了,反正扈太太你这里跟别的女人长得不一样,绝对是
个要人命的宝贝,不信你回头找别的男人试试,看他们怎么说。」
扈太太被我肏得媚目迷离,也顾不得回话了,只一味地高声浪叫起来。我听
于扈太太,我的第一感觉不错,也确实想玩一下,尝尝这份新鲜滋味。
正说着,汪大姐给我端来了我喜爱的摩卡咖啡。我松开扈太太,借着品尝咖
啡的时机,环视四外。原来二楼除了房外辟出一块六平米左右的小厅,以及房内
开苞的鲜小加一起,仍然不能及扈太太的一半。
「有这个宝贝用,你老公还去找别的女人。……要是我,一天二十四小时插
在里面都愿意。」我由衷地说。
内壁上的皱褶突然增多,简直就像牛百叶一样,我的大龟头摩擦着这些皱褶往深
处插入的同时,一连串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就会回涌进我的体内,让每一个细胞都
跟着酥麻,甚至颤栗。
我的强烈快感却把这种想法给推翻了。扈太太的屄穴看似平常无奇,但是里面却
另有乾坤,在那肥美的阴唇之内,屄穴竟然又紧又小,那种紧感还是很难遇见的
「软紧」,如蚌肉一样,软中带韧,弹力十足,我的大鸡巴一经插入,即被严密
我将大鸡巴一下子又插了回去,猛顶到扈太太的花心上,万分惊喜地大叫:
「妈啊,宝贝,捡到宝贝了!」
「什么宝贝?」
「妈啊,这是什么呀?」我激动地大叫。
「怎么了?」扈太太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激动,还以为自己哪里让我讨厌了。
我连忙爬起来,拔出大鸡巴,低头细瞧。扈太太的阴毛浓密卷长,屄缝向内
扈太太听我这么说,越发高兴与满足,主动分开双腿,浪声招唤:「来吧,
快进来吧。」
我真的再也无法忍耐了,连只用几秒钟欣赏一下扈太太的屄穴的时间都不愿
「撕吧撕吧,这样的睡衣我还有很多呢,全撕了都行。」扈太太并没因此对
我心生惧怕,反而放肆地咯咯大笑,似是在我粗鲁的动作中得到了极大满足,又
找回了她那份本因丈夫冷落而失去的女性自信心一样,笑问:「我就这么让你兴
也跟着送上香舌,和我搅缠在了一起。
我一边与扈太太狂热地接吻,一边抓揉她那软绵绵的大奶子。扈太太的双手
在我背上胡乱抚摸,甚至双腿也缠到了我的腰上。
我按捺不住了,一把扯起扈太太,横抱在臂弯里,快步走到大床的边上,然
后一下子将扈太太扔到了柔软的床上。扈太太似乎对我这种蛮横的动作非常喜欢,
咯咯浪笑着张开双臂,摆出迎接我的姿势。
扈太太非常识趣,挪身蹲到我的身前,一边自己手淫着下体,一边高高地撩
起我的大鸡巴,而后一口叼住了我的鸡巴蛋,使劲地轮流嗍啰。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大气,扈太太不惜余力的贪婪模样让我几乎忽略了她在技
疯了。」
「气什么?」我随口一问。
「还不是我老公吗,虽说以前在外面就有女人,可回来还知道点点卯,这�
感,但却有一种近似于将女人开苞破处的兴奋与欢悦。
不多会儿,在扈太太又舔又撸之下,我的鸡巴战战颤颤,犹如洲际导弹一般
笔直地耸立起来了。我快速脱去裤子和内裤,将下身的一切完全暴露出来。扈太
「以前我老公没要我这么做过,就是看鲁虹她们这么玩过,我一直想试试,
可始终没有找到像黄先生你这样的男人。」
我兴奋得哈哈一笑:「没关系。一回生,两回熟,只要你爱吃就行。」
扈太太注视着的鸡巴,抿了一下原本已经很湿润的嘴唇,真的上去一通亲吻,
然后张嘴含住了我的龟头,用舌面来回摩擦起来。我没想到一个如此淫荡的女人,
口交技术却这么生疏与生硬,多少有些索然无味。
这声淫叫暴露出来。我又狠狠一抓,同时用食指和中指将扈太太那已胀挺的奶头
紧夹住。扈太太这次叫得更加大声,也更加淫荡迷离。
「黄先生,你的宝贝真大,我老公硬起来都没你现在大。」扈太太掏出我那
无穷淫荡的原始香味,我为此心念激荡,难以克制。
「黄先生。」扈太太满面淫骚地唤了我一声,手已悄悄地伸到我的双腿间。
我一笑,拉开裤链。扈太太就势将手伸进去,一直摸到我的内裤里,握住了
将短端插入阴道后,其弯曲前倾的造型可以刺激女性g点的快感,中间弯折处也
有相应的造型卡住阴蒂部位,在保证对阴蒂的持续刺激下,同时能够保证长端棒
体的平行前突,已达到符合某些做爱姿势的角度要求。
进我的怀里。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扈太太身上一股淡淡幽香顿时涌入了我的鼻腔里,在
这股名贵香水的味道中夹杂着扈太太的体汗味道,那是一种每一滴汗液里都透着
的,也是房间的最里面,则是一张极大的盖着毛茸茸仿狐皮的大床,作为性爱娱
乐区;总之,整个房间内的所有区域都是围绕着一个目的,那就是寻欢作乐。
「扈太太,打发小何走吗?」汪大姐问。
扈太太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爽快地回答:「好啊,我当然求之不得了。」
我笑着指了指已经软蔫下去的鸡巴。扈太太明白我的意思,骚媚地一笑,竟
然不顾我的大鸡巴上满是淫水和精液,俯身一口含住,又舔又撸起来。
到处乱讲。」
「听着多亲呐。……三娘,三娘。」我拉起扈太太,搂在身旁。
扈太太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喜欢我这份亲热:「得了吧,难道让我叫你相
扈太太打断了我的话,说:「俊峰,咱们都这么亲密了,还那么称呼,太生
分了吧?」
「正芳姐。」我叫了一声,但随即摇摇头:「这么叫感觉像姐弟乱伦。」
扈太太全身颤抖,一声欢畅地浪叫,激动得又涌淫水又潮吹,而后突然脱力,
如昏厥般不动了,只剩下低沉的喘嘘之声。
我趴在扈太太身上,也跟着粗喘不已:「真太爽了。……难怪扈太太你叫正
「黄先生,射我吧。……啊~~,嗯~~,……射我!」扈太太的恳求如同
救命稻草,让我觉得即便此时射精,也不会有损我在性能力方面的男性尊严。
我不再急急缓缓地变换动作,而是奋起全力,以最迅疾最猛烈的方式向最后
我与扈太太热情地接吻,同时大鸡巴迅急地来回抽送。这一回,扈太太不但
阴道分泌淫水,甚至连嘴里的口水都跟着倍增,在我们四唇相磨的间隙,顺着扈
太太的嘴角不停地流淌出来。
扈太太躺在床上,瘫软得像堆融化的奶油,无力的喘嘘着,但还是勉强回答:
「爽,太爽了,从来没这么爽过。……我平常也用按摩棒自慰过,根本没法跟这
次比,身体简直就像被一下子掏空了一样,差点都昏过去。」
「啊~~,不行了,嗯~~,刺激太大了,要出来了!」扈太太浪叫连连。
我将手指在扈太太的屄穴里摩擦得更加激烈,扈太太的双腿颤抖起来,忍了
一会儿,紧接着一声尖锐的长吟,尿道里突然爆发出动人的潮吹。我不肯放松,
用透明玻璃隔出一间厕所之外,整层一百多平米的空间竟然没再做任何实体分割,
只是用虚设的形式,划分了几个功能不同的娱乐区域。
进门迎面是由液晶拼接墙、皮革沙发和钢化玻璃茶几组成的卡拉ok娱乐区;
「让我看看。」我借机抽出大鸡巴,缓和那股要射精的紧迫感。
扈太太的下体已然完全湿了,阴毛不堪承受淫水的重量,如杂草般倒下,淫
靡地贴在皮肤上,阴唇在我的大鸡巴抽离的瞬间,虽重新闭合上了,但此时还是
我一通猛烈地乱肏,弄得扈太太又愉快而豪迈地浪叫上了。
扈太太那种毫无顾忌的如江湖侠女一般豪迈叫春声,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没有含羞扭捏,没有矫揉造作,更没有虚情假意,完全是一种出于原始本能的最
声力竭地叫嚷,亢奋得十指的指甲都抠进了我的背脊里。
背上的丝丝疼痛让我忍不住加紧攻击。扈太太的叫声越来越癫狂,没有五分
钟,突然一声长长的哼吟,紧跟着身体一阵哆嗦,同时阴道内剧烈收缩,然后就
应尤其强烈,犹如一头饥饿到发狂的母狗,叫床声也跟着变成了淫荡中带着渴求
的低吼。
弄了一阵,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将动作换成又急又快的频率,扈太太的「牛百
着扈太太那淫荡至极的叫声,大龟头上传来的快感也跟着越发猛烈了,如潮似浪,
一刻不停歇地连续拍打我的心田。
「我肏!这样不行。……太他妈刺激了。」我忙调整抽送的幅度,让大鸡巴
「你嘴可太甜了。」扈太太对我过分的表现有所不信。
「真是宝贝,千金难买,万里无一。……别人就没告诉过你吗?」
「除了我老公,我没和别的男人上过床。」
我真的没想到已经四十三岁,而且还生养过两个孩子的扈太太竟然还身怀如
此不同反响的「名器」,可以说,我纵横大江南北,至今上过的百余个女人里,
单就屄穴而论,还真没有能和扈太太相比的,即使红姐那天生的软紧和佳佳那刚
地紧裹住了。
我不禁想起大连的红姐,扈太太的这种「软紧」与红姐如出一辙,而且扈太
太的屄穴还有一样红姐没有的妙处,她的阴道极其特殊,进入大约十厘米之后,
我一边抽送,一边大叫:「当然是你这里啊。……弄着太爽了,简直妙不可
言!」
在赴约之前,我只是将扈太太当成了一个普通的艳遇对象来看待,不过此时,
凹陷闭合,阴唇滋长不多,除了勉强算得上肥美,并不十分出奇。我又将两根手
指伸进扈太太的屄穴深处,一点一点外撤的同时,连连叉开手指试探了一番。
「我怎么了?」扈太太又问了一遍。
年倒好,连我的身子都不沾了,你说我气不气。」扈太太故意向我诉苦。
我心里明白扈太太的心思,一把搂住:「扈太太你这么有女人味,喜欢还喜
欢不过来呢,你老公可真有眼不识金镶玉。」我说的是骗人的花言巧语,不过对
浪费,握着大鸡巴就扑了上去,用大龟头拨开扈太太的屄缝,重重地一顶。霎时
间,一股极其异常的快感传来,好像电流一般传遍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令
我忍不住又一顶,再一顶,直至最深处。
奋吗?」
「那是,我都兴奋得要发狂了!」这句话我确实没有撒谎,扈太太身上那股
散发着无限淫糜的异常体香,简直就像天生的春药一样,令人难以自持。
过了一阵子,我的大鸡巴因为饥饿得太久,开始跟我抗议起来。我也不知道
哪来的那份冲动,起身一把抓住扈太太的薄纱睡袍,像个强奸犯一样,凶残地连
撕带扯,直到扈太太完全赤身裸体。
「妈的,真是个欠肏的浪货!」我心里笑着,扑了上去。
扈太太被我一压,鼻腔里顿时一声淫靡的哼叫,双臂紧跟着环抱住了我的脊
背。我一口吻住扈太太的嘴唇,将舌头粗鲁地伸了过去。扈太太的哼声更加欢快,
术上的笨拙,我的海绵体里不知不觉间涌进了更多的热血,令整根大鸡巴胀得更
加粗大,甚至上面的筋脉都跟着如同蚯蚓般凸显出来。
「我的妈,这么大了!」扈太太盯着我的大鸡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太看到我的全副性器,脸上不由得笑开了花,甚至呼吸都因为兴奋而有些散乱了。
「「香肠」吃完了,该吃「蛋」了。」我开着玩笑,站起身来,微微地劈开
双腿。
「爱吃爱吃!」扈太太全无半点扭捏之态,小心翼翼地含住我的龟头,上下
吞吐起来。
我抚摸着扈太太的短发,看着她那相当不纯熟的动作,虽无多少肉体上的快
「噢,轻点。」扈太太的牙齿咬到了我的鸡巴。
「哟,对不起,黄先生。……其实我这是第一次做这个。」
「不会吧!」我大感意外。
半软不硬的尚未展现真实相貌的鸡巴,贪婪而又焦躁地上下抚搓不止。
我望着扈太太那饱含无限淫欲的神情,以及她那鲜丰润性感的红唇,忍不住
一阵冲动:「你帮我舔两下,它会更大。」
我那根刚刚略有勃起的鸡巴。我也毫不客气地回应,隔着睡袍,伸手一把抓住了
扈太太的丰满的大奶子。
扈太太激情地一叫,她那因久未与男人肌肤相亲而积压的强烈欲求顿时透过
「黄先生,让你见笑了。」扈太太将假鸡巴扔到了一边。
「都是同道中人,什么见笑不见笑的。」
「我也是没办法,就这么点乐子了,要是不拿这帮小鸭们出出气,早把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