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脱光她的衣物,贪婪饱餐肥腴鲜嫩美物,双手直奔高耸的处女双峰,
伏身俯首,一口叼住红润乳头,摇头吮吸起来……
渐渐地她被他咂软了,一瞬间把他当成了吃奶的孩子,她说你这么大还吃奶,
他捅进美穴,却已是一泻如注。
小玉怔怔地望着王小福,就象一个旁观者。
知道他不是陪她,而是要她。
她不需要他,却又无力拒绝他。
她本能地缩了一下身子,她感到田家贵的光溜溜的钻进她的被窝里,有一件
王小福光棍了几十年,做梦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现在竟然躺
在自己下面,而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看到小玉雪白双乳如粉红仙桃般,一起一伏,
乳晕在烛光下艳红勾魂,他兴奋得满脸通红,迫不及待地解除了自己身上多余的
——快歇了吧。王小福说。
他一边解着衣扣一边移向小玉,小玉无法逃脱,她本想说我找妈妈,这句话
还没说出口就已经完全被那个大她二十多岁的男人压在身下,她只看到破旧的棚
我嫂子,不,不,我不叫你嫂子,该死的。
结婚的是王小福……
醉倒的是王小豹……
——这样两腿分开就骑上了
最会起哄的是陈千嘴,小玉感到非常厌恶,想走开,突然王小豹踉跄着走来
对陈千嘴说,我来,我喝一碗你喝一碗,不喝是婊子养的,学三声狗叫,一看这
吗,再说,老大老二不都是两腿夹棍棍的爷们,还用得着挑,小玉恨恨地望着田
家贵,到底还是进了王家门。
拜了天地,酒席开始了,现在小玉才发现王小豹回来了,看他满脸酒意,大
原来,小姑娘的羞涩使她一直没抬头看看新郎,直到进了王家大院,好奇心
才使她微抬美眼顾盼,这时她看到了田家贵,他不仅是田村长,而且还是王小豹
的舅舅,他今天看上去格外精神,因为这婚事是他一手策划的,在他身边站着的
小柱子真想一巴掌把她给打醒,他举起手,忽然看到那一眨一眨的美丽的眼
窝里蓄满泪水,很晶莹,于是他的手便举在空中,像一面旗帜般高扬着,他说�
走吧,希望你永远都不后悔,小玉一步一步走出了他的视线,他这时才感到满脸
——我不相信,你会那么傻。
眼泪一颗掉了出来……
——王小福可以做你爸呀
他看出她是在避开自己,他就由此断定和那该死的婚事有关。于是,他横在她面
前,强迫她面对着她,
——你真的要嫁到王家去?
人家,虽说王家兄弟王小福和王小豹年岁大小玉许多,但这样更会疼人,小柱子
家境与咱们差不了多少,以后怕小玉吃苦。
小玉一想,自己嫁人不就是为了家人能生活得好一些吗,好吧,一咬牙就把
亮,屋里屋外一样的漆黑而沉静,静得充满各种声音和脸谱,她害怕,就在她万
分紧张的时候,一股粗浊的鼻息扑到脸上,然后就有一双大手。
——谁?她尖叫了一声,惊魂四飞。
小玉是个倔强的孩子,她一听就不同意,她态度坚决,如果妈想改嫁,还不
如把自己早点嫁出去得了,妈见小玉下了决心,知道多说无用了,哭了一天一夜,
最后横下一条心对小玉说,小玉,妈什么都依你,只要你明白妈的心思……
过了几天,小玉万万没想到的一件事发生了。
她母亲按顿好弟弟小宝后,来到了她的房间,表达了自己想改嫁的意愿,妈
妈流着眼泪,把一些往事告诉了小玉,自从她爸爸死后,生活的担子落到母亲一
借着昏暗的月光,真是一幅令人心神荡漾的画卷:那阳春白雪似的酥胸,柔
嫩光洁,高耸丰腴,一对粉红乳头镶嵌在上边,活灵活现,一条深深的乳沟,春
潮徘徊无尽,一马平川的腹地,油腻而富有光泽,再往下面,是一座微微突起的
的上翘的屁股令男人血气沸腾。
自从小玉上次无意中窥见了她母亲的风流韵事后,经常在夜里翻来覆去睡不
着,渐渐地她玩上了手淫,而且乐此不疲。
就在小玉不断地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些不像尿的液体流出来后,她感觉腿开始
发软。
屋里那两人还在倾情风雨,她却挣扎着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下子瘫在了床上。
到了她的花心了。
那男人见妈已坐定,就抬起臀挺起腰往上顶,妈妈也不断地摇着身体,两手
握住自己的两个乳头使劲地往外拉着,听她声音好像是怕小玉听到,所以才硬压
小玉是未经世事的处子之身,见此场面,却只觉一股热火从身体上升起,令
她难受之极,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了自己的阴部,轻轻地抚摸起自己的小阴蒂来,
眼光却还是没有挪离那屋里。
抽插着妈,虽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却仍在摇动不止,再看妈双乳随着他的插
入,有节奏地颤抖着,那嘴里不知在念叨着什么,好像很难过又像很开心的样子。
只见那男子抽插了数十下之后,便起了身子,用手抚弄着妈的双乳,一会儿,
——都是我命苦。妈幽幽地说,你轻点轻点,别那么狠劲,让那屋孩子听见。
——操,怕个蛋,牛家沟我怕谁,这的天谁顶着呢?
——嘘,我怕……小玉长大了……,哦,真舒服,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遥远的声音。
小玉是在朦胧似睡非睡之间被尿憋起来时听到这声音的,她听到时这声音有
了规模了,她站在东屋外,听见妈一声很长的呻吟,她浑身悚了一下,一股热乎
尤其夜晚,她常常被各种奇怪的声音惊醒,风声,雨声,耗子嗑器物声,都
使她惴惴不安,难以入睡,她就渴望能有人关怀她、陪她说说话她行……
是田家贵光顾了她一回。那一回决定了她的人生命运。小秋已记不清是哪一
事实上,小玉也确实不同于一般的山里姑娘,细皮嫩肉,葱一般水灵,有山
里女孩子们的丰满,却没有山里女孩的粗糙。
眉眼也极秀丽,细眉大眼,是别个女孩长不出的好。村上的男人,谁见了都
杨二子死了,就在小玉十五岁的时候,他死了而且死得极突然也极没道理,
强壮如牛的他说走就走了。
二子的死,村里人就开始惶恐了,是不是村子里出妖孽了,要出灾祸了……
她记不起有任何感受,以至于以后的若干夜晚,也都没有感觉,直到他媳妇大闹
着把她赶出家门她做了杨二子的媳妇,她也没弄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更没弄清
楚,这女儿——小玉是二子的,还是田家贵的。
但小秋那是处女之身啊,下面非常紧密,那玩意儿抽插数下还是进了半截,小由
心慌起来,使劲一挺,“滋……”全进去了,但听得小秋啊呀叫了声便昏死过去,
想是处子之身已被破了……
那田家贵吸咂了一阵,手就向下移过去,他把小秋那修长美腿抱了起来,用嘴去
亲吻小秋的下体,更令她觉得胯间一阵的酥麻,禁不住身体抖动起来,他见这情
景,知道时机到了,便分开小秋的一双玉腿,用手握住粗大的玉茎,伸送到桃源
小秋十五岁的时候随父母从四川绵阳逃荒来到牛家沟,不到一年,爸害上了
一种奇怪的咯血症,不久,就在一天夜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了。
爸死得极不负责任,丢下寡妇母女不算,还丢下一大堆说不清楚的债务不到
真羞人。
他便笑了,不由得口中渐渐加劲,使劲吮吸开了。
这小秋奶子被他一含,便有一种未曾有过的快感从心里头腾起,非常的舒坦,
硬挺挺的东西就顶上来了。
小秋说,你出去吧,我怕,他说别怕。说的时候已紧紧地把她搂进怀里,铁
箍似的胳膊,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开始身体僵硬,木头似地失去了知觉。
衣裤,挺着那根要命的肉棍儿就上了,王小福使劲地揉搓着小玉刚发育成熟的双
乳,好像要把几十年来的损失补回来,他喘着粗气,用力掰开她鲜笋般的嫩腿,
提着发烫的玉茎慌乱地寻找该去的地方,怎奈小玉处子的花门紧密难进,还没等
顶在默默地注视着他们,她觉得王小福脱衣服的动作笨拙可笑,他总是解不开自
己的最后一个扣子,只好用嘴咬开了,她搞不清那最后的扣子是被他吐出来还是
被他吃下去了,反正大脑一片空白。
小玉坠进了一团云雾中……客人渐渐散退了,房里的红烛却依然一跳一跳的。
小玉像筋骨散了架一般没有一丝力气,她就那样在炕头上呆着,靠着墙,一
动不动望着镜子,镜子上贴着鲜红如血的双喜字……
阵势,陈千嘴望着王小豹,望见两只通红的眼睛透着凶光,他说我是婊子养的,
我学狗叫,大伙一片欢呼声。
那天,王小豹醉得很厉害,小玉想给他喝点什么,却看他盯死自己说,你是
伙这时正在寻新郎新娘开心,
——王小福你这媳妇真嫩呀
——你会不会骑呀,不会我教�
——别怕,是我。我陪陪你。
是田家贵。一丝安全感爬上来,小秋受了感动,哭了。
哭过之后她觉得不对劲,那双手不对劲,他摸她,摸她那不该摸的部位,就
是王小福,胸前还别着大红花,小玉一下子懵住了,王小豹呢?
四周没有他的影子,小玉这才意识到自己受骗了,她一扭身,田村长一下子
抢到了她面前,低声而有威严地说,你要你妈为了你在村子里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都是苦涩的泪。
小玉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场婚姻竟然是一个骗局。
这骗局一直延续到接亲队伍把她送到了王家。
——我嫁的是王小豹
——可他也大你十几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无语……
——那是火炕,你也跳吗?
还是无语……
这婚事应承下来了。
小蛀子一听说这事,风般地跑到小玉家里来找她,他看见她的时候,便看出
小玉的表情很不对劲,她没有给他那熟悉的甜甜的微笑和偷偷的亲嘴,她低着头,
小玉心里想嫁的那人是她童年时的玩伴小柱子,两人从小青梅竹马,玩家家
时还曾经亲过嘴,小玉一直以来都认为,既然亲过嘴了,自己就是他的人,而她
妈妈却听从田村长的怂恿,想把她嫁到王家去,理由是王家在村里也算是个富裕
人身上,为了生活,母亲不得不忍辱负重,被以前的民兵连长现在的村长田家贵
长期侮辱,再说家里真的需要一个男力,不如趁现在还不老,找个好人家改嫁算
了。
山岭小丘,在这丘陵上布满了黄茸茸、光亮亮的毛发,那可爱的小阴唇微启,玛
瑙般的小肉核毕露无遗,缕缕的爱液玉浆顺着小穴沟缓缓浸出,纤纤玉手在晶莹
的小核上不停地揉动,美腿漫舞,细腰扭转,床上一下子湿了一大片……
今晚,她又一次失眠了,浑身上下的骚动令她不自觉又一次把手伸向丰满乳
房上,一碰到玉乳,只觉一股热流自心田喷出,她干脆把仅存的一件薄薄的小褂
也脱去了……
她妈妈和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像电影一样在她的眼前重现……
夏天,这是个总让人骚动不安的季节。脱下了厚重的冬装,小玉那发育得成
熟的身体更是惹人喜爱,前胸凸起让人遐想连篇,细细的小蛮腰风情万种,浑圆
天了,但是她却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个夜晚。
那个夜晚就像一张白纸给谁戳了个窟窿,留下的只是残缺不全的记忆。
小秋只记下是田家贵媳妇小产回了娘家的第六天也许是第七天,似乎没有月
着不叫,但那“唔唔”的声音却更显刺激了。
小玉窥探到的这一幕,真的让她从一个未谙世事的小姑娘,一下子长大了,
虽从没有试过这交欢,但却仍是欲火烧身,浑身难受。
只见妈妈分开两腿,骑到了那男人身上,用手握住男人的铁棒,在自己的黑
漆黑一团的穴口磨擦着,一会儿,她把玉棒对准自己的美穴,猛地坐套下去,
“扑滋”一声,埋没了那黑油油的长棒,妈“啊呜”了一声,想必是那玩意儿顶
妈坐起身子来,把那男人按倒在床上,且媚笑着说,你很累吧,现在你躺着享受
一下吧,我来侍候你。那男人顺从地卧在床上,黑暗之中,那胯下的东西仍隐约
可见,坚硬粗壮,好像一根铁棒。
小玉猫着腰悄然来到窗前,往里一瞧,一幕从未见识过的场面跃入小玉那双
美丽的眼中,只见两个白花花的身子缠成一团,正在翻去覆雨……
一个男人和她妈光着身子,那男子正把妈的玉腿架于两肩膀上,用力地抬臀
乎的尿水顺着两腿流泻下来
——操,让我想了这么多年,到底二子没艳福享用呐,又是我的了。那男人
声音粗浊。
要多看几眼,看她那尚未十分丰满的前胸和已经显得浑圆的屁股,回到家里,躺
在自家的小土炕上,难免要生出些邪恶的念头。
那天小玉总睡不着,小玉听到一种声音。一种很真切又很模糊、很贴近又很
春天来了,十六岁的小玉显得格外成熟,尽管她一脸的稚气和天真,骨子里
却早已超出了她应有的成熟。
村里人人见人爱,都说小玉比她妈当年还要俊俏三成。
对此,她觉得既对不住二子,也对不住田家贵更对不住小玉。
她信命,她从没向小玉说过这段历史,她不想给小玉留下一个痛苦印象。
她只把那一夜的沦陷深埋在心里。时光如梭,转眼十几年过去了。
小秋后来的记忆一直无法与当时的情景对接,她在好奇怪与反抗之间接受了
他的入侵。
当他把坚硬的器官塞进她的下体时,她脑子一切便都破碎成模糊的一片了,
洞口,小秋一看,不由惊叫:不行呀,不要呀,我怕……。他赶紧抚住小秋的小
嘴,别怕别怕,我会很轻柔的。
只见他挺了挺腰肢,把那玩意儿慢慢地往小秋的玉穴里送去,轻轻动了起来,
一年,小秋妈也极不负责任地两手一撒就去见她丈夫去了。
那年是民兵连长田家贵的老婆见她可怜,才收留了她。
从此,小秋终日自饮孤独寂寞和寄人篱下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