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彪又回到哭泣撞墙的日子。
易彪不再容光焕发,作事也不带劲,效率大减。
外人都猜测是男人失权的后遗症。而这一切的苦,易彪只有往肚里吞。
从易彪的屁眼不断的受到强力冲击,他发出的吼叫却都因头北被紧箍在俐苓
的阴户而消了音。
泪珠一滴滴屈辱的滑下脸颊。
江逗向俐苓使了个眼色,俐苓会意突然将腿紧箍着易彪的头不放。
易彪急力挣扎,双手乱舞,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易彪感到屁眼上有东西顶住,眼睛惊惶的瞪大了眼。
在他上头的俐苓,却因为受到易彪这么的服务,竟然用手揉挤着自己的一对
大奶子,又呻吟闷哼起来。
江逗走了过来,一巴掌握上俐苓的大奶子。
而屁眼也传来阵阵的快感,加上身为男人却被侵犯的屈辱,易彪竟感到异常
的舒服,就这么由大腿流下泌泌的精液。
这是他带上贞操带两个月来第一次有如此舒爽快适的感觉。
一时之间竟合不拢来,开着面对易彪的眼。
血丝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还一阵一阵的流出来。
易彪闭上眼,忍住泪水,将舌伸出,凑上俐苓的阴户,开始舔吮着。
怕你的女人怀了我的孩子的话,就赶快过去把肉穴里的精液吸乾净。"
易彪无意识的站起身走向俐苓,不明白这一切是否只是俐苓安排的一场表演。
突的膝盖又被一踢,跪了下去。
俐苓竟然顺从的撑起几近被支解,骨头近乎散掉的身体,双手爱抚着江逗的
卵带,用舌头将江逗阳具上的所有液体舔了乾净,并且都吞了下去。
江逗站起了身,阳具就这么在目瞪口呆的易彪脸前晃过。
趴在俐苓身上抖动着。
俐苓紧紧抱着江逗,全身一颤一颤的抽慉着。
一切都来不及了。
易彪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不知是俐苓在对他说,对这个江逗说,是演给易
彪看,还是认真的……还是……俐苓只是浪得发狂,丧失了理智。
" 接着,我要来了" 江逗说了这么一句,加快的抽插着。
大鸡巴哥哥……好强……好强……好……
大……大鸡巴哥哥……好壮……好壮……好……好……
浪穴愿……愿意永远……永远追随……大鸡巴……
浪……浪穴不……不行了……要……要死了……我会死……我会死……" 说
罢便昏死过去了。
江逗仍然没有停下动作,仍是一迳的抽插着俐苓的小穴。
易彪现在已分不出俐苓倒底是在演给他看,还是俐苓真的在享受性爱的欢愉。
他发现,自己在这淫靡的景象影响下,已脱下自身的衣物,狗爬在床畔目不
转睛的看着。
满……满出来了……喔……喔……太大了……太大了……
贱穴……贱穴好美……好美……太……太美了……
来……干……干破……干破浪穴……干烂贱穴……
过了一阵子,俐苓似乎适应了江逗的鸡巴,不但不再如杀猪般的哀嚎,居然
配合着江逗的动作呻吟浪叫起来。
"大……大鸡巴哥哥……好……好棒……
" 人家说,这种感觉不下于性交的。我特地去买来的。
宝宝是一片好心,你就试试看吧。"
说着,便用力的将麻花状的器具往易彪的屁眼旋了进去。
"是……是……贱……贱货都……都听主人的……
大……大爷……请……请轻点……贱……贱穴……吞……吞不下……大……大鸡巴……"
" 贱货,少哀求,给我浪就是了。" 说闭用力再将俐苓的脚拉的更开,俐苓
"喔……大鸡巴……大鸡巴哥哥……抵……抵到顶了……
停……停……小……小穴会涨破……
慢……慢点……温……温柔点……小……小穴……浪……浪给大鸡巴……"
" 啊……" 传来俐苓如杀猪的声音。
" 大……大鸡巴哥哥……你,你的鸡巴……太……太大了……
小……小穴吃不消……都裂……裂开了……温……温柔点……求求……求求你……"
看着眼前的景像,江逗的大阳具已抵着俐苓的阴户,易彪急急的说" 保险套,
戴上保险套,求求你。"
江逗转过头来,怒斥" 给我闭嘴,没鸟的。老子高兴怎么干,不用你这龟儿
情的望向江逗的阳具。
" 这是我一生见过最大的大鸡巴了,要是不尝尝真是枉费一生。
来吧,给我尝尝大鸡巴的滋味,不过你要温柔点,小穴还没尝过这么大的。
了第一句话。
俐苓将眼瞄向易彪,小嘴仍没有离开江逗的阳具。
" 唔……唔……" 的发出声音,却无法辨识说的是什么。
一只手下伸在她自己的阴户上揉了起来。
他望向江逗,发现江逗也正看着他,嘴角若有似无的闪过一抹蔑笑。
看着眼前的淫荡景像,再回头看看手中拿着的软膏和性器。
江逗的阳具蹦了出来,弹在俐苓的脸上。
俐苓盯着江逗的阳具看,只有崇拜性的发出" 哗" 的一声。
便迫不及待的将小嘴凑上去又吸又舔。
软膏和肛门性器在这儿,你拿着。
觉得有必要就让它上场。" 说罢便在易彪的嘴上吻了一下。
退了一步就开始宽衣解带。
脑中想到俐苓的浪态,跟一个外人,一个江逗做爱。
他必须承认,光是这样想,就有一份快感传遍全身。
俐苓一手牵着易彪,一手拉起沙发上的江逗,就往卧房里走去……
决易彪的问题。
易彪迫不急待的上了床,等待俐苓拿出" 救世主" 出来。
俐苓叫易彪脱了衣物狗爬在床上,易彪照做了。
更何况,你以前的花心旧帐还不知有多少还瞒着宝宝,宝宝出轨一次也不算
过份,而且,还让你全程监看。
你也要体谅一下宝宝,这些日子,宝宝只有心肝的手指和舌头慰藉,好久没
而且,他也不是牛郎,所以不会传到那圈子,更不会传到贵妇社交圈。
做完了,给他一笔钱把他打发走就没事了。"
易彪脑中一阵混乱,他只本能的一迳反对。
" 心肝,不要这么说嘛。
宝宝听人家说,视觉加上心理的效果,有时比实际做还来得刺激。
宝宝也是为了你好,所以才肯让这个江逗碰宝宝的身体。
美国管无名式叫 john doe ,我们就称他叫江逗好了。"
" 那他在这里做什么?"
俐苓起身,将易彪身后的大门关上并上了锁。
易彪一下班便急急赶往俐苓住处。
才踏进门,易彪就愣住了。
在客厅的不只俐苓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不认得的男人在。
这一天,在激烈的性爱结束之后,俐苓又在易彪的耳鬓斯摩,小嘴轻声的向
这阵子,他已适应了贞操带的存在。就好像是他身体的一部份一样。
也习惯了不管大小都坐下来解,一如女性。
不管他怎么哀求,下跪泣诉,甚至用暴力夺取,俐苓就是不让他反悔解下贞
操带。
这一天,俐苓打电话到办公室来,说她又想到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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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一个月,那禁锢挫折的沮丧又攀爬上来。
光是靠那肛门性器已无法再使易彪发泄了。
时间一久,易彪竟感到阵阵快意自屁眼传来,自己竟然恢复了舌头的动作,
专心的吸舔着俐苓的阴户。
一阵刺痛传来,江逗的阳具已顶了进来。
易彪想要大喊,却因头被夹住,嘴紧贴在俐苓的阴户上,只发出闷闷的一声。
眼角的泪水蹦了出来。
" 没鸟的,你很幸运,你的女人很够味。这对奶子也不错。"
俐苓娇吟着,将乳房挺向江逗的手掌,小手握向江逗的阳具,又套弄了起来。
同时也将阴户挺向易彪的嘴。
" 没鸟的,别忘了里面也要舔乾净。"
易彪忍着腥味,将舌伸入俐苓的阴户,极其可能的想将阴户内的精液吸卷出
来。
" 没鸟的,谁说你可以站起来的,给我爬过去。"
易彪眼泪快夺眶而出,屈辱的狗爬向俐苓挂在床边的肉穴爬去。
当易彪面对俐苓的肉穴时,那肉穴因为使用过度,再加上被大阳具的捣弄,
一屁股坐到易彪原先坐的椅子上。
一脚踢向易彪的屁股。
" 还呆在那里做什么?
好一会儿,江逗才爬起身子,将阳具抽了出来。
血丝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也顺着俐苓的阴道口流了出来。
江逗指指半挺的阳具,对着俐苓说," 贱货,给我舔乾净"
" 来……来……射给贱穴……射在浪穴里……来……来……我们一起来……
" 易彪急忙说," 不……不要……不……拔出来……拔出来……
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不!……"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只见江逗
易彪感到肛门被撕裂开来,眼泪不自主的迸出,大声的哀嚎起来。
俐苓不睬易彪的哀求制止,就这么在易彪的屁眼抽插起来。
时间一久,易彪出乎意料的发现,自己正迎合着抽插摆动着。
随……随时……给大鸡巴……大鸡巴干……
贱……贱妹妹……永远……是……大鸡巴……大鸡巴哥哥……的人……
永远……永远……臣服……在大……大鸡巴……之下……"
俐苓在抽插中昏死过去,又再抽插中幽幽醒来。
好一会儿,才又配合着江逗的抽插浪叫起来
"哦……太美了……大鸡巴哥哥……太美了……
一手正以性器在自己的屁眼通着,精液源源自大腿留下。
"哥哥……哥哥……大鸡巴……大鸡巴哥哥……浪穴好美……好美……
来……来……让浪穴……浪穴和大鸡巴……一起……一起升天……
干……干坏了也……也不用你赔……来……来……
浪……浪穴最……最爱……大鸡巴……爱大鸡巴干……
哥哥……哥哥……浪穴好美……好美……"
浪……浪穴到……到今天……才……才算……真正的……
真正的……尝到……性爱的滋……滋味……
大……大鸡巴……我……我一生……总算……总算……没有白活……
因展开幅度超过极限,痛得闭上垂泪的眼,一挺,整根阳具尽根而入。
"喔……贱……贱穴要……要死了……子……子宫破……破了……"
江逗对这些话都没听在耳内,自顾自的抽插起来。
" 浪是应该的,贱货。
搞清楚,现在是谁做主。" 说完便又一顶,进入了三分之二。
俐苓的小穴开始渗出血丝。
易彪一看,江逗的大阳具才只有龟头部份进入了俐苓的小穴。
" 嗯……感觉像给处女开苞一样爽……不错……不错。" 江逗这么说着,却
没有怜香惜玉,听进俐苓哀求,随即又将屁股一挺,鸡巴进去了三分之一。
子多嘴。
还有,这贱货叫你脱衣服,你是聋子听不见是不是?" 说闭一转头,屁股一
沉,就干了进去。
"
江逗摸了一下俐苓淫液外流的阴户,转头对易彪说," 你的女人够浪够骚。
既然没有尝过真正的鸡巴,我敢打赌一定很够味。"
易彪突然觉得屁眼一阵麻凉,惊吓得往后一看,俐苓笑盈盈的亮着手中的肛
交情趣用品,一手正拿着软膏在屁眼上涂着。
易彪惊惶的想闪避,俐苓却用力的鞭打易彪的屁股,命令易彪别动。
最后,俐苓依依不舍的让阳具自口中离开。
后退躺上床上。
先对一旁的易彪丢了一句," 心肝,少丢脸了,把裤子脱了吧。" 再回头深
愤怒,屈辱,兴奋的交杂,不知该如何反应。
而他的裤档底部,已不自主的因为泌泌流出的精液湿了一片。
" 骚货,你最好叫你男人把裤子脱了,省得你事后处理麻烦。" 江逗开口说
易彪必须承认,这江逗的阳具比他的来得大,来得长,来得粗。
就这么看着俐苓,如同一个没有羞耻的妓女,跪在江逗双腿间,全心的服务
着江逗的阳具,好像天塌下来也无所谓似的。
易彪坐在椅子里,看着俐苓在他和这个江逗面前如脱衣舞娘的挑逗滋态,脱
得只剩吊带丝袜。
看着俐苓将江逗的上衣除去,一把将江逗的裤子连同内裤扒了下来。
入了俐苓的闺房,易彪被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
" 心肝,你可以把衣服脱了。
没关系,我和江逗说过了,他知道你下身穿着什么。没关系的。
有尝过肉味了。
你放心,这只是欲念的发泄,宝宝还是最爱你的。"
易彪目瞪口呆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也不知该怎么反驳。
" 心肝,宝宝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呀。
人家说,看自己的女人被人奸淫而发浪,这种异常刺激极为强烈。
宝宝肯屈辱自己让一个江逗玩宝宝给你看,是为你做牺牲哪。
要是在平时,哼,我才不屑呢。
人家也是为了让你有发泄的方式嘛,,宝宝也是绞尽脑汁,费了一番工夫才
找到一个对我们一无所知的人。
附到易彪耳边说," 我带他上来,暂时代替你的位置。
让心肝在一旁看,想像是你在和我做爱。"
易彪怒道," 你是在跟我说,你带了个牛郎回来干你?"
" 心肝,别担心,这是宝宝特地去找来的。
这个人你我都不认识,无名小足,无业游民一个。
我们周遭的人都不认识他,是个和我们生活完全没有交集的人。
只不过无法发泄的挫折,使他沮丧无比,天天都无法好眠。
光是用舌舔遍俐苓的肉体及靠俐苓的手指已无法让他流精了。
这天,在餐桌上,俐苓面带神秘的微笑,告诉易彪,她有新的东西,可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