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诺玛德完全命中，毕竟她是一个bug。
“诺蒂来了，哥哥。”
蒂维恩特回到那群人中间，被它们热情地问候一番。
“有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我都看遍了，玩遍了。”
“那就陪我们。反正你时间多的是。”诺玛德停顿一会儿后继续说道：“我可以说你根本不存在，是ta无聊的产物。我猜这次会和之前有很大不同。比如不会渐渐消散，不会沉睡不醒。自己掌握着自己的命，没有任何东西干涉。ta造出你时可能突然懒得管你了，许是自己被自己搞烦了。你相当于ta分裂出的另一个自己。”
“那又怎样？我想叫你哥哥就叫你哥哥，蒂维恩特。”
蒂维恩特起来，往山下走。
“你要去哪儿？”诺玛德跟上去。
小宝宝找到啦！一只白毛团子出现。
帕鲁乌卢姆听到后瞬间散作很多白毛团子，小宝宝们朝声源蹦过去，大喊道妈妈爸爸宝宝小宝宝小蒂蒂。
“我是没有压制你们，但，你们人也太多了吧。”被赶出野餐布的蒂维恩特坐在草地上喝柠檬红茶，加了燕麦和椰果。
“我们去哪儿？”
“我不介意再看一遍这一切。”
“嗯！”
“我这次看到了它们！”小毛球跳起来。
“有记得。”
“记得记得！我有乖乖地装成普通的团子在一旁看！”蓝毛挥挥。
“我陪你玩。”
不要。
“也不要睡在一起？”
小毛球喜欢裹着蒂维恩特的白色领巾或袖子，一只淡粉色团子在那里呼呼，抖身体，蹭蹭，两撮淡蓝色的毛兴奋地转圈圈。每到这个时候，蒂维恩特会把粉毛团子从里面拿出来，放到腿上，抚摸它。
“啊——”小毛球张嘴，露出里面粉嫩粉嫩的肉，没有牙齿和舌头，一个圆圆的小洞，深不见底。蒂维恩特喂它吃了一个奶块，小毛球的两撮淡蓝色毛晃了晃，它很开心。
“说说看。”蒂维恩特把小毛球抱在怀里抚摸。
蒂维恩特停下脚步，看向诺玛德：“你的建议，听起来不错。”
“我猜的部分呢？”
“有待考究，但我不会去考究。”
“找个清静点的地方，或是继续旅行。”
“要我陪你吗？还是帕鲁乌卢姆？”
“它更乐意和其它人在一起。”
它被其它人无视。
“哥哥。”诺玛德弯下腰，手指戳了戳蒂维恩特的脸。
“我不是你哥。”
蒂维恩特把小毛球放到肩上，小毛球立即钻进它的领子里，挪到领巾上的黑钻下面，裹住自己。蒂维恩特往某个方向走去。
“蒂维恩特。”
“小毛球。”
要睡在一起。
两人这样不冷不热几年后离开这里，定居在可以看到雪山的地方。
蒂维恩特躺在野餐布上休息，几个野餐篮放在餐布中央。白毛团子帕鲁乌卢姆在周围焦急地蹦来蹦去，时不时看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