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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HIRAL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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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炉鬼话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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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忽视那奥,自顾自说起来:“那奥·沃伊德,二十四岁,十七岁犯下第一起暴力案件,多次逃脱追。”

“别废话。有屁快放,没屁滚蛋,放我出去。”

“……我们要懂最基本的礼貌。”

地上蓝色的花纹把那奥捆结实后,把人拖进一个房间。one在外面砍了几个人的脑袋,送他们出去,再分离出点液体到外头,让它们观察周围以及地下,一旦有警察探子这类的人就立即向他汇报。

one拉过书桌前的椅子,椅背对着靠坐在床上,全裸的那奥,跨坐在上面,右手撑着下巴。那奥的脚和手被蓝色液体裹住,钉在墙上。那奥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的柔韧性不错。

“那奥·沃伊德。”

确认枪还在,他走过去,one问他喝什么,那奥说橙汁,少冰,少糖。

警察,三个,一分钟。one的脑内出现一个声音。

one和那奥说失陪一下,走出房间。那奥瞄了一眼门外,绝对不是他刚进来时的样子。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他戴上传声仪,捕捉功率调至最大,都没听到一点外面的声音。他在周围尝试了多个地方,一片寂静。

“没事!它们是不会把自己家拆了的。”

孕期,白疠的确需要墨魌帮忙止痒,黑色的触手在他的前穴里抽插,和里面的三只打招呼。墨魌有几次还让白疠扶着肚子操它,它变回肉块状,做着做着,墨魌就把白疠吃进去,触手抚摸白疠,抽插他的两个穴。

本来以为是一起生,结果其中一个提前了几个月。一个长着黑色小触手的小黑肉球在白疠双腿间挥着短小的触手,求亲亲抱抱蹭蹭,撸它的触手。

白疠趴在床上,屁股很疼。墨魌的三根细触手在他后穴里捣弄,并把他射在墨魌体内的液体射进去,白疠闷哼一声。一会儿后,他感到后穴里的触手集中在一点,突然一刺,疼得他蜷缩起来,渐渐感到肚子里多了一个东西。触手把他的下体完全覆盖住,撤去后,白疠觉得下体凉飕飕的。

“哼哼!”墨魌笑得很自豪。

白疠的手摸到下面,手指进入一道缝里,里面湿湿的。嗯,白疠知道墨魌对他做了什么了。

因为街途和墨魌的操作,白疠没法回界内工作,于是他接受了墨魌的邀请,和它一起干孑家的活,还见过了墨魌的家人和朋友们。令他惊讶的是,安息也在,而且,人好像,有点萎靡不振。

“你不会真要安息了吧?”白疠问道。

“别提了。”安息又打了一个瞌睡。

“想吃你。”墨魌身后的三根细触手晃了晃,伸到白疠那儿,缠在他手指上。

“能正经点吗?”

“吃你。”

白疠不知道那天是怎么渡过的。警方说他和其他人一样,都躺在地上睡觉。白疠问了和他一起进实验室的人怎样,警方表示没有这些人。

回到住处,白疠看到有好几个人在那儿,有个人在那里摆弄一张磁片,白疠立即掉头想跑路,但被抓了。

本来白疠都做好死亡的准备了,结果他突然被另一伙人带走,磁盘也被他们收了,那些人的一起也被收了。这伙人对那些人发出了警告,白疠没有听清。

墨魌……很便宜吗?白疠回到实验室,同事问他怎样,他说自己没事,就是不知道和他一起进去的人现在怎样。

“这是什么?”旁边有人说道。白疠看过去:地上出现密密麻麻的黑线。

目标在那儿!我来喽!嗯嗯嗯?哇!储备粮!好久不见!墨魌说得很兴奋,白疠是一脸懵。

这个愿望在韬云入职边界军部的医疗队时实现了,因为他的顶头上司就是他想念的哥哥,文略,对方也记得他。没过多久,两人就滚床单,确认在一起了。韬云和白疠、安息发了消息,给那奥发消息时,发现发不出去。几年后,文略和韬云说一起去接个人,韬云才再次见到那奥,看到那奥大着肚子坐在飞行器上。

“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了。”

“我说,不用。我家里人,压根就不信我有病。即使我有病,我知道我有病,但我放弃治疗。也许我会活得比普通人快活点,虽然可能会是一个人。”

医生没说什么,只是提了一下注意事项。白疠那里还是没找到原因。两个小孩子挨在一起打着伞走在雪地里,路上碰到一个坐着雪橇的小孩。白疠上前问对方能不能带他们一程,他看到一双血红色的竖瞳,觉得好看。

“可以。”小孩坐在雪橇上蹦了一下,小麻花辫晃了晃。路上,小孩说,自己叫墨魌。

“不是。我听说这里的仪器高级,就想来看看。”

“看什么?”

“我觉得我这儿有问题。”那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呢?”

可是,时间久了点后,那奥觉得干这些又没意思了,想着成功诈死,换身行头,去边界那里看看。

一个深夜,那奥走进一家他以为是旅馆的店。

蓝色花纹的白色大理石地面,镜子天花板,幽蓝色的灯,笔直的走廊上是一样的门,还有赤身裸体的人们。那奥记得走廊入口处有一个留言板,上面写着:你肯定考虑了所有情况,所以才来这里。祝您玩得愉快。还有这家店主的名字——one·infinite。那奥总感觉在哪里听过。

“都在边界。”one拿出两个水球塞进那奥下体,触手推进最里面,“这样孩子们就安分了。”

“弟弟妹妹们不去边界?”那奥两腿夹住触手蹭,把人往自己这边拉。

“我的教父把我变成这样后,我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one想再来一发。

“你就是一只狐狸。”

几个月后,one收到宇晻它们的消息,说基础建设接近完毕,时间快到了。

“边界那里有人会接应你。”one指着界面说道,“这个地方,界内还没派人过去。我们在界外的家,这里,到边界后跟着指示走就行,我和弟弟妹妹们说一下就过去。我不在的时候。”

接下来,那奥被one悉心教导了一番,以及详细说明一下自己这次能分离出的部分十分有限,所以需要有人帮忙看店。如果有警察来了,那奥不用管,蓝色液体会通知他。那奥问one他要去干什么?one说老朋友们带着一批人想独立出去,他要去帮忙搞基建,运过去一点军火,帮忙部署运输路线。

那奥没事就在酒吧里自己榨橙汁,加冰块,偶尔做点橘子柠檬金桔青柠葡萄白桃菠萝苹果西瓜汽水,蓝色液体也泡进去喝。尝试做了几次蛋糕、布丁后,已经熟练掌握。感叹one的存货真多,尤其是水果。他睡在one的房间里,有个书柜,那奥抽出一本看了几页后,迅速放回,并发誓再也不翻这个书柜了。

酒吧里的客人有人类也有某些生物,它们看到那奥肩上的蓝色液体,就知道不能动对方。砍人工作很少,不过知道要砍人时,那奥还是开心的,把砍下来的肢体当球玩,踢出门,刀面拍出去,问蓝色液体打几分,蓝色液体很认真地给他打分。

“送镖的那种?”

“这家旅馆偶尔有局外人来,也有犯事的人,你只需要在旅馆内把他们杀了,再把尸体之类的扔出去就行,蓝色液体会告诉你怎样找到他们。旅馆每晚十二点准时自动出现,凌晨四点准时消失,极少有客人四点还在这里,若在的话,就送他们一下,随便用什么方式。”

“同意。多久?”休息一阵子再上路。

“你的逃跑路线可能会经过几个运输线。上星期劫了。”

“能动手就别瞎逼逼。”

“如果你没有打劫,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奥·沃伊德听课听得云里雾里:这个老师分明自己也不了解还在那里讲,有必要给学校写封信。他坐在那里,看着前面的投影,神已经不在课堂了。他问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回忆着目前十八年不到的人生,那奥感觉一点都不自在。

十二三岁的时候,那奥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就像早已安排好的一样。上学,考试,工作,退休,死亡。这让他感到恐慌,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之前有次考试,考着考着,他突然退出考场,因为他莫名起了疑惑:这个考试,它到底是什么?刹那间,那奥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伴随着耳鸣,手指感觉麻麻的,他意识到自己不属于这里。

他想做点让他愉快的事。

“礼貌有个屁用。”

“装还是要装的。”

“我懒得装。啊嚏!”蓝色液体把那奥裹住。

“你能直说吗?”

“闲时间很多,我们慢慢聊。”

“你脑袋被门夹了。”

收好仪器,那奥来回踱步,思考该不该出去。当他的手放在门把上时,本能告诉他身后有人。他迅速拔枪射击,开门,门外还是那条走廊。那奥沿着记忆里的路线跑去,踩了好几个瘫在地上的肉体。在走廊尽头,那奥看到的不是门,而是一群衣着暴露的人们在那里性交,做“游戏”,隔间里都是,他还闻到令他作呕的气味。

他往回跑,看到几个人进了一个房间。经过旁边时尝试打开,发现打不开。终于看到门时,one也在那里,微笑着看他。

那奥没有出去,而是朝着one那张,用他的话说,好看的脸就是一拳,照这种力道,对方肯定会骨头碎裂,可那奥没有感觉到,也没看到血流出来。他立刻向出口跑去,但one不打算让人走。

“没副作用吧。”

“我的技术,你放心。三颗卵,不会在你肚子里打架的。我觉得它们会在摸你时,你受不了,需要我进去帮忙。”

“你之前提到过我算得上是你的食物,那这三颗卵。”

“老~公~今晚试这个姿势~好不好嘛~很舒服的~”白疠顿时起鸡皮疙瘩。看到来的人是饯行团团长殓葬时,他懂了。

墨魌没事时就挂在白疠身上舔他,咬他,吃他,白疠撸它的触手,手指伸进吸盘里,拔出,闻墨魌身上柠檬薄荷的香气。两人玩着玩着就滚上了床。白疠两手按在肉块上,下身抽送,墨魌的触手砸了几个坑。白疠知道墨魌能产卵,在墨魌把一根触手伸到白疠屁股时,白疠一把抓住。

“产卵要产对地方。”正准备塞进墨魌的肉穴里,触手突然挣脱,插进白疠的后穴,同时白疠射了,墨魌也射了。

这天没法聊了。

墨魌和白疠详细讲解了他碰上的事,并介绍自己的工作,以及,他的本体长什么样,很贴心地恢复本体让白疠看看。白疠摸了摸桌上一大块长着黑色触手,黑线,几根前端是扁平形状的“触须”的黑色肉块。不知为什么,白疠觉得有点可爱。

妈妈们也说我可爱。墨魌笑着说。它变回人形。

花纹像是活的,镜子后面没有人吗?他尝试打开门,只打开一扇,门内是一家酒吧,一个人站在吧台后面擦杯子。

好看。那奥想道:蓝色的眼睛……那奥突然想起以前白疠和他们几个聊天时说起的一个军火贩子,当时白疠还说起这种名字的用意何在。说起来,因为那奥搞出的事,导致白疠,安息和韬云有一阵子过得很不安宁。他们四个是室友,还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不知道白疠是给了他们什么消息才消停的。大概是谁谁的丑闻吧。他存了一箱子这种东西。

“人带到了。”街途和墨魌说。

“谢谢。”

再次见到墨魌时,白疠差不多全明白了。他说:“你想干什么?”

实验室里就白疠一个人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其他人都在地上睡觉,墨魌挂在白疠身上,两眼亮晶晶,舌头舔白疠,说他好香,好吃,比之前吃的好吃多了。

咬了。

见到那双眼睛时,白疠意识到这人就是那个小孩。他现在有点理不清状况,被咬的地方没有感觉。

“一起去?”

“走。”

“咳咳!咳!”白疠把能吐的全吐了,洗脸,看向镜中的自己:浅灰色的头发和眼睛。他想起那个雪夜,有着一双血红色竖瞳的小孩,叫墨魌。

我记得那天好像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缠在手上。那奥先到达地方,我下来后,墨魌突然挂在我身上,亲、舔、咬,好像给我吃了什么,才导致我头发和眼睛变成了浅灰色。白疠想道。他和两位好友讲了和那奥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两人意会到了。

韬云和三位朋友说的最多的就是他儿时碰上人贩子,被一位好看的哥哥给救了,说哥哥当时答应他,将来会娶他,只是韬云那会儿被注射了麻药,哥哥在说名字时,他正好睡着了。醒来后,他已经在家里,旁边是哥哥给它的抱枕,搬家时弄丢了。只记得哥哥身上有股药味,有点刺鼻。

你能先从抱枕堆里出来吗?不闷人吗?

白疠说了自己的情况,那奥感觉很神奇。两个小孩子坐在长椅上聊起来,玩个人终端上的双人游戏。结果出来时,他们互相看了看对方的结果。

“那奥。”白疠说道。

“我拒绝。”那奥抬头对医生说。医生问他不用和家里人交流吗?你才。

知道那奥犯事后,韬云有点自闭了,不知道为什么那奥要做这种事,安息也是不理解。白疠见两位朋友这样,很想把自己那存了一箱子的丑闻给他们看,但还是没有。白疠以前见过那奥,当时他在接受观察,因为他体内有很多病毒,却达到一种奇妙的平衡。

那天,白疠是一个人,那奥也是一个人。

“你也被他们研究了吗?”白疠问道。

“谁来接应?”那奥看着显示页。

“有一个你认识,韬云。他在边界军部的医疗队里,和文略在儿时见过,两人在一起了。”

“白疠和安息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one回来了,出现在房间里,看到那奥全裸躺在床上,蓝色液体在他下体里抽插。one走过去,蓝色液体回到他身上,他脱了衣服,上床,吻那奥,继续刚才的事。one知道那奥在旅馆里都干了什么。

看到操着自己的是one时,那奥伸出手,卡住one的脖子,起身,把one压在身下,下体顶撞,拳头不停地打对方脑袋,直到变成一滩液体才停手。那奥加快下体的抽插速度,缠在身上的蓝色触手游走,拍捏他,他感到异常的兴奋。one在那奥达到高潮时吻他,余韵中,人的手和触手抚摸那奥,那奥抱着one轻吻他。

“银色的眼睛……真好看。”one亲吻那奥的眼睛,“知道吗?有时候,你像一只小兔子窝在我床上睡觉。”

“我办完事。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

“你会调酒吗?”

那奥犯困中。

“你打不开走廊上的门,对大厅里。”睡着了。

one让蓝色液体拍拍那奥的脸,等人醒了,继续说:“入伙一阵子怎样?”

这是后来几年里多起暴力案件和少起命案的开端。

那奥不想搞得那么复杂。惹事了,还要想着怎样洗脱嫌疑,他没那工夫,只想把什么按在地上打。如果碰上难啃的骨头,那奥会更兴奋,坚持要把人弄得半死。他随身带着枪、刀、棍,个人终端里有一堆仪器。仪器是从很多地方撬走的。

他被通缉,人人都认识那张脸和特殊标识,难度加大,让他异常激动。时间充裕的话,那奥会有点闲情在现场就地取材,布置一番,这是在几次把现场毁得一团糟后才渐渐搞起来的,否则他会感到有点无聊。有些人想招募他,被他打了,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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