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按着心意采购了一番，宋培清在她身后推着购物车，逛着逛着来到了宠物用品的区域。林默的目光被货架上各式各样的宠物碗吸引，她拿起一个褐色的圆形碗，上面有一个骨头的图案，问宋培清“喜欢吗？”
“喜欢，主人喜欢的小狗都喜欢。”
林默又想到了新的可以折腾狗狗的办法，她不怀好意地笑着夸了他一声:“真乖。”然后把宠物碗丢进了购物车里。
宋培清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陡然慢了半拍，手臂上传来的温度，像一小团火焰在燃烧，明明消防楼梯里很凉快，他此刻却像是身在烈日照射下酷热的街头，心安不下来。几秒钟之后才回过神来想到主人刚刚好像在说惩罚什么的，点了点头说道:“小狗不乖，请主人责罚。”
林默抬手扇在他的左脸，宋培清脸上委屈的神色一闪而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主人说的惩罚，于是表现出享受的模样，“谢谢主人。”
“十个巴掌，记得报数。”
不一会，服务员将做好的奶茶递给他们，林默见宋培清喝了一口后皱紧了眉头，问了句:“怎么了？”
“太甜了。”宋培清回答，怕惹了林默不高兴还小心翼翼地接了一句:“我会喝完的。”
两人找了家烤肉店解决晚饭，宋培清与林默相对而坐，他憋尿憋得十分痛苦，不得不夹紧双腿忍耐，手上却还拿着夹子帮林默翻烤着肉片。等吃完了烤肉，宋培清大杯的奶茶已经被林默催促着喝光了，反而林默的奶茶还剩下许多。
宋培清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膝盖一弯跪在了林默脚下，昂着头虔诚的看着林默，等待着下一个巴掌落下，“一，谢谢主人”
林默扇的力度不大，只是清脆的巴掌声在楼梯间内显得格外响亮。面前的小狗乖巧极了，被扇之后还主动把脸撇回来，一连串的“啪啪”声中不时夹杂着小狗的娇喘，听得林默受用极了，十个巴掌扇完了还觉得不够，手上动作没停。宋培清不敢说什么，林默的巴掌如雨落下，连报数也乱了。
最后，宋培清的脸已是又红又肿，索性带了口罩别人也看不出来，林默才带着人去了超市。
吃完烤肉出来，宋培清再也忍受不住，他小声地跟林默祈求，“主人，小狗憋不住了，膀胱好涨，小狗想尿尿。”他们前面不远处拐角就是洗手间，宋培清喝了太多水，肚子都微微鼓起了一圈，从烤肉店出来，站着比坐着更不好受，要不是尿道被堵住了，怕是早就在公共场合憋不住尿裤子了。
林默没为难他，准许他去了厕所，自己在走廊外面等他，只是宋培清一回来她便拉着人进了商场的消防楼梯。
“小狗坏了规矩，是不是该受惩罚？”林默冷冷的说，昏暗的楼梯间里安静极了，她拉着宋培清手腕还没放开，正对着他又向前一步，把人逼得背靠在墙上，再进一小步便能碰到他的胸膛，近得能听见他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