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地惊呼一声,低头看那汤汁,想要擦拭,却被他迅速握住拿了帕子的手,嘴角一翘,低头用舌头在她奶儿上一刷一舔,把汤水卷进了自己嘴里。
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
蓝鹤面起红云,别开脸去小声嗫嚅:“爹爹没舔干净,还有呢。”
“……”
蓝鹤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扯开的衣襟,从亵衣中单到外衣,领缘都被拉开箍在她胳膊上,一对滚圆的丰乳赤裸裸地挺在空中,樱粉乳尖翘起正对着某人,因为羞臊莫名瘙痒。
她抬起头来满面通红蹙眉瞪着龚肃羽,对他如此过分荒唐感到不可思议,哪有露着奶子吃饭的?!疯老头太下流了吧。最讨厌他嘴里还一套一套的,让她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也不敢反驳他。
“张嘴。”
他板着脸夹了一个燕皮小肉饺给她,蓝鹤老老实实张口吃进嘴里,刚嚼完咽下去,他又立刻塞了个翡翠丸子到她嘴边,眼睛里是不容拒绝的威严……本该甜甜蜜蜜的喂饭,让蓝鹤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临大敌。
吃了几口后,龚肃羽望着她一截细长的玉颈若有所思地说道:“嗯,我这样喂你吃,难免有汤汤水水滴落下来,掉在嫁衣上就不好了。”
“是了,我爱吃枣子。既然是洞房花烛,那便要吃枣子花生,取个‘早生贵子’的好意头,你说是不是?”
他面上笑容不变,并不理会蓝鹤惊恐的眼神,转身到床上随手抓了一把,三个红枣五颗花生,放在她花阴前桌上,曲起手指用关节在她阴缝里由下至上划了一下,摸得她下阴骤然一紧。
“阿撵自己放吧,你塞进去了我再吃。”
于是一个仰着脖子挺起胸,手撑在身后双腿大张,忍着被薄唇压在花阴肉蒂上的酥麻快意,想方设法把穴内豆果往外推挤,反而被缅铃和豆子们磨得阴肉酥颤。
一个双手搭在她敞开的纤腿上,口唇紧贴美人下阴,舌头钻进蜜穴内游搅舔舐,用嘴接住勾弄出来的小豆子,时而收回舌尖咀嚼吞咽,嘴唇却始终压着肉蒂碾磨不止,逗得她下阴骚火难忍,双目涌出泪水,凄凄惨惨,我见犹怜。
他薄唇包住穴口用力吮吸,小豌豆混着汁水被他挨个吸出来,太深吸不到的就拉扯缅铃推出来,他不确定还有没有剩的,手指又伸进去掏了一圈,敏感的阴肉被他这样那样折腾得哭泣不止,到处都湿淋淋黏答答的。
首辅大人好整以暇地一粒一粒往里塞小豆子小果子,蓝鹤羞臊难言,下阴时不时收缩一下,阴内逐渐酸胀。
那些圆硬的异物被颤动的缅铃堵在阴道中间,随着肉壁蠕动滚动着刺激软嫩阴肉,酥酥麻麻,令穴内汁水逐渐充沛,缓缓渗出穴口,痒得不行。
看到水流出来,龚肃羽一本正经“嗯”了一声,低头凑上去舌头一卷,把淌下的爱液舔进嘴里。蓝鹤被他突然一舔,猛地夹紧穴口,里面骤然绞紧,豆果乱挤,缅铃急震,酸麻到她两腿打颤,差点合拢双腿夹住某人的脑袋。
她低头瞠视自己下阴,穴口拖着缅铃红绳,那人正用红木筷子把碧绿的小豌豆往里推,筷头也进去了大半。他不马上拿出来,还拿坚硬的木筷压着肉壁搅动两圈,惹得刚想说“不要”的蓝鹤,一开口就变成了媚吟。
“嗯嘤……”
太羞耻了,她双颊绯红,痴怨地抬头看他,“爹爹不是……不是要自己尝的吗?怎么又瞎弄我?”
这世上哪有像她这么惨的新娘,得一边被强塞东西吃,一边穿着喜服在桌上自渎给男人看,过分了,这次真的过分了。
“别生气,好吃么?好吃我也尝尝。”龚肃羽面带笑意柔声安慰泫然欲泣的小娇娥。
娇软的蓝鹤被他一哄毛就顺了,可怜兮兮地点点头,“还挺好吃的。”
“别偷懒,手动起来!”喂饭的人把她抓住他衣襟的小手掰开来放到她下阴上,在蓝鹤忿忿的怒视中注视她,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坏笑。
她没办法,拗不过霸道的官老爷,手指在花阴粉瓣中摸摸索索,先轻轻来回抚摸阴部,而后在已经被那人玩到肿硬的肉珠上拨弄两下,指腹揉搓爱抚,愁眉哭脸对着他自渎。
两个乳球随着她手里动作轻轻颤动,她咬着下唇,眉尖紧蹙,气息急促,努力压抑随时都要坡口而出的浪吟。
“阿撵……”他与她缠吻许久终于放开她,离开她红肿水润的口唇半寸,强忍淫欲粗喘着,哑着嗓子低声说:“我们先把饭好好吃完。”
???哈?真的够了!
“我不要吃饭,我要吃爹爹!”蓝鹤愤然抗议,缅铃在她体内震颤不休,她已经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了,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
这人眼神直勾勾的尽是欲火,就爱硬忍着,弄些不知所谓的淫戏,脑子有大病。蓝鹤在心里暗暗抱怨,一边乖顺地张嘴探出小舌,被龚肃羽在半空中用舌尖勾了一下,心里一阵酥麻,就不想缩回去了。
小美人太好色,一逗就来劲,首辅大人乐颠颠地与她红舌相戏,互相舔舐追逐,手里把那缅铃一寸一寸往幽径深处顶去,另一只手揉着肉珠让心肝宝贝舒服。
蓝鹤裸着半截身体,雪球上两颗红珠微颤,像青蛙一样坐着,双腿大开把下阴给人亵玩,淫穴咬着他的手指时时抽搐收缩,吐出几股爱液,场面开始变得淫靡秽乱。
一个人怎么能这么讨厌呢?蓝鹤夸张地重重叹了口气,被龚肃羽粗手粗脚捏住腮肉拽到了桌旁,“叹什么气!今天不吃饱别想碰我。”
“疼死啦!”蓝鹤愤怒地拉掉他的手,脸上两个鲜红的指印,怕是真疼。
可是龚肃羽只当她小鸭子叫,命人传汤点餐食进来,又让杏冉云素服侍他更衣,褪下蟒袍官帽换上一身灰缘孔雀蓝直裰,而后自顾自坐下来高高在上地朝蓝鹤吩咐道:“过来,坐我腿上,我来喂你吃。”
“哼,色胆包天,荒淫无状。”
某人偏要假惺惺地训人家女孩子一句,手指却拨弄她私处娇娇肉瓣,中指指尖抵在那颗圆圆肉珠上不轻不重地摁下去。
她一个机灵,穴口猛缩,挤出一滴透明的蜜露,正合他的心意,立时便拿那金灿灿的缅铃沾上这黏腻的清液,压着粉亮穴口来回转两圈抹匀,抬眼笑眯眯看着面红如火烧却忍不住好奇地低头看他玩弄自己性器的小蓝鹤,手指把铃铛往里一推塞进穴口。
病得不轻。
无奈的新娘只好把下半身的裤子裙子脱掉,只剩外面大红织锦喜袍遮着空空荡荡两条腿,羞臊地站在衣衫整齐的新郎官面前,像待宰羔羊,委委屈屈羞羞答答,不好意思看他。
龚肃羽将桌上菜碟汤盅移到一角,把蓝鹤抱坐到空出来的地方,折起她两条腿分开踩在桌沿,露出下阴细看,刚才被他玩了太久乳儿,粉嫩穴口已经湿了。
蓝鹤终于忍无可忍,怨愤地瞪着他,“为什么新婚之夜爹爹不对我好,反而变本加厉的欺负我?”
“你被关在宫里,我太久没见你,相思难耐,今日被我逮住,自然要好好疼爱一番。”
首辅大人面带浅笑,好像自己很有道理的样子,原来“欺负”在他眼里等同“疼爱”。
眼看新娘子眼睛里蓄起泪水,某人立刻放下鞭子塞糖给她,又继续夹菜舀汤地一边喂,一边玩她两只奶儿,让蓝鹤看着他用殷红的舌头把她的奶头刷得像红宝珠子一样晶晶亮亮。
食不知味。
这是蓝鹤有生以来吃得最难受的一顿饭了,被人凶巴巴地威逼着塞,还要被人玩奶,到后面某人甚至不耐烦地抱怨她咀嚼太磨叽,吃得太慢,她说吃饱了他又不信,哪里是甜蜜新婚夜,是来讨债折磨她的吧?!
起先还算柔软的乳头被他又吮又咬,嗦得乳尖奇痒,不一会儿就硬得和石头一样,含在嘴里桀骜不驯的一粒,压也压不扁。
“嗯……爹爹……”
两个乳头被龚肃羽挨个儿吃了好一会儿,乳尖像被小虫噬咬般刺痒,蓝鹤在他嘴里被吃得快活,夹紧双腿微微扭动,小声哀求他:“难受,想要爹爹。”
蓝鹤被龚肃羽压在床上吻到情动难耐。
洞房,婚床,夫妻,还能有比这更天时地利人和的吗?
她悄悄伸手下去打算宽衣解带,准备迎接值千金贵重的春宵一刻,刚要动手拉开系带,突然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古怪声音。
“哪里有?”用手指对着乳头弹了一下笑问,“这里?”
“……嗯。”她睁眼说瞎话。
龚肃羽嗤笑一声,挑挑眉,对装模作样的小蓝鹤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但却顺了她的意叼住她的奶头嗦了两下,牙齿磨咬乳晕,舌尖托住乳珠夹在上颚间挤压,细品少女乳香。
“张嘴,喝汤。”
他对她怨怼嫌弃的眼神熟视无睹,舀了一勺子香喷喷的鸡汤喂给她,蓝鹤无奈张口喝了,他就一勺接着一勺地喂,中途故意手抖了一下,从青瓷汤匙里翻出两滴热汤落到蓝鹤胸口把她一烫,沿着乳房表面弧度缓缓往下流去。
“啊。”
“是呀,所以还是我自己吃吧。”蓝鹤顺势想要争取拿回“自己吃饭”的权力。
“把上身嫁衣解开来就行了。”他自说自话放下筷子,抓住蓝鹤的衣襟往两边暴力扯开,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把衣领拉松露出莹白纤巧的香肩,而后又伸手到里面脱掉她的肚兜,将她两个饱满圆挺的雪乳掏出来放在衣服外面。
“这样的话即便有什么滴落下来,也是掉在奶儿上,并无大碍。”
“爹爹……”
等到那人终于把阴内那些食物吃干净,蓝鹤立刻哭唧唧地央求他:“爹爹,里面已经什么都没了……嗯……爹爹进来……好不好?”
“这豌豆也没你说得那么好吃,十分普通。”龚肃羽答非所问,好整以暇从椅子上起身,用手帮小心肝揉了揉花阴,在她眉心亲吻一下以示安抚,对她微微一笑:“阿撵,你知道可爹爹最喜欢吃什么?”
“……爹爹爱吃……枣子。”蓝鹤忍着被缅铃磨震的酥麻照实回答,心中暗道糟糕,老头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又想搞幺蛾子。
“啊……嗯……爹爹……今日……嗯……还没……沐浴呢……”
她羞赧地提醒他,可龚肃羽根本不在乎,他刚舔了一口,这蜜液微甜里带着一点点鲜味,十分新奇,意犹未尽,正想尝个究竟。他似笑非笑瞄了她一眼,低头含住穴口,舌尖探入穴内去勾弄那些“好吃”的东西。
这种时候蓝鹤也顾不得羞耻了,赶紧趁机用力夹紧阴道,用阴肉把那些东西逼出去,让讨厌的人赶紧吃掉。
“我自己会吃!”蓝鹤还没消气,冲着某人叫了一声,音量太低,气势太弱,太没用。
“你过不过来?”
蓝鹤一看老头眯起眼睛看着她,目光森冷,面色不善,语气充满威胁,吓得心里一抖,不情不愿走过去,噘着嘴坐到他腿上,被他捏住下巴强行把脸抬起来,盯着她腮颊上两个红指印面无表情看了一会,在上面轻轻啄了一下。
“自然是我自己吃。”他注视她双目沉声回答,抽回沾着淫汁的筷子放在嘴里吮咂两下,“放进去的东西,我都会把它们吃干净。”
那颗青翠的豌豆已经没入娇粉肉穴中无迹可寻,它太小了,所以他又夹了一颗白果塞进去,白玉色的小坚果遇到媚肉被它一口含住,蓝鹤明明不想,却不由自主在他的刺激下咬紧下阴,主动把圆滑的白果也“吞”了进去。
“这儿倒比不听话的主人吃东西来得爽快。”
“阿撵的意思是叫我也尝尝。”
他的笑容似有深意,让蓝鹤莫名感到背脊发凉,有惊悚的事正要发生。果然,只见这人用筷子夹起一颗小豌豆,手在自己面前停顿稍许,对她促狭一笑,没有送进自己嘴里,而是迅速往小小蜜穴里塞了进去。
“啊!爹爹!”蓝鹤不由惊呼出声。
他看得目不转睛,目光炙热简直要把她烫晕,令她越发心神不稳,脑子里被淫火烧得糊里糊涂的,什么羞耻都无所谓了,只想给他看,想勾引他,想要他。
可他还不满足,舀了一勺翠珠白玉清炒虾仁里的豌豆和白果凑到她嘴边,浅笑着命令:“尝尝看这两样好吃不好吃。”
她正把自己摸得欲仙欲死的时候,被他强行打断,气得几乎要哭出来,暴躁地张口吞下整个勺子,胡乱咀嚼,眼睛里泪汪汪地嗔视他,手里揉得更用力了。
龚肃羽直起身体,眯了眯眼睛浅笑着看她,“刚才让你摸自己给我看的,你还没摸呢,我才不要给你吃。”
他收回手,不再碰她的奶儿下阴,刚才还插在水穴里的手指,擦也不擦,湿津津地就去拿筷子,夹了一只虾仁递到蓝鹤口边,示意她张嘴吃掉。
小蓝鹤抿抿唇,试图反抗,一鼓作气,二鼓放弃,被瞪了一眼就眼泪汪汪乖乖张嘴把虾仁吃进去了。
龚肃羽也知道不对劲,怎么好好的洞房会变得如此淫乱,可他下腹骚动不已,满腔的燥火一直在灼烧他虚伪的节操。
闺房秘戏,本该如此。
他一狠心把缅铃一推到底,中指插在穴里搅弄,拇指按着硬核揉圈,一手抓住她的一只奶儿重重捏住,唇已经压上去吻住她,执拗地又舔又咬,弄得可怜的小蓝鹤呜呜咽咽,酥麻刺疼,既快乐又痛苦。
“嗯……”
她皱眉抬头看他,因为内壁被硬物刺激到而漏出一声娇吟。
“阿撵,把你的小舌头伸出来。”
他抬头对她微微一笑,一言不发转身离开去拿了他们之前玩的那只缅铃过来,对着她晃了晃。
“要不要?”他问。
“……嗯。”她红着脸轻声点头。
“你下去把里面裤子脱了,摸给我瞧瞧。”他兴致一上来,要求逐渐离谱。
小蓝鹤欲哭无泪,幽幽叹了口气说:“爹爹,我犹记得当初给您敬媳妇茶时,您还问我二少爷‘昨夜可还守礼’,洞房花烛夜您所谓的‘守礼’就是逼新娘子脱裤子摸给您看吗?”
“少废话,你摸不摸?”龚肃羽理亏,一味地霸道,口气虽凶狠,面上却是兴高采烈压不住的笑容,蓝鹤越为难,他越开心。
“你吃个饭怎么这么慢?一块鱼也能磨磨唧唧嚼半天,又不是塞了一块老牛肉给你。”
“不许说吃饱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胆量对我扯谎的?这才吃了几筷子就饱了?你饭量和五岁小娃娃一样大?”
“急什么急,你要实在憋不住,自己动手摸摸就是了,一边吃一边摸,夫妻一场我不嫌你。”
“要什么要!人家是温饱思淫欲,到你这连温饱都不要就急着求欢,哪里像个好人家的女孩儿?”
那人放开她的乳头,原本用来舔她让她爽的嘴,叭叭叭对她一顿狠斥,把蓝鹤凶得瞠目结舌一肚子委屈,又想锤死他又想扑进他怀里哭闹。
“乖,再吃点,吃饱了爹爹就给你。”
缠绵的吻停了下来,身上的人放开她,抬起头来皱眉问道:“你肚子饿了?”
“嗯?没有啊。”蓝鹤厚着脸皮扯谎,她才不想管肚子饿不饿的事情,只想快点洞房快活。食欲和色欲之间,小蓝鹤永远选色欲。
“刚才你肚子叫了,是不是晚上没吃东西?”龚肃羽翻身坐了起来,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然后把蓝鹤也扯了起来,“我和你说过不许饿肚子的,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