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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鸣雁舒(权臣公爹x软萌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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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 宫交 山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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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错他们也不是我对手呢,蓝鹤暗道,她被公爹说得心里甜甜的,自己动手解开了衣带裙带,褪去衣裳,鼓起勇气在幽暗的山洞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儿媳如此柔顺讨喜,令龚肃羽沉默了一瞬,定睛细观她身体,蓝鹤肌肤酽白,在洞外照进一缕淡淡的月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如珠如瑰。他看得心房颤动,欲火自下腹轰然烧遍全身,猛然抬起蓝鹤一条腿,扯开她下阴着力揉搓。

蓝鹤被公爹一摸就本能地环住他脖子挂在他身上,仰起细颈腻声吟哦。

老头真记仇,到现在还在计较刚才在余姨娘跟前自己缩头缩脑的事。蓝鹤嘟嘟嘴,抓起公爹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口,没好气地说:“嫌硬爹爹就只能摸这儿将就将就了,我全身上下只有乳儿是软的。”

龚肃羽顺势揉捏起来,嘴里调笑道:“我喜欢还来不及,哪里会嫌你。想要爹爹摸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找籍口。”

把蓝鹤说得呼吸一滞,胸闷不已。另一只手则沿着大腿根从臀部悄悄爬到前面,探入腿间轻轻抚摸她蚌肉,沉着嗓音补充道:“何况软的也不止乳儿,下边也娇软得很。”

“???”

知道了是什么意思啦?蓝鹤欲哭无泪,心想要不然还是快点办事速战速决吧,于是握住公爹在她大腿上流连的手引到后臀,羞臊地小声对他说:“就是被捏的这里。”

龚肃羽轻笑一声,也在那处不轻不重拧了一把,随后用掌心包住儿媳肉肉的小屁股用力揉捏。

阴茎被儿媳吮得酥麻快活,龚肃羽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小蓝鹤天生聪颖,活学活用,嘴里吸得卖力,双手也在后半截长龙上翻飞抚弄,甚至大着胆子去揉搓爱抚公爹卵囊,让他下身性器美入心窝,快意酥遍筋脉。

龚肃羽用身体把蓝鹤挤压在石壁上吻住她,动手撩起她的衣裙,在静谧的黑暗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解开她亵裤腰带。

蓝鹤只觉下半身一凉,松垮的裤子一下滑落到脚踝,小腹以下都光溜溜地暴露在公爹手里,不自觉地夹了夹腿,脑子里觉得羞耻,下阴却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淫心大动。

这是花园,即便是夜晚,也是外面,说不定有巡夜的家丁会路过,和上次撬库房一样被发现,被大家举着火把追打,可她的裤子却被脱了,下面光溜溜地爬墙翻檐,多难看啊。

“……”

龚肃羽啼笑皆非,忍了又忍,最后凶巴巴回一句:“不要嘻嘻哈哈的,要含就好好含着。”

蓝鹤小脸一垮,收起笑容,重新含住那东西,却并不知道该做什么。龚肃羽看她踟蹰,只好亲自指点:“用嘴唇包着吞吐,舌头舔舔前端,后面半截放不进嘴里就拿手握住套弄……”

蓝鹤无奈吐出塞满她小嘴的那根东西,在蕈头上轻拍两下对它小声说:“小兄弟,你先等等,我和爹爹说完话就来疼你。”

“???”

“爹爹,我说爹爹是阿撵的宝物,不污秽。爹爹身上一根头发丝我都喜欢,您内什么的时候,不也没觉得我污秽嘛。”

“阳物污秽,阿撵不用做这些。”

“爹爹哈阿娘各宝喔,不窝嘿。”

“……??”

这么一想就更来劲了,狠狠戳她下阴,没几下就用手指把小蓝鹤给捅泄了,水穴儿死死咬着指根,如婴儿吮乳一般一下一下地用力吸他,吃得他头皮发麻。

蓝鹤放下腿,伏在公爹怀里娇喘不止,从高潮中缓过来之后,站直身体稍稍用力推开他。

龚肃羽正想着要入穴,被儿媳推开时一愣,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却见蓝鹤踮脚往他脸颊上飞速轻啄了一下,低下头绞着双手扭扭捏捏地小声说了一句:“爹爹不要推拒,阿撵也想让爹爹快活。”

“阿撵想要什么,自己去取就是了。”

蓝鹤知道他的意思,只好自己摸索着解开公爹裤头,伸手进去掏出那根滚烫的硬物,握在手中爱抚,忽而想起淫书里写的,女子给男子舔弄吮吸阳物,可令男子舒爽到身沉欲海魂飞天外,有心也想要如此服侍公爹一番,却羞于启齿。

手里正搓着阳根,龚肃羽的手指已经在她阴内横竖搅动起来,大指在外,揉弄阴唇,挑拨那阴唇交结处突起的花核。不多时便从那蜜穴之内溢出粘液,润滑非常,指抠肉壁时,竟传出“滋滋”水声,在深夜安静的花园里听着异常清晰,越发激得他按着阴内那处要紧地方反复用力抠挖,摁到蓝鹤舒服得想哭,阴内蜜水一股股地往外冒,浇湿了公爹一整只手。

“爹爹……”

小蓝鹤一向禁不住撩拨,公爹说话压压嗓子,她全身骨头就发酥。可她脸皮薄胆子小,肚子里春心荡漾,却不敢在外边乱来,只是两只小手抓着公爹衣襟,娇娇怯怯地望着他。

龚肃羽碰巧来了兴致,这地方又隐秘,小蓝鹤也不怎么抗拒,可以说天时地利人和。清雅板正的次辅大人当然这辈子都没干过这种荒唐事,但原本和儿媳妇就已经是背德禁忌,横竖更糟糕的事都干了,再多一条野外苟合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所谓呢,倒是火上淋油,更刺激了。

“爹爹……嗯……嗯……爹爹……我想要您……”

龚肃羽只是一味地逗弄那颗肉珠,摁着它不住打圈圈,蓝鹤越是心急,他越喜欢磨她。蓝鹤还想撒娇,却被他低头用双唇封住檀口,与她舌儿相卷,香津互送,缠绵之间丁香绽雨,香涎似雾。

小蓝鹤被公爹吮咂得甘美无比,双乳贴着他微微扭动身体,勾引催促他,于是龚肃羽就用手指在穴口按摩两圈,往蜜穴内刺入。

蓝鹤早就情动不已,忍着羞耻稍稍分开腿,方便公爹好拨开外唇玩弄她里面。龚肃羽爱极了儿媳妇这不作伪的性子,无论多害羞也不会拿乔作势。他把手指挤进去用指腹爱抚缝中嫩瓣,感到那处竟然早已开始泛潮,带着笑意叹道:“除了这些还有一处,软得像棉花柳絮,爹爹最喜欢。”

“嗯……嗯……爹爹是说……哪儿……”

“是我们小阿撵的心呀。你明明一身本事,除却孟错他们,这龚府上下再无人是你对手,可你却从不曾欺负过任何人,连下人也要心疼,还不够心软吗?”

“阿撵的小雪臀为何如此挺翘紧实?全不似一般女子那般松软。”

蓝鹤被他揉着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扯到躁动的下阴,脖颈又被舔吻得酥痒,下腹热乎乎地,花阴只觉空虚难忍,嘴里心不在焉地回答:“大约习武之人锻炼多了,皆是如此吧。”

“确实,阿撵长得娇小玲珑,表面瞧着纤弱,脱光了再看,胳膊腿和肚子却很结实,呼吸之间甚至还会显出肌肉纹理,一看就是能隔山打牛,倒拔垂杨柳的人物,也不知道你成天畏畏缩缩地怕这个怕那个是为什么。”

察觉嘴里的美人接吻时走神发呆,龚肃羽松口放开蓝鹤不高兴地问她:“你在想什么?”

“我……我怕被人发现,被人看见。”

“嗯,知道了。”龚肃羽低头继续亲吻她的脸颊,含住她耳根舔舐。

如此这般,蓝鹤听着公爹的指使一一施为,又一直盯着他的脸观察他的神色,竖起耳朵听他语气,很快就掌握了诀窍,舌尖反复往那马眼里钻,像蛇虫一般绕着冠沟游走,或用舌头卷裹刷扫,或以口吮吸,或用牙齿轻磕,居然做得有模有样,把龚肃羽舔得骨腾肉飞,如痴如醉。

龚阁老低头看着赤身裸体跪在自己面前吞吐阳物的儿媳,光裸的背脊香肩白皙秀美,胸口两只酥乳微微晃动,她这样跪着,刚才被他爱抚下阴时弄出的爱液会不会流出来滴到腿上?

他这辈子也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么伤风败俗下流无耻的事情,半夜三更把自己沉鱼落雁的儿媳妇逼在花园假山洞里,亵玩她的身体,让她裸着给自己舔阳物,自己这是着了魔了吧,要么就是蓝鹤和苏妲己一样,是个有媚术的狐狸精。

蓝鹤仰着头说得理所当然,呼出的气息吹在阳根上,让龚肃羽感觉那里像被羽毛刷过,奇痒无比,真想立时就让蓝鹤再含回去,然而他又有必须一吐为快的疑问。

“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嗯?”蓝鹤歪了歪脑袋,握住公爹肉茎,忍不住哈哈笑道:“和它说话呀,哈哈哈。因为……哈哈……它会自己变大变小,还会……哈哈哈……会跳,会自己吐水,也不听爹爹的话,像活的一样,有自己的主张,爹爹不觉得吗?”

蓝鹤含着阳物说话,小舌头抵着蕈头一动一动,牙齿在柱身上磕磕绊绊,娇唇吻着它开开合合。

酥麻快感直窜脑门,龚肃羽倒抽一口气,蹙眉微微仰头闭了闭眼。蓝鹤似乎看到黑暗中公爹的喉结滚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听他低头问她:“你说什么?”

“……”

说完便蹲下身去捧着翘起的肉茎张口含进嘴里……

“阿撵……”

龚肃羽不舍得自己心尖上的姑娘这般委屈自己,低三下四地用嘴伺候男人,可是小蓝鹤口中温暖湿润,那蕈头好似到了神仙秘境,兴奋得频频蹦跳,完全不想出来,他只好强压着快意,隐忍道:

“爹爹……啊……啊嗯……不行……那里……嗯……”

“不行就泄出来,别忍着,叫给爹爹听。”

乌漆麻黑的假山石洞里听蓝鹤媚叫就特别刺激,她声线稚嫩纤细,很容易被人听见。龚肃羽坏心眼地想,如果有人发现,就让她学几声猫叫蒙混过关,一边入她,一边揉搓她乳儿,一边让她学猫儿叫春。

他转头吹灭了手里的灯笼丢在一旁,嘴唇蹭着蓝鹤的耳朵低声呢喃:“大家都睡了,灯笼也灭了,没人看得见我们。”

蓝鹤被他弄得耳朵发痒,心中一阵骚动,又害怕又期待,嗲里嗲气央求公爹:“爹爹弄好不好?阿撵不敢在外边脱衣服。”

“你敢撬锁偷东西,敢偷窥轻薄公爹,敢光着身子追打锦衣卫,现在却不说敢脱衣服,你说我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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