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水势愈来愈小,龚肃羽便和着这水肆意抚摸整个阴部,喉结滚动了一下沉声说:“阿撵今日在爹爹手心里尿过了,以后恐怕也没什么比这更羞耻的事了。下一次我让你干什么,不准再说不要,记住了吗?”
小蓝鹤怯怯地点了点头,终于在紧张不安的心情中尿干净,心里暗暗抱怨,这辈子还没遇到过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尿个尿得像罪犯被提审上刑。一会儿啃脚,一会儿要看人小解,还要动手玩尿,老头子的癖好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
她尿完了便尴尬地看着龚肃羽,不知道他后面还会不会有其他令人头疼的花样,他却取了厕纸擦干手,又替蓝鹤擦拭下阴,蓝鹤被他三番两次这么弄,感觉都快羞耻到麻木了,眼睛转向别处一脸生无可恋。
龚肃羽语声温柔,眼神里有说不尽的缠绵缱绻。
蓝鹤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体好像陷入了苏软的云朵里,什么都抓不住,话也说不出来,心里被什么填得满满的,又温暖又甜蜜。她知道自己这辈子都爬不出公爹编织的这朵云了,只能和他在里面生娃娃抱孙子了。
于是傻乎乎的小蓝鹤,就被这甜言蜜语醉得浑浑噩噩,乖乖听龚肃羽的教唆打开双腿,露出憋到了极限的小妹妹,然后放松下身,射出一股激流,很有气势地在公爹的注视下尿了出来。
龚肃羽皱眉顿下身,单腿跪在蓝鹤面前,“刚才不是小阿撵说自己要尿出来了,怎么现在又说尿不出来?若是尿不出来,那我们就回去吧。”
“不是的。”蓝鹤哭丧着脸努力解释,“爹爹看着太丢人了,您背过身去别看我。”
龚肃羽笑了笑,轻抚她一侧脸颊,柔声说道:“有什么好丢人的,你我已有肌肤之亲,身体早给对方看了个精光,何须遮掩?何况我俩以后要长长久久地一起走下去,自己最羞耻最丑的一面,早晚也都是要被彼此看到的,等病了老了,要枕边人端屎端尿的时候,阿撵会嫌爹爹丢人吗?”
蓝鹤:……那为什么爹爹时间每次只做一次?
龚阁老:……太少了吗?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多几次,怕你身体吃不消而已。
废猫:一次可以了,我懒得写很多次。
蓝鹤:为什么爹爹每次都要把我的身体反复玩弄很久才上正餐?堂堂男子汉,就很不干脆。
龚阁老:你小孩子懂什么?又不是野猫野狗,上来就入巷,胡弄一番出了元阳就算完事。不多花点时间爱抚女子身体,引出你体内情欲,敦伦之时你还有何乐趣可言?
废猫:赞同,蓝鹤废物,懂个p。
龚阁老也难得开怀一笑,拿来毛巾,替她把身上和下阴擦干净穿好衣裳,对她柔声道:“我还有点事去去就来,你累了就先睡,不想睡就看看书绣绣花,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这让蓝鹤突然就有了一种和公爹做了夫妻的感觉,而她则变成了一个等丈夫回家的贤妻,便兴高采烈地点头答应,在龚肃羽离开后独自打坐练功,准备好等他回来以后要给他宽衣倒茶,要和他躺在一处说会儿话,要给他见识见识自己隔空打物,用内功运气拂灭灯烛的拿手好戏。
不过真的等龚肃羽办完事回来后,她已经倒在床上卷着锦衾呼呼大睡了。
龚肃羽被蓝鹤的话语戳中心底最最隐秘的地方,他不愿再次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非但不肯续弦,对家人也始终若即若离,摆起一家之主的架子让所有人都不敢来亲近他。这么多年宦海沉浮,独自支持到如今,却一朝失足,掉入背德乱伦的深渊,对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姑娘爱到无路可退。
小情人的温言软语令他胸中一片酸暖,低头看着蓝鹤双目情潮涌动,俯身在她额心印上一个干净绵长的亲吻,抬起头来对她展颜笑道:
“这次你要是再骗我,我可不饶你。上穷碧落下黄泉,定是要把你抓回我身边,让你跪上两个时辰,训到你哭红眼,再……”
蓝鹤哭了,拼命摇着头,真的被逼哭了。
龚肃羽这才发现她确实不愿意,哀求的声音没有平时撒娇时的甜腻,全是焦急和害怕,他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立刻止住动作,手里放开蓝鹤的阴户,从蜜穴里抽出粗硬的性器,把她转身抱进怀里揉着背心温声安抚。
“知道了,是爹爹不好,爹爹带你去尿尿。”
龚肃羽整整衣袍,振振宽袖,神清气爽,抬眉睨了一眼因为身上被射了精水,没法起床穿衣,还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的蓝鹤,莞尔笑道:“阿撵年纪小,身体还没长结实,爹爹不想把精元留在你体内令你早早怀孕生子,所以只能借你玉体一用,等下替你擦干净就是了。”
“爹爹不想我有孕,不是因为我是……我是您儿媳吗?”蓝鹤好奇地问他。
龚阁老坐到床边,握住蓝鹤的小手对她娓娓道来,“也确实有此考量,只是这并非最重要的。你有所不知,我原夫人阮氏也差不多是你这个年纪怀上慎儿的,孕期十分辛苦,生完后身体便每况愈下,再不复当初清健。我那时年轻不懂事,非但没好生照料她,没多久又有了衡儿绥姐儿,最终害得她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
好在她再一次被龚肃按倒在床,疾速肏弄了几十下后,又一次失守,蜜穴内痉挛的媚肉终于绞破了那人精关,抽搐着把他夹得射了出来。
龚肃羽积压了半天的欲火一泻而出,脑中烟花绚烂,舒爽至极,喟叹一声取出性器,故技重施把白乎乎的精水都弄在蓝鹤肚子上。
小蓝鹤瘫软在床,无力反抗,等高潮余韵散去后感觉肚子上被喷得一片黏糊,不高兴地撇撇嘴。
“不行……嗯……爹爹……爹爹疼我……”
龚肃羽看怀里的小美人被他肏弄得梨花带雨语无伦次娇喘不止,在她脸上胡乱亲了几口,抚背安慰道:“快好了,再忍忍。要是实在难受,就玩玩自己乳儿吧。”
哈?饶是蓝鹤脑袋一片混沌,也觉得公爹这话不怎么对头。她缀泣着低头看自己的乳房,上下跳跃着蹭在公爹胸口,乳头被磨得又肿又硬,公爹的小乳也是如此,两人乳头在交媾时常常相撞,彼此划过对方,因为身体动的是蓝鹤,总感觉是她在拿乳头去逗弄公爹的,这也太羞人了!
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宠宠她还矫情起来了,龚阁老有点生气,决定不再理蓝鹤,起身捞起她两条腿折起来压在她胸口,又抬起她屁股把她的身体也卷起来,令阴臀朝上,自己由上而下压在她身上抽插。
蓝鹤练武之人,身体柔软有韧性,摆这个吃力的姿势倒也没什么,只是被公爹这么死死压在身下重重肏弄,一下下捅刺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两人性器咬合时挤出来的汁水都溅到了她的乳房上,威圧感和羞耻感让她再也不敢胡乱提要求了,只好浪叫着“爹爹爹爹”老老实实被龚肃羽插到了泄身。
她高潮后浑身脱力,肌肤泛起一层浅浅的粉色,大眼睛茫然呆怔,樱唇微启,像一个被坏人玩坏掉的精致玩偶。
不知道是不是前面玩得太过火,龚肃羽是真的像失控了一样皱着眉头对蓝鹤狂顶猛肏,令她被晃得眼睛发花,蜜穴内更是被戳刺得酥麻难言,身上的快感太霸道,淹得她几乎呼吸不畅,只好求公爹别这么狠。
蓝鹤声音娇甜稚嫩,求人的时候双目水润晶莹,眉尖轻蹙,自然而然生出一股纤弱美人的可怜样,特别惹人心疼,即使龚肃羽心里清楚她是个能上窜屋顶,可下潜深湖的捣蛋鬼,可一看到她撒娇,就会控制不住地心软。
或许当初商纣王对苏妲己言听计从就和自己的模样现在差不多,龚阁老在心里自嘲一声,放缓了速度,把蓝鹤侧过身来躺在她身后贴着她慢慢抽插,给她歇口气。
“嗯嘤……”蓝鹤被他按在羞耻的地方,舒服得猫吟出声来,她正要催促公爹放她去小解,却被他对着屁股狠狠一撞,一手扣住她单侧雪乳,一手摁着她的尿孔又猛肏了起来,全然不复刚才温柔,像是发了疯一样往死里捅她肉穴。
“爹爹……不要……啊……不行……会……尿出来”
阴内阴外的酥麻只会让尿意更难忍,每次被公爹顶到内壁上要紧的地方,蓝鹤整个阴部都会麻一下,身体根本不听她管束,尿水随时都会被他肏得喷出来。
龚肃羽被她的样子逗到想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带回浴桶里认认真真刷洗干净不再戏弄。自己也三下五除二洗好擦干,把蓝鹤抱回房里丢到床上,压上去咬住她细嫩窄小的肩膀,毫不留情地掰开她两条腿又顶了进去。
能躺在软软的床上对蓝鹤来说,比站在浴桶里舒服多了,而且也没刚才赤条条的那么羞人,有时候还能偷摸着拖过被子一角遮盖一下。
“爹爹……嗯……唔……太快了……爹爹慢点……”
龚肃羽三言两语就让害羞的蓝鹤顺从地把刚才死活不愿意做的事情做给他看,心里便蠢蠢欲动,又想更进一步,不动声色抬眼望着蓝鹤难为情的小脸,突然一手伸入她胯间按在花阴之上,不顾她正在小解手指在缝隙里摸摸索索地寻找尿孔。
蓝鹤受惊下阴缩了一下,肉瓣便在龚肃羽手里微微一颤。他几不可查地眯了眯眼睛,俨乎其然地命令:“不许停。”声音听上去带着威吓,蓝鹤原本差点就要夹断了自己的尿,听到这句,只好硬着头皮继续。
龚肃羽找到出水的地方,感受热流在他指尖淌过,反复揉摁了几下把蓝鹤逼得娇哼出声,赶忙捂住嘴,却还是舒服得飚出泪来,心里只觉得公爹所作所为太荒唐太淫冶,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全身都臊得发烫,就想立刻扑倒他怀里让他为所欲为。
这话里的意思难道是许了自己一生?蓝鹤睁大眼睛,盯着他锁骨上那颗痣,他说过那颗痣是她的了,以后只给她一个人碰,原来不是随便说说哄她的呀。
蓝鹤握紧小拳头摇了摇头,“我不会嫌爹爹的。爹爹……爹爹要和我……和我长长久久在一起吗?”
“当然,我难道会为了一夕之欢就去碰自己的儿媳不成?阿撵,爹爹会想办法的,想办法娶你,名正言顺地和你在一起,再生几个小娃娃,把他们养大了再抱孙子。一直到我俩都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牙也没了,腰也直不起来了,爹爹还要给你开马桶盖呢。”
龚肃羽暗骂自己太过急躁冒进,蓝鹤到底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孩子,就算她一心向着自己,这房中之戏也得有个度,很多东西还得慢慢教她,一步一步来。
小蓝鹤在他怀里哭得伤心,抹了抹眼睛便急着要跨出浴桶去小解。龚肃羽把她带到马桶边,亲自弯腰打开盖子。蓝鹤坐上去后看公爹伫立身前目不转睛盯着她,那根东西又直挺挺地翘在那里指着她的脸,浑身难受完全无法放松小解。
“爹爹看着我,我尿不出来。”
蓝鹤/龚阁老:你还要不要珠珠了?
废猫:……我错了。
蓝鹤:……那为什么爹爹入我时候老喜欢像猫狗一样从后面进来呢?
龚阁老:因为这样方便我手到前面去爱抚你双乳于下阴,可令你在交媾之际身体各处都加倍快活。
废猫:就是,蓝鹤傻瓜,懂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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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废猫:两位已经嘿啾了那么多次了,蓝鹤对爹爹在这方面有没有什么疑问要求,或是需要他改进的地方?
“再怎么?”蓝鹤歪了歪脑袋笑问。
龚肃羽指指她的腹上浊液,“再弄脏你的肚子。”
“啊,哈哈哈,爹爹讨厌~~”蓝鹤笑着扯过被角遮在脸上,躲在底下吃吃笑个不停。
他叹了口气,拍拍蓝鹤手背,“人没了,再愧疚后悔又有何用,等你年岁大些,我们再要孩子。”
他面上有一丝少见的寂寥之色,蓝鹤看着心中隐隐作痛,怪不得为亡妻守了这么多年身,一个人孤孤单单那么久,也怪可怜的。
这么一想便不计较肚子上的精液了,反手握住公爹温暖的双手柔声安慰他:“我都听爹爹的。这事也不能怪您,生老病死本是天命所在。不过我一身武艺,身体好得很,爹爹放心,阿撵一定会平平安安,在您身边陪伴您一生一世。”
龚肃羽起身穿好衣裤,看到蓝鹤鼓着小脸不乐意,故意问她:“阿撵怎么瞧着不太舒心的样子?是泄了两次还不够么?”
蓝鹤气得想锤他,指着肚子上的精液嘟起嘴抱怨:“爹爹怎么每次都这样?何必如此损人不利己,我刚刚才洗完澡。”
“啧,你方才还说不会嫌弃爹爹的,可见女儿家的话当不得真,说翻脸就翻脸了。”
“讨厌爹爹……”
蓝鹤抱紧公爹,把自己两个酥乳压扁在他身上,被龚肃羽逮着小嘴吻了一通又把她转了个身背对自己抱着入。他每次和蓝鹤一起,都喜欢隐忍不射,一定要看她被自己欺负久了哭泣求饶的样子,然后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这癖好蓝鹤一点也不知道,只觉得公爹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为什么一上床就这么生龙活虎,没完没了地折磨人。
越是这样脆弱诱人,龚肃羽这个“坏人”就越想再多欺负欺负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把小蓝鹤从床上扯起来,把她抱进怀里盘腿坐着上下颠弄。
可这样就会被顶到最深处,蓝鹤身体坠落之时,里面的凶器硬生生剖开她的身体,碾得穴内酸麻难忍,敏感之处被这样无情凌虐,快感缠绕着她的脊椎延绵不断地堆积在她全身的筋脉内。
“爹爹……嗯……啊……不要了……求您……啊……”
“爹爹……难受……再快点……”
蓝鹤觉得里面东西进出时慢吞吞地研磨肉壁,把她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又不满意了。
“???”
“尿出来就是了,尿在我手上。”
龚肃羽听到蓝鹤要尿尿,不知为什么亢奋至极,肉棍猛肏,手里还乱揉她尿孔,好像生怕她不尿一样,变本加厉刺激她下阴。
“呜呜……不要……我不要……求爹爹……呜呜……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