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对我示爱?”瞿照塘抓住关键词。
巫谩点点头:“我对你有好感,虽然很抱歉我忘记了过去的一切,但是我们可以重新培养感情。”
只是有好感吗......
巫谩愣了愣:“你不是说,我们已经在一起快十年了?”
“我说你就信?谁说话你都信?”瞿照塘颇为不满,“而且不管是真是假,你既然失忆了,那今日便是第一次见我,怎么就答应同我上床了?”
巫谩被他绕的头晕,他一向搞不来这些,一翻身把瞿照塘压下去。
像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他看着瞿照塘,愣愣地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夫妻之间,入了夜会做什么么?”男人抱紧了他,像是想为早晨被偷走的那个吻报仇,突然伸出舌尖在巫谩嘴唇上舔了一下,然后含住那饱满的两瓣轻轻吮咬。
这还只是开始?
巫谩顿时头皮发麻,想到瞿照塘刚刚对他做的那些,又是羞耻又是害怕。
他们,他们,怎么能——
淅淅沥沥的乳汁从乳尖流出来,落在小腹上,大腿上,软烂如泥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快感,仿佛利刃捣进淫荡的身体里,挤出潺潺如溪流的腥甜淫汁。
巫谩有些害怕地缩起身子,一边呜咽一边摇头,轻飘飘的魂魄仿佛被人从云端抛到泥沼里,他在下落中尝到夹杂着恐惧的快感,身体一阵抽搐似的颤抖,然后猛地绷紧,伴随着他失神的抽泣声攀上高潮。
巫谩头一次体会到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他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含着泪的眼眸无意识地眨了眨,落下的水滴被瞿照塘温柔地舔去。
瞿照塘被他的目光扫过,似乎是察觉到什么,脸又黑了。
脾气果然很不好,巫谩暗暗点头。
是夜。
“呜,呜嗯......”
巫谩弓起的腰肢止不住地发抖,被男人又舔又吸的地方传来酥麻难耐的快感,让他说不清是想躲开还是迎合。
“我来帮阿谩熟悉一下自己的身体。”瞿照塘松开肿了一圈的乳头,在巫谩耳边低语。
然后他便看到,干净的镜面突然溅上了几星白色的液体。
他呆了似的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从红艳艳的乳头里喷出来的乳白色液体,除了是奶汁还能是什么?
“奶...呜,奶水?”
巫谩现在还不习惯听他说这些下流的话,通红的脸颊泛着热,只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更加软了下来,淫色的肉穴颤了颤,竟慢慢张开小嘴儿,像待放的花苞,层层叠叠的柔嫩花瓣里露出一星湿漉漉的艳红媚肉。
“为什么...会这样...”
他有些不可置信似的喃喃。
像什么标记一样刻在他的身体上。
巫谩身子一颤,眼睁睁看着自己那没怎么关注过的肉穴像小嘴儿似的翕动了一下,然后从嫩红花唇里吐出晶亮粘稠的淫汁,拉丝如浆液,滴落在地上。
怎么会,有这么夸张的反应。
脱到一半,瞿照塘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巫谩半裸着身体,微微湿润的眼眸眨了眨。
瞿照塘抱着他走到镜子前,带着热气的声音贴到耳边:“我突然又想到一个证明我们关系的凭证。”
时时刻刻黏着自己喜欢的人什么的,倒很像是他的作风。
他现在就隐约有那种想黏着瞿照塘的感觉。
晚饭后,已经熟悉了府邸环境的巫谩在院子里练剑。
瞿照塘冷哼一声,有些不爽。
不过他没再纠结第一天见面能不能上床这件事,颇有些凶狠地扒拉巫谩的衣服。
说不定把巫谩操哭了,他就恢复记忆了。
“你知道我是巫族人?”
瞿照塘冷着脸点头。
“巫族的图腾是狼,我们信仰勇敢与忠诚,”他看着男人那双让人沉溺的眼睛,“如果我没有失忆,如果我们在大山相遇,我会在初见的时候便对你示爱,然后等夜晚降临,我们会幕天席地里交合,一直到黎明再相拥着睡去,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松开时,巫谩的脸已经红透了,晕晕乎乎的样子,目光躲闪不敢看他,却还是软声道:“知道。”
乖巧柔顺的样子,让他一瞬间有些恍惚。
不过很快他就变了脸色,皱着眉盯住巫谩,低声斥道:“你怎么回事,第一次见便答应和别人行云雨之事?成什么体统!”
装了一天大尾巴狼的瞿照塘终于憋不住了。
“阿谩,”他一步一步把人逼到床边,“你若是想恢复记忆,是不是得一切都如旧?”
巫谩被他按倒在床上,却生不起什么反抗的心思,甚至有些身子发软。
青年脑子一热,突然抓着衣服站了起来。
瞿照塘意识到不对时,巫谩已经跳窗跑了。
太,太可怕了......
巫谩哆嗦了一下。
“阿谩怎么这副表情,这还只是刚开始呢。”瞿照塘忍不住笑,将巫谩放开一点,伸手解自己的衣服。
他用手分开两瓣已经完全泡在丰沛汁水里的肉蚌,肥嫩红润的肉蒂圆鼓鼓的突在外面,他戏谑地弹了一下,登时激起怀里人哭泣似的呻吟。
将湿漉漉热乎乎的肉穴贴到镜子上,敏感淫荡的嫩肉只是轻轻摩擦便被刺激得不住收缩痉挛。
瞿照塘从后面抱住他,手指捏着鼓胀如快要爆开的花苞似的乳头揉弄,压着他用下体来回磨着镜面。
他一边呜咽呻吟,一边喃喃着。
就算现在瞿照塘告诉他,他其实还生了个孩子,巫谩觉得自己都不会太惊讶。
瞿照塘握住一边的小奶子,牙齿叼住乳尖吮吸起来。
“才这样阿谩就受不了了?”瞿照塘有些得意又有些恶劣地笑起来。
他挑逗地抚摸着巫谩白皙柔嫩的胸乳,嫣红的乳尖已经变得硬翘,像红玛瑙缀在雪玉上。
男人用手指夹住敏感的乳头转动,磨人的酥麻感从胸口涌起,巫谩呜咽着弓起腰,有些慌张地感觉似乎有什么强烈的欲望要从身体里冲出来。
他有些晕眩,只觉得身体又软又热,还没碰触就被欲望撩拨起痒意,渴望着男人的爱抚和更深入的结合。
“差点忘了,阿谩现在已经是个离不开肉棒的小骚奴了。”瞿照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像是终于看到了一件在他掌握之内的事情。
不枉他悉心调教了巫谩这么多年。
他脱掉青年的亵裤,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开,露出腿心曼妙的风景。
巫谩被这颇羞耻的姿势弄得脸颊发烫,循着瞿照塘的话语声看过去,腿心软软趴着的肉棒下面是粉白色的淫艳雌穴,微微张开的蚌肉上覆着稀疏的毛发,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刻在上面的三个黑字。
瞿照塘。
他有些摸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学了剑,也摸不清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么勤勤恳恳练武的人。
明明小时候父亲教他打猎他都会偷懒。
想到这里,巫谩看了眼默默也站到院子里,陪着他练剑的瞿照塘,有些迟疑地想——或许是为了保护瞿照塘?这人功夫只是尚可,脾气却一等一的不好,只怕树敌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