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瞿敬元轻咳了一声,“连枝的事,朕已经派人去查了,必然不会让歹人戕害了皇叔。”顿了顿,他又放低了姿态道,“还有就是,徽羽的手臂,这次的事是朕不对,但徽羽只是想保护朕而已,并无恶意,不知道巫公子能不能治好他的手臂,想要什么补偿只管告诉朕就是。
”
话音刚落,瞿敬元突然听到一声极轻,极软,仿佛小奶猫呜咽一样的声音,还有种让人说不出的心颤意味。
瞿照塘也突然意识到他让巫谩这样出来并不是个好选择,他现在都搞不清他是在折磨巫谩还是折磨自己。
男人脸色沉了沉,抓着巫谩的手一扯,把人按着坐在了自己腿上,只露出个黑黑的后脑勺。
这下连瞿敬元和方徽羽也迅速移开了视线,倒不是因为巫谩背对他们坐着,而是因为瞿照塘这举动也未免太放浪形骸了些。
一般人肯定以为他在说方徽羽,但卫游跟他颇熟稔,立刻便反应过来,而后一边后退一边干笑:“不熟,不熟,是巫公子。”
瞿照塘表情微缓。
卫游心大得很,又嘻嘻哈哈在瞿照塘肩膀上锤了一下:“听说你中了什么蛊毒,命不久矣啦?”他是真觉得瞿照塘不会出事,别说命不久矣,就是半个脚进了阴曹地府,他都不怀疑巫谩能想办法把他拽回来。
瞿敬元情不自禁去想,到底瞿照塘对他做了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老瞿!”只有卫游没察觉到微妙的气氛,相当大咧地冲瞿照塘挥了挥手。
瞿照塘先给皇帝行了个礼,然后爱答不理地应了他一声,循着瞿敬元的手势在一旁坐了下来。
高潮过后,巫谩彻底软下来,无力地靠在瞿照塘怀里,缓慢无声地流着眼泪,仿佛泪腺仍处在情欲的强烈刺激之下。
瞿照塘安抚似的抚摸着他的后背,然后瞥了眼看天看地看媳妇,还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的三个工具人,好心情地替巫谩回答了瞿敬元的问题:“他的手臂没问题,只是中毒麻痹了而已,回去后本王会让人把解药送过来。”
巫谩快把手背给咬破了,眼神迷离,眼泪直淌,打湿了男人的衣襟,微弱的呻吟从紧咬的齿缝间泄出,让青年羞耻得浑身发抖。
他惶恐又难堪地意识道,他将不可避免地在几秒钟后迎来高潮,在所有人面前。
他没法阻止这一切,只能无助地抓紧这最后几秒,维持沉默的尊严。
两边不时有侍卫走过,巫谩不敢出声,也不敢表现异常,被瞿照塘抓紧了手艰难地走着。
男人假装不知道他忍得辛苦,偶尔还抓着他快走几步,腿张开的时候绳结掉出来一点,卡在肉缝口,大半陷在里面,被媚肉紧紧裹着,小半露在外面,卡进柔嫩的花瓣间,看看戳着肉蒂的位置。绳结上粗糙的毛刺被淫水打湿了,却也没有变得柔软一点,不停摩擦扎刺着阴蒂,刺激着糜烂敏感的嫩肉,快感汹涌又迅速,几次都险些让巫谩瘫软倒地。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瞿敬元所在的清晏殿,瞿照塘放慢了步调,让巫谩调整好状态,又帮他拭去眼角的泪珠,这才牵着人走了进去。
他莫名听得耳朵酥麻,下意识抬起头看过去,正看见瞿照塘抱着巫谩亲吻,惊得他赶紧又挪回了视线,原先的愧疚和不安也化作了震惊和愤怒。
摄政王是把他的寝殿当成他王府的卧房了吗!
瞿照塘是听见了皇帝的话没高兴理,巫谩则是根本没听清,他脑中一片混乱,仿佛灌满了粘稠的浆糊,淫穴被绳结操弄得酸软不堪,他要拼命忍耐才能克制住发抖呻吟的欲望。但瞿照塘还恶意地按揉着他的臀瓣,饱满柔嫩的两瓣被揉得酥麻,花穴无意识地张开了些,吞吃着粗大的绳结,嫩肉红肿湿滑,被毛刺滚动旋转着,碾过一处处敏感点,肉壁痉挛起来,连隐秘的褶皱粘膜都被不客气地刺扎着,阴蒂更不用说,早就被刺得烂红一片,嫩唇和尿道口都已经被磨得没了知觉。
巫谩也不好受,腿张开之后花穴也撑大了,粗糙的绳结毫无阻拦地磨着嫩肉,肉蒂尤其被磨得厉害,泛着淫烂的麻痒,总让人疑心要被磨坏了,肉瓣和媚肉也被毛刺反反复复扎弄着,一边潺潺流水一边痉挛颤动,不堪折磨的样子。
他埋在瞿照塘怀里不敢动,张开嘴咬住自己的手背,柔媚的呻吟搔弄着喉管,被他艰难地咽下去。
瞿敬元倒没想到瞿照塘能这么禽兽,只觉得他这么抱着巫谩,最多不过是亲一亲,搂一搂,但即使这样也已经是再淫浪不过了。他不敢去看,只觉得气氛愈发微妙,只想快点把事情说清楚,然后把这对狗男男赶走。
但是巫谩显然不这么想,他最近对死这个字敏感得很,刷地抬起头瞪着卫游,只是他此刻眼眶湿润,眼尾泛红,哪怕视线冰冷如刀,也是一把靡丽的艳刀。
卫游被他吓了一跳,甚至后退了一步。
怪不得瞿照塘要把他藏起来不肯给人看呢,这样子也未免太,太那什么了些。卫游后知后觉地想着,挪开视线不肯看巫谩,转而去看瞿敬元——看自己媳妇总不能有问题吧。
“听说阿谩昨天把某个人的胳膊给弄残废啦?”卫游笑嘻嘻的,一点也不计较瞿照塘的冷淡,反正这人一直是狗都嫌臭的脾气,也就巫谩受得了他。
闻言,瞿敬元下意识转头看方徽羽,方徽羽脸色阴晴不定,瞪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卫游,卫游继续笑嘻嘻地看着巫谩,巫谩头皮发麻,既是因为身体里的东西,也是因为卫游的话,便安安静静地垂头看着瞿照塘,瞿照塘则慢慢转过头,黢黑的眼睛盯着卫游,像盯着什么不怀好意的歹人。
“你跟他很熟吗?”他慢慢道。
就在快感的浪潮攀上脊柱,席卷全身的那一刻,瞿照塘突然抬起他的头,然后吻住他的嘴唇,凶狠地含住他颤抖的舌头,把那些挣扎的扭曲的呻吟咀嚼吞咽下去。
巫谩感到轻微的窒息感,他攀紧了瞿照塘的肩膀,淫穴一股股喷着淫水,打湿了他的下身,让他哆嗦,痉挛,从淫窍里散发出暧昧腥甜的热气。
而这颤抖的一切,都被男人紧紧抱住。
瞿敬元正坐在殿中央,方徽羽和卫游站在两边。
再次见到的巫谩的时候,瞿敬元微微吃了一惊,比起昨日夜里那个让他受尽惊吓的青年,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脆弱和柔媚。
他纤柔的身体,雪白脸颊上可疑的红晕,还有微微湿润的瞳眸和眼中散发出某种潮湿的,妩媚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