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嘻嘻、想做的话不是能做到吗,绚华小姐……!”
毒原说着牵起绚华的手,将她带到床上。
而绚华也几乎是毫不抵抗地,就顺从着中年医师自己站了上去。
“唔噢……!”
这让毒原低沈的吼声带上了几分惊喜。
但另一旁的女仆却似根本无暇顾及男人的这个变化。
女仆满是疑惑的声音,却被一声出人意料的简短悲鸣突然打断。
“啊啊、不、不可以,先生……这个样子,一大早就……啊呜呜……”
“呼呼呼,只是隔着衣服摸一下就变成这个样子,你还是老样子非常敏感呢。”
女仆向毒原询问的声音中充满了疑窦。
“呼呼呼,这个啊,只是一条狗钻在里面。”
毒原的话让绚华吃了一惊,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而绚华炽热的视线,还是完全集中在毒原突出的小腹下,那威容凛凛的阴茎上。
“那么、绚华小姐……”
“哈啊、哈啊、哈啊……呜咕……大、大鸡……大鸡巴……! 大鸡巴、请进来!”
女仆的这句招呼声,绚华在床单里面听得一清二楚。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毒原就已完全成了锦小路家的一员──不,与其这么说,还不如说基本上就在被当作一家之主对待。而绚华此时正趴在这样的毒原的床上,一大早就全裸着身子,侍奉着那条她献上了自身纯洁的大肉棒。
在男人大开的两条粗腿之间俯着头的绚华,和毒原的下半身一起被床单覆着。
疯狂的性宴,在第二天、第三天、以及这之后的日子里也一直继续着。
从失去处女身之日算起,今天已经是第几天了?绚华简直就快想不起来了。
一星期?十天……不,还是说,难道已经过了半个月………
丢了! 丢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绚华嘴里哭喊着那绝不是千金小姐该说出口的话语。而在她那反复享受着高潮的的子宫深处,毒原还在不断喷射着他那量多到难以置信的白浊液体。
“嗯噢噢噢噢! 噢噢噢! 噢! 噢吼噢! 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出来了、出来了哟! 呼嘻、呼嘻! 呼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像猪一样的吼声在半空中响起,丑陋的中年医师,终于将他的白浊液迸射入绚华的膣内。
“嘻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好、好烫! 小妹妹、小妹妹被烧到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丢、丢、丢丢丢丢、丢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 不行哎哎哎哎! 丢了! 丢了! 丢了! 恩噫噫噫噫噫噫! 丢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即使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因这过于强烈的快感而失禁,绚华也只有比之前更淫荡地晃动着屁股而已。
“啊嘻噫噫ー! 嗯嘻! 嘻噫噫噫噫噫噫噫ー! 死、要死了! 真的要死掉了啊! 啊! 啊啊啊啊啊啊! 啊哈! 嘻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嘻、呜嘻嘻嘻! 绚华小姐潮吹后的脸! 让人越来越兴奋了呢!”
绚华美貌的脸孔因快感而扭曲,眼泪和唾液,甚至连鼻水都挂在了上面,这一切都让毒原无比地亢奋。
“啊呜呜! 别、别看! 别看我这张脸! 噢、噢吼噢噢噢噢噢! 又、又要丢了! 噢、噢啊啊啊、啊嘿、啊嘿哎! 丢! 丢! 丢! 丢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却不料毒原依然不准备给这样的绚华一点点休息的时间,他膨胀着的阴茎就又开始攻击起少女鲜嫩的蜜壶来。
“嘻呜呜呜呜! 呜啊! 啊哈啊啊啊啊! 嘻、嘻噫、嗯嘻噫噫噫噫噫!”
就像是体内被耗完了的电池瞬间被更换了似的,中年医师眼前的绚华,身体又一次扭了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 丢、丢了! 要丢了! 啊! 啊! 咪、咪咪要丢了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陷没的乳头处富含着甜美气息的体液不断向外溢出,绚华又一次被她所不齿的男人送上了高潮。
绚华丧失了大半意识,再次倒向前方的身体,被刚从她内陷的乳头中拔出食指的毒原紧紧地抱着。
在奇怪的药品下变质了的乳腺,现在像是女性性器一般被手指侵犯,让绚华狂叫着身子整个后翻,弯成了一张弓。
但被快感所俘虏的绚华,却丝毫没有为自己的乳房正被毒原粗大的食指整根捅入的状况所惊愕的余裕。
“呜嘻、呜嘻嘻、看来总算是成功了呢……噢噢噢、这、这就是、绚华小姐的咪咪里面吗……!”
乳房的尖尖角随即就体会到了堪与下半身匹敌的炽热而又甜美的疼痛感,让绚华发丝散乱地尖叫起来。
毒原猛一把抓住在他面前跳着舞的巨乳,粗暴地揉捏着。
“嘻呜! 啊、啊哈嗯! 啊啊啊、胸、胸、胸、不行了~! 啊、啊啊啊嗯! 啊嘻、啊嘻嗯! 咕嘻噫噫噫噫噫!”
…!“
绚华姣瞪了中年医师一眼,嘴上开始尝试起那些屈辱的台词。
“呜ー嗯、还不够不够。这个样子不及格哟。”
毒原嘴角浮起猥琐的笑容,将那样子的绚华的上半身强行托了起来。
然后,伴随着嗡、嗡、那有如动物般的鼻鸣声,他的阴茎还在节奏感强烈地向上顶动。
“呜、呜啊呜! 啊呜! 啊、啊哈! 啊嗯! 啊啊啊啊嗯!”
“嘻咕呜! 啊、啊嘿、啊嘿唉! 那、那里、更不可以! 噢、噢啊啊、噢啊、噢哈! 啊啊啊、呀、呀! 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续涌来的强烈快感,让绚华止不住声地不住哀嚎。
然后毒原却丝毫不怜惜这样子的绚华,只是更进一步加速了下体抽送的频率。
“嘻啊啊嗯! 啊啊啊、啊嘻、啊嘻! 原、原谅我! 呜、呜啊、啊哈!
那、那里是! 啊、啊哈、嗯哈啊啊啊!“
这让仍然在回味着高潮余韵的绚华的体内,瞬间又滋生了新的快感。
“呼、呼……呼呼呼,真是精彩的潮吹呢,绚华小姐”
毒原自然而且熟练地抚摸着绚华挂满了汗珠而垂下的长发贴着的脸颊。
“啊啊啊……羞、羞死人了……羞死人了……啊呜呜嗯……”
绚华只有拼命地忍住她高贵的身体内传来的女性正常反应,同时不断提高着哭喊的音调。
“啊呜呜呜呜! 丢、丢了! 丢、丢了啊! 啊、啊啊啊! 我、我、要丢了啊! 啊啊啊啊啊、丢、丢了、丢了、丢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绚华全身吡咕吡咕地战栗着,到达了高潮。
“到底什么不行啊? 绚华小姐。”
“啊呜呜、啊、啊哈嗯! 这、这个样子继续下去的话、我、我、我! 啊呜呜嗯! 羞、羞、羞死人了啊! 啊、啊哈嗯! 啊呜、啊呼呜嗯!”
“不是正好吗?呼呼呼,就让我的鸡巴好好地羞死绚华小姐吧。”
哈呜呜! 嗯啊! 啊哈啊啊啊啊!“
绚华哭喊着,身体忘情地紧紧吸附在毒原肥胖的胴体上。
而毒原则不断地向上顶着腰,激烈地就像是要将绚华甩下来似的。
“呼嘻嘻嘻嘻……真是可爱呢,绚华小姐……所以,绚华小姐所发现的敏感带,是在这一边吗?”
“吓!”
毒原的肉棒在少女膣内的某个地方猛地顶了一下,就让绚华的身体吡咕一声一阵乱颤。
即使嘴上这么说,绚华的腰部动作还是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嗯呼、嗯呼……啊、啊呜呜嗯……呜咕……哈、哈、哈……哈呼……啊、啊啊啊!”
突然间绚华就放声声高喊起来,并且在毒原鼓起的小腹上摇动的更加剧烈。
“啊呜呜嗯! 嗯、嗯啊啊、啊呼……啊啊啊、啊、啊哈……呀嗯、呀啊啊嗯、啊呜呜……!”
绚华的腰在甜美的喘息声中更加卖命地晃动起来。
而随着她笨拙的动作越来越灵活,咕啾、咕啾、像这样淫荡的声音也开始在房间中响起。
“说想点办法,到底是要我做什么事情啊?”
“嗯呼、嗯呼嗯、啊啊、明明明白的说……呼呼、所、所以说、这个……想、想要做嘛……嗯呼嗯、毒原先生的、嗯咕、啊、那个、想做那个的说……”
绚华一边说,她那水汪汪的眼睛一边就翻向了屋顶。
“那么、也不能总一直都这样、腰部开始动起来吧。”
“嗯呜……我明白了……呼呼、啊啊嗯、羞、羞死人了……”
即使一边说着这样的话,绚华还是在雌性本能的驱动下,摇动起臀部。
膣壁与阴茎表面磨擦的嘶哩嘶哩的感触,让绚华折翻了雪白的喉咙,用力大叫了起来。
“吓呀……!”
而肉棒顶端到达子宫深处的瞬间,更是让绚华的身体唰地一下开始颤抖着。
透过手套的感触带来的一阵恍惚过后,绚华将肉棒梢带到了自己已然水灾成患的秘唇下方。
然后,她慢慢地将自己的美臀降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咕、呀、呀嗯……吃、吃进去了……嗯、嗯呼呜呜……”
“哦呀。”
毒原一把撑住一个踉跄往前就倒的绚华。
“呼呼、手想放在我的身体上也可以哟。想那样的话,就去握住我的小弟弟,把他带到自己的小穴里去吧。”
“啊啊啊、自、自己来这种……怎、怎么办才好呢……?”
“把脚张开,像要跨到我的腰上一样,自己沉下来。好啦、试试看吧。”
“是……”
“哈、哈呼、呜、呜啊啊……求、求求你、先生……嗯咕、这、这种的……
嗯呜呜、别、别再继续了……哈哈……“
“既然说不要,那小穴又怎么会这么湿漉漉地呢?”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啦。那就自己来学着把这鸡巴吃进去吧。”
毒原边这么说着,边在床单上躺了个大字。
而在他股间,是他那张牙舞爪爆着血管的刚直,正以中年人难以想像的坚挺,昂首屹立在那里。
绚华终于用能撑爆整个房间的大声将这句话喊了出来。
“哈、哈、绚华的小妹妹……嗯咕、淫、淫荡又湿漉漉的小妹妹、先生的鸡、鸡、鸡巴! 嗯咕、鸡巴、捅进来! 呜呜呜、快一点! 快点捅到小妹妹里来!
啊呜呜、求、求求你呜!“
“哈、哈、啊啊嗯、先生……那、那种地方……唔、唔哼……啊啊啊、不行……”
“呼嘻嘻、那就再把裙子拉高一点,把下面露出来。”
“啊呜呜、可这、这种模样、羞死人了……啊啊嗯、内、内衣都要湿了唔唔……嗯呼嗯、嗯呼呜……”
毒原的这句话,让绚华的心头不觉小鹿乱撞。
(先、先生他……在对女仆做什么啊……?)
然而眼前高举的肉棒又让绚华忘记了这个问题,忘我地将它又深深地咽入口中。
“狗、狗、吗?”
“是啊,真是一条非常爱撒娇的狗呢,嗖地一下子就钻到了床单下面。”
“哎、那个、这个、这栋屋子里,应该没有狗哦……吓!”
那还是在女仆敲门的时候,被毒原盖上去的。
当然,那也只是掩耳盗铃而已。床上除了毒原之外还有其他人这一点,无论谁来看都是一目了然。但绚华还是在床单之中尽可能地将身子蜷起来。
“啊,那个……床上有什么东西嘛?”
在这段依然可以说是短短的日子里,绚华迅速地变了个人。
而且,不只是绚华,对这座公馆里住着的所有人,都可以这么说。
“……早上好,毒原先生”
绚华像野兽一样狂吼着,两眼翻白全身不住痉挛着。
然后,就在这过度的快感中慢慢丧失了意识………
第九�
咚咻! 咚咻! 弹到子宫口上精液的温度,让绚华感觉强烈地登上了她今天最为激动语狂的快乐的巅峰。
“呜啊! 啊、啊哈啊啊啊啊! 溶、溶开来了! 精液溶开了呜呜! 噢!
噢噢噢! 噢噢噢噢噢噢噢! 噢吼! 噢吼噢噢噢噢噢噢! 丢了! 丢了!
“噢噢噢、这、这边也到极限了……! 要射了! 那么、绚华小姐、向我祈求我的精液吧!”
“啊嘻噫! 啊嘻噫噫! 请、请赐给我! 精液! 精液赐给我! 嗯嘻、嗯嘻噫噫噫! 赐到刚、刚丢了的绚华的小穴里面! 请赐给我精液~!”
在毒原的命令下,绚华用她最大的音量祈求着精液。
“呜呜呜、好过分……嗯、嗯呼、啊啊、求求你! 让、让我、得到先生的那个……嗯呼、阴、阴茎、嗯咕、让阴茎顶进来! 请把大、大大的阴茎顶到小穴里!”
“要用更加更加淫荡的词语。不是教过你很多了吗?”
边说着,毒原边将上半身穿着的衣服也脱下来丢掉,露出他那胖得不成样子的丑陋肉体。
绚华全身在新的高潮作用下不住痉挛,终于,整个松弛了下来。
同时,黄橙色的尿水合着身体抖动的拍子,从绚华的股间滚滚而出。
尿液与爱液从股间不住淌下,刺激着毒原腰部的动作愈发兴奋。
“呜啊啊! 身、身、身体变得好奇怪! 啊啊啊、又、又要丢了! 呜!
呜啊! 啊啊啊啊啊! 嘻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这短时间里连续的高潮,让绚华哭喊时的舌头都落到了外面。
她从异物中解放出来的乳头,还仿佛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似的,依然谨慎地收缩在内,就像之前一样——虽想这么说,但实际上,那里正在咚噗、咚噗地向外吐着粘粘的白色液体。
“哈、哈、哈、哈……啊呜、呜咕……嗯啊啊啊啊啊啊……”
绚华脸上的表情松懈了下来,嘴里不住喘着粗气。
声音之中含着狂气,毒原的左右食指不住体味着绚华身上这对新开发出来的洞穴的感触。
“呜啊啊啊啊! 嗯嘻、嗯嘻噫噫噫! 咪、咪咪、咪咪感觉好舒服噫噫噫噫噫噫! 呜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绚华嘴角垂着唾液,喘着气的她也只有任凭毒原如何玩弄她的乳房了。
即使乳头依然内陷着,绚华的乳房在这样的状态下也在越涨越大。
毒原迅速发现了少女身体的这个变化,左右食指旋即插入了绚华原本该镶嵌有两粒樱桃的小洞洞中。
“啊嘻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绚华的身体只有配合着毒原的活塞运动继续跃动,任由胸前那对丰满的双乳呼噜呼噜地上下飞舞。
毒原下半身动作不变,伸手从丢在一旁的衣服里取出一个软管,照例挤出些奇怪的软膏,用手指蘸了,涂在绚华的乳头上。
“嘻啊啊啊嗯! 啊啊啊、那、那个药哈……! 啊! 啊嘻! 啊嘻噫噫噫! 嗯嘻噫噫噫噫噫噫!”
“嘻! 嘻啊啊啊啊! 丢了! 又、又要丢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丢了呜! 丢了呜呜! 啊嘻、啊嘻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在一阵像是被人砍了头一样的高喊声中,绚华又一次被送上了天际。
“啊啊啊嗯、总、总是那个地方……! 嘻、嘻噫噫噫! 啊呜呜嗯! 啊嘻、啊嘻! 不、不行啊! 不行哎哎~!”
“那样的话,这里怎么样?”
毒原又粗又硬的肉棒再次进到小穴里,硕大的龟头反复叩击着绚华的子宫口。
虽然讨厌毒原的手,绚华却不能抗拒这抚摸,以及此时自己两眼雾蒙蒙地自然发出的娇喘。
“还不够啊……你还可以变得更加动人……!”
毒原这么宣言之后,就立刻又开始了他一度中断的活塞运动。
“咕……!”
毒原赶忙咬紧了牙齿,才终于逃过自己的精液被美少女年轻肉壶的紧紧收缩所榨出的险境。
“哈、哈、哈、哈……啊呜呜呜、啊、啊嘻……哈嘻……”
“啊呜呜、我、我到底在说什么啊……啊啊啊、但是、但是哦……嗯咕、真、真的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啊啊啊、要、要变得奇怪了……!”
“呼呼呼……这么觉得不好意思的话,能不能就请说点更加淫荡的话来恳求我呢?要能让作为听众的我听到就会无法忍耐的地步……”
“哈哈……啊啊啊、先、先生……嗯咕、求求你、请、请、请和我做爱吧…
毒原加重了腰部的动作。
“嘻呜呜! 嗯啊! 啊嗯! 啊哈嗯! 嗯哈嗯! 啊啊啊、不、不行!
真的不行了! 噢、噢啊啊啊! 啊、啊啊啊! 忍、忍不住了ー!“
这是真正女上男下所谓的骑乘式,乍看起来,美丽的少女倒更像是主动方,就像在马术课上试图降服胯下的劣马似的。
“啊呜、啊哈、啊哈嗯! 啊啊啊、不行、不可以! 嗯咕! 啊、啊嘻!
嗯嘻! 啊啊啊、不行~!“
“看来是正确答案呢……呜嘻嘻嘻嘻嘻嘻”
毒原那令人不悦的笑声随即扬起,然后他将绚华的腰固定着,开始重复起阴茎刚才的动作来。
“嘻啊啊! 嗯啊! 啊! 啊咕! 啊啊啊、不行、不行啊! 哈、哈呜!
“哎呀? 找到了吗?”
“哈、哈、嗯咕、那、那是……嗯呼、嗯呼……”
绚华明显是想要掩盖什么似地,躲开了中年医师的视线。
“啊呼、啊呼嗯……啊啊啊、啊咕、啊哈……厉、厉害……呜、呜呜、呜啊……啊嗯、啊哈嗯、啊嗯、啊啊嗯……!”
“状态越来越好了呢,绚华小姐……接下来,找到小穴里最有感觉的地方,然后用那里去摩擦我的大鸡巴吧。”
“啊呜呜、做、做不到啊! 那种事情……啊、啊呼呜……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啊、啊啊啊、啊呼、啊哈……!”
“哈、哈呼、嗯咕、啊呜呜……啊、啊啊嗯、先生……呼呼、不、不会重吗……?”
“不要紧哟。呼呼、不要紧的,再大胆一点地使用你的腰吧。”
这么说着,毒原诱导似的将自己的肉棒在绚华体内顶动着。
“呜咕……啊、啊哈……啊啊啊嗯、先生的大鸡巴,在小妹妹里塞得满满的……嗯呼……”
“呼呼呼……绚华小姐的小妹妹,刚刚好将我的小弟弟包得非常贴切呢。”
“啊啊嗯、怎、怎么这么说……哈哈……”
嗡嗡作声威吓着人的龟头只是稍稍潜入秘部,那感觉就让绚华开始喘起粗气。
然而,稍作调整,绚华的膣口就将毒原的肉棒整条吃了下去。
“呜咕咕咕咕……嗯咕、呜啊啊啊……! 啊、啊啊、啊嘻噫……!”
“是……失、失礼了……”
即使是这种时候,说法的方式依然恪守礼仪,美丽的贵族小姐就这样左手放在毒原隆起的小腹上,右手握着自己腰下面的阴茎。
“啊啊……吡咕吡咕的……”
绚华依然套着高跟鞋的双足,毫不犹豫地跨上毒原的巨体。
然后,就像是在上和式便所一般,徐徐地将腰落了下去。
“啊……吓!”
“呜咕……那个是……那个哈……哈哈……这、这样子下去的话、我……哈呼、忍、忍不住了……嗯啊、啊哈……”
两手握住床柱,腰部前后左右摇动着的绚华,脸颊上的红晕只有越来越深。
“那里……嗯咕、那里好酸疼……哈、哈、啊啊啊、先生、请想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