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怎么睡着了……”梁蕙起身时鸡巴才掉了出来,随着也从她阴道里流出了好多的淫液滴落在我大腿的周围……她急忙忙扯了些卫生纸擦拭:“现在去洗还是再等会……”
我说:“真是太累了不想动……想睡……明早洗算了。”
梁蕙眯着眼睛说:“嗯……我也不洗了……”侧身就趟在我的手弯里一手放在我胸上,一条腿也搭在我的大腿上静静地睡了……
梁蕙被我的一番表白感动了,她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赞赏地望着我:“莫哥你真好,好会体贴人哦……如果你没有家的话我真愿意和你一起生活。”说着在我的小乳头上亲了一口。
梁蕙吻得我胸部痒痒的,我将抱她那手往下伸,托在屁股肉缝中的阴阜上往上提了提,她配合着身体往上移把嘴唇送了过来,我们吻得不是很激烈,但非常的缠绵和品味这温柔痴情的爱意。她那下面已经又湿又滑,中指一弯就滑进了那灼热的阴道,在那里面如船夫划桨般的优雅自如来回拨动,指头大小的宫颈如一个滑滑的肉柱在指间滑动,每当一碰到它梁蕙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抖动,梁蕙腼腆娇态地:“嗯……别抠嘛……弄得我好痒哦……”耐不住我身上爬伏盖在我的平趟的身体上面。我把她的双腿分开,她则像青蛙式的爬在我身上权,那平坦的小腹压着已经硬硬的鸡巴。我的双手在她那光滑的大腿到圆润的屁股至弯曲的柳腰来回的抚摸着。梁蕙慢慢地用双手支撑起她的身体,将腰向上弓起低头看了看我的下身,然后她挺了挺屁股向前移动了些,用手指去分开大阴唇压夹着滚烫的肉棒,这才坐直了身体双手扶着我的大腿前后地慢摇起来,腰如水蛇般地扭动,挺拔的乳房在眼前晃动,阴阜的肉槽在肉棒上滑动着。
我知道她是想让阴蒂受到更大的摩擦刺激才会这样平压着鸡巴摇,便扶着她的臗部推摇起来,那淫水也随着她的摇动而发出叽叽地声音来。没磨多会梁蕙已经如痴如醉哼哼了起来:“好舒服啊……莫哥……啊……”并加快了摇摆的速度。
梁贻有点为难:“我是说过这话……莫哥……给你说心里话,我还真有一定的压力。我是医生,也知道姐夫那工作是外表脏,洗洗也就没事了,但总认为他阴茎也很脏产生的一种腌臢感抺也抺不去。还有就是极不想突破和姐夫的正常关系,不知道以后怎么相处……”
我还是力争她能同意:“这个我也理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招呀……”
梁贻犹豫着:“这……让我好好想想好吗?”
“又有人来看病了,一会再说,我挂了。”这下心安了,开着电视就在沙发上眯瞌睡。
近四点了梁蕙才给我电话回复,说是珊珊今天下午可以和我见面。我请她转告我的手机号和乘车到竹莲小区下车,我会到车站去接她。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男士不应该迟到的,就换衣出门到车站去等她的到来。现在这个社会呀,男人是越穿越多才绅士、女人是越穿越少才漂亮,室外骄阳把大地都晒得发白我也只能是衬衣西裤和擦得发亮的皮鞋,找了个树荫下望着过往客车的上下旅客,猜想着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已经四点半了,怎么还没见人影。就在这时公路对面又有车到站下来了几个乘客,其中有一个二十多岁的高挑女子下车后就在撑伞,身着齐膝白色吊带裙,披件白色缕花胸衣,肉色短袜上套着黑色高跟脚脖上拌带的凉鞋。伞撑好后又在包里摸出手机打电话。我的手机在响,就是这女孩了,我接通了电话:“喂……”
梁贻回荅道:“我早就知道了,姐夫喝多了睡在沙发上,你和我姐做得可欢了。”
我惊叹:“啊?你姐还先给你说呀?我还说来给你汇报呢。”
梁贻自豪地说:“我们的关系是谁跟谁呀,那是我姐吔。”
那边传来了她的声音:“喂……”
妈的,就听听那声音心中就舒坦多了:“是我,向你问个好,还在忙吗?”
“你这电话还打得真是时候,才处理了几个病情,早一点打来都在忙……有事吗?”
这下可好了,梁蕙不想作的事也解决了。更好的一点是等石坚的脑子清醒后,就算是认为我搞了他的老婆,他也会认为搞了我的表妹,那不是就扯平了吗?哈哈哈哈……这事办得太完美了,梁蕙真是不简单,要没有她还真难处理这事。接下来就得仔细想想怎么才能把这个谎编圆满。不知道这护士几岁、也不知道长相如何。总得先见个面统一说话口经吧。又电话咨询了梁蕙那护士的大概情况得知她家在农村,二十六岁,老公在外打工,有一小孩三岁。并同意我的说法事前动员她先和我见面。太好了,先接触看看,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让她也投入我的怀抱,对梁蕙问了她那么多的情况不应该暴露我的这点私心吧。
过后另一个不安又浮上了心头,梁蕙和她姐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梁贻知道真情藏不住话又让石坚知道怎么办?石坚就会产生一种被愚弄的感觉,那就会让事情弄得更糟。于是我又找梁蕙商议此事,他听到我的这些顾虑后表示先不忙和她姐说真象,让事态发展得更自然些。总算把事情安排妥当这才可以放心地睡上一觉了。
第二天上午在办公室抽空我先给梁贻说了说关于石坚治疗的问题:我有个表妹在外省的一个医院任护士,她随同医院的人到我省旅游也顺便来看看我。我想到为了治疗石坚的病,想邀请她来帮忙作一些物理治疗,我们俩个在石坚面前做可刺激不够,加上另外一个人在面前帮他我想一定成功,你先征求一下意见,要是石坚愿意的话我就给表妹说,她可能就这两天会到。 梁贻也积极,下午她就告诉我:中午就回家说了此事,石坚不但愿意,还挺高兴的。他还说我这么帮他,就像一家人式的,以后就都别客气了,随时随地都欢迎到家里来玩。
有点想去……就是……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的……“
梁蕙看有点眉目了:“啊,是这样呀,我知道了。这个问题应该这样看就不会觉得那样的尴尬了。一、要想到这是在给病人治病。二、你是结了婚的人,男女之事你也是了解的,也就那么回事,而且医患双方都是很保密的,又没人知道,实际的工作时间最多也就两个小时,这事一过谁也不认识谁. ”
珊珊终于给说动心了:“好吧,我去试试。”
梁蕙荅应道:“是这样,所以别人才出这么多钱。”
这些钱对她来说也不算少了,很诱惑人,但还有旁人在一边作爱,又觉得挺尴尬的,她犹豫不决地问:“那我需要作些什么呢?”
“对性方面来说,只要病人能正常勃起插入就可以认定是有效的治疗,也算是好了,辅助的人主要是用手去刺激阴茎以恢复功能,如果还有距离最多也只是让病人的阴茎接触摩擦一下医者的阴阜,我没有主张插入……”梁蕙望着她解说。
梁蕙只好同意:“好好好,我收,下次别破费了。”
珊珊笑眯眯地回荅:“好,下次再说吧。”
梁蕙突发灵感,我正为治石坚的事发愁,不知道她愿意不?先编造个不认识的病人把情况说说看:“珊珊你过来坐在我身边,给你说个悄悄话。”当她坐下后:“有个病人想找护士作些物理治疗,愿意出五百,我想先问问你。”她临时揑造出了个五百。
从浴室出来我也懒得围上浴巾了,梁蕙已经在背靠在床在那半趟着,看到我进去就直抿着嘴笑。上床后并排趟着把她搂在怀里让她靠在我的胸前:“你在笑什么?”
梁蕙侧身伸手轻轻地在我鸡巴上摸了摸:“走路好难看哦,这里也一摇一摆的……”说完就把她的裙摆往上提到了腰际,一条白嫩光滑的大腿就压在了那上面,让腿的内则能感觉到鸡巴的存在,她把乳房托高和那手都同时放在了我的胸膛上:“你今天怎么这样大胆,敢这时候跑到我这里来?”
我也从她乳房的底部轻抚到乳头:“一方面是想你,二方面是有这个机会了。
护士林珊珊看到梁蕙办公室没病人的时候,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去,她很亲热地叫了声:“梁姐,我回来了,带了点家乡的土特产黑桃送给你。”珊珊二十六比梁蕙大一岁还叫她姐,是因为第一次就这么叫的不想改口,再加上梁蕙看她的生活条件有点差,她家又在农村有个三岁的小孩,老公在外地打工钱也少,如果有附近社区的病人想在家打个点滴什么的都叫她去,挣个十元二十元的小费补贴家用的帮她,所以她对梁蕙也是非常的好。
“看你,又拿这么多东西来,我给你说过不要,你总是不听,你把它变成钱不是挺好吗。”
“这是自己家的,没事,你那么帮我,就算是点小意思吧,一定要收下,嘻嘻……”
我把她向我身边拉了点,感觉龟头已经在她的阴道里了,再一推就满满地插了进去。梁贻张大了嘴:“啊……”地一声,停了几秒钟把双手支撑在床上,屁股上下的套弄起鸡巴来:“我……今天……嗯……好安逸……”我也狠命地迎合往上顶,肉的撞击与淫水的响声混合在一起啪叽咵啪叽咵有节奏地响着,几十下后梁蕙气喘吁吁地说:“莫哥……好累……没力气了……我要下来了……”
鸡巴抽出插入的摩擦快感和又能看到双方的性器官交合,刺激得已经快射精了:“今天我们就这样干……再坚持会……”又奋力地抽插,梁蕙已经没力了,她只是把屁股翘起上身已经爬在了我身上让我插,又插了一、二十下,终于忍不住把热热浓浓的精液全都向她的阴道射了出去……梁蕙如章鱼般一动也不动地紧紧地缠住我,抱得那么的用力让我都有点喘不过气来,精已经射完,但她阴道内壁的嫩肉还在巨烈地运动着,在吞噬、在蠕动、在痉挛、她还在享受着性爱带来的高潮和快感……
太疲倦了,有人说痛并快乐着,要我说现在可成了:痛快疲倦着。搂着梁蕙我们就这么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呼吸的不畅让我醒来,原来是她还趟在我身上压的,由于她没有拉动过身子,梁蕙下面那小嘴还是含我已经软而变小的鸡鸡,我便轻轻地拍拍她:“蕙……好了吗?……”
我看有转机了,也不用逼着她现在荅应:“好的,看看还有好的方法没有,如果没辙还是只有劳动妹妹的大驾了。亲爱的,你想我了没有?”
梁贻幽幽地说:“想?思前想后,那次我真不该捉弄你,你把我的生活都捣乱了……”
我安慰她:“喜欢和你们在一起是我的真心话,我也不想捣乱你的生活,只要你哪天说一句不再见面,我保证不会主动的找你。如果我能帮得上忙的,任何时候只要招呼一声,我一定会尽全力的帮,这样你就不会有顾虑了。你有合适的对象要交你就大胆的交,应结婚时你就结婚,我也希望你得到真正的幸福。把心放宽点,好吗?”
话题引她到了这个时候,也该引入正题了:“我觉得和你姐做给石坚看对他是有一定的刺激作用,但最好还是有一个他从来没有接受过的女人帮他作物理治疗同时进行,治愈的机率可以大大的提高。你说对吗?”
梁贻也赞同我的观点:“说得到是不错,但是……”
我用前次荅应的话来套她:“你那次荅应过要帮的,那话还算数吗?……”
“我是……梁医生……”她边说边四处张望。
“我知道了,是表妹,我就在公路的对面,走横道线过来,小心点……看到我了吗……”
我边说边朝着她挥了挥手。
“我在休息,这是在家里给你通的话,前次说的那事让珊珊和我先碰个面,多久能行?”
梁蕙停顿了下:“她今天上早班,要四点才下班,一会我问问她今天方便不……”
“那好,今天我有时间,行与不行都给我回个话好吗?”我问。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等实施了……
第8�
梁贻下午没来上班,说是请假赔伴石坚去拆脚上的石膏。这么热的天气也够他受一壶的了,不过他恢复还比较快,自己在家里走走也没什么痛感了,只是不能使重力,伤痉动骨一百天,以后就是康复保养。她不在眼前晃动总觉得有种失落感,手上的活还没完成但又没法集中精力,我也谎称有事溜回家去了。打开空调冲了个凉就看电视,老婆在的时候好想有个自己的空间,现在一个人守着个空荡荡的家还真无聊。现在找梁贻聊天肯定不行,找梁蕙嘛她又正是工作时间也不好,又过了几十分钟还是找梁蕙聊聊,哪怕只是几句话说了也安心点。
梁蕙把珊珊的工作作通后在想,怎么编得更自然些让她去界入这事呢?说是自己医院的护士肯定不好,说是外面找的人又怕怀疑有性病怎么办?姐的脑壳比我简单一定想不出好主意,还是只有和莫哥说说看。
晚上梁蕙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我,我想了想对她说:“就说珊珊是我的表妹好了,在外地的一个医院当护士,因公事才到本市顺便来看我,是我拜托她来作这事怎么样?石坚要是想到和我表妹有了一腿,他以后心理也会平衡些,也不会对你姐和我产生什么别的想法了。”
梁蕙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那暂时就这样吧,准备好了之后给我电话。”
“啊……是这样呀……”珊珊模棱两可的应着,脑子却在不停地斗争:去,还是不去。
梁蕙安慰她说:“你是我的好姐妹,去与不去都没关系,想想再给我说。要是为难的话我也可以找别人,也可以回绝病人。”
珊珊想,不去这钱就没了,去又觉得挺尴尬的。真是好为难呀:“梁姐……
珊珊一听这数眼睛就放光:“我愿意我愿意。”
梁贻说:“先别忙说愿意,听我把话说完,这个病人是由于外伤引起精神性的性功能障碍,他现在最需要的是视觉刺激,让他看真人的性场面有一定的起色,就差一个这么个对病人辅助治疗的人,要是在他观看的同时又有人对他作治疗就会一次治疗成功。这事有关病人的隐私,是不能乱说的,但又不是打点滴这么简单,所以要考虑好。”
珊珊面有难色地问:“也就是说在给他作治疗的时候还有人在旁边作爱?”
老婆今天出差了,要二十来天才回来。“
“难怪你说来还真是来了。”梁贻恍然大悟。
“另外还想给你汇报一下在你姐家的事。”我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