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菲菲(九)
“哗……”
地下室铁门拉开,空荡荡的房间里摆着一个2米见方的大木箱,八个角上都包着防撞铁皮。
男人伸出手指,挑开花心,直探入花荫深处,男人注视着中指的指节一节节被鲜红的嫩肉一点点吞没,然后轻轻拉动,女孩不由得发出呻吟。男人趴下,躺在女孩身侧,含住乳尖那一粒红豆,吮吸有声。女孩反过手来,轻轻拢住男人的头,又放开,紧紧抓住床沿。女孩花心开放了,湿润了,热烫了,粉红的小脚趾绷得直直的,小嘴渴望地微启。等待着男人的占有。
男人终于抽出手指,站在床边,注视着床上半裸的佳人,那柔质的、敞开的衬衫间,半掩半露的椒乳正激烈的起伏着。男人脱光身上的衣物,爬到床上,双手握住女孩的足踝,抬起,分开,压低在两侧,女孩的下体羞耻的的凸出,男人并不忙于插入,他把阳具嵌入阴缝之中,轻轻拉动,感受着女孩阴道中喷出的阵阵热气,阳物愈发硬胀,直至青筋暴突。
当红肿的龟头拨开湿淋的莲瓣缓缓插入时,女孩咬紧下唇,一声闷哼。男人看着女孩红通通的脸,看着她娇促的眉,快意从腹部之下直窜至心口。让他忍不住下身一顶,将藤蔓暴突的阴茎连根插入!
女孩忽然娇啼一声,身体不安的扭动,身体一阵阵的发热。
男人玩了一会乳房,把视线转移到女孩微微颤抖的小腹,手掌滑到那里,轻轻抚摸,按压,温柔的转着圈。
男人放开女孩的手,腾出手来,将女孩的短裙从女孩下身剥了下来。女孩的双手一下被放开,羞怯中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抓过枕边的一只巴比布熊,挡在脸前。待男人抬起她的下体,将她的小内裤从屁股上拉下时,女孩已经羞得把脸埋在了小布熊的怀里。
“把她交给我。”男人冷冷的道:“这就是条件。”
老人沉默了,这几个月来,柳菲菲给他带来了太多的快乐,他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年青时代,他在外出的时候,偶尔还会想起有一个可爱的女孩在“等着”
他,虽然那并不一定是她心甘情愿的。但只要女孩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他就觉得自己苍老的生命是如此的真实,是如此值得。
“柳菲菲。”
“什么?”老人的声音提高了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柳菲菲。”男人坚定的说:“把她交给我,保证我们的安全。”
“谈条件?”
“是的。”
“东西还在?”
“好吧,我们回家。”他说,那唯一的家。
女孩躺在他的怀里,几分羞涩,眼睛不敢看他,他俯下身,嗅着女孩身体上散发出的清新的肉香,从发际到耳畔,再到脖颈,乳沟中的味道最好闻,那是一种温暖的带着淡淡母性的味道,让他的心稍获宁静。他把头靠在女孩的胸脯上,半天没有动。
他清晰地听见女孩的心跳,他伸出手来,手指钩在女孩胸前的钮扣上,一粒粒剥开,女孩发出一声嘤咛,心跳加速。
“是的大哥,廖老来了吗?”
“来了。”
“喂,我是廖怀志。”电话那头传来老人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色彩:“小吴,你说吧,出了什么事?”
“老五!你他妈的一定是疯了!!”
他冷冷的搁下电话,这是第一次,他搁断大哥的电话,但任何事情都了第一次。
海堤下,深蓝的海浪坚持不懈的冲来,破碎、退缩,然后又在大海的深处聚集力量,重新冲上来,重新又破碎。他看看表,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他有意多等了五分钟,这样,等电话的人会更加烦燥焦急。
“大哥,是我。”拨通电话后,他看看表,提醒自己:通话时间不能超过五十秒。
“老五,你在哪里”大哥声音中带着怒气:“你到底怎么搞的?联络人整整等了你五天!”
“我没有去!”他说,对方一片沉默,半晌语气变得柔和:“老五,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着手安排吧!这是接货人的联络方式和联络地点。”
“菲菲,我有事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你不要打电话给我,完事后我会和你联系。”吴仁轻抚着女孩的头发,低声道。
“要去很远的地方吗?”女孩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她觉得害怕:她的男人不会再回来了。她缩在男人怀里,一滴泪水悄悄地溅落在男人手背。
“里那卡(rijeka)”
“克罗地亚?”吴仁诧异的看了大哥一眼:“那边局势很紧张,美国人的船进进出出。”
“所以你必须亲自去一趟。”大哥肯定的点点头:“廖老只说了一句话: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吴仁喝到第十瓶酒的时候,奇怪自己怎么还没有醉,张菲的脸已经绯红,星眸已有几分闪烁。男人起身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女孩已经趴在桌子上了,眯着眼睛对他呆笑。男人结了帐,把女孩拉起来,搂着她的腰,推门出去。
街上异常安静,当酒吧的门在身后碰上时,一个喧嚣的梦境嘎然而止,代之而来的是清冷黑暗的现实。在这个城市里,他有不少于五套住房,但今夜他觉得自己无处可去。他没有去发动那辆停在街头的挂着军照的大奔。搂着女孩,慢慢的沿着灯火迷离、如虚如幻的街道走。女孩温暖的肉体贴在他的身上,让他觉得这世界还有几分真实。
“我们到哪里去?”女孩仰起娇靥问。
“就这东西?”吴仁绕着木箱转了一圈,走到木箱近前,铁皮上印着的几个数字引起了他的注意,“322”,他问道:“装的是什么?”
“你不要问我。”大哥干笑一声:“廖老没说,我也不想问。”
“送到哪里?”
男人用九浅一深之法,慢慢挑逗着女孩的情欲,他一向喜欢看见身下女人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你说是淫贱也好,忘情也好,在他的眼中,那一刻女人的表情是最美丽,最动人的。女孩果然经受不起男人的挑逗,星眸微张,流波动人,玉启轻露,粉舌轻吐,娇喘如云,纤腰上挺。迎合着男人玉柱抽送,膣腔里的嫩肉收缩舒张。
女孩的娇态极大刺激着男人欲情,他不想再忍耐,不想再控制,他伏在女孩身上,狂暴地抽插,在女孩的耳边咬牙切齿道:“菲菲!菲菲!我要操死你!操死你!”女孩迷茫中侧过脸,双手抱着布熊,紧紧咬在嘴里。忽然之间,她觉得一股炽烫的热流窜入自己阴腔,重重打在子宫上…………
男人推开窗,窗外是连绵无尽的农田,田里那诱捕小虫的灯光隐隐拙拙,夜的寒意从敞开的窗户中侵入,男人靠在窗台上,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然后回过头,女孩已经睡着了,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一束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微白光正照在她的脸上,男人远远看着,有些痴了。
男人似乎并不急于操她,把她的两腿分开,坐在中间,仔细的看她,女孩觉得羞不可抑,几次想要闭紧双腿,但又被男人有力的双手强制拉开。
那胯间的美妙景色,让男人心旷神怡,那含苞待放的两瓣莲花,紧紧包裹着娇艳的花蕊;那丰隆的阴阜又如初出蒸笼的小肉包,在那之上,一丛萋萋芳草,娇艳的微微打卷。这待放的花儿,在他注视下正如在和煦的春风里让人心神摇旌的颤粟。
男人想起他在高原的阳光中看见过盛放的罂栗花,那致命的花儿风中摇旌时总是勃发起一种妖艳的美丽,而这里,女孩胯间鲜红的花儿却显得如此的娇弱柔美,让人怜惜。
男人终于支起上身,俯下身来仔细欣赏。女孩雪白的胸腹微微敞露,乳罩是白色的,绣着精致的蕾丝,被女孩丰挺的乳房胀得异常饱满。男人细心地把衣襟向两边披开,女孩娇羞地把双手抱在胸前。
男人微微笑了,把女孩的双手拉到头顶,一只大手握住,压在枕头上,另一只手便伸到胸前,把乳罩向上拉起,一刹间,女孩那对尖挺的乳球便跳了出来。
女孩羞叫着,左右轻摆着头部,闭着双眸不敢多看他一眼。男人手掌覆上女孩乳尖,掌心轻触那尖峰上那娇红的玉珠,女孩呼吸一阵混乱。男人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玩这美艳的南国红豆,感觉着它在手指间硬胀起来。
但他从来没有想到,那个很聪明、有理性、又善于克制的年轻人会因为一个女人背叛他的大哥、背叛他的组织,甚至背叛了自己的国家……
“好吧,我答应你。”他没有选择,
没有人能够保证他的安全,只有他自己。
“你疯了!”这是大哥的声音,他一定在一旁监听:“你他妈的中邪了!”
大哥不顾老人在侧,一阵狂叫:“你在连累大家!”
“我虽然不是一个好人,但却还是中国人。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而且离交货点并不远,只要你同意我的条件,那东西就会在一天之内上岸。”
“在一艘船上?”老人试探着问“您真的很聪明,但你的人是找不到那艘船的。”
“好吧,我们谈条件吧。”老人轻轻叹口气,不知道在为谁遗憾。
“那件货没送出去,在我手里,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你知道就好,你应该明白这事情非同小可,你,你大哥,甚至连我都承担不起!”
“嘿嘿——”吴仁笑了:“我清楚,所以我想和你谈谈。”
他掏出一个新买的手机,拨通大哥的手机。
“大哥,是我,廖老在吗?”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大哥声音响起:“小吴,你想清楚了?”
“没有出事,是我有事,我要和廖老直接谈。”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大哥愤怒的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他冷冷道:“叫三儿不要监听了,半个小时候,我再打来,请廖老亲自和我谈。”
“不要哭,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男人随口安慰着女孩,但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这让他异常亢奋,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还能回来,但对他而言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个足够份量砝码……自从他私自打开了那个木箱之后……
“我会回来的。”他回过神,低头看着泪婆娑的女孩,再次向她保证。
他想:也许只需要十五天,他就会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东西。
这之前,吴仁也曾经按照军方的指示从境外运回过一些东西,但运出去还是第一次。
“用哪条线……”他问“你考虑吧,不过这事最好不要交给崩牙崽,不能让他知道太多。”
“那就用何家。”
男人站住了,我们到哪里去?我能到哪里去?他问自己:我走不出这夜的都市。
站了片刻,他听见女孩微微喘息,在他耳吐气:“我想回家。”
家?他的脑子里闪现出女孩那个温暖的小房间,那个堆满毛毛熊只能摆得下一张大床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