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扔了果核,洗完手又伸进被子里来,握着我的东东,两眼看着我,柔柔的
问:「喜欢姐姐吗?」
「喜欢!你怎么老问我这句话啊?」
敢了!你说,护士长神不神啊?「
「那连长干嘛这会儿不敢娶护士长了呢?」我问。
「他敢?要是护士长天天这么折腾他,他能受的了吗?」
回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有一种母爱?而这种母爱
用毛巾仔细的给我擦身子。
她把我扶上了床后,就坐在床前一直看着我。我想把她的手拉进被子里来,
她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今晚不要,你必须好好的睡觉,养足精神,明天才好
「回去吧,今晚早点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拆线。」姐姐捧着我的脸说。
回到屋里,当她脱光了我的衣服给我擦洗身子时,昨晚的情形又浮现在我的
眼前。我一把搂住她,可她却打着我的手,说:「别闹!当心把纱布搞湿要发炎
「嗯,我会的!」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那时候啥也不懂。我以为她会象电影或书上说的那样:什么我年龄
比你大啦,你家门槛高,我配不上你啦等等之类的话。但她没有这么说,虽然她
她停下脚步,看了我半天,说:「傻弟弟,别说傻话了。你将来要考大学,
还要工作,你会有你自己的生活轨迹。我将来要嫁人、转业,也会有自己的生活
去向。」……
「咚……」我不失时机的给她来了一声伴奏,她笑着捶了我一下,又接着哼
起:「晚风轻抚澎湖湾,白浪逐沙滩……也是黄昏的沙滩上,留下脚印两对半…
…」
午的时候了。
晚饭后,小英姐姐搀着我到外面的院子散步。看着西边的天空,象被一群顽
皮的孩子放了一把火,给烧得通红通红。就连迎面吹来的风,也带着一丝丝的温
她弯下腰看着我,轻轻地掐着我的脸,说:「你怎么那么让人讨厌啊!」说
着,就亲了我一下,「好了,快睡吧!我都快累死了!」
我搂住她的脖子,也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姐,我喜欢你!」顺手又
送回家。
接着,她又冲洗了一下身子,再拿了一块干净的浴巾裹好了身子。这才跨出
浴缸扶着我站了起来,用湿毛巾把我睡着的小白鼠,仔细地擦洗干净,打了它一
巾上的精液。她弯下腰时,垂下的乳房显得更大、更圆了,那雪白的乳沟越发显
得漂亮。
我茫然地看着她做着这些事情,她背对着我说:「还好没有进去!要是我怀
他说他现在是个废人了,要护士长嫁给他守活寡。
院领导就把护士长找来问怎么回事,护士长笑了笑就去找那个连长。连长一
看到护士长来了就拉长了脸,护士长说:「把裤子脱了,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啊……」的声音。搂着我的力量加大了,转动我肉棍的速度也加快了。我闭着眼
睛紧紧的抱住她,大腿根子一紧,肉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的射出了东东……
她赶紧用浴巾从桃花源下方往上一抹裹住了我的龟头,我的精液全部被她接
下滑去……在水波荡漾的桃源洞上方停住了,她握着我的肉棍轻轻地顶在她的花
蕾上。我想起香香曾经告诉过我,那就是阴蒂的部位。
她握着我的肉棍,用龟头在她的花蕾上轻轻的摩擦着、转动着。痒得我双手
吻了一会儿,她把头枕在我的肩上,鼻子里呼出的气吹得我脖子痒痒的,我
的肉棍好象变得更硬了,我手无足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搂着我:「弟弟啊、弟弟啊……」轻轻地呼唤着……
慢慢地,她握着我的肉棍把我的身体往前拉,搭着浴巾的左手从她的阴部移
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的双手向她的后背伸去搂住她,她丰满坚挺的乳房和我的胸
脯紧贴在了一起!
直到现在,我才第一次仔仔细细地看清楚小英姐姐的乳房。那两个雪白的乳
房圆鼓鼓的,就象两只小白兔安安静静地卧在胸前。两个挺立的乳头红红的,就
像小白兔脉脉含情的两只红眼睛在望着我。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那两个小白兔,
字)。右手就松开了我的裤子,我的裤子滑落到了地上。这时,我的下半身已经
完全是赤裸的了,她反手就握住我使劲顶在她的屁股上的肉棍。这个时刻我仿佛
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因为她是弯着腰的,右手还搂着我并提着裤子,所以左手只把浴巾按在了阴
部。
而整个浴巾其它部分都垂了下去,露出了她光洁的背和对着我撅起的屁股。
背,右手搂住我的腰,嘴里说着:「慢点、慢点,当心滑倒!」
站在坐便器前,她帮我脱下裤子,右手搂着我提着裤子,左手握着我的东东
对着便池,又「嘘、嘘……」起来。我搂着她低头尿完,她抖了抖我的东东,就
「你等等,我马上就来!」小英姐姐跑了过来,她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在
腋窝下打了个结。
她想去拿尿壶,我说:「我屁股有点麻,想下床走走,去卫生间小便。」
进了卫生间……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觉得小肚子好胀。我转过头去,小英姐姐的床
是空的,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有一次,有个连长来割阑尾,护士长指导一个实习护士给他备皮。那个连
长一看到两个美女,就架起了高射炮,把那个实习护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才
好。
才领略了象书上描写的一样的那种感觉!我知道,这次我算是被小英姐姐给手淫
了,但我好喜欢这种被她手淫的感觉!要是每天她都能帮我这样手淫那该有多好
啊!
她把一条大腿抬起使劲的叠压在另一条大腿上,她的双腿好象是在用劲,有
点发抖。随着她上下撸动频率的加快,我也闭上了眼睛……
突然,她轻轻的「啊……」了一声,撸动我肉棍的手停住了,握的力量也稍
她转身拿了几块纱布打开叠好,伸进被子里盖在我的龟头上捂着,「来,我
帮你弄出来。你不要用劲,刀口会疼的。」说着,她握着我的肉棍的手,就轻轻
的上下撸动起来…
大白老鼠,我就喜欢抓着它!」
「好胀,我想小便了。」我说。她按了按我的小肚子说:「刚吃完晚饭才小
的便,现在没有小便。」
乳房一样。
我曾经问过她:「你经常看和摆弄男人的这个东东,喜欢吗?」她说:「不
喜欢!那些人的平时软不邋遢的,像个死老鼠!活过来的时候又象一头大蟒蛇,
「为什么?」我问。
「护士长会让你一直翘不起来的!」
「可是她每次来,我看她对我都很温柔啊?」我说。
「我就是喜欢听你回答那句话嘛。」说完,她使劲地握住了我那硬起来的肉
棍,她的脸又慢慢的红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女人也是喜欢摸男人的肉棍的,就像男人喜欢摸女人的
「那你会不会呢?」我又问。
「我不会,护士长会点穴的!我要是会,你还能那么自在啊?」说着,她就
「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刀口不太疼了,我可以笑得大声一点了。
拆线。好弟弟,姐喜欢你!」
她看我不肯闭眼睛,就一只手摸着我的脸,一边轻轻地把我的眼皮往下抹,
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慢悠悠地哼着节拍……
的!」
我以为她生气了,就不敢再闹了。可是当我看到她衣襟开口里的乳沟时,不
听话的东东又翘了起来。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好一手握住我的肉棍,一手
心里可能会这么想。
她看看四下无人,就紧紧地搂住我,在我脸上来回的亲吻着。我觉得我的脸
上湿乎乎的,也不知是她的眼泪,还是我的眼泪。
「姐,我们能不能在一起?」……
「傻弟弟,你有这份心思,姐也就知足了。」她低下头,声音有点哽咽了,
「记住,以后可要常来看姐姐啊!」
连长就把裤子脱了,那东西软软地耷拉在那儿。护士长又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
东西叭一弹,那东西立马又架起了高射炮!
护士长问:「还要娶我吗?那连长连忙伸手作揖,嘴里说:」不敢了,不
「澎湖湾,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我也跟着她一起哼了起来,「有我
多少童年的幻想……」
「姐,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吗?」我突然问到。
热。
她轻声地哼着:「……晚风披着夕阳在肩上,还有一只短笛在吹响……多少
落寞惆怅,都随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地小路上!」
隔着浴巾在她的乳房上揉了几下。
她打着我的脸说:「小坏蛋!就是嘴巴甜,快闭上眼睛!」
这一觉,在我的记忆中好象是睡得最香甜的一觉!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
下,说:「坏东西!」
我说:「姐,你不是喜欢它吗?」
她瞪了我一眼没说话,帮我穿好裤子,把我扶到床上躺好。
孕了,部队非得把我法办了,那我这辈子可就完了!」
这时我才明白,刚才我的肉棍其实根本没有插入她的阴道,虽然我也射了,
但这算不算性交?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部队里经常有女兵哭哭啼啼的被复员遣
在了浴巾上,她又紧紧的搂住了我。
过了一会儿,她把我按在坐便器上,说:「弟弟你坐着别动,我洗一下。」
说着她就跨进了浴缸,用莲蓬头冲洗着她的桃花源,然后又仔细地清洗掉浴
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的屁股,她的桃花源里不断的有泉水涌出,使我的龟头也变
得水唧唧的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的身体慢慢的变得僵硬而颤抖,她发出了:「啊……
我也:「姐、姐……」的轻轻地应着,双手只知道在她光滑的后背和屁股上
胡乱地摸着……
突然,我觉得我的龟头上痒痒的,好象摩擦到了她的阴毛,然后慢慢的又向
我不知道我的心脏是否还在跳动,整个世界是那么的安静。她把嘴唇堵在我
的嘴唇上,舌头翘开我的牙齿伸到里面搅动着,我的舌头也和她的舌头搅动在一
块儿。
那两个乳头又像兔子嘴一样在调皮地挠着我的手心,咬得我心里麻麻的好痒!好
痒!
我的双手发抖得厉害,生怕小白兔受惊吓而跑掉。
这时,护士长看也不看那个连长,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高射炮叭的
一弹,那高射炮立马就倒下了,直到那个连长都快要出院了也没再翘起过。
后来,那个连长找到院领导,死活非要护士长嫁给他,领导问:「为什么?
我的双手好象没怎么用劲,就把她扳了起来面对着我。她闭着两眼脸羞得通
红,是那么的好看。她一只手还把浴巾捂在阴部,一只手还握着我的肉棍在微微
的发抖。
我左手还搭在她的左肩上,翘起的肉棍就顶在了她丰满圆嫩的屁股上。那种
感觉是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我右手顺势就搭在了她的右肩上。
她叫了声:「弟弟啊!」(请各位原谅我在这里用「弟弟」来代替了我的名
弯下腰去帮我提裤子……
不知怎么搞的,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突然松脱滑了下来。她惊叫了一声:「哎
呀!」就去按浴巾。
她赶忙过来扶着我下了床。
我右手按在刀口处,左手就搂搭在她的左肩上。她的肩膀很光滑,还沾着水
珠。我有意慢慢的走着,想多搂摸她一会儿。她左手反握住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姐……」我轻轻的叫到。没有回应,我又叫了声「姐……」
「哎!」小英姐姐应道,「干嘛?」水声明显的小了很多。
「我想小便。」
这时,我觉得刀口好痛好痛,就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忍着。
过了一会儿,她直起身子,看我好象睡着了,就轻轻的掀开一点被子看着里
面,两只手在我下面忙活了一阵,再轻轻地给我拉上裤子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
小了一些。我只觉得我头皮一麻,肛门一阵紧缩,肉棍一跳一跳的射出了一股一
股的东东……
我觉得这次的射出和在香香大腿上的射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这次我
我的肉棍在她的小手上下撸动下更加胀大了。这时,我看到她的脸更红了,
眼睛也微微的闭上。接着她上身慢慢的弯下,头抵在我的肩膀上。她的一个乳房
压住了我的一只胳膊,我真想用另一只手捂在她的另一个乳房上……
「你多长时间跑一次马?」(北方话:「跑马」就是遗精或打飞机、打
手枪、射精的意思)她问。
「不知道。」我答道。
吓死人了!」
我说:「那你干嘛还老喜欢抓住我的肉棍呢?」
她说:「你和他们不一样啊!你这个平时象一只小白老鼠,活过来又象一只
「那是你没惹到她!你等等,我一边挖个苹果给你吃,一边给你讲个她的故
事。」说着她关了电视,跑去洗了个苹果把皮削了一些,然后一边用勺子刮着喂
我吃,一边就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