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十二楼,我被领进了梁老板的房间,那女孩就退出去了,“呵呵,是小叶同志,嗯,今天有点误会,是我不对,不该说你那样的话,我向你道谦,来来,坐,坐。”我心里满是怀疑,这梁老板怎么了?刚才还咆哮如雷,现在又和风细雨了,我没说话,不过人家已经道谦了,我也不好老是板着脸,我做了一个笑的表情。“小叶啊,是这样的,有几个事问问你啊,别紧张,我随便问问,你以前是在那儿当兵的啊?”
“广西。”
“哦,看你身体还不错嘛,刚才看你的简历了,嗯,还会散打,身手应该还不错吧。”哦,原来老板来主要是问这个,不会是想让我给他当保镖吧,果然,梁老板接着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做我保镖吧,我不会亏待你的,今天看你倒不是胆小的人,正好我的前任保镖出了点意外,嗯,你看……”,出意外,我心里打了个疑问,“什么意外?”我问道,“哦,他上个星期去体检发现肝部长了个肿瘤,得做手术,所以,我正想再找一个,不过我可有个要求,身手得一定过得去”。
却说我一听那鸟货如此地骂我,我肺都气炸了,脑袋里立刻有一瞬间的空白,什么?我是废物?军人是他妈的吃白饭的?我操,“放你妈的屁”,我对那鸟人狂吼了一声,“你他妈的才是吃白饭的,东西丢了我有责任,可是我只是这幢大楼的保安,我知道你他妈的里面放的是什么,你再骂我一句,我割你的舌头,”
我发狠了,什么狗日的老板,大不了让人把我做了,我怕个球。当场的人立马都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大家才反应过来是我在狂吼,那老板一听我竟然敢骂他,顿时气得手都发抖,指着我,“你骂我?”我操,你又不是傻子,还听不懂国语?
“不错,怎么了,谁是吃白饭的?他妈的老子当兵保家卫国回到地方还受你这狗日的气?”我一边说一边把保安服脱下了摔在桌子上,警察一看立刻对我喊,“你干什么?啊?你不知道这是梁老板?这是我们市人大常委副委员长!”我操,还副委员长,狗样!那警察一边说一边向我走来,看样子是想当那鸟人的面表功,我才不怕这些东西,“等一下,”那梁老板发话了,两个警察立刻停了下了,梁老板刚才还火气冲天,此时却又面如春风了,我真是不知道这张狗脸是如何千变万化的,“哦,小伙子火气还不小嘛,嗯,以前当什么兵?”我瞪着他,没说话。
玲姐翻了个身,丝被从她肩着滑落,我已经看不清她的肌肤,但能感觉到一那一抹浑圆轻轻地抵着我的腰身。
小月?这是个让我无法永恒的女孩,虽然她离开我已经过去三年了,可是从前的一切依然会在我的脑海中时时地翻腾起来。
那天的“英雄救美”之后,我依然和平常一样,将酒喝完,躺在床上美美睡了一觉,等一觉本来,天已大亮,我一看表,坏了,九点了,迟到了,因为我的岗是早上九点就开始,可是现在已经九点了,等我到那儿肯定是晚了,不管那么多了,我迅速将衣服穿好,简单洗了一下,就向工作所在的大厦狂奔,等我到那儿时,发现一楼站了很多人,有几个警察在说着什么,等我走到他们附近时,其中一个警察叫住了我,我认得他,前几天就是他问过我话,我过去站定,发现有一个老板模样的人也站在那儿,说他象老板,纯粹是因为他矮胖,小肚子拼命向前鼓起,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个肚子一样。
“我又问了一下,”你姑妈那等老封建如果知道我在外面谈还不要闹翻天,我没给她说“。”哦“,我在想着那个追玲姐的男人是不是很帅或者很有本事,所以就没说话,也没听到玲姐说了什么,”在想什么啊?问你半天了怎么不说话呢“,”哦,哦,没什么,我在想姐的那个男友是不是很帅呢?“玲姐一听噗哧笑了一下,”嗯,还不错,他做生意的,对我蛮好“,说着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很陶醉的样子,脸上有点微红,我的目光不敢向下移动,她那双白晃晃的大腿弄得我直心跳。
“姐,那你明天走什么时候还回来?”“我也不知道,可能这次走再回来就得好久了吧”,姐说完叹了口气,转而一笑,“没事,看你今年能不能走了兵,如果能,到时候我去你们部队看看你”,“嗯”我笑着应着。
姐走后,我把灯一关,躺下了,不过脑海中始终挥不去的是玲姐的影子,我喜欢她的一笑一行,我想着她丰满的身材,可是我不敢往下想了,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起变化了,我觉得这样是对玲姐不敬的,可是青春期是这样的,你越是控制,越是想去想,我觉得自己似乎睡着了,可是又似乎没睡着,我好像是梦见抱着玲姐柔软的身驱,她的乳房轻轻地抵着我,我抱着她揉着她的乳房,用下体摩擦着她的大腿,我感觉一阵阵的热浪从丹田涌向某个部位,我忽然又梦到她的内裤,那种小小的白色的蕾丝内裤,上面好像还有一点点湿湿的痕迹,我想象着这儿曾经帖在玲姐的最隐私的部位,真是恨不得自己就在那儿,我想象着轻轻地柔丝裹着玲姐那个神秘的幽处,感觉控制不住自己了,好像自己的下体正在插入什么东西,那么的紧,那么的令我兴奋,那么样让我无法控制自己,于是一阵激情喷薄而出,而且那阵热浪还那样的多,我不停地夹紧着双腿,想用手去制止那一瞬的喷薄,可是当手接触时,却感觉另一层压迫的快感,于是我更加不停地激射。终于我平静了,睁开眼睛,才发现屋里还是黑黑的,可是窗外已经有一丝曙光了,天快亮了,梦也醒了,可是我的感觉中还留有一丝的兴奋。
在我读高中的三年,表姐一直在深圳打拼,每年她会回来一次,不过不一定是在什么时间,记得高三的一年夏天,玲姐回来了,那年她已经二十岁了,发育的相当好,见了我很关心地问了一些生活的问题,学习的事玲姐是从不问的,我不知道她回来有什么重要的事,但是看到她回来我特别高兴,平时我都是住校的,即使放假我也很少回姑妈家,都是帮护校的大爷一起,另外在外面也发发传单什么的,赚点假期生活费,这次暑假玲姐回来了,我也回姑妈家住了几天,不过那几天玲姐好像和家里人吵得蛮凶,在这个家我是个外人,姑妈能供我上学我已经不敢再奢求什么了,可是看着玲姐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可是我只能是默默地听着,看着,没有一点的办法。
有一天等姑妈出去买菜了,就玲姐和我在家,我看玲姐不开心,就很小心地端了杯水给她说:姐,怎么了,在那边还好吗?玲姐看我了一眼,笑了一下,说:“没什么,不过,”她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想了想又不说了,“对了,你恋爱了没有?”我没想到玲姐这样的问我,我脸一红,“没有”,我小声道。
“呵呵,你也长大啦,来比比,好像比姐还高,”说着拉我一起站起来,和我面对面站着,我当时心里咚咚地直跳,感觉浑身都发直了,我硬硬地站在玲姐的面前,她的乳房好大,都挨着我胸部了,可是我却动都不敢动,玲姐倒没觉得什么,她在她的头顶和我的胸前比划着,说我比她高多少之类,我感觉好像没听到一样,口里直发干,脸发烫,“你怎么啦?发烧啦?”玲姐摸摸我的额头,“没,没有”,我结结巴巴地说,“那你脸红什么呀,啊,对啦,是不是还没和女孩子抱过呀?呵呵,小笨蛋?”说完哈哈笑了起来,我脸红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时的感觉真是尴尬。
原来是这样,我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回去考虑一下,”梁老板哈哈笑了,“好,不过我也得先看看你的身手怎么样。”我淡淡一笑,“怎么个看法?”梁老板神秘地笑了笑,“明天下午你如果考虑好了就过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五)
一个灯光很暧昧的ktv包厢,宽大的液晶电视里是穿得极少且极为挑逗的外国女人在浪跳,轰动耳膜的音响发出的呻吟声让人的肾上腺激素为之汹涌。我和杨哥、二毛和三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妹是这个环境中的人物。我们都已经喝多了,这是杨哥第一次招待我,他们已经和那两个小妹当着我的面开始干起来了,我却浑身的不自在,虽然酒已上头,可是我的大脑却好像已经刚从冷冰冰的地窖里挖出来一般,坐在我身边的小妹不知道是不是吃春药了,不停地用手在我的身上乱摸着,我当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是这时我的心底有一种说不
“老板,他说他以前是警卫连的”,那小姑娘记性倒好。“哦,警卫连?呵呵,看这身体还不错嘛,这样吧,小伙子,先把衣服穿起来,”转回头对那小姑娘说了一句话,那丫头点点头。我愣住了,刚才这家伙还骂我骂得那么难听,这么快就转脸了?真是商人的脸!
说完他就走了,一会儿功夫,刚才那群人就立刻消失得一干二净了,我坐在桌子前发愣,“叶羽,跟我过来一下。”刚才那个回答梁老板问话的女孩走过来叫我,我抬头看看,站了起来,我怕什么,去就去,我没说话,跟那女孩来到电梯前,“叶羽,是梁老板找你,”“哦?”我愣了一下,“等会进去你不要再犯牛脾气,我们梁老板人还是不错的,”“哼,”我冷哼一声。“你刚来还不了解,不过他今天的火是发得大了点,可你知道他丢失的文件对我们公司来说有多重要吗?
唉,给你说了你也不明白。“可能她觉得是对牛弹琴吧,没再说什么。
“前天是你值班?”那个老板样的人问我,我没回答,因为这个问题警察已经问过我了,我又不认识这鸟人,看他那长相我就懒得回答。他说话那当儿,别人都不讲话了,因为我没说话,所以现场静了一会儿,“问你话哪”,他加重了语气,“嗯”,我哼了一声。
“做为保安,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你的失职!”他向我吼道,别的人都不出声,连警察也没说话,我也同样无话可说,毕竟那天是我在值班。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向身边一个小妹问道。“哦,老板,他是一个月前才来这儿上班的,”那丫头低声说。“以前做什么的?啊?”他继续发飙,“他是一个退伍军人,”那女孩继续回答。“什么?还军人?哼哼,现在的军人都他妈的吃白饭的,有什么鸟用!”他一边骂一边说,“等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就让他滚蛋,这种废物。”又扭头对警察说,“你们也赶快给我破案,这次我的一些重要材料丢失了,本来是要去找市委书记批字的。”其中一个警察很恭敬的样子说:“好的,梁老板,您放心,我们会抓紧破案的。”
(四)
其实这一切应该是我的记忆,刚才和玲姐的一番交战,我很疲惫,可是却依然没有一丝睡意,在亲情与爱情之中,我苦苦挣扎,我爱玲姐,可是我又明白她是我的表姐,虽然古代表哥表妹的故事很多,比如陆游与唐婉,可是现在的社会却会又将这些视为一种不正常的东西,比如用一种“乱伦”的词语给予评价,这便使我所认可的这种爱情扭曲成了一种我心理变态的反映。
唉,做自己,有时真的是一种孤独。玲姐已经睡着,我把台灯已经熄灭了,外面的天依然还是那样的黑,我在黑夜与白天的困惑中苦苦挣扎,不知道等待我的白天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姐,我看你这次回来不开心呀,你喝水”,我把水杯递给玲姐,“没什么”,她淡淡一笑,“你马上就毕业了,准备考哪儿?”她问我,“我想当兵”,我说道,“哦?”玲姐吃了一惊,“怎么想去当兵了?”我没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然后我们都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玲姐说,“小羽,没关系,你考大学吧,姐读书不好,你好好念书,姐供你上学”,我心里一阵难过,说:“姐,没事,我不想念书了,你看我现在锻炼得多壮,我想当兵呢”。姐姐默默一笑,没再说什么,我们姐弟俩都没说什么。姐陷入了沉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电视,却好像电视的画面并没有进入的我视线。
晚上我早早躺下了,可是睡不着,忽然有敲门声,“谁呀?”我抬起身问,“小羽,是姐”,我忙起来把门拉开,“姐,怎么还没睡?快进来坐,”我的小屋本来很小,就一张小床,一桌一椅而已,姐穿着一个粉色的睡裙,低低的领口将一道深深的乳沟显露出来,而那条裙子又比较短,坐在我的小床上,就显出了玲姐的白白的大腿,我只穿了个大短裤,顺手就去拿t裇穿上。“怎么睡这么早,不看电视了?”姐问我,我笑笑也坐在床边,“电视不好看。”姐叹了口气,“怎么了,姐?”“小羽,我明天就要走了。”“明天?怎么这么快?”我吃了一惊,“是,在家里我真是呆不下去了,”姐恨恨地说,“我一回来他们就和我吵,说要我去厂里上班,我才不去那个破厂看他们脸色做事”,“哦”,我不置可否,这毕竟是她的家事,我不好发什么议论,“小羽,我这次回来你姑妈说要给我说个婆家,让我这两天就去见面呢,我才不去,都什么时候了,还父母做主,真是老封建”,“哦,”我知道自己其实只是一个听众,这种事情,论不到我发什么意见。“小羽,你,”姐叹了口气,“唉,你哥才刚结婚两年,你看你姑妈,就巴不得赶紧把我嫁出去让他们早点轻松呢。”“那,姐,你那个……”,我想起了什么,想问,不过觉得不好意思问,“什么,怎么男子汉说话这样的拖沓?”
“我,我是说姐你在那边工作谈对象了吗?”我问道,“这个,”姐的脸立刻红了一下,“嗯,有个男的对我不错,可是我还考虑好呢”,“哦,那姑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