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像一条泥鳅一样拼命扭动着屁股,跌倒在地上之前他被江泺抱在了怀里,两个人一起倒地,鸡巴也从穴口里滑了出来。
“咚”地一声,他知道自己惹祸了,因为他身下并非冰冷的地板而是江泺裸露的肌肉。
阮想一路从江泺坚韧的胸肌摸到他光滑的下巴,哭着说:“不能射进去,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感觉到他醒了,埋在他体内的大鸡巴开始浅浅抽出又深深插入,循序渐进地加快速度,阮想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里大海上的一艘小船,在欲海沉浮,一个风浪过来就会让自己永远沉沦,他整个人已经脱力,毫不怀疑再肏下去他真的会力竭而死。
他忍受着巨大的快感奋力往前爬,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哑呻吟:“够了……停……要死了……”
江泺非但不听他的,反而变本加厉地肏干起来,他趴在阮想的背上,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像是遵循最原始的动物本能交配。
“怎么不动了?”
阮想咬紧牙关,这次当他爬出去的时候后穴的鸡巴整根摩擦着滑了出去,只有龟头卡在穴口,巨大的空虚感将他侵蚀,他的腿移到一半悬在空中便落不下去了,最后是江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挺动着公狗腰往前一撞,大鸡巴塞满了他的后穴,他也因为惯性往前一栽。
得到甜头的他开始慢慢往前爬,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知道只要自己往前爬,后穴就会摩擦着鸡巴,不久后就会被狠狠插入。
江泺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小母狗怎么不爬?是没力气了吗?”
他只是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并非向江泺低头。抱着这个信念,阮想祈求:“主人,小母狗想操完再走。”
背后传来轻笑,阮想耳根通红。
大到他考试不是第一名时,小到本来热烈的讨论因为他的出现而噤声,仿佛他真的很糟糕。
是啊,都这样了,还不糟糕吗?
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他的自怨自艾,他忍着酸痛从地上爬起来,是,是戚尧的视频通话。
脆弱的脖子高高仰起,肉嘟嘟的嘴巴大大张开,嫣红的舌头盖住了下嘴唇,像一只等待喂食的贪婪幼鸟。
江泺看着阮想被欲望支配的样子,快速地撸动着鸡巴,大量精液一股股地喷射。
阮想只感觉脸上一热,他慌忙偏过脸用嘴巴去接,可是下一秒精液又射在了下巴上,反复几次之后他急得快哭了,焦急地去张精液,终于一股热精喷射进了嘴里,他满足地喟叹一声,更多的精液射在了他的额头、鼻子、眼睛、脸颊上,他有些沮丧地想,即使他一动不动,嘴里也不至于就接了硬币大小的量的精液。
被放开的时候他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失神地躺在书桌上。
过了一会儿,江泺似乎欣赏够了他的淫态,身体骤然悬空,他被抱到了地上。
“小母狗也尿够了,现在跟主人回去。”
江泺挑起他的下巴,拇指重重按上嘴唇,哭喊声戛然而止。
“那就用你的嘴接好。”
阮想乖巧地跪坐在地上,手掌撑着地面,身体微微前倾,混着汗液和精液的衬衫缠在他的手腕上,堪堪盖住屁股,却比一丝不挂更加淫荡。
阮想僵硬了一下,瞬间安静下来,趴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仿佛背后咬住他的不是人类,而是某种大型食肉动物,而他只能乖乖蜷缩身体,任由对方摆布。
“不能咬……”戚尧会看见……
背后传来江泺的低吼,随后阮想被抱了起来,像小孩把尿一样被抱着肏干,鸡巴由下至上地抽打着他的菊穴,他身体悬空被巅地上下起伏,骨头都酥了,徒劳在欲海里挣扎求生,阮想多么希望自己没有醒,他被动地承受这一切,突然感觉抱着自己的身体紧绷了一下,接着后穴的鸡巴拔出来塞进了阴道,龟头破进子宫口,阮想惊慌失措,作为男人他知道江泺这是要射了,而且是要射进他的子宫让他怀孕!
当他第三次差点撞到桌角时,眼睛上的丝巾被取了下来,此刻他已经被干得直翻白眼,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摸索着不停往前爬,嘴里不断呻吟着。
那根狰狞的阴茎在他后穴不知疲倦地抽干着,快感一波波传遍全身,当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内壁的时候,他终于精疲力竭地趴在了地上,瞳孔放大,他爬了半天,好像还是书房,这是他昏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再次醒来时阮想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摇晃,拍打声从下半身传来,后穴发麻,他睁开眼睛,眼前只有一片白光,江泺竟然还在肏他。
白衬衫聊胜于无地挂在他的臂弯,江泺的手摸上他光裸的脊背,从柔软的腰肢到颤抖的蝴蝶骨,沿着脊柱的凸起一节节摸到尾椎,感受着阮想疯狂的肠肉吸附着自己的鸡巴,轻慢地开口:“小母狗不走,怎么操?”
阮想右手往前挪了一掌的距离,接着抬起右腿,重心前移,他的菊穴却紧紧吸附着肠道里的鸡巴,他本就浑身发软,爬出去一小步,就满头大汗,鸡巴摩擦着被拖出来一截露在外面,指甲狠狠掐着手心,他需要疼痛组织自己想把鸡巴重新吞进身体里的念头。
他低垂着头,汗液从太阳穴流到了下巴,屁股上啪地一声清响。
他甚至产生了,不如就接通吧,哪怕是分手,他也不愿意再欺骗单纯的男朋友了,像他这样的人,活该在泥潭里挣扎,但他不能把泥溅到戚尧身上。
他的整张脸被白浊的精液覆盖,呼吸间全是腥膻味,讨好地伸着舌头给江泺看自己嘴巴里的精液,由于太用力,精液从滑到了舌间,他吓得伸缩舌头一不小心吞了下去,瞬间脸色惨白。
然而江泺并没有折磨他,房间里回荡着他失望的叹息:“你真是太笨了。”
关门声响起,只剩下阮想一个人,那纸江泺签完字的交易协议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脸上,他瞬间像被抽空身体一样瘫倒在地上,明明暂时自由了,江泺的话像鞭子一样狠狠鞭挞着他的内心,这种感觉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不只一次有过。
阮想撑着地费力地爬起来,膝盖刚离地膝弯一麻,他被江泺踩着腿弯重新跪在了地上。
他内心此刻最渴望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后穴,“噗嗤”一声插进了他的肠道。
他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感受着体内炙热硬物随着他的呻吟胀大了一圈,就好像彼此建立起了某种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