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想叫出来,那我就帮帮你好了。”卫逦见她死活不肯叫出来的举动,只觉天真得可笑,心下不再那么鄙夷不屑,莫名多出了几分稚嫩可爱。等她求他,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没有那份耐心了。他现在只想好好地玩玩这个新口味,于是不再忍耐,他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唇瓣,趁她没有反应过来,把灵活的舌头伸进了檀口里,颇有技巧地在她口腔里搅动,吻技高超得让白意枝浑身发软,从喉咙里溢出娇喘。
过了好久,他才放开她的唇,那里已经被亲得发肿,暧昧的银丝一路流下,划过她的下巴,沿着脖颈流到了锁骨的小深窝处。
卫逦就趁着白意枝被亲傻了的这个时机,一鼓作气把肉棒重重地捅入了她的淫穴。那里早因为跳蛋造成的多次高潮而湿得不像话,可卫逦在进去的时候依旧感觉到了巨大的排斥,用了吃奶的力气也只插入了一半。她那处明明被最大型号的电动跳蛋捣弄了半天,一般人早就该松了,她却依旧紧如处子。要知道,因为他和哥哥都天赋异禀,远超常人,这个房间里的淫具都是特制的,所谓的最大型号比外面能买到的还要大上一倍。白意枝的存在却让这些准备都失去了意义。这个事实让卫逦热血上涌,眼睛有些发红,难耐地低吼一声,下腹再度发力,又挺进了几分。白意枝却惨叫连连,痛得浑身颤抖。
卫逦见状,恶意地用胀到不行的滚烫坚硬肉棒在她娇嫩嫣红的唇瓣上一下一下地戳着,随时都有冲进她嘴里的可能。
“你……别过来……呜呜……”白意枝无法,只得睁开眼,想要捂住嘴却不能,只得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卫逦长得很美,五官无一不精致,本就称得上是妖孽,此时这张妖孽的脸因为他趴伏在她身上所以离她很近,在下身被长时间的捣弄弄得情欲满满的白意枝眼里,更是美得惊天动地。她看着看着,眼神就一时有些迷离。只是当卫逦不知是有意无意,肉棒再一次不轻不重地拍打在她脸上时,白意枝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脸色苍白,眼神中含着的乞求更多了几分。
卫逦见她刚刚看着他失神,觉得她也不过是个只看色相的女人罢了,不知道哪里就吸引了他那个傻弟弟,心下更是轻蔑不屑,动作更带了几分侮辱。他无视她的乞求,用那硕大得惊人的肉棒把她的脸上上下下地蹭了个遍。
白意枝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拿着胳膊粗的大长条黑色按摩棒,眼神阴阴地朝她走近,心下泛起一阵阵的不安,她惊恐地瞪大了眼,颤着声音道:“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因为恐惧,下面也一瞬收紧,她只觉那里的捣弄更加激烈,一下没忍住,泄了,湿了身下好大一片。她因为高潮浑身抽搐颤抖,平躺在床上,僵直了一动不动,不愿叫出来,只得紧闭牙关不住呜咽,双眼紧闭,怕看到卫逦嘲讽轻贱的眼神。
卫逦见她淫靡的模样,感觉自己那里胀得发痛,急需纾解,妖孽的脸上扯出一个阴笑,他上床跨坐在她被绑得紧紧的胸脯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把裤子向下一扯,肉棒弹出,初见就啪地一声抽打在她白皙娇嫩的脸颊上。
卫遥被绞得痛得闷哼一声,恨恨道:“你越说她还越来劲,这都快把我夹断了。我被卡在这里动不了了,这要我怎么搞啊。”
白意枝满怀希冀地希望他就此放过她,谁知下一刻,卫逦轻柔的声音魔鬼般地响起:“很简单,不用管她,操坏她就行了。她可比预想中耐操得多。我狠狠弄了她一个上午都玩不坏她。大哥你可要努力啊。”
卫遥被弟弟这么欺负小姑娘的话惊得一愣,随即注意到身下的小姑娘被这话吓得脸色惨白,那美艳的小脸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让本就欲火焚身的他被激起了暴虐原始的情欲,他冲着她邪邪一笑,“对不起,小妹妹,要怪只能怪你太紧。大哥哥只好操坏你了。”
“感受到我来,这是在欢迎我么?”一只大手解开了她脚上的束缚,扯开黑色的眼罩使她重见光明,卫遥被少女无与伦比的绝世美貌吸引,不由多看了几眼,心下直叹真是人间罕见的极品,难怪小弟那么喜欢她,天天把她挂在嘴边。白意枝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心想卫迟的大哥,又一个完全不熟的男人,虽然长得也是英俊酷帅,五官深邃,棱角分明,一双凤眼尤其犀利明亮,可一想到这么一个陌生人待会也要在她身体里驰骋,心下一阵酸涩,下身却兴奋得夹得更紧。看到小美人如此堕落,卫遥的那里更是一触即发,恨不得就此毁了她,让她万劫不复。
急不可耐地把她小穴内跳动得厉害的跳蛋和后方的按摩棒扯出,带出一大股淫水,本该晶莹的液体被过分的搅动搅拌成了白沫状,让人有种她刚刚被上过的错觉。这也直观地提醒了卫遥,这是一个人尽可夫不守妇道的女孩子,直接导致从未上过这么小这么美的女孩的他放弃了温柔的念头,蛮横霸道地把她的细长双腿分到最开,搂住她的细腰,对准还在冒着淫水的那里就是一捅。
白意枝被那炙热粗长的捅入痛得惨叫一声,这是她有史以来承受过的最大型号,那本就天赋异禀的成年男人,肉棒的硕大坚硬可不是盖的,尽管因为她太紧止步于半途,但只这一下就让她本就高潮过后敏感至极的身体喷出更多的蜜液,浇灌在卫遥的超大肉棒上,小穴前半段的内壁被撑到极致,褶皱都被硕大撑平,吸得前所未有的紧,让自制力甚好的卫遥低吼出声,险些就这么丢脸的交待了。
“这个女人在我们家睡了老三后,回家后立马就跟自己的亲哥哥搞上了,然后还勾引了一个邻居哥哥,玩起了3p呢。”
白意枝眼睛被黑布蒙得严严实实,除了大部分感官都集中在被跳蛋捣弄的下身和电动按摩棒搅动的菊穴上,耳朵也很是灵敏。她听到卫逦用这么轻蔑的话形容自己,把三个男人的过错都推到自己身上,说得好像自己多么淫荡下贱渴望男人,羞愤至极。下身不由自主的收缩,小穴居然在两个大男人面前泄了,她也达到了高潮,被缎带绑着的双脚脚趾蜷缩了起来。禁闭牙关也照样溢出了一声呻吟,那声音娇媚到了骨子里,让听到的两个男人都不由得下身一紧。卫遥只觉自己良好的自制力也快忍耐不住了。原本十分淡定的卫逦,下面也鼓了起来,好大一包。
但卫逦的表情依旧十分淡定,他“呵”一声,问:“怎么样?”
这副猝不及防的淫靡美景刺激得卫遥更加胀痛,他难耐地随意抚弄了下,迫不及待地拿目光扫射可怜的女孩。
卫遥见那女孩身量娇小,最多也就是个中学生,皱了皱眉,“这么小?成年了吗?”
卫逦妖孽一笑,用低沉喑哑的声音说:“她是老三的女人。”
“尽管是自己的液体,我也还是想说,你现在可真脏。”卫逦的话语阴森森的,如恶魔一样在精疲力尽的少女耳边响起。少女低低呜咽一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被人抱起,但累得睁不开眼。她能感受到绸带被解开,在温水中被上上下下刷了一遍身体,火辣辣的私处被涂抹了什么冰凉的药膏,然后被强制喂了点东西,饿得不行得她在梦中下意识地吞咽……之后,是听到了电话声还是什么,那个恶魔好像有事,总之她暂时安全了,于是放心睡去。
她是被下身剧烈的震动给弄醒的。可她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原来她的眼睛被人蒙上了一块厚厚的黑布。不知何时,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依旧动弹不得,被应是崭新的干燥柔滑绸带绑紧。她被摆成了侧躺的姿势。而传来阵阵酥麻抽痛的下身――
卫逦见状,笑得更加不怀好意,“还有力气瞪我?果然不用最大速度满足不了你啊。”他熟练地把一只手指伸到她的小穴处,找到调速度的地方调到最大。
白意枝只觉身体内部震动的频率明显变快,下面被捣弄得又快又狠,让她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的下面要被捣烂了,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道:“不要……啊……要、要被弄烂了……放过我……啊啊……”
卫逦被这蚀骨娇媚的声音,直接淫荡的话语刺激得下腹收紧,巨龙抬头,裤子支起了明显的小帐篷。他的自制力一向好,自己不想要的时候,任凭那些女人多么千娇百媚都不会有反应。今天居然在一个小丫头面前失态,妖孽的脸上一阵尴尬,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下面的小嘴都流口水了,是真的不想要吗?”
他手下的动作不但没停,还更加放肆地凌虐那只可怜的小核,把它捏得通红。龟头模拟性交地在她的穴口大力撞击,高潮过后她的身子微微泛起粉色,本就敏感得可怕,男人淫邪的动作更是让她泄出更多淫水。
她强行让出口的娇吟变成:“真的……不要……”
感觉那里好空虚,好难受,好想被填满。可是,不行,不行啊,刚刚明明是她求人家停下来的,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居然自己想被大肉棒狠狠地填满了呢?她的身体怎么会这么贱?
卫逦插得正嗨时拔出,自己也不好受。身下的小东西不仅不愿像其他女人那样迎合他,不为他的身份也为了他的脸,还在这种时候喊停。他的本意是欲擒故纵,过会她忍不住了定要她自己求着他插烂她。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小家伙在情欲中的忍耐力比他还好,先忍不住的居然是他!
他怎么允许?!
卫逦被小嘴吐出的淫荡的话彻底取悦,他加重力度,大吼道:“听不见!说,想要被怎么样对待?!大声点再说一遍!”
白意枝下意识地大声重复:“想要被大肉棒操烂下面的小浪穴!”那声音响得一个激灵让她意识恢复,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怎样不要脸的话语,她吓得下意识又想捂住嘴,可惜双手被牢牢绑在身后,她只得努力补救,可怜兮兮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不要,我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
卫逦大喝一声:“说谎!刚刚明明说没有不要!怎么,现在想反悔了?”语气愈发阴沉得可怕。
他忍得额头都冒出了青筋,妖孽的脸被情欲折磨得愈发诱人,他愈加迫切地渴望方才包裹住他的紧致温暖。觉得少女已被按摩棒开发得差不多了,他上一刻拔出按摩棒顺手关了扔到一边,下一刻就急冲冲地插了进去。这一次虽然还是紧,但不再像之前那样寸步难行,他略略使劲就成功地一插到底,龟头成功顶到了花穴,亲吻到了子宫口。少女的小腹被他顶起一块,这种终于彻底占有了她的感觉让卫逦的兽欲被激发到了极致,他开始大力抽插,将方才全部的忍耐性欲都转化为此时报复般的狠命发泄,力道凶狠得直操得白意枝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浑身痉挛,却也因为这样原始的冲动而快感不断,身子愈发敏感,软成了一滩水任他为所欲为。床也被他狂猛的力道弄得咯
吱作响,混着男女的低吟声和淫靡的交合声,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似是不满声音的单调,卫逦开始言语挑逗被插得脸色潮红娇喘连连的少女,自己也是气息不稳地说道:“小、小贱货,哥哥的大肉棒操得你很爽吧。方才是谁说不要的?知道吗?”
白意枝被那黑色粗长的东西吓得脸色惨白,他不会是想用那个进入她那里吧。不可能的,那里那么小,这个这么大,她会被弄坏的。她徒劳地想做最后的挣扎,“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我会受伤的。”
卫逦阴笑着说:“由不得你说不!哥哥我巴不得弄坏你!”他狠狠拧了几下她的花核,让她娇喘不已,下腹喷出大量淫水,然后缓慢地把大棒子推了进去。
手上方便施力,按摩棒一路畅通无阻。他根本不去管白意枝痛苦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只是用手中的武器一路开疆拓土,终于成功插到了底部,顶到了花穴,甚至隐隐触到了子宫口。
白意枝直视着他,恨声道:“你就不怕卫叔叔和卫阿姨知道我被带来了你的别墅?”
卫逦喷笑,语气遗憾地说:“阿迟没告诉你吗?他中考考完的那天,我们父母就双双出国享福去了,把国内事务通通交给了我和大哥。你被阿迟弄得那三天怎么就没想起来问?被操得太爽了吗?”
白意枝脸一红,羞愤道:“那你大哥知道你做的事也会教训你的!”
又来了,这些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玩意一个赛一个的大得出奇,莫非这天下的极品都让她碰上了吗?而她的身体也奇怪的紧,无论之前被那么大的东西再怎么狠命地操干,下一刻都会紧窒如初,让她每做一次都会感受到处子失身之痛,实在是苦了她便宜了男人。而那些男人一旦发现这件事,几乎都会发了狂地操干她,都想试着把那里插松,可下一次上得时候依然还是紧如处子。如此这般,循环往复,也不知别的女人是不是也这样。白意枝只觉得陷入了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卫逦使了好几次劲,才勉强插到了底,然而肉棒还有好大一截留在外面。这个事实让他很是挫败。他默默地把肉棒抽了出来,阴沉着脸自言自语道:“果然还是得弄弄?”然后就拿起了刚刚的按摩棒。
这按摩棒是特制的,就只比他的肉棒小了一圈而已,然而在常人眼里已是粗长得过分了,常人也根本用不上这个。他也从来没有给其他女人用过这个,因为她们只是跳蛋就已经松了,使得按摩棒毫无用武之地。而面前的小女孩……很荣幸,她将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明明喜欢他的脸,居然还假惺惺地求他放过她,这个女人真是下贱,他非要让她主动求他入她不可!他转身突兀得取出了震动得厉害的跳蛋,使得白意枝被刺激到了极点的下身一下子失了慰藉,下面一下子变得空虚无比,她难耐地夹紧双腿,微微磨蹭起来。淫水从淫穴汩汩流出,再度沾湿了大片床单,以及身下离得较近的缎带,使得大红色的绸带被打湿,成了深红色。
看到浑身上下被大红绸带绑得十分有技巧,雪白肌肤四处裸露,重点部位若隐若现的少女被情欲折磨得不断扭动摩擦下身时,卫逦在坚硬更加胀大的同时,也被激起了凌虐欲。他想玩坏她,让她全身上下都布满他留下的青紫痕迹,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他想操哭她,操烂她下面的小嘴,让她哭着向他娇声求饶;他想毁了她,让她彻底沦为情欲的奴隶,在他面前摇尾乞怜,求他狠狠要她,求他干翻她下面的淫穴;他想让她把这里所有的淫具都一一尝试个遍,想看到她各种各样的淫态百出……总之,他想把一切都施加到她幼嫩白皙的美丽身体上,看着她被他弄得堕落。
白意枝觉得下面瘙痒难耐,恨不得自己能使劲揉弄一番,让那个羞耻的地方别再这么痒了。其实她更想让脸上的大肉棒塞满充实那里,她想要被这根前所未有的粗大肉棒在那里用力抽插,要能把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插坏就好了,那样他们这些男人就不会整天想着怎么入了那里了。她越想越觉得羞愧,自己怎么变得那么淫荡,她生怕被眼前的陌生男人看出心思,把所有的难耐呻吟都尽数吞下,不让他有嘲讽她的机会。
白意枝只觉自己的胸被他坐得无法喘气,脸颊又被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拍打了一下,她艰难地睁开眼,入眼就是一个圆润紫红的硕大龟头,上面的青筋冒了出来不断跳动,顶上的开口还在冒着水珠。往下看去,整根肉棒又长又粗,哥哥和燕和的已经很粗很大很长了,这根比他们的都要来得粗大长。
见她愣神,卫逦不满地用他引以为傲的男性自尊又拍打了几下她白嫩的脸颊。那触感滑腻,让他情不自禁地多蹭了几下,龟头上的露珠蹭了几滴到她脸上。强烈的男性气息钻入她小巧的挺鼻。
白意枝终于反应过来,吓得花枝乱颤,双眼紧闭,小脸扭到一边,不敢去看他那玩意。呜咽声更带了一丝哭腔。
“不要……啊……嗯啊……啊啊啊……要、要烂了……”
那稚嫩娇媚的细小声音如影随形,如罪恶深渊里传来的最诱人也最脆弱的音乐般不绝如缕,折磨得卫逦的肉棒不断胀大变硬,让他生平第一次不知所措,心下愤恨,突然恶念一起,邪笑道:“要被弄烂?你卫逦哥哥一定好好满足你。”
他打开床边的一个抽屉,里面是大小不一各种型号的清一色的黑色按摩棒,同跳蛋一样,他毫不犹豫地选了最大最粗的那个。
“该死,你不是说她不是被你用最大的跳蛋最快的速度搞了一下午了吗?你上午不还刚狠狠操过她没多久吗?怎么可能还这么紧?”
卫逦摊开手,无奈道:“所以我用的是最大型号最快速度啊。我之前以为是时间不够,没想到一下午居然也没用。天知道她那里是怎么长得,简直生来就是让男人爽的,不做妓女真是可惜了,出来卖没准能成为一代名妓,赚得盆满钵满呢。安啦,我上她的那一刻也紧得差点射出来。这小东西纯粹就是想让男人丢脸吧。真是坏心眼的小东西呢。不听话,就是欠操。”
白意枝被这诛心的话语羞辱得无地自容,下身被硕大占据的那部分撑得快要爆炸,那炙热坚硬更是烫得她两腿抽搐,她羞愤难当,千方百计要把这个讨厌的大东西挤出去,本就紧窄得不得了的小穴更是绞得肉棒生痛。
卫遥盯着白意枝赤裸稚嫩的身体,一字一句地说:“果然骚货。”这么骚贱,玩玩她也不是不行。反正不过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罢了。
说完再也不想忍耐,走到床边,脱下裤子,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终于摆脱束缚,露出狰狞庞然的凶残面目。那肉棒因为忍耐过久早已胀得发紫,坚硬滚烫如烙铁,上面的青筋跳动得厉害,凶残得似乎能摧毁一切。
白意枝听到沉重的脚步声走近,还有这几天早已熟悉的脱裤子的声音,随即便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成熟男性气息汹涌而来。她全身被绑,动弹不得,绝望地扭动了几下,感觉跳蛋和按摩棒也随着她的动作晃动,那瘙痒至极的感觉让她认命般地停了下来,不动了。
卫遥记起老三卫迟有个喜欢得不得了的小青梅,想必就是眼前这个女孩了。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声音变得严肃起来,“老三的女人怎么会在你床上?老二,你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戏吗?”他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至于对这么小,还是弟弟喜欢的女孩子下手啊。
卫逦笑得嘲讽:“我只知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而且老三的这件衣服,可是下贱得很啊。”
卫遥闻言好奇道:“哦?”
她惊恐的发现,酥麻是小穴,那熟悉的触感――是那个跳蛋!此时在她身体内部以最大速率震动着!剧烈抽痛是后庭,应该是比之前那个型号小一些的按摩棒在捣弄她后面的菊花穴!也在以快得吓人的速度震动着!
她只觉一波波快感从下面涌上来,几乎将她淹没。原以为不会舒服的菊花,此时也传来奇异的阵阵舒爽。
只见卫逦黑色的大床上,一个浑身赤裸洁白细嫩的小女孩被红色鲜艳的绸带五花大绑,胸前还被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眼睛蒙着黑布看不清脸,但应该是个小美人。她侧躺在床边,小穴内一只大型号的跳蛋用高速跳地欢快,屁股后面一只深黑色的电动按摩棒上下摆动,嗡嗡作响。下面的淫水流得欢快,弄湿了大半张床铺。
卫逦气得不行,也实在是忍不了了,他气急败坏地吼道:“好……好得很!不要是吧!今天你卫逦哥哥我非操死你不可!谁也救不了你!”
白意枝本就生疼的下面又被可怕的巨大充满贯穿,而肉棒一进入就凶狠难耐地狠命抽插,似乎要把刚刚浪费的时间都加倍补回来,丝毫不顾及少女的感受。她娇嫩的乳房也被他的大手狠掐狠捏,肆意做出各种形状,绸带被他粗暴野蛮的动作无意中扯松,但此时的白意枝已经感觉不到这点变化了。
白意枝被绑来的整个上午,都在被硕大坚硬的大肉棒强力抽插中度过。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身上的人却不知餍足似的,只射了两次,每一次都射在她身体上,精液又多,射完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一个上午下来她胸腹上是一大滩浓精,打湿了大红绸带,使其变成了深红色。
于是他开始恶意拨弄她的花核,将那个圆润的小凸起狠狠揉捏,龟头也在她淫穴周围磨蹭着,就是不进去。
白意枝只觉下身的瘙痒被强化了百倍。她顿时明白这个阴险的男人根本没想放过她!他在逼她自己开口!她不愿意!她不要自己那么下贱。
谁知刚刚本就被卫逦的抽插差点送上高潮的身体,被他粗暴又毫无技巧地扯了几下花核,居然就这么泄了出来,蜜液大肆喷溅,溅湿了他拎着她小核的大手和淫穴口的肉棒,滚烫的淫水刺激得卫逦几乎也要射出来,但他忍住了。她先泄了,就已经输了一半,他只需再接再厉。
白意枝被他的语气吓到,但她真的被操得不行了,下面被滚烫粗长的大肉棒弄得快要爆炸了,她用哀求的语气说道:“是我错了,我说谎。所以,放了我吧。”
听到她这么低三下四的求自己,意外地,卫逦停下了,大肉棒毫不留恋地抽离了她的小穴。
白意枝觉得自己应该松一口气,感谢他愿意放过她。可他真停下了,她反而发现小穴里传来一阵奇妙的瘙痒,让她被绑着的身体不自在地扭来扭去,被绑着的双腿腿根不断磨蹭。
白意枝被男人野蛮的抽插撞击得根本无法思考,随口答道:“我不、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了……啊…啊啊……”不开口还不要紧,一开口就停不下娇媚的呻吟。
卫逦被这出戏的回答喷笑,见过做爱被做得头脑发昏的,没见过傻成这样的,他好笑地拍打着她挺翘圆润的小屁股,更加邪恶道:“原来没有人说不要啊。那说的就是要了?那小贱货想要被怎么样?是不是想要被大肉棒操烂下面的小浪穴?”
白意枝被他同时的狠命深捅弄得两眼迷离,更加晕乎乎道:“啊……想、想要被大肉棒操烂下面的小浪穴……啊啊啊……”
他这才“关心”了一下少女的表情,只见白意枝美艳的小脸露出了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表情,空虚的下身终于被大棒子撑满充实,并且是从未有过的深度,她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远远看去,黑色的大床上,洁白柔嫩又娇小玲珑的少女被红色的绸带五花大绑,小脸潮红,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插着一根粗长的深黑色大棒子,随着少女两腿的抽搐轻轻摇摆,强烈的色彩对比,淫荡的画面,天使般美丽的少女堕落,刺激得卫逦肉棒越发胀痛,顶端呈紫红色,龟头不住地吐着泡泡,青筋跳动得仿佛有了生命,可是床上的小东西紧得可怕,他一时动不了她。他又气又急,直接把电动按摩棒的速度调到最大,按摩棒瞬间就发出巨大的嗡嗡轰鸣声,卖力地工作起来,大力搅动着少女娇小的
下体。
白意枝被突如其来的大棒子的大力翻搅弄得直翻白眼,差点就要晕过去。可下体被巨大异物强力搅动这件事的强烈存在感使她无法失去意识,她所有的感官都被迫集中在下体,那极致的痛苦和隐隐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使她浑身抽搐,不停地扭动身体,模样淫靡,淫水直流,娇喘连连,看在卫遥眼里就是明显的邀请。
“你以为我这样,大哥能好到哪去?信不信晚上我就把他带来,我们两个人一起操你?也好,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3p。我和大哥可都是人中龙凤,便宜你了。多少女人想爬上我和大哥的床,我们还看不上呢。”
白意枝冷笑道:“如此说来,我还要谢谢你们愿意睡我?”
卫逦妖孽的脸却诡异地认真起来,“要谢就谢阿迟。如果不是他从小到大年复一年地念叨你,我也不会注意到你。否则你爱玩后入也好3p也好,谁要来威胁你,你爱怎么下贱怎么玩。”越说越戏谑,气得白意枝猛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