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类看看m，笑道：“行啊，正好我也想要男神微信，你推给我？”
“算了算了算了没戏了没戏了。”粉衬衫心碎了一地，“原来我贺盼盼就是个男神微信的搬用工。是不是啊男神，男神你微信我200一个卖了行不？爱情没有了有钱也行啊。”
m懒得跟贺盼盼贫，看了看表：“都准备好了？”
“哟，看看咱们字母圈交际花，这才一会功夫不见可又艳遇上了。”
一个粉衬衫少年骚里骚气地走过来，看清余类长相后，夸张地捶胸顿足：“怎么长得好看的眼光都这样呢……帅哥，我看你是个0.5，还有救，千万不要想不开，这就一黑洞，不如你看看我，人美嘴甜活好不粘……”
来了人，余类自然就不能还这么贴着m了，后撤的时候袖口不小心蹭到对方的手指，刚才那根烟还没彻底熄灭，这一碰前面一截烟灰掉了，连带着燃着火星的烟屁股也往下掉。
“作业“这个词用的实在灵性，余类愣了一下，笑出声。
字母圈里混，一个调教师的技术至关重要，上位圈的大佬每天光是各种请教的私信都能塞爆邮箱，更何况m这种顶尖调教师。人家找来了，怕是有人情在，才不得不在这种场合躲厕所里做作业。
突然就在脑海里出现一个可怜兮兮的做作业小人。
要是泡泡帝在，绝对又要骂他瞎jb撩。
m的眼神深了。
余类却一个渣男扭头，大大方方看起他随手撂在一旁的手机。
公调的模特是自愿报名，人多了就由专业调教师考核筛选，别的调教师有四五位报名就不错了，但m这边实在竞争激烈，不得已平台限制人数在20位以内，据说服务器差点过载，跟演唱会抢票一样。
余类笑了笑，很配合地圆了个场：“你们忙，我先撤了。”
余类往外面走，想了想回头对m道：“男神加油，作为粉丝的我，等着看你表演哦。”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你想让我改哪两个？”
m低笑的声音在上方想起，分不清是调侃还是情话，顺口捏来毫不费力。
饶是余类自觉是不会轻易动心的那挂，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此时心跳加快。
“小模特已经给你绑上了。”贺盼盼压低声音，“人家可是你粉丝，特别努力才争取来这次机会，要是知道你上场前还撩骚，他会不会哇的一声哭出来？”
m：“……”
那贺盼盼也是个焉坏的，虽说是压低声音，但一点不妨碍余类听见。
m下意识伸手在余类身前挡了下。
确定没有一点火星或烟灰溅到余类，m才无情打断：“说正事。”
“正事？”粉衬衫将他动作尽收眼底，毫不掩饰地翻个白眼，“帅哥就兴你撩我一撩你就给我提正事？是不是啊帅哥？要不咱加个微信？”
余类咳嗽一声卸去唇边的笑意，再抬头时，又是那副让人恨得心痒痒的纯欲少年，他看进m的眼里：“那你觉得，我是你的款吗？”
m没有马上回答，手在他后腰上揉了揉，另一只手把一直没吸的烟掐了。
正要开口，被一道口哨声打断。
“这是你的款？”
静止的视频画面如他所料，一个男孩一丝不挂地被黑色束缚带绑在座椅上，身下空门大开，阳具被金属笼束缚住，身下唯一的穴空正被阳具炮机不断操弄。
m语气淡淡：“是我的作业。”
但心动归心动，真要当真就不识趣了。
余类笑了笑。
此时的笑，多一分太油，少一分太假。可余类总能把度把控在恰好之间。他的笑，是浪子与稚子的微妙平衡，真诚和浪荡碰撞在一起，荷尔蒙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