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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之年,上(总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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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了多大剂量?”闻无止问道。

“怕师尊功力高深,特意下了两倍的量,看样子好像有点过多了?”聂无涯看着已经自己蹭掉中衣的萧寒澈哑声道。

“看来今晚有得你受了。”闻无止叹息了一口气道。

“师尊”声音是大弟子闻无止的,只见他坐在床边,右手轻轻的抚过萧寒澈眼上的薄纱,最终停留在被束缚住的手腕上,轻声道:“师尊还是别浪费力气了,这玄铁您功力全盛时期都未必能挣脱,如今还是省着点力气,待会儿可有的您费力的时候。”

“你究竟想要什么?”萧寒澈有些不安,就算当年被伤的只剩半条命了,也不像此时更让人害怕,未知的往往是最令人心生恐惧的。自从这些孽徒勾结魔教欺师灭祖后,他发现他竟然从未了解过这些弟子,更无法理解他们这么做得的目的是什么?

“师尊待会儿就知道了,来先把药喝了。”聂无涯端着药抵在萧寒澈的嘴边。这药里面添加的有软筋散,萧寒澈别过头拒绝。

萧寒澈的心思在这几个弟子面前向来是藏不住的,见他假意的示弱,心里指不定想着把他们这几个大卸八块呢。也是,这人向来 是这般无情。闻无止敛了笑意,挥动手指,一群人便向萧寒澈围了过去。

“不准伤其性命,谁能活捉萧峰主可得黄金千两,奉为缥缈峰上宾。”闻无止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继续添火。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见这群人不要命似的的向萧寒澈攻去。刀光剑影间,半挽的发髻被挑开,如墨的长发随风飘扬,一袭紧身玄衣,勾勒出削瘦却有劲的身型,明明是再正经不过的招式,在闻无止看来却有种异常惑人的魅力,下意识紧抿的苍白薄唇,因着血色的晕染,仿佛染了朱红,让人忍不住想去仔细品尝一番。

萧寒澈赤脚下了床,整个地上都铺上了柔软的貂毛垫,即使赤着脚也不感觉到凉意。不疾不徐的行至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解渴。门被轻轻推开,屋外的人没想到屋内的人已经醒来,一时之间手僵在门上,貌似师傅最不喜未经他允许就擅自进入的人。

萧寒澈撇了他一眼,继续为自己倒了杯茶,茶是温热的,像是掐准了他醒来的时间,其心思当真是细腻的可怕,若是当初没有拜在缥缈峰门下,只怕也是一方枭雄了吧!“拜见师傅。”闫无双微垂头拱手行礼。

“你如今是打算把我囚禁在这里?”萧寒澈向来直来直去惯了,因此并不打算与之虚与委蛇。

闫无双半抱起清减许多的青年几个跳跃间消失于茫茫夜色中。许是这段时间被气的心力交瘁亦或是被软筋散长时间的浸染,萧寒澈架不住困意来袭,在闫无双的怀里渐渐的沉睡。

在过去的几年,三个师兄弟当中闫无双最小,理应最是受宠,可因他不善言辞,平日里又阴沉沉的不拿正眼看人,师门里大多数都不待见他,唯有萧寒澈怜他根骨奇佳,时常点拨,时日一久那封闭的心便将那抹身影悄悄的印上,融入骨血,化成执念。

已经到了临时的住处,闫无双想把人放在床上睡的舒服一点,可怀中的触感是那样的真实,一如午夜梦回时那些大逆不道的幻想,梦里的人此时正毫无防备的沉睡着,体质偏寒的人硬是在这初秋的微凉天气里憋出了一身细汗,火热的目光趁着月色肆无忌惮的扫视,一寸寸,一点点,直至严实的衣领上露出的零星吻痕。

闻无止推门而入,余光四下看了一遍,并无可疑之处,只见床上的人已经坐起了身,正冷冷的望向自己,习惯性的挂起温和的笑容询问道:“夜里凉,怕师尊一个人睡会不习惯,弟子特请求来为师尊暖一下床。”话里虽是征求的意思,但人已经利索的脱掉外衫准备爬上床了。

若是以往萧寒澈早就一脚把他踢下床了,可现在逃出的机会近在咫尺,他不想让闻无止有所怀疑,只默许了这孽徒的爬床行为,侧过身背对着省的看见那张脸。闻无止原本也只是想守着师尊而已,可心上人就这样无法反抗的躺在身边,闻无止的小心思又活跃起来了,悄悄的往师尊那边挪了一点点距离,鼻尖嗅到浓郁的草药香混合着本身的淡梅香,忍不住深吸了口气。

“再不老实就滚下去。”萧寒澈黑着脸冷声道。

“师尊,我回来了。”闫无双走上前来,微微颔首乖巧的跪拜在床边。萧寒澈慢慢的支起上半身,亵衣被系的松松垮垮的,一不小心大半的肩膀便滑溜了出来,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连带着苍白的指尖指节都被嘬的泛着好看的粉色,可想而知这亵衣之下的躯体会是怎样淫靡的景象,闫无双眸色微沉,但他贯来是个能忍的,牙关一合咬破了舌根来保持不被蛊惑。

“你抬起头来。”萧寒澈命令他。闫无双淡定的抬起头,因着跪拜的姿势微微仰视床上的人,也更方便了萧寒澈观察他的表情。神情平淡,既无愤怒也无欲望,一如往常,萧寒澈心里微松了口气,出于谨慎还是询问道:“你可曾听闻江湖上的谣言。”

“弟子相信师尊。”闫无双坚定道,这谣言的背后也是有他的一份功劳呢。他怎会不知!

“人都在这里了你急什么,现如今当务之急先调理一下师尊的身体,那淬冰掌倒是解了,这内力逆转需得慢慢梳理,我得到消息,三师弟从苗疆回来了。”说到后面闻无止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三师弟自小便是心思诡异,对着他们这些个师兄弟话也不多,此番回来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把师尊藏好便是,其他的不重要。”聂无涯低头在那苍白的唇上亲了一口,他所求所念不过是这一个人。

闻无止不知为何心中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呵,大义灭亲。”只见青年冷笑一声,丢下几枚铜钱便起身离开。此人正是萧寒澈,内力逆转,再加上淬冰掌,如今这三伏天,仍感觉身体像是坠入冰窖,寒气逼人。

寻常客栈萧寒澈是不敢去,那些人肯定在里面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他。为今之计只能先暂时躲到郊外的洞穴之中,先调理内息。一个人出城太容易暴露,更何况城墙上还贴着他的画像,萧寒澈找了个七旬老汉,给了点银子,易容成他患有麻风病的女儿,除却身高有些高挑,其他的倒是毫不突兀。本来应当是天衣无缝的,只是在马车临出城门之际,突然一阵人群涌动。萧寒澈撩开窗布一看,竟是那孽徒聂无涯,不待他细想,便听有人大喊道:“快关城门。”

不能确定聂无涯是否已经发现了他,萧寒澈心一横撕裂女装外衣戴上斗笠,直接破开马车冲向快关闭的城门口。“快截住他!”聂无涯在后面大喊道。

萧寒澈握紧的拳头慢慢的松开,似是认命般的泄了力,拿过聂无涯手里的粥吃起来。这粥里放了少量软筋散,长此下去必然会变成废人一个。

萧寒澈把空碗递给聂无涯,冷漠道:“你可以滚了。”青年盘腿坐在宽大的床上,雪白亵衣半系的腰带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玉色肌肤,上面密密麻麻的点缀着青紫的吻痕蔓延至凸起的喉结处,看起来极其色气,偏生那张脸又是一副置身事外的高冷模样,极致的反差,让聂无涯情不自禁的滚动喉结,有些干渴燥热。

“我让你滚啊。”萧寒澈还奇怪他怎么还不出去,哪只抬头一看,又是那种恶心的眼神,当即怒上心头,下意识的摸向腰间软剑,只是空荡荡的一片,才想起来都被他们收走了,喉头一甜,一口血便猝不及防的喷出,人也虚脱的朝床下栽去。

“啊啊、、啊啊、、”小侍女张着嘴,嘴里说不出话,一直啊啊啊的直叫唤。

嘴里漆黑一片,没有了舌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可惜小侍女背对着萧寒澈,他便不知晓这是怎样的一个恶魔。

“住手,”萧寒澈看着他卑劣的为难一个下人,忍不住开口阻止。“与她何干?不过是见到你就作呕。”萧寒澈皱眉道,脸上的嫌弃厌恶之意明晃晃的毫不掩饰。

手上的手链放长了一点点但是这不足以下床,萧寒澈愤恨的一拳击向床面。只见 外面 的人听到动静,端着些东西鱼贯而入,放在桌上一一摆好,期间无人说话,更是不曾向床上的人投去一丝目光,待摆好后,朝萧寒澈一福身,便有序离去。

“等一下。”最后一名女侍顿了顿,还是转身垂首静候萧寒澈的吩咐。

“这里是哪里?”萧寒澈尽管内心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他还是希望不要是他心中所想的。女侍缓缓的抬头,似是知他心中所思,微微的点了一下头,随即慌乱的跪趴在地,瑟瑟发抖着。

“住、、、口、、”萧寒澈眼中的最后一丝清明逐渐消失,氤氲着水汽的凤眸失神的盯着明黄色的床顶,体内一波波陌生的情潮往小腹处聚集,再涌向下方。

聂无涯扶着萧寒澈的阳物以唇舌润滑浅尝一番,有些膻味,不过倒还能接受,待感受到口中之物有了要泄的意思突然停了下来,抬头冲闻无止笑道:“长幼有序,要不师兄先请?”

闻无止瞥了一眼其胯下肿胀的发紫的物什,直接过去将人提起对着萧寒澈的阳物直直的放下去,不顾他的痛呼,嗤笑道:“这没有别人,收起你那副做作的嘴脸。”

“可不是,弟子对师尊的肉体早就觊觎已久,如今得尝夙愿,纵然一死其尤未悔。”聂无涯朗声道,叽里咕噜的为自己做着扩张,他皮糙肉厚的无所谓,师尊那处脆弱的很,怕是受不得太紧。

萧寒澈只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心,男子相爱本就违背阴阳,师徒相奸更是罔顾人伦。师父的叮嘱依稀在耳边响起:此三子,心亦正亦邪,虽有七窍玲珑,但执念太深伤人伤己。只恨自己当初猪油蒙了心,满眼的天赋根骨,如今陷入这般境地当真是怨不得他人。

“滚啊~”萧寒澈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身上的那只手,感受着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趁彻底失控前,萧寒澈眼中闪过一抹屈辱,心一横便要咬舌自尽。

“你们听说缥缈峰那件事了吗?”

“早就知道了。”

“现在整个江湖都传遍了”

“说的好像今晚没有你似的。”聂无涯翻了个白眼。

一门心思扑在武学上面,萧寒澈平日里连自du都极少,但多少通晓点这男女之事,如今这番哪里还能不明白,怒道:“平日里我待你们不薄,究竟有何仇怨要这般羞辱于我?”不知是愤怒还是药效,萧寒澈浑身透着粉色,那物已高高立起,看起来甚是雄伟壮观。

“若是我说我们皆心悦于您呢”闻无止眸色渐深,手上反而慢斯条理的揭开萧寒澈的外袍,萧寒澈素来喜爱浅色,为了不引人注目特意换的一身藏蓝棉服,更衬得人白皙粉嫩,而立之年的人了,皮肤仍旧光滑细腻,无怪乎他们这些个师兄弟都沉溺在这个男人身上。

聂无涯状似无奈道:“唉~既然师尊不肯配合,不孝弟子只能出此下策了。”聂无涯捏住萧寒澈的下巴,塞了一颗丹药进去,这药入口即化,回味甘甜。萧寒澈尝不出方才服下的是哪种毒药,心头火起的想骂聂无涯大逆不道,可转念想到自己的这番境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责骂不过是平添自己的难堪罢了,遂敛了声,皱着眉暗自生气。

眼睛看的不真切,耳朵却是好使的,只听见床边传来悉悉碎碎衣物剥落的声音,混合着奇怪的水声,萧寒澈感觉后背有些发凉,不自在的往床里面挪了挪。

“师尊莫怕”闻无止温声宽慰道。原本寒冷的身躯渐渐暖和起来,萧寒澈大喜过望,忙运转了一下体内仅剩的两层内力,有内力的帮助,那药效散的更快了,不过片刻,萧寒澈就热得难耐的忍不住踢掉身上的被子,原本清明的脑子也被热气蒸腾的模糊起来。

这群草莽虽然武功不如萧寒澈但架不住他们人多,各种明器暗器一股脑的放,闻无止的意图也很明显就是要人海战术累死萧寒澈。

萧寒澈握着剑的右手已经有些吃力了,在格挡住迎面而来的大刀后,手泄了一丝力,一根银针便破空而来,直直没入右肩。只一瞬间,右边肩膀就已经完全麻痹,萧寒澈左手将剑插入地下稳住摇晃的身形,眼前的闻无止出现了重影,黑暗来袭之前,放大的是闻无止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不知沉睡了多久,迷离幻象的梦境一个接着一个,有萧寒澈小时候的,有那几个孽徒拜师时人畜无害的乖巧时候,只是那一张张乖巧的脸不知为何突然变成了血盆大口要把他整个人都要吞噬入腹,而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葬身入腹。萧寒澈挣扎着醒来,眼睛上被蒙了一层红纱,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身下是柔软至极的蚕丝被,想揭开红纱的手被束缚在头顶,锁链是用玄铁打造的,内里缠绕着防止勒伤的丝绸。原本以为自己应该在潮湿昏暗的地牢,这境地让他有些茫然了。

同时脚下发力,踩着几个人的头顶,向前奔去。萧寒澈不愧是一代宗师,在仅存的两层功力下,仍能使用迷踪步法,一个虚晃,在大门彻底合上之前逃出来了。然而未等他喘口气,城外的景象更让他如坠深渊。

“师尊果然功力高深,在内力逆转身中淬冰掌下,还能躲过弟子的追兵。”骑在马上的正是萧寒澈的大弟子闻无止,闻无止生的慈眉善目的一副温柔书生像,像是永远不会发脾气一般。如今看着萧寒澈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童一般,虽然有些恶寒,但这是在场的众人唯一的想法。

“孽徒,如今你大势已得,当真是要欺师灭祖?”萧寒澈憋着一肚子火不得不示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待他养好伤,定要教这些欺师灭祖的混账东西一个个死在长虹剑下。

闫无双眉眼一跳,像是被埋藏深处的茧正在被快速的撕开,那些隐秘的念想正毫无避讳的暴露在阳光之下,紧张刺激的连呼吸都忍不住带着喘息与急促,然而理智却把他拉的紧紧的,这种时候当然是——只能否认。“弟子不敢。”

萧寒澈现在对他也是半信半疑,连天赋异禀的两个弟子都能为了可笑的情爱而背叛他,谁能保证这最后一个会因为什么而欺骗他,当然萧寒澈也不会自恋到以为人人都喜欢他,因为那简直是太荒缪了!!!

一会儿一定要用最好的祛疤膏把这些碍眼的痕迹都清除掉。

向来少梦的人在这场变故之中,每天夜里都不得不坠入光怪陆离的梦境里,梦里的萧寒澈依旧寡言少语,大多时候只冷眼旁观那些人的你争我夺,即使这被争抢的人是他。突然闻到一股清淡的檀香,原本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陷入更深的沉睡。

这是郊外的一个院子,方圆十里都是荒无人烟,萧寒澈醒来时整个院子里仅有他一人,寝屋外有桃花开的正艳,枝丫不安分的四处蔓延,满园春色与院外的荒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闻无止乖乖的把头缩回来,有些无奈,师尊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果然还是沉迷情欲的时候温顺些,清冽的嗓音染上欲望,连低沉沙哑的骂人都像是夫妻间的情趣,引得人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感受到渐渐勃起的阳物,闻无止皱了皱眉看着明显情绪不好的师尊只得让它晾着,心中默念心静自然凉心静自然凉……

闫无双善使毒,谁也不知他在苗疆学到了些什么?只见他打了个响指,闻无止的呼吸便渐渐平缓,仿佛陷入了深度沉睡,然后他自己爬上床把睡在里侧的闻无止拎起来随意的丢在地上。萧寒澈也只是靠坐在床头看着他并未言语。

清理完障碍后只见他自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鞘是黄金锻造其上镶着许多红色的宝石,很是华丽,闫无双对着玄铁链用力一划便出现了一点裂痕,蕴含着内力的手越划越快,数十刀下去,铁链便应声而断。现在看来自己当真是对这三个弟子从未了解过,都是卧虎藏龙般的人物,偏屈就于小小的缥缈峰,究竟有何目的?至于他们口口声声所说的“爱”萧寒澈是下意识里都不信的。

“既如此,你可有法子破了这玄铁链?”萧寒澈对他心中仍有芥蒂,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三个徒弟两个狼子野心,难保这最后一个没有窝藏祸心,不过现如今当务之急还是先从这个地方逃出去。

“自是有的,师尊且稍等片刻。”闫无双回道。

只见这时门外突然想起了敲门声,原本萧寒澈对那孽徒的这种行为颇为不屑,如今却是有些庆幸对方坚持的这种行为。闫无双转头看向门外,待响到第三下时,翩然跃上房梁,屏住呼吸降低存在感。

夜里,月光悄然倾撒在房内,照不到的角落里有炽热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床上沉睡的人。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那人发出一声喟叹,似满足又似嫉妒。

那些隐秘的肮脏的念想终将是把这九天之上的谪仙拉入凡尘,沾染上欲望的瑰丽色彩。

萧寒澈的意识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耳边隐隐听到一声熟悉的叹息,忍不住睁开眼看着明黄的床幔。“闫无双。”萧寒澈准确的念出来人的名字,低沉的嗓音带着久睡的沙哑,不复以往的冷漠古板,像根小羽毛在闫无双的心里来回骚刮,勾人的紧。

“师尊,”聂无涯吓了一跳,忙把人接在怀里,两指虚扣在手腕处,还好只是怒火攻心,看着怀中安静的睡颜,有些无奈。

“怎的?你又惹他生气了?”闻无止走过来拿出方巾仔仔细细的擦拭萧寒澈唇边的血渍。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尊的脾气,怕是自我们捋他过来就没有一天是不生气的。本想着循序渐进的,只是一看见师尊就忍不住,就稍微视线露骨了一点,然后就变成这样了,我这都还没做什么呢!”聂无涯也很委屈,不能摸,看看也不行吗?

闻无止沉下脸,眼中暴虐翻滚,他怕会伤害萧寒澈,闭眼深吸口气,温声道:“我让师弟来陪您用膳。”说罢,甩袖离开,隐在暗处的暗卫尽职尽责的把被吓软的侍女拎了出去。

一看见他们的脸就止不住的想起昨晚那种事,胃里一酸,反胃的很,自是吃不下任何东西。

“好师尊,您可知地牢里关着多少缥缈峰弟子吗?大师兄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若是您饿出个好歹,别人可就要遭殃了。”聂无涯端着药膳粥轻吹了一口递到萧寒澈的嘴边,若不是怕师尊气急攻心他可是更愿意用另一种方式投喂。

“师尊想知道些什么何不直接问弟子呢?这等腌臜货色怎配同师尊说话!”闻无止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萧寒澈,眼尾扫过跪着的可怜侍女眼中闪过一丝恶意。

萧寒澈见他进来,厌恶的将头转向他处,更是不屑于同他再说一句话。

“呵,怎么办呢?师尊好像因为你讨厌我了呢?”闻无止俯身温柔的抬起侍女的下巴,一张哭得楚楚可怜的小脸蛋霎时惨白一片,身体更是抖的像筛子一样。

不止是聂无涯痛,萧寒澈也被禁锢的痛呼出声,意识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只是下一秒又被灭顶的快感拉入欲望的深渊,像只海浪中风雨飘摇的孤舟,随波逐流。健壮的少年在稍显削瘦的青年身上忘情的摇晃着,汗水顺着蜜色的腹肌一路往下,淌入两人的交汇处,泥泞一片,仿佛中了春药的人是他而不是这个被压在身下的人。一夜荒唐,直至天边微光破晓,方才云雨初歇。

初尝禁果,又正直血气方刚的年龄,两位禽兽自是缠着要了一次又一次,可怜后来解了药性的萧寒澈醒来又被做昏过去,靠着两人渡过来的参汤恢复体力。

再次醒来时,房间里空荡荡的,萧寒澈撑起酸软的身体,亵衣是光滑的绸缎所制,虽不粗糙,但摩擦过乳首还是有些痒意,下体凉凉的应当是抹过药了,昨晚模糊间感觉有些火辣的刺痛肯定是破皮了,想到这萧寒澈不禁脸色一沉,眼中怒火更甚。

好在闻无止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察觉他情绪不对时,便捏住萧寒澈的下巴,咬合的力极大,虽即使阻止,但终究是咬破了一点舌根,鲜血溢出唇齿。

闻无止面色有些阴沉,冷笑道:“师尊一死倒是一了百了,我与师弟少不得要带着缥缈峰一起陪葬。”语气是恶狠狠的,唯有颤抖的指尖透漏着主人后怕,如果稍微迟一点点,那么····缥缈峰是萧寒澈无法挣脱的软肋,这点所有人都清楚,他的墨守成规终究是比不上要为之坚守一辈子的缥缈峰,所有的挣扎销声匿迹,身体越发火热心却越来越凉。聂无双也是吓得心惊肉跳的,像是惩罚一般的恶狠狠的咬住萧寒澈的脖颈,磨出一个紫红色的压印,隐隐透着血丝。

“唔~”萧寒澈忍不住轻声痛呼。很快,萧寒澈就被扒干净了,常年的不见光,让身体白皙细腻,白玉般的胸膛有着习武之人的健硕胸肌,两粒茱萸骤然触及冷空气,明显的越发挺立,引诱着贼人前去采撷,不怀好意之人自是不会放过它,炙热的唇舌席卷而上,吮吸打转,感受到身下人越来越沉重的呼吸,调皮的用牙齿轻咬住乳首慢慢的斯磨。

“可不是,那缥缈峰峰主萧寒澈竟然暗中勾结魔教,意图同魔教里应外合覆灭整个正道门派,多亏了其门下弟子一整正气不愿同流合污,大义灭亲,将那萧寒澈重伤,只可惜这叛徒竟被魔教救走,不知又要挑起多少事端。”

“唉~,果然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堂堂一代宗师竟也.....罢了罢了,来,吃酒吃酒~~~”

隔壁桌上一只白皙消瘦的手将原本送到嘴边的茶杯直接捏碎,这人戴着黑纱斗笠,大热天的穿着厚厚的藏蓝银边棉服,四方若有似无的视线不断的像这边瞟来,见其徒手捏碎茶杯,约莫是个练家子,明目张胆的视线便收敛了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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